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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醉了,这个吻,跟应隽邦的吻好像啊。
她无法反应,只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
这是大老板?应隽邦?
她是在做梦吗?嗯 ,这几天应隽邦不在,她老是做梦,梦到他回来了。
现在阮绵绵也当是在做梦,突然就笑了,这个梦,真的好真实。
伸出手圈上他的颈项,她的眼里,尽是轻柔的笑,还有深深的情意。
她真实的反应,愉悦了应隽邦。分开才短短几天,可是莫名的,却是这样思念。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没有休息一下,就迫不及待的飞了回来。
这个吻,倾注了应隽邦所有想念。一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阮绵绵眨了眨眼睛,太过真实的吻让她有一瞬间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微微咬着的唇瓣透出几分不解。
“你为什么吻我?”她很不文雅的打了一个嗝,呼出来的气息,尽是酒气。看到应隽邦皱眉,她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虽然,呃,你,跟我家大老板很像,可是,你又不是他。不许你吻我。”
他的皮肤真好,漫热的,光滑的,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脸颊,让他跟自己对视:“我,我告诉你哦。我只喜欢大老板,别的男人,我都不喜欢。”
所以李擎风也好,她的学长也好,现在都可以靠边了。可是大老板还有很多女人喜欢,她想到了李暖心——
“你也是。”她突然变得很严肃,认真的眸子,甚至看不出她是喝醉的人。如果忽略掉她身上的酒味。他几乎要以为,她是清醒的。
“你只许喜欢我,不许你喜欢别人。”她这样说。说完又觉得不够,将他紧紧的抱住:“我才不怕那些人呢。不管谁喜欢你,我都会把她们赶跑。你是我的。”
完全孩子气的话,伴着她圈在他腰上的手。这一刻的阮绵绵,看起来是如此的幼稚,却又如此的可爱。
这句带着浓浓宣告意味的话,让应隽邦的眸色越发的幽深,双手往她的腰上一扣,将她提了起来,轻易的抱起了她,带着她就往房间的方向去了。
阮绵绵喝醉了,神智不是特别清醒,从客厅里经过的时候,她突然就叫了出声:“停下,停下。”
“……”应隽邦不明白她又做什么。阮绵绵突然将双手圈上他的颈项。靠近了他的耳朵,十分小声的开口:“我刚才有没有说,我很想你。”
应隽邦的喉结一滑,上下滚动了几下,盯着阮绵绵。这就是她喝醉的样子吗?
“你说了。”
“哦。”阮绵绵点了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她又说了一句:“那,我们那个好不好?”
那个是哪个?
应隽邦挑眉,看着阮绵绵的脸,她靠近了他的耳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应隽邦觉得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重了。
“绵绵?”
阮绵绵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在点火,勾住了应隽邦的颈项,说着她清醒时绝对不敢说的大胆的话:“我要在客厅,还有厨房,还有餐厅。还有房间,还有浴室——”
她又打了个嗝,最后总结般加了一句:“反正就是每个地方都要。”
就像是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她都要尝试一遍。她不觉得害羞,她把这个当成做梦,既然是梦,那不管是做什么,都无所谓啦。
应隽邦盯着怀中人泛着绯红色的耳根,心里无比确认,这个女人绝对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这般大胆。
不等他反应,小女人已经心急的开始,解起了他的扣子——
应隽邦的眼神,彻底的暗了下去。想要去房间的脚步停下。勾起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玩味。
每个地方都要吗?
身为一个男朋友,女朋友有这样的要求,他自然是要全力满足了。
夜,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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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入房间,阮绵绵手机的闹铃响了。昨天应隽邦最早带她回房间的时候,她的包包直接掉在*下。
此时听到手机铃声,阮绵绵腾的坐直了身体,只是头疼欲裂的感觉让她又睡了回去。抬起手想揉一揉疼痛的额角。却在手抬起的瞬间,发现全身酸得不行。
好难受。骨头像是断掉一般,全身的肌肉都没有力气 ,这种剧烈运动过后的疲惫感是怎么回事?
阮绵绵倏地 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入眼的却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这是——
应隽邦的家?
她怎么会在这里?
阮绵绵想坐起身,那一处传来的感觉让她嗤的一声又躺回去,她已经知晓人事,自然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可是——
她不是跟莫初然跟单纯在一起喝酒?然后呢?他们回家,再后来,她记得自己遇到了应隽邦的双胞胎兄弟,呃。
阮绵绵这下是完全的清醒了。那哪是什么兄弟,分明就是应隽邦。应隽邦他回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都顾不上自己此时的不舒服了,第一反应就是要起*去找应隽邦,只是脚尖一沾到地,她的人就向前倒了下去。
阮绵绵低呼一声,以为自己会摔倒在地的时候。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呼叫声止住,阮绵绵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映入眼中的,是应隽邦俊逸的脸,那狭长的眸,带着淡淡的温柔看着她。
他早已经将自己打理好,依然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却让他看起来十分的俐落。
阮绵绵昨天喝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的出现,心口一暖,巨大的喜悦就这样包围着她。
“你回来了?”
她伸出手想抱抱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抬手都困难,身体的不舒服让她蹙眉,小嘴噘了起来。
“疼。”全身都疼。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阮绵绵咬着唇,颇为哀怨的看着他:“你,你昨天做了什么?”
趁着她喝醉,就这样欺负她?太坏了吧?
将她的身体放回*上,应隽邦沉默着在*边坐下,目光落在阮绵绵脸上,确认她是完全忘记掉昨天的事情了。
“……”阮绵绵躺下后才发现自己是光着的,脸上一红,快速的拉高被子盖住身体,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能引发阵阵不适。她的脸色越发的哀怨地起来:“应隽邦,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几天不见自己罢了。虽然小别胜新婚,可是他也太过分了吧?依她现在的不适程度,绝对不是一次两次可以造成的。
“我今天还要上班呢。”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上班啊?阮绵绵哀怨了。
“我帮你请假了。”他很确定,他昨天的努力,会让她今天是没有办法下*的。
“你——”阮绵绵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短短时间,变了几变。最后咬着唇,恨恨的吐出两字:“*。”
*?真是一个好称呼。应隽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个目光盯着阮绵绵莫名的就有些心虚。咬着唇,神情依然带着哀怨。
可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这种被 充分利用的感觉让她难受至极:“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他昨天做了什么,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是你主动的。”
某人不长记性,他不介意 好好提醒一下她:“昨天晚上,你说你想我,然后——”
他的语速很慢,一句又一句重复着昨天阮绵绵做的事情。当然,他只会挑重点说。比如她的要求,比如,他只是顺从她的想法。
他的话让昨天的一幕一幕好像就浮现在眼前一样,阮绵绵的脸,突然就红了。那些喝醉之后的大胆举动,她现在只隐隐想得起一些片段,那些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的疯狂。原来是真的?
他的话提醒了她,那些场景现在想来,似乎历历在目。“啊”的一声,她将被子拉高蒙住自己的脸,她不要活了。让她死了吧。
太丢脸了,真的好丢脸啊。阮绵绵窘得根本不敢去看应隽邦,只恨不得就这样藏一辈子才好呢。她闷着头,被子却让人拉开,应隽邦狭长的眸带着淡淡的笑意:“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不要。”将被子又拉回去,阮绵绵决定装死:“我睡着了,你出去。”
应隽邦再一次拉开被子,盯着她紧闭的眼,一脸逃避的样子。有些失笑:“不吃东西会难受的,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要。我不要。”阮绵绵不敢看他,紧闭着眼睛,完全把自己当成是真的睡着一般:“我睡着了,听不到,听不到。”
呜呜呜呜。真的太丢脸了。她怎么会那么丢脸?都是喝醉发酒疯不过是人的借口,其实是顺应自己的本心。难道她一直以来就这以的饥,渴?这么渴望应隽邦?
然后才会像昨天一样?啊啊啊,怎么可能?她真的不是这样子的。
“绵绵?”应隽邦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失笑,她这个时候才来害羞,会不会太晚了?事实上,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如此的热情,有些坏心的靠近了被子,声音很轻:“你昨天好热情。”
“你还说。”她在睡觉,她没听到,没听到。
“不过下次,不许你在外面喝酒。”要喝,只在家里,在他面前喝就好。他可不敢保证,她这样的醉态落入了其它男人的眼中时,他会不会想要揍人。
“出去。”还在说。阮绵绵现在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般:“我要睡觉,睡觉。”
应隽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起身离开。
他走了,阮绵绵觉得压力减少了很多,可还是很窘。她保证,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尤其是不能在应隽邦面前喝。丢脸丢大了,有没有?
她还陷入在困窘中没有反应过来,应隽邦却又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碗粥。
“要睡的话,吃点东西再睡。”早上不吃东西对胃不好。
阮绵绵闭着眼睛,不想起来,应隽邦有些无奈,将托盘放在*头,又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几乎是他一碰到她,她就受不了,身体往后面缩去。
感觉到她身体的回避,他靠近了她耳边轻轻开口:“你要是不起来,我就当你想再来一次了。”
阮绵绵倏地瞪大了眼睛,再来一次?她非死不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只好不甘不愿的坐起来吃东西。
身体很难受,阮绵绵此时真的觉得连坐着都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应隽邦像是知道她的难受一般,扶着她坐好,又极为体谅的端过粥要喂她。
“我,我自己来。”她现在可没有穿衣服,就这样很尴尬诶。拉高被子到心口,阮绵绵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做无用功。要看的早就看过了,这个时候不觉得晚么?
应隽邦却很坚持,喂她喝过粥,揉了揉她的发顶:“睡吧。”
他没有再提昨天,让阮绵绵松了口气,又将身体缩回了被子里,她是真的还很累,很想睡觉。至于上班什么的。睡过今天再说。
应隽邦拿着空碗出去,手机却响了。看着上面的电话,他的眉心一拧,按下了接听。
电话那边的声音让他的眉心拧得更紧,将碗放回厨房,都收拾好了。回房间看了眼,发现阮绵绵又睡着了。
将她的被子小心的掖了掖,盯着她的睡颜一会,想着从昨天开始阮绵绵的样子,他的眉间染上淡淡的温柔。倾下身去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记轻吻,这才起身离开了。
睡梦中的阮绵绵似有所感,唇角微微上扬,睡得越发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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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家主宅。
今天不光是应鼎弘,冯谨言夫妻在家。应隽天,宣墨筝也在。
挑高的客厅里并不需要开灯,巨大的落地窗让客厅里的光线很是充足。沙发上的四人分主次坐好。应隽邦进了门,看着眼前的架势,面无表情的上前,跟众人打过招呼:“爸,阿姨。大哥,大嫂。”
应鼎弘应了一声,态度比平时的冷淡看着要温和一些,应隽邦若无察觉一般坐在沙发上。对上宣墨筝的目光,她的视线里,是满满的担心。
用眼神示意她自己没事,这才看向了应鼎弘。
“你前几天去美国了?”应鼎弘先开口,应隽邦点头,他在美国有公司的事从来没有想瞒着应家。就不知道应鼎弘突然提这个是因为什么事。
“你不在家的时候,李家来人了。”应鼎弘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切入主题:“他们上门求亲。我已经同意了,让你娶李暖心。”
“……”应隽天坐在边上,有些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弟弟是什么个性他还不知道吗?这般强势的命令,应隽邦会同意才怪。
“你同意了?”应隽邦看着应鼎弘,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可是也仅此而已:“你凭什么同意?”
“凭我是你老子。”应鼎弘的气又开始上来了,伸出手指着应隽邦:“我告诉你,李家同意了给李暖心百分之二十的李氏股份做嫁妆,你想想吧,这是一份多大的家业。你以为,你配得上?”
“恩。我配不上。”应隽邦站了起来,回主宅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不应该回来的:“所以也不用配了。因为我不会娶她的。”
“你——”应鼎弘跟着站了起来:“你,你敢。我告诉你,要是你不娶李暖心,应家的财产,你一分钱也不要想得到。”
应隽天想阻止父亲的话,已经是来不及了。应隽邦狭长的眸子,此时微微眯起,眼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冷意。
“你要是想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去娶她好了。至于应家的财产?”他的目光在冯谨言身上扫过,又回到了应鼎弘身上,声音里是掩不住的讥讽:“你不是还没死吗?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早?”
“逆子,你这个逆子——”应鼎弘气得脸都红了,一手捂着心脏, 一只手指着应隽邦,眦目欲裂:“你,你给我滚。你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应隽邦看着他胀红的脸,眸色一沉,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应鼎弘气得不轻,身体向后倒去,冯谨言跟应隽天吓了一跳。两个人上前扶住了他,宣墨筝是医生,第一时间上前找出了他吃的药,冯谨言赶紧喂他吃下去。又不断拍着他的背。
“爸,你血压本来就高,心脏又不太好,最好是不要太激动。”宣墨筝的声音淡淡的,对这个公公,她颇有些无语。
明知道应隽邦的个性,吃软不吃硬,还非要这样,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冯鼎弘挥开了冯谨言的手,看着应隽天,抬起的手依然是克制不住的颤抖:“打电话,叫张律师过来,我要立遗嘱,不,我要先跟那个逆子断绝父子关系。我——”
“够了。”冯谨言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什么遗嘱不遗嘱?你还年轻,不要说这些话。”
她扶着应鼎弘往房间的方向去,声音透着不容抗拒的坚决:“你今天也累了,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会。”
“我不累。我就要叫律师,隽天,你给我打电话,你听到没有?叫张律师过来,马上就来。”应鼎弘的声音中气十足,听着完全不像有什么问题的。却被 冯谨言拖回了房间去了。
他的声音,就算是人已经走了,感觉都还回荡在客厅里。应隽天有些头疼,在沙发上坐下,端起了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
宣墨筝站着不动,断绝父子关系?只怕应隽邦会求之不得。
应隽天将一杯茶全部喝光,发现宣墨筝站在那里发呆,他睨了她一眼,手一伸,将她拉回沙发上坐下:“看样子,这次老爷子气得不轻啊。”
宣墨筝不语,气得不轻也是自找的。她帮理不帮亲,不会因为应鼎弘是长辈,就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墨筝。”应隽天轻轻叫了她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是温柔,宣墨筝有些怔住,她有多久,没有听到应隽天如此叫她了?
不是演戏,也不带着厌恶或者是其它的情绪。
她抬眸看他,温婉的脸上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期待。
“隽邦对你的话,还是肯听一二的。要不你去劝劝他,让他把李暖心娶了。反正暖心也不差。你说是吧?”
宣墨筝看着自己的丈夫,这张脸,她早已经十分熟悉了,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眼前这张脸,很陌生。非常陌生。
“应隽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隽邦根本不爱李暖心。”
“我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应隽天摊了摊手:“老爷子气成这样,你觉得隽邦还能 做什么来让他消气?”
“那为什么不是爸爸退一步?不去逼隽邦呢?”这事本来就是应老爷子不对。
“这叫逼吗?”应隽天看着她,神情淡淡的:“爸爸是为他好。更何况 ,李暖心确实是一个结婚的好人选 。难道不是?”
结婚的好人选 。这几个字让宣墨筝腾的站了起身,看着应隽邦,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
客厅里很安静,佣人早早让应鼎弘打发开了,此时只有他们两个。宣墨筝看着应隽天的脸,重重的咬着下唇,清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类似于痛苦的情绪:“是啊。一个结婚的好人选 ,就像是当初你跟我结婚一样。应隽天,你自己娶了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就希望隽邦也像你一样吗?”
应隽天的脸色有些微的变了,他跟着站了起来,盯着宣墨筝的脸。神情略冷:“我不爱你?”
“……”宣墨筝不想说话,这四个字,是事实,是让她鲜血淋漓,撞得头破血流才体会到的事实。
“是啊。我确实是不爱你。”应隽天突然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肩膀:“不过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求着要嫁给我的。”
“……”依然沉默,宣墨筝必须要死命咬着唇,才能不让自己挥开他的手。肩膀被 他掐得有些疼了,她看着应隽天,抿紧的唇,带着几分冷然:“这是你欠我的。”
“没错。我欠你的,所以娶了你。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了,那些情情爱爱又不能当饭吃,所以你还是现实一点。”应隽天手上的力道加重,看着宣墨筝脸上的痛苦:靠近了她的耳边,出口的话,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毕竟,你可不是无知的小女生,你说是吧?”
宣墨笙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几乎要站不住。
松开手,她的样子令他觉得无趣,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脸上的情绪收拾干净,恢复成应家大少应有的闲适,淡定。还有优雅范:“宣墨筝,我是真的建议你,好好劝劝隽邦。人太固执,对他没好处。”
扔下这句,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宣墨筝的双脚在他走了之后一阵发软,无力的倒在沙发上,肩膀上传来的微疼,让她觉得,世界都在这一刻变黑暗了。
又或者,她的世界一直是黑色的,从来没有光明过。从她爱上那个无心的男人开始。从她,嫁给那个男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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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隽邦回到滨江豪庭的时候,阮绵绵还在睡。几个小时的补眠让她的气色看着好了很多,也不像早上看着有些憔悴。在*边坐下,应隽邦也不做其它,就这样盯着她看。
她睡得很沉,双颊泛红,眼帘紧闭。长长的羽睫像两把小扇子一般盖在眼脸上。心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樱桃小嘴微启,似乎是在诱,人轻吻。
在她的唇上轻啄一记,被困扰的阮绵绵下意识的蹙眉,却又睡了回去。
看着她的睡颜,应隽邦刚才烦乱的心情在此时好像完结平复了。那些事情,应家,应鼎弘,没有任何一种,可以干扰到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觉得世界都安宁了下来。包括他原来烦燥的心。
执起阮绵绵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记。松开手,让她继续睡,又盯着她的睡前看了一会,睡中的阮绵绵不知道梦到什么,唇角在此时微微上扬。显得格外的甜美安详。
应隽邦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记。这样的困扰实在是打扰睡眠,只是太过困倦的阮绵绵并没有醒来,无声的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在抱怨,他以为她会醒过来,哪里知道她只是转了个身继续睡。
真是一只小猪, 这么能睡。应隽邦有些失笑,又想到自己昨天是如何让她累了一个晚上,倒是有些心疼。不光是她想睡。他在美国一直没有休息好。只在飞机上眯了一会,这会看到她的睡颜,还真觉得他也有些困了。
在她身边躺好,小心的将她圈进怀里。 应隽邦暂时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压下,这才抱着她睡着了。
………………
阮绵绵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
房间里空无一人,饥饿的感觉让她再也睡不着,起身去浴室洗漱。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不过比之前好了很多。
洗脸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一件事情,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
这个是?
阮绵绵靠近了镜子,脖子上多了一条白金项链,简单的设计,细细的链子中间是一个造型别致的天鹅。天鹅的身体镶嵌着细钻。在灯光下看,闪闪发亮。奢华却又不夸张,优雅又别致。好漂亮的项链。
咬唇,这项链哪来的已经不需要说了。想到应隽邦出差的话应该很忙,却还记得给她带礼物。心里泛起丝丝甜味,她像个傻瓜一样,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傻笑了半天。
直到肚子又传来一阵轻响,她这才对着镜子扮了个鬼脸,离开了浴室。
衣柜打开,发现里面又多了几套女装,吊牌什么都还在。恩。昨天的衣服如果她没记错,好像是被 应隽邦撕掉了的。
好窘。
阮绵绵脸又红了。将衣服穿上出了房间。客厅里没人,身后传来了阵阵声响。她顺着声音,走向厨房,就看到应隽邦正站在料理台前,炒菜。
那个背影高大,健硕,他炒菜的姿势很标准。看得出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做。
抿唇,厨房的料理台让她隐隐想起一些片段。她隐隐记得自己出来喝水,然后——
想着昨天晚上她做的那些举动。他们在这个厨房——
轰,阮绵绵的脸,又一次红了。同一时间,应隽邦也察觉到了她的存在。转过脸,唇角微扬。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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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咳。下次,可以让她多喝醉几次。
月妈:汗。。。
软绵绵:我不要,打死我我也不要碰酒了。
*:没事,我会让你喝的。
软绵绵:你表脸。
*:脸是什么?要你就够了。
软绵绵:我想换男主了,行不?
*:除非我死,否则休想!
软绵绵:强烈要求换男主。
月妈汗:*,不让我换你也行,你把昨天的细节透露一下呗。
* :圆润的。滚!
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