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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睿文觉得，李蘅稍微变得与以前有些不一样。
在与李蘅确定关系前，李蘅给他的感觉是严肃、认真，又很听话。
对他好，是有点愧疚的那种。
若说感情，至多朋友，不能往上。
想要再多一点，又觉得是李蘅给自己画了一条界线，不可逾越。
现在他们打破这条界线，李蘅向他走近一步，便让张睿文觉得他不仅更听话，还多了一些自己的小想法。
这想法不是坏东西，而是张睿文没见过的，所以他觉得很新鲜，却不太习惯。
然而张睿文还没有发现的是，他觉得李蘅好像有所改变的同时，还有很多人觉得他张睿文也与以前不一样。
尤其每天都会见到他的员工们。
比如就在今天众人，有个人突然在公司内部聊天群里说，“午休时刻，今天的主题聊聊张总吧，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张总看起来比以前……更……那……啥……了……”
“那啥？”
“更性感。”
“有！！！！！！”
“对！同感！”
“？？？？”
“以前觉得张总在工作风风火火就特别有干劲而已，现在咋觉得他光是往那儿一站，怎么说？养眼？”
“刚才看到了吧？光盯着张总的身材了！”
“看到了！挺拔！健美！风度翩翩！”
“直男表示懵|逼。”
“而且张总脸上那笑得叫一个……噫。”
“好像比以前看起来更白了怎么回事？”
“大概偷|渡欧洲？”
“感觉是那种，仿佛被人好好‘滋润’过了呢……”
“噫~~~”
“以前我只李保镖是咱们公司身材最好的，现在我要考虑一下。”
“张总和李保镖的身材不一样！”
“就是！一个是肌肉型男荷尔蒙，一个是精英老总信息素。”
“我懂！！”
这是员工聊天群，任何员工都可以在这里畅所欲言。
所以，张睿文身为公司老板，应该不会在这个群里，也不在意他们的言论。
不过，李蘅也是公司员工，他在入职第一天就加入了这个群。
可李蘅几乎不在群里冒头，存在感极低，所以全公司的职员都以为李蘅没有加群。
于是他们聊起两人来就毫无节制，而这些聊天记录，被李蘅尽收眼底。
李蘅在离开张睿文办公室后，就待在员工休息室里写小说。
最近他的存稿有点不够用，为了能保证更新，他必须抽时间见缝插针完成存稿。
而且，说不定哪天张睿文心情好，又来看他的小说呢？
更别说张睿文已经买了他的小说版权，他可不能随随便便完成自己的作品交差。
正巧就在员工群聊得热火朝天时，李蘅的小说网站编辑找他，通知他最近网站的活动。
李蘅道了声清楚，撇眼看见聊得热火朝天的员工群。
若非李蘅看到他们在聊“张总”的事情，他不会点进去看看同事们到底在聊什么。
但是看完记录，李蘅有点无法淡定。
他知道公司里喜欢张睿文的员工不少，但又大多止于欣赏和憧憬。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员工审视张睿文的态度，就比较赤|裸|裸的。
虽然李蘅知道张睿文身为公司老板——而且还是家境殷实又年轻有钱的老板——但是，张睿文真的太受欢迎。
李蘅上一条看到有人说“最近张总肯定被滋润过了不然怎么看起来那么性感”。
下一条就有人嚷着“要给张总生蛾子”。
还不等李蘅反应过来“蛾子”是什么，又蹦出来一条更为赤|裸的话。
有人说：“所以张总也会在外面约吗？求app，万一摇到张总呢？”
另一个人说：“拉倒吧！张总肯定有途径，才不会选这种大众野路子。”
这让李蘅看得哭笑不得，又醋意大发。
关掉群眼不见为净，却又不得不承认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最近的张睿文，的确看起来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