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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巨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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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到女厕所,远远就见麦格教授已经赶到那里,紧接着斯内普和奇洛都进去了。我看到马尔福也进去了以后,过了好几秒才跑进去,那时候赫敏正在说自己想斗巨怪,把罪揽到身上去了。

    马尔福似乎想说什么,我瞧见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声警告:“别说话。”

    他刮了我一眼,竟然合作地不说话了。

    我瞧瞧地上的巨怪,听斯内普说它已经昏过去了,我不知道那两个男孩——罗恩和哈利是怎么样斗赢这只巨怪的,但我相信,我气炸了。我和马尔福看见就拼命逃跑的巨怪,他们俩竟然去跟它决斗?脑子摔坏了吧。

    不过看到赫敏在揽罪,我想我知道原因了,肯定因为赫敏被袭击,那两个孩子才会拼命的。我知道我不能气罗恩和哈利,毕竟是因为那个女孩子,但我还是消不了气,只能生闷气,生自己气——要是没躲起来,要是一直引着巨怪跑,不是可以遇到斯内普教授吗?为什么就停下来呢?

    想了一会,又觉责备自己也太无理,连自己的气也生不得了。郁闷,我扯上马尔福一把,在众大人背后逃离了,哈利和罗恩应该没有看到我,那我就有立场装作不知道事情有多惊险,可以跟他们谈笑。

    出了女厕所,马尔福就甩开我:“干什么?!你在袒护波特,你哥哥是吗?”

    我睐他一眼:“有意见吗?那刚才怎么不说话了。”

    “我才不要欠你人情。”

    他是指我拉上他逃跑这事了,小少爷还有点道义嘛,我失笑:“马尔福,你就别再找我和哈利麻烦了,你不找我们麻烦,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维拉·波特!你以为这样说句话就能一笔勾销吗?你之前做了很多过分的事。”

    “还是那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加陪奉还。其实你人长得挺好的,相貌堂堂,何必败坏自己形象呢?”

    “别以为奉承我会有用。波特,现在还有一个办法,你叫上你哥哥一起成为我的手下,远离韦斯莱家那堆臭虫,那我就放过你们!”

    这个话题我不喜欢,我就不跟他争论:“算了,我送你回斯莱特林去。”

    “不用你送。”马尔福大步走。

    “咦,原来巨怪只有一只吗?那你慢走。”

    马尔福猛地止步:“应该只有一只!”

    “谁知道,没有人说只有一只啊。”

    “那吧,那就允许你送我。”

    死要脸。

    我给他一颗白眼,但不为难他,因为我想散步:“走吧。”

    一路走过去,马尔福走得极快,但还是小心地左右盼望,有一次皮皮鬼从旁边弹出来,吓得他跳起,这糗模样让皮皮鬼很得意地取笑着。

    我看这只鬼皮痒了,就奉献他一句:“没看他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吗?血人巴罗会很乐意抽你的筋,皮皮鬼。”

    [可恶的格兰芬多小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对孪生兄弟是一伙的,我要扔你石头。]皮皮鬼尖叫。

    “小心我让你被石头扔中,被大家的石头扔中。”

    [啊,乌鸦嘴……]

    皮皮鬼嗖一声飘走了。

    我黑线,恐怕我已经臭名远播了,但我可没有咒他。不跟他计较,我推推呆住的马尔福:“走吧。”

    半晌以后,小正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你真的能诅咒人吗?”

    “哪听来的?什么话呢,真能咒到人那还拿魔法来干什么?马尔福,谣言止于智者。”我说义正词严地说。

    马尔福顿悟:“果然是谣言,如果你真能直接诅咒人,那你早就比另一个波特更有名气。”

    “是啊。”我咒斯内普咒到自己打了个筋斗,这才有名气呢。

    “但上次你让我们院的人都摔倒了。”马尔福盯着我。

    感情这家伙没怎么敢找我麻烦,是因为怕我真能咒他呢……虽然我真的能。

    “没有的事,我只是施了个小魔法。”

    “你没有拨魔杖!”

    “我拔了。”

    “没有!”

    “有!”

    “没有!”

    “有!”

    有没有都没关系,斯莱特林的地窑到了,马尔福还想争辩,我尖叫:“啊!巨怪!”

    嗖一声,马尔福闪得比皮皮鬼更有效率。

    我掩嘴贼笑,回头往回走。没走一会就遇见了斯内普,他往我背后看了一眼:“德拉科呢?”

    “回去了。”我回答完,就瞧着他的腿:“受伤了吗?”

    “看来你爱管闲事的性格跟你的父亲如出一辙,维拉·波特,在校长命令各自回休息室的时候你却在校内游荡,格兰芬多扣一分。现在,立即回你的格兰芬多塔楼去。”

    盯着斯内普凶巴巴的脸,我相信这位教授精神得很,那点小伤真不到别人担心的情况,就懒懒地应了一句:“是,教授。对了,学校里还有巨怪吗?”

    “那是校内唯一的,如果你还想找一只给自己加十分,那么可以尝试到城堡外寻找,不过在这之前先买回家的车票。维拉·波特,违抗教授命令,格兰芬多再扣一分,那么现在,立即回去!”

    我靠,真是见缝插针呢。

    “教授,你继续这般锱铢必较,恐怕到了五十岁也娶不到老婆。”说罢,我立即狂奔起来,倒不是怕他扣分,是怕他拿魔杖戳我。

    回到格兰芬多城堡,公共休息室里人满为患,大家都在吃送到休息室里的食物,我回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谁教我长得跟哈利一样,基本上没有人会注意到另一个哈利不在。我瞧见哈利和罗恩正在戳着盘子里的东西,没精打采的,他们看见我以后双眸顿时亮起来:“维拉!”

    他们尖叫着冲过来,盘子都扔了,另一边赫敏也来了个70码的速度冲过来。

    哈利脸色发青:“你去哪了?!我们以为你被巨怪捉去了,但刚才麦格教授守在门外,我们不能去找你。”

    “对啊,我们以为你被巨怪吃了,因为你说过要去女厕所。”罗恩一脸惊魂未定。

    赫敏说到巨怪就全身颤栗:“维拉,那个东西很恐怖,你没事就好。”

    “维拉,你没事吧?”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们仨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问,我回头一看,是我的飞天扫帚战友纳威,才准备说什么,他大哥一个熊扑就过来了,我的后脑勺直接亲吻格兰芬多的地毯,挺柔软的。

    “纳威,你干什么啊?你比巨怪更恐怖。”小小年纪就懂得摁倒人……还是潜意识的。

    哈利他们只顾着哈哈大笑,就是不知道帮我扶起纳威,纳威压到我一身骨架子,将他自己胖胖的肉给硌痛了,竟然哼哼唧唧着爬不起来。

    “哈利,救命啊。”你弟弟我被吃豆腐了,也不管管!

    他们这才将我们分开了,我对纳威说:“纳威,你发誓,除非你长成一个大帅哥,不然别想再压我。”

    纳威呆了,旁边的人瞪圆了眼睛。

    这事情在众人决定忽略的情况下不了了之,然后哈利和罗恩只管着给我吃饭,没敢给我提起勇斗十二英尺巨人的事情,大概他们都明白我对哈利历险很感冒,也不想跟我争论,所以就不说了。

    反正我也不想纠结这件过去的事,也装作不知道。

    以后谁说起来,我就装作没听见。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进入十一月,天气越来越冷,感觉灰暗的城堡都要变成了冰块,到处是呼呼猛灌的寒风,能窝在格兰芬多的火炉前,我基本不想动。我就讨厌冷,但又不得不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去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魔力。我怀疑斯内普教授平时就这么冷血,怎么冬天不用冬眠呢?

    虽然很冷,但付出也得到回报。在魔力控制方面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总算有些成果,我自己能感受到,有时候说的气话不再容易成真,暗咒别人也变得容易,而且这使我能更集中地对别人诅咒,像有上一次跟教授试验的时候,至少我没有翻筋斗,而他退了半步,这是大大的进步。

    另外赫敏自从英雄救美事件以后就跟哈利他们混上了,她似乎学懂了如何跟那些小孩子们相处,哈利和罗恩都接纳了她,三人成了经常的三人行,偶尔加上我,就是四人行。

    赫敏经常想扯上我跟他们一起行动,就当□□。我尽量配合,跟赫敏研究作业是我跟他们的主要话题,然后罗恩教我和哈利玩巫师棋,明显我的天份也不高,跟他们玩的时候总输,不过总算能赢赫敏,她发誓不再玩这个野蛮的游戏。

    但我大多数时间会被弗雷德和乔治占去,因为哈利有空的时候他们也有空,队里训练后或者练习前。

    现在魁地奇才是学生们最关注的事,所以球员们几乎都在训练,这关于学院荣辱的运动让每个学生都热血沸腾。然后赛季就到了,我甚至感受不到那股对体育的狂热,已经被拉上了坐席,跟罗恩和赫敏还有海格一起观看接下来的巫师体育游戏。

    球员们一一出场,今天哈利一直很紧张,我也为他担心,看他们一个个走出来,我连忙给他挥手鼓励,但我的手在众多高举的手中间,分明不够突出,存在感太薄弱了,挥了半天也没让哈利看见。

    “你还是别想了,这么多人,他们看不清楚。”罗恩说。

    赫敏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哈利加油’,女孩子的尖叫就是厉害,我感觉到哈利看见了,连忙给他挥挥手。

    当他们一个个骑上扫帚飞起来以后,大家的目光都随着他们转动,我脖子上痒痒的,摸一把,原来是鹰眼回来了,这只玩野了的猫已经很久没找我这个主人了。

    一开始格兰芬多很顺利地得分,我只知道球进去框框就得分,然后就见弗雷德和乔治在飞快地蹿着,追着鬼飞球去打。那两个家伙打球的时候,还给我扮鬼脸,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一直是格兰芬多在得分,李乔丹喊得那个兴奋,直到斯莱特林犯规的时候,这位解说员不理会警告,一再地表达自己的愤怒,我感觉如果是我,可以会说得更过分。

    没多久,我瞧见了一抹金光,哈利也瞧见了,他就要去追。可是他的扫帚突然不听话了,开始乱蹿,哈利正在死命地握着扫帚,但情况越来越糟。

    “哈利!”我真想扑过去救下他,但这不可能,更让人恼恨的是我说的话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对他没作用。

    孪生兄弟想救他,可是越是接近,这扫帚就升得越高,各人都瞪着惊险万分的情况,惊叫连连。

    “是斯内普!”赫敏突然说了一声:“看,他正盯着扫帚喃喃,不敢相信,谁也没有注意他,他在下恶咒。”

    我抓过轮到手上的望远镜瞧瞧,果然看见斯内普紧盯着哈利,嘴里念念有词。

    “怎么办?!”罗恩没了主意。

    “看我的。”赫敏开始钻过人群往斯内普的方向走去,我也跟了过去。

    我们就这样走着,没有任何人把眼睛离开哈利,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俩。

    赫敏撞得奇洛教授打了个滚也没有停下来道歉,直直地冲向斯内普教授,躲在椅子后开始念咒语。我奇怪的是这时候哈利的扫帚停了下来,但斯内普还在念。

    没多久,赫敏让斯内普的袍子着了火,然后斯内普教授就注意到了,顾着扑火,那一片人都惊叫起来,这时候哈利已经爬回扫帚上去。

    比赛很快就结束,因为哈利含住了那只金飞贼……在他几乎摔断脖子之前。

    整个看台轰动了,欢呼成叫好声如雷鸣。

    我们没有留下来,带上哈利一起回海格的小屋去。赫敏和罗恩已经将自己所见告诉哈利,哈利也深信不疑,而我没有证据为斯内普正名,也只能先接受这个意见。

    接着哈利他们不断套海格的话,我阻止都来不及,几个小鬼就让笨拙的海格道出了尼可·勒梅这个名字。

    我能看见他们的眼睛都发亮了。

    我强调:“哈利,我不是说过了,不要管那块石头。真的不要管,你记得我的宣言吧?”

    “但斯内普刚才差点杀掉哈利!”赫敏比罗恩更快叫出来。

    “或许不是他。”

    不同的意见让他们不能接受。

    “那你说说是谁?”

    这个我倒是没有证据,不过说到怪里怪气,我倒有个要推荐的:“奇洛教授吧,我觉得他很奇怪,而且上一回巨怪出现之前,他餐厅外不知道搞什么。”

    “维拉,别这样,你只是讨厌奇洛。”罗恩说。

    我翻白眼:“即使这样,这件事我亲自去告诉校长,让他去查,你们别管。你们只是十一岁的小孩,大人的事不要管。”

    海格也附和我,可是二比三,对三个十一岁小孩的决心,似乎没有任何作用。

    我得防着他们再去那个房间,真想拿链子将他们都铐起来:“好,我跟你们一想查。”要管他们,就融入他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