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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几秒停顿后,刑若悠立马将手松开,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它······是我一朋友!”
朋友?
濮阳澈轻睃了她一眼,他怎不知,她何时交了这么一头嚣张的灵兽做朋友。
尽管刑若悠觉得自己与濮阳澈目前的关系有些别扭,但对这种不涉及二人私人感情的话题,她还是一本正经地将与黑豹“相识”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濮阳澈才明白刑若悠为何会冒险救下黑豹,眼神暗了暗,良久才略显生硬道:“你就是为了对付它,才断了腿?”
“差不多吧!”
言罢,刑若悠担心濮阳澈会去找黑豹算账,只得拉着他往冰洞外头走:“说来也是我不对在先,那株‘暗夜七星’是它守候了好几年的宝贝。还有啊,你没看它之前被关在笼子里的形容有多狼狈······”
刑若悠喋喋不休,只为濮阳澈不要再与那头黑豹较劲。
却不知,自己竟习惯性地拉着濮阳澈的手往外走,另一只手也没空着,而是挽在了他的胳臂上。
如此亲昵自然,她却浑然不觉。
濮阳澈虽在听,可更多的感官神经却被这久违的亲近所俘。
不管她此举是有心或是无意,他都很珍惜这短暂的柔情。
出了密道后,刑若悠见濮阳澈似乎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心间一松,手也跟着要松了。
可濮阳澈却明显没有放手的意思,待她不解地望过来后,还一本正经道:“本王需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
刑若悠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将他这一身狼狈看着,低头忍住笑,小声嘀咕:“你自己去洗洗换换不就是了!”
之前那么多天,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本王要人伺候。”
难得二人气氛稍见缓和,濮阳澈怎会就此放过。
刑若悠听得嘴角轻抽:“那我去唤小七他们来伺候你,那么多人,你要伺候成什么样都行!”
见刑若悠当真要甩手往外走,濮阳澈干脆硬拉着她一并往浴室去,边走边道:“本王偏要你伺候!”
这样无赖的濮阳澈,刑若悠还是头一回见。
晃神间,她已被拉到了浴室,而对方则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显然是等着她给他沐浴更衣!
看出她的不自然,濮阳澈暗叹一声,缓缓将她拉进,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还在恼本王?”
刑若悠咬唇,微垂了眼,显然没料到濮阳澈会主动提起。
却听他又道:“那日之事,是本王不对,害你受伤。”
言罢,他近身轻拥住她,又是一叹:“不会再有下次了。”
像是在对她保证,更像是在对自己承诺。
那种担惊受怕却又无能为力的日子,他此生都不想再经历。
刑若悠心间赫然一紧,呼吸也跟着顿住。
她早习惯了濮阳澈的冷言冷语,或者暴跳雷霆。
这般轻言细语,她哪里能免疫得了,很没出息地竟连腿都有些软了。
其实前两日猎影告诉她濮阳澈是毒发才会失控,而且在她床头寸步不离地守了七天七夜后,她就不怎么怪他了。
之所以没有主动说起此事,只因还拉不下脸。
如今濮阳澈都这般了,她再恼下去,倒是有些无理取闹。
斟酌了一阵,她便缓缓伸手反抱住濮阳澈的腰身,算作回应。
濮阳澈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继而更紧地拥住她,细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锁着她微闪的水眸,眸中隐笑:“不气了?”
原本刑若悠是想着作罢的,见他这副模样,反而挑起眉眼:“我若说还气,你当如何?”
她就是蹬鼻子上脸,敢在他面前耍小性子,又如何?!
濮阳澈不仅没有反感,眸中隐着的笑意反而更甚。
比起她不闻不问,不理不睬,这耍小性子闹脾气,已是好太多了。
是以,他抓着她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若是还气,就让你打回去。”
“我才懒得揍你!浑身的兽毛味!”刑若悠故作嫌恶地皱着鼻子,还推了他一把。
可她嘴角的窃笑,却掩藏不住。
濮阳澈对世人皆是森然冰冷,先前对她也是如此。
可相处久了,却唯独对她耐得住性子,软得下语气,柔得下心肠。
尽管二人心中都还有解不开的心事,却都不想坏了此时难得的上好气氛。
四目相对,再移不开眼。
他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便以身相就,让彼此靠得更近。
许久没亲热,二人难免都有些紧张,情绪却越发激动。
火热持续蔓延,感觉到他那处的萌动苏醒,刑若悠一个机灵,猛地从他的唇舌下挣脱出来,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结巴着:“我······我今日不方便······”
她哪曾想到自己的小日子会偏巧赶在这几日!
尽管濮阳澈也有懊恼,但见她红过耳根的娇羞模样,心情愈渐地好,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于她耳畔低声道:“无妨,改日我们继续。”
刑若悠耳根很没出息地红得越发厉害,转身要走,却又被他拉了回来,非得让她陪他沐浴。
她坳不过,便陪着他沐浴更衣后,一并回了房间。
此时已是正午,他却道要午休。
二人好些日子没有同床共枕,刑若悠正有些手足无措,已被他圈进怀中。
努力稳定心神后,她才谈起了正事:“王爷,你先前说我闯祸了,什么祸?”
再提起祸事,濮阳澈更多的是无奈,便将她搅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刑若悠哪层想过自己救下一头灵兽竟会影响两国的和平邦交,更没料到那个戚络黛竟还这般小题大做。
思量了一阵,她突然坐直了身子,无比认真道:“王爷,我想进宫看望母妃和九儿。”
濮阳澈轻“嗯”了声,又将她锢回自己怀中:“睡醒了再去。”
“我想以止忧的身份去。”
“嗯。”
“你不问我去做什么吗?”
“随你。”
言罢,濮阳澈俯身在她额上又吻了吻,“你一直不睡,可是在提醒本王,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