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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二章 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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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我和哈利他们围在各自的床边拆礼物。

    我收到一个竽,吹起来像狼嚎的声音,我眨眨眼睛,不觉感慨海格的手巧,而哈利给我看一只能吹出猫头鹰叫声的哨子。海格给我们的礼物真是够野性,也很新鲜。罗恩瞪着他的一包石头饼,似乎很是不满,不过他也没办法。

    然后韦斯莱家特产——毛衣,我和哈利各自得到一件鲜绿色毛衣,不过哈利的衣服上好大一个黄色的h,我的是v字,我顿时有点无语,建议哈利:“这件衣服你还是收藏起来吧。”

    顶住一个h到处跑,让人有点澹裁椿崾腔粕哪兀

    “我想妈妈是想区分你们,你知道她经常会弄混乔治和弗雷德。”罗恩说着拎起自己的暗红色毛衣,嘴巴扭了扭,十分的嫌弃模样:“这是女孩子的颜色。”

    “这颜色其实不错。”我说,其实我只是想让他心里好过一点,但明显没什么作用。

    “这是什么?!”

    哈利突然惊呼一声。

    我和罗恩凑过去瞧瞧,只见哈利跟前有一堆绸料,像水织成质地,很名贵的模样。

    “哦!”罗恩瞪大眼睛。

    我和哈利也啧啧称奇,摸着那冰凉的质料,我对它很感兴趣:“拉开来瞧瞧?”

    二人合力将布拉开,看着那造型,我知道:“披风或者斗篷。”

    “是隐形衣!”罗恩怪叫:“你们瞧瞧!”

    他把我们拉到镜子前,我和哈利盯着镜子里只剩下脑袋和五指的两名男孩,放下布料瞧瞧,身体又出现了,只有在遮住的时候是透明的。

    “真神奇。”我惊叫。

    “是啊!”哈利也十分惊讶。

    “谁送的?”

    我们凑过去瞧瞧卡片,但上头只写着几行字:这是你父亲死前留下的,现在应该归还给你,好好使用。衷心祝你圣诞快乐。

    ……没有署名。

    我和哈利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事,匿名的送礼者?还打着已死詹姆·波特的旗号?

    “维拉,是我们的隐形衣。”哈利快乐地举起隐形衣。

    这分明是寄给哈利的,但他却说是我们,这的确让我很高兴他的用心,不过我有疑问。

    “罗恩,这个隐形衣很常见吗?”

    “维拉,隐形衣在市面上也有,但即使是普通的也很贵,而且都会渐渐失效不再隐形,不过我没有见过这样的,这么好的材料,绝对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是宝物啊!”罗恩很兴奋地摸着那堆布料,一脸感动。

    我更不解了,匿名寄来这样的宝物给事前完全不知情的我们?对方是有高尚情操还是别有用心?

    “哦,弗农姨父寄给我们五十便士的硬币……罗恩,你喜欢就给你吧。对了维拉,你有什么礼物?”

    哈利突然挨过来,一脸好奇。

    好吧,我暂时放开那些疑问,看看自己的礼物。

    除了海格的竽,韦斯莱的毛衣,赫敏给我的高级笔记本,还有三个看上去没有什么分量的三封信。

    “哦,谁在圣诞寄给你一封咆哮信?”罗恩拿起一封没有署名的红色信件,一脸困惑。

    咆哮信?我和哈利都很好奇,不过我却拿着另一封看上去比较普通的信,放不开手……因为署名是邓不利多。

    我和哈利面面相觑,罗恩瞪大眼睛:“你跟校长真要好,他竟然给你圣诞礼物,看看会是什么秘宝?”

    这位兄弟的语气中有浓浓的酸味,而哈利似乎也有点这个倾向,我倒希望没有收到这封信。

    “烧掉它好不好?”

    “不好!当然要看看。”

    说实在,我宁愿邓不利多送我一颗糖果。

    被他们盯视着,我打开那封平常又平常的信件,里面果真只是一封信……一封像审判书一样的信……这是罗恩说的。

    [亲爱的维拉·波特:

    很高兴在圣诞节收到你的祝福与贵重礼物,虽然你忘记了附赠一本汉英词典,但这个我会自行处理,你不用担心。

    通过你的积极暗示,我已经充分理解你求知若渴,潜心典籍,孜孜不倦的勤奋学习态度,为此,我作为霍格沃茨的校长也会全力给予帮助,在圣诞节的今天早上,我已经附上信函给各位教授,假期过后各位教授将全力教导你成才。

    而且图书馆也将为你无条件开放,当然,□□需要经过教授批准才能使用。

    维拉,愿你能成为巫师界的栋梁。

    p.s.如果扫帚课再不合格,那只能让斯内普教授亲自给你指导,西弗勒斯骑飞天扫帚的技术其实很不错。

    圣诞快乐,此祝福请代为转交给你的兄弟,哈利·波特。

    永远爱你的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不利多,亲笔。]

    我靠,还给我来全称……这……这……

    我连嘴巴都合不上了,下颔抖个不停,张口结舌地瞧向哈利和罗恩,希望他们告诉我这是梦。可惜他们目光闪烁,一脸悲怆,似乎不忍心告诉我真相。

    靠,我真想找个肩膀哭一把。

    “快看看别的。”罗恩完全没有同情心地催促。

    这小鬼,我以后肯定要让他宓梦薹ㄐ稳莶沤馄

    在众望所归的目光下,我打开另一封看似乎平整,但里面塞了东西的信封。打开来,里面有一支黄铜钥匙,古老的造形和磨损程度似乎诉说着它的历史价值,不过钥匙是无齿的,就是一枝棒子……这有什么?

    拿起附上的卡片瞧瞧,也是匿名的,写着:[你会知道它的用处,借给你用。]

    说明书都没有,怎么知道啊?这人说话像个半仙,神棍吧。

    罗恩和哈利却认为神秘人送的东西不会简单,可是他们无论拿去哪个钥匙洞都找不到合适的,于是也放弃了。

    我随意将它塞进兜里,去开那封咆哮信。

    开了封,信件迅速变形,成了嘴唇一样的形状,然后开始咆哮。

    [维拉·波特!你这个大嘴怪混蛋,我才不会谢顶,我爸爸有一头长长的飘逸得连妈妈都羡慕的金发!我也会像他那样,你等着瞧吧!我绝对绝对会长一头浓密柔顺的金发,让你羡慕个够!而且你才小心你那头凌乱的黑发会变成鸟窝!你和哈利·波特,就是鸟窝头,鸟窝头!]

    咆哮结束,信件燃烧,化成灰烬……多么短暂的生命啊。

    “还想听一遍。”我轻叹。

    罗恩和哈利瞪大眼睛盯着我,他们听得出来,这是马尔福的声音没错。

    “维拉,你对马尔福做了什么?”哈利问,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挠挠脑袋:“没干什么,送他礼物呗。”

    “送了他什么?”罗恩问。

    “发型书刊和造型组合。”我说着,呢喃:“不过我真想看看他长发飘逸的模样,应该很不错。”

    哈利和罗恩的表情是——~!

    马尔福的话题没有再继续,因为乔治和弗雷德来了,他们风行雷厉地让罗恩和珀西穿上韦斯莱家的毛衣,然后我们的小团体们聚在壁炉旁边玩,直到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去参加圣诞宴会,教授们都在,丰盛的大餐让我们吃得很饱足,海格喝了很多酒,还有麦格教授那张经常板着的脸也出现了笑容,海格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她竟然还在咯咯地笑。

    我瞧瞧校长,他也在喝酒,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还给我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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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呛到了,罗恩好奇:“这是什么姿势?”

    “哦,是代表赞扬和尊敬的。”我忽悠道。

    罗恩了了,也给校长比了一根中指。

    ……

    其实这不是我想要的效果。

    “你还是不要随便用这个姿势。”我建议罗恩:“因为这是很庄严的事情,因为校长送了我一份大礼,所以我才给他回礼而已。”

    罗恩点点头:“好吧。”

    孩子,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这个而遭到海扁。

    才感慨着,我发现两道热切的视线,瞧瞧,原来是圣诞气氛也改善不了的斯内普黑脸,他的脸跟他的衣服一样,平板而阴沉,黑抹抹的。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手势,以斯内普在麻瓜世界的资历,应该明白真意,不过我也不在意他知道,反正校长会明白……那个老滑头。

    突然我瞧见历史性的一刻,斯内普在我的注视下抬起他苍白修长的手,四指掌心收拢唯独中指竖立,直顶青天。只一瞬间,他就像没事人一般放下一手,别开脸。

    我的脑袋敲到桌面上,碰一声老响,而哈利也看见了,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咦,你送了斯内普教授什么大礼吗?”罗恩说。

    是呀,一堆洗发露。

    原来那些东西还能激发一个人的潜能,我拍拍罗恩肩膀:“兄弟,以后被绝对不要用这个姿势。”

    “哦?”罗恩愣愣的。

    哈利低声问:“你究竟做了什么?”

    他好像害怕我会被斯内普杀掉。

    “安啦,他只是模样凶一点,没什么的。”

    “……你不会亲了他吧?就在出外的时候!”

    哈利一脸捉奸在床的经典愤恨模样,我傻眼了,什么时候哈利也有这么好的想像力了。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乔治和弗雷德突然挨过来:“吃饱了吗?”

    我点点头:“饱了。”

    话落,我被他们架起来,摁着嘴巴架走了,我求救没得到哈利的援助,他直接别过脸去跟我闹脾气了。

    被孪生兄弟劫离现场,拖到无人一隅,他们俩将我堵在角落处,嘿嘿地奸笑着。

    “快说,那是什么手势?!”

    “还有,你真的亲斯内普了吗?!”

    我困惑地盯着他们:“那什么,你们听我出来就为了这些无聊事?”

    “不是无聊事。”

    他们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对我的态度不敢苟同。

    “好吧,那个手势其实是很粗鄙的鄙视手势,很侮辱的的,还带有……那些儿童不宜内容的鄙视手势。”

    “……”兄弟俩对上一眼:“就是□□的手势咯?”

    “……”澹斫獾锰昧恕

    我无力地解释:“斯内普的话,我真的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不过他大概想鄙视我,所以才鄙视我。”洗发露的事还是别让第三者知道的好,不然教授可能直接一个黑魔法把我做掉了。

    这样的回答虽然孪生兄弟还不尽满意,但他们勉强接受了。

    “那你为什么要对校长做这个手势?”乔治锲而不舍。

    那是因为他整了我,而我没有能力整回他。

    很郁闷的话题,我不准回答他们:“好了,别再强迫我了,小心我让你们僵在这里一个小时啊。”

    寒风呼呼地灌过,兄弟俩都对这里没有爱,顿时嘟着嘴一脸委屈。

    “你送的什么礼物啊,无聊的魔药瓶子。”

    “是啊,一点节日气氛也没有。”

    “行了吧,那两瓶可是我特制的魔药,各一点点就能让人笑上半天或者哭上半天,你们可以造很多好玩的东西了,还吵什么?”我觉得他们是在无理取闹。

    而我猜对了。

    “不行,这样不够!”

    “那你们要什么?”我那堆礼物都送完了,也没什么可以给的。

    乔治和弗雷德互觑一眼,然后笑嘻嘻地往墙角里挤了挤:“既然你没有亲斯内普教授,那就给我们圣诞的吻吧。”

    “啊?”

    “要不让我们亲也可以。”

    话罢,二人笑容愈发的灿烂。

    我心想:妈呀,他们才十三岁吧,这算是早熟还是恶作剧心太强?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这个内里三十岁的人快要被两个十三岁的人强吻了,心里有道不尽的感慨——我不要被正太攻啊,要年下也得有个范围吧,起码都是七年级的帅学长们啊。

    “jiu ming!!!”一不小心,中文出来了。

    “嗄?”两人愣住了。

    我也愣了愣,才记得这里是英国系的,连忙改口:“help me!”

    这样气氛才回来了,接着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本来应该已经脱险了,可是我把自己拉回危险中……脑残了吧?

    “不用喊了,大家还在城堡里吃饭。”乔治说。

    弗雷德说:“包括教授们,费尔奇也不会来这边。”

    ……

    他们俩,完全可以当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了。

    既然无人打救,那就自救吧,可是我的话还没喊出来,嘴巴就被摁住了,体弱的我对那两兄弟根本没辙,欲哭无泪。

    算了吧,反正他们长得挺可爱的,亲了就亲了。

    我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睛。

    我小时候曾经有过想法,希望自己是公主,危难的时候白马王子就出来了……请不要想白雪公主,我对冰恋无爱。

    于是此时……

    “住手!”

    王子君临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