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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确定前面的营帐中并没有紫玄高手,不然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向自家王爷和王妃交代了。
小世子可是他们的心肝儿呀!
猎影决定就是把这条命给豁出去了,也绝对不能让小世子伤半点毫毛!
刑小乐若是知晓猎影有这等悲壮的豪气,定会过去在他脸上呼呼两下,然后软软糯糯道:猎影叔叔,万一你豁出命了还是没把我救出去,可不是等于白白浪费了生命。所以呀,你应该多动动脑子,想想最有效、伤害还最少的方法,不然娘亲会笑你笨的!
可若是猎影知晓刑小乐居然会这么说,这会儿铁定是想找块石头给撞死了!
······
夜幕降临良久,永兴镇却因多出了那么多外来修炼者,变得如同不夜城般热闹。
刑若悠原本准备和大家一起出门放松下心情,可乐翎自前天出去还未归来,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选择在客栈中等候,一面乐翎回来会错过。
她不出去,濮阳澈自然也不会出去。
难得赶上这一两日放松,而永兴镇在这半年之所以越发展越好,都是苏秦和濮阳昆的功劳,他二人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而濮阳钰,为避免再次被濮阳澈掀翻数米的厄运,硬是死皮烂脸地跟着濮阳昆和苏秦一并出了门。
所以整个硕大的客栈,又只剩下刑若悠和濮阳澈两个主要人物,其他的属下皆可忽略不计。
一阵北风刮过,未关牢的窗户被掀开了半扇,刺骨的寒风刮进,隐隐还带着冰雪的味道。
濮阳澈正准备用掌风将窗户合拢,刑若悠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别!外头好像下雪了!”
水柔空灵的嗓音,跳跃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西南这一代四季如春,她三年都未曾见过雪。
而她穿越而来时,即便是在大陆偏北的魏国,当时却是初春,而她坠崖时也只说秋季,也没有缘分看到过雪。
对于一个爱极雪天的人来说,三年多没经历过下雪天,着实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所以在刑若悠说完可能下雪后,就已从踏上跳了下来,雀跃着奔向院子。
她的喜悦和兴奋感染了周围的所以,烛光照耀的室内仿佛瞬间明亮了数倍,配合着她的情绪,耀耀生辉。
而屋外,则是她银铃般的笑声,跳跃着飘进屋内,如同那驱散寒冬的暖阳,直射他的心间。
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浅浅的弧度,濮阳澈台步跟了出去。
守在周围的属下们见到濮阳澈嘴边竟含着这样温和的笑意,眼睛都直了。
可下一瞬,立刻跟着别开了眼。
他们可不想沦落得被自家王妃震出去数十米的下场,而且,他们也没六爷那一身蓝玄的好功夫,这要是真被震出去,肋骨都得断掉几根。
另外一些属下,则被在落雪中盈盈自舞的刑若悠吸引的过去,各个目不转睛,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真的存在于凡尘。
雪还不大,轻盈飘逸,三三两两,如容貌般飘洒在院落的每一个角落,可很快就会融化,还积不起来。
而一席水蓝色裙衫的刑若悠,却自责零星般的落雪中盈盈而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莹如雾凇,灵如清泉。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足以颠倒天下苍生。
即便他们从未敢对自家王妃生任何觊觎之心,此时却也不由自主得看得痴了。
欣赏、崇敬、仰望,没有一丝的亵渎。
正当他们看得如痴如醉时,周遭霎时骤降的气压,赫然敲响了他们内心的警钟。
再看自家王爷沉下来的俊魅的冷脸,尽管不舍,众人还是齐齐低下了脑袋,连偷看都不敢了。
“退下!”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可彰显除了这句话主人何其霸道的气场。
大家哪里还敢逗留,只得灰溜溜地走人,心中却无比惋惜。
自家王爷也忒小心眼了点儿,他们对王妃绝无别样的心思,只是纯属欣赏角度地看看而已,至于这么计较嚒?!
哎!
对于濮阳澈接近幼稚的吃醋作风,原本心情就很好的刑若悠,此时笑得越发畅怀,舞动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他身侧,长袖一展,勾住他白皙修长脖子,抛着媚眼:“呵呵呵!阿澈!他们都是自己人,看看又何妨!你也太小气了!”
濮阳澈微眯的翠眸中闪过一丝不快,映着夜中的雪色显得越发惑人,暗自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大掌擒住她柳条般的细腰:“你又忘了答应过我的!”
“什么?”
刑若悠这回真的很迷茫,完全不懂他话中之意。
深吸了一口气,濮阳澈一字一句道:“魏国宫廷舞一曲,天下皆叹倾国色。”
这是当初刑若悠与戚络黛在魏国皇宫斗舞后,流传出感慨刑若悠美貌的其中一句诗词。
还有很多写得更夸张的,濮阳澈只是不想说罢了。
自己的王妃美貌被他人夸赞是好事,换做任何一个男子都会觉得自豪骄傲。
可濮阳澈却觉得好像属于自己的人被他人看了是一种掠夺,尤其是刑若悠那无人能比拟的舞姿,他更是不想与他人分享。
当初看完她在宴会上同时展示了琴棋书画舞那惊世绝俗的才艺后,他就在回家的途中要求她,此生只能为他而舞。
这不,三年不见,她居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何能让濮阳澈不生气!
刑若悠不是忘记了,而是刚刚真的没有想起来。
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脸色有点臭,“嘿嘿”干笑了两声,满脸谄媚讨好:“我刚刚哪里是在舞,我只是随意挥挥衣袖,和这些雪花玩玩罢了!”
顿了顿,见他的脸色
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脸色有点臭,“嘿嘿”干笑了两声,满脸谄媚讨好:“我刚刚哪里是在舞,我只是随意挥挥衣袖,和这些雪花玩玩罢了!”
顿了顿,见他的脸色这会儿才发现对方的脸色有点臭,“嘿嘿”干笑了两声,满脸谄媚讨好:“我刚刚哪里是在舞,我只是随意挥挥衣袖,和这些雪花玩玩罢了!”
顿了顿,见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