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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目的就是要见到唐诗,让她明白的知道陆忧是他的妻子。
这也是蔺墨臣的想法,所以他选择了留下。
“好,听你的。”蔺墨臣薄唇角扬着柔软的弧度。
这样温和阳光的蔺墨臣在蔺家的是看不到的,而只有在陆忧的身边才能拥有这样的美好画面。
蔺重光和平伯都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向面无表情的蔺墨臣竟然也会笑得如此的柔和动人。
但是蔺重光不会承认这是因为陆忧的原因。
他转身,拄着拐杖往餐厅而去。
平伯则对蔺墨臣和陆忧道:“臣少,陆小姐这边请。”
蔺墨臣问了一句平伯:“平伯,我让你记着的事情你忘了吗?”
“臣少,什么事?”平伯笑道,“是让厨房多做几个陆小姐看吃的菜吗?我记下你说的,今天已经准备好了。”
蔺墨臣微微拧了一下眉:“平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是另外一件……唐诗今天不在家吗?”
如果今天唐诗不在蔺家的话,那么他们是白来了。
平伯听到唐诗后,下脸的恍然大悟:“哦……唐小姐她在家。阳少在楼上陪着她,我已经让人去叫他们了。你放心吧。”
“平伯,谢谢你。”蔺墨臣由衷的感谢着。
如果说这个家里还有让他放不下的,除了自己的胞弟蔺墨泽外,可能就是平伯了。
当初父母出事后,他一个人坐在蔺家的花园里,不想吃饭,都是平伯替他留着好饭菜,给他送来。在蔺家,也是他常常护着自己,才不至于被爷爷教训。他对自己的疼爱并不比自己的亲生父母差。他对自己的恩情,蔺墨臣一直记在心上。
“好好陪老爷子吃顿饭就好了。”平伯如此交待着,并不想他和蔺重光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蔺墨臣带着陆忧去了餐厅,蔺重光坐在首位,蔺墨臣替陆忧拉开了古式的靠椅坐下。
这时蔺墨阳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唐诗到了餐厅。虽然她已经出院了,但是她还是需要休养,如果能不走路就尽量不要走,这样会好得更快。
陆忧第一时间和唐诗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后者的眼潭里都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她就这么睁大了眼睛,放大的瞳孔盯着坐着的陆忧,而蔺墨臣则站在她的身边。他的大掌揽着陆忧的肩,手掌扶在她的肩上,姿态亲昵。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在她在蔺家,在她的面前秀着恩爱,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存在在他们的世界里。
唐诗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用力地扣着,手背上的青筋都紧绷起来。
她咬着唇,盯着他们,想要的已经不是一个答案了,而是想让他们消失在她的面前。
她以为只要蔺墨臣不把陆忧带到她的面前,不带回蔺家,那么她就可以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不去正视他们的关系。可是她没想到蔺墨臣会把陆忧带回来,就这样正大光明的带回了蔺家。
蔺墨阳也感觉到了唐诗的不对劲,看着她渐渐黯淡又痛苦的眼神,他的呼吸也跟着她变得窒息。
他放在轮椅手把上的手轻放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地按着,给她安慰又是在给她力量。
蔺墨臣见唐诗来了,他把陆忧半揽在怀里,介绍着:“唐诗,墨阳,你们来得正好。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陆忧,我的妻子。小忧,这是我妹妹唐诗和堂弟蔺墨阳。大家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认识后就是一家人了。当然,小忧就是你们的嫂子了。”
“嫂子,你好。”蔺墨阳简单的招呼着。
“嫂子”二字像是两把利剑刺入了唐诗的心窝。
她一直回避着这样的事实,一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现在蔺墨臣却把她伪装的一面给撕破。他是一点余地都不再留给她,不再给她幻想的空间。他就是想要他直观的面对现实,接受这样的结果。
而陆忧笑得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样的笑容是幸福的,落在诗的眼里却是扎眼的,刺痛着她的眼神经。可是她却不能移开视线,她依旧要勇敢的面对
“是吗?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婚了。我很意外。”唐诗并不是才知道蔺墨臣结婚的消息,却表现得像是第一次听到。
“我也不小了,遇到了自己想要牵手走一生的人自然就结了,没什么好犹豫的。”蔺墨臣看着陆忧,也是柔情深种般。
“你倒是干脆利落。”唐诗涩得眼眶发酸。
“当然,我也希望你遇到适合你的,对你好的人可以像我一样干脆利落。”蔺墨臣意有所指,而这个人自然是她身边的蔺墨阳。
唐诗的神色也是失落的, 胸口尖锐的疼痛在渐渐漫延。她努力在让自己保持着深呼吸,轻轻地呼吸,只怕再用力一点自己的心就会粉碎。
她依努力地扬着自己唇边的微笑,让自己看起来依旧笑得甜美,好像没事人儿一样。
她却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微笑着面对,不管怎么样的痛,她都不要在他们的面前落下一滴眼泪,那样是在示弱,是在认输!
她不会相信蔺墨臣对陆忧会是认真的,他们相识的时间那么短,蔺墨臣的为人又是城府深沉的人。
她都等了他十多年都没有得到他的心,而他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陌生的陆忧交付真心。
真爱和时间没有必须的联系,可是落在蔺墨臣的身上,她不会轻易相信。
她更愿意相信蔺墨臣只是在众多的人里随便挑了顺眼的陆眼,和她结婚就是为了气蔺爷爷,就是想让她死了这条心。而她已经付出了十多年的青春,又怎么会再乎再久一点。
唐诗没有主动和陆忧打招呼,但是陆忧却从椅子内站了起来,走到了唐诗的面前。
“唐诗,你好。”陆忧也如唐诗一样笑得无知,她的潭底都是欢喜,“原来你是墨臣的妹妹,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我们如此有缘,真好。”
唐诗看着微笑着的陆忧,唇边微微染着讽刺:“真是让我太意外了,我也没想到你是墨臣的太太。这个世界的确很小。”
“是啊。”陆忧柔美的唇角笑意更深了,她伸手轻挽着身边的是蔺墨臣的手臂,“还是要感谢墨臣,让我们有缘相识。”
她的眼眸晶莹如水,一点杂质和心机都没有。
陆忧越是笑得甜美动人,唐诗的心里就越是难受痛苦。
唐诗将目光投射到了蔺墨臣的身上,她咬着嘴唇,将自己的喉间的苦涩咽下去,一双含着渴望的眸子深情地瞅着蔺墨臣。
“你们竟然认识?”蔺墨臣也佯装不唐诗和陆忧之间见过。
“嗯,在机场,我去接你的时候,唐诗也在。后来唐诗去倾星找顾总,我们又遇上了,所以一来二去算认识了。”陆忧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蔺墨臣将手掌心轻放在了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背上,一脸的了然,“看来上天知道你们会成为一家人,所以提前让你们认识了。”
“是啊。”陆忧也应和着,“我和唐诗还挺谈得来的。”
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看在唐诗的眼里就变了味,就是打情骂俏,就是在刺激着她。
“墨臣……”唐诗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表现出她的大方,“你难得回来一次,今天平伯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坐下尝尝吧。”
“来,小忧快坐下。”蔺墨臣却是对陆忧呵护备至,“我提前打电话让平伯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尝尝,蔺家的厨师不比五星酒店的差。”
蔺墨臣亲密地扶着陆忧坐下,他也坐在了她的身边,体贴替她把方巾铺在她的膝盖上。
蔺墨阳想要推唐诗到桌边时,她自己便转动轮椅过去。
蔺墨臣上前,伸手去抱她时,唐诗拒绝了:“墨阳,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
“你有伤在身,还是我帮你。”蔺墨阳这一次没有依她,强势地将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唐诗想要挣扎,可是最张终还是放弃了挣扎,任他抱着自己放到了椅子内。
下人把唐诗的轮椅推到了一旁。
“吃饭吧。”蔺重光看着神色黯然的唐诗,心里也心疼着她。
他再转头看向陆忧,越发得不喜欢这个闯入他们世界,打乱他一切计划的女人。
他会用各种手段让陆忧知难而退,如果她主动的话,他还可以宽容一些,如果他不识趣的话,他也只能强硬手段了。
为了蔺家,为了蔺墨臣,他不会在手段和结果。
蔺家吃饭,大家都很有修养,不说话,端着碗吃自己的饭。
唐诗夹了蔺墨臣一向喜欢吃的菜到他的碗里:“墨臣,这是你喜欢吃的,多吃点,你看你在外面不会照顾自己,都瘦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亲手做,就像以前那样。”
这话不是就在说陆忧没把蔺墨臣照顾好吗?也在表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非比寻常。
“不用了,陆忧做饭很好吃,她把我喂得很饱,我一点也不想在外面充饥。”蔺墨臣也是一语双关。
他把唐诗夹的菜又顺手夹到了陆忧面前的碟子,没想到就掉在了碟子边的桌面上。
蔺墨臣是一脸的可惜:“你最喜欢吃这个了,你看我笨手笨脚的没夹到你碗里。老婆,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你又不是故意的,况且桌上还上可是再夹,又不是吃不上了。我怎么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生气呢。你这么说倒是显得我好小家子气,会让人笑话的。”陆忧表现得和蔺墨臣恩爱有加,“你再夹一块给我不就行了。”
“是,老婆。”蔺墨臣便再次夹了那样菜到陆忧的碟子里,“老婆慢用。”
“谢谢老公。”陆忧 甜甜一笑。
陆忧其实并不想这样高调的秀恩爱来刺激唐诗,但是她必须要让唐诗知道蔺墨臣已经是他的老公了。她自己的老公她必须要好好地守护,不能让别人觊觎半分。她必须要宣示属于她的主权。
这样也是让唐诗看清楚这一切,不要再执迷不悟,苦苦追逐着蔺墨臣的脚步。
因为他已经结婚了,所以她永远都无法追上。
长痛不如短痛,慢慢地就会不痛了。
就像她知道池亦铭背叛了她一样,当时也是心痛欲裂,但是现在他的任何言语再也激不起她心上的半点波澜。
人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解决问题。
唐诗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几欲折断,看到他们花式秀恩爱不断,五脏六肺仿佛都被疼得移位了。
除了心痛,还有深深的妒嫉。
她唐诗就是天之娇女,她从出生到现在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是最好的,她从没有妒嫉过谁,而今天却是第一次升起这种陌生而难受的感觉。她妒嫉着陆忧可以得到蔺墨臣的宠爱,得到他的专注的目光。
蔺墨阳盛了一碗汤放到了唐诗的面前,拉回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全放在蔺墨臣和陆忧的身上:“这个汤清热去火,多喝点。”
他想用这一碗汤把唐诗内心那把熊熊燃烧的痛苦之火给浇灭,他不想看她这样折磨自己。
唐诗僵硬的扯了一下唇:“谢谢你。”
她端起那碗汤送到嘴边,仰着头,一口气把汤喝光,然后把碗放到了桌上。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转头看着蔺墨阳:“墨阳,汤很好喝。”
她的潭底已经氤氲着水气脆弱地浮在她的眼眸之上。
蔺墨阳看着她,眸光深深而疼惜。
唐诗在桌下伸手向蔺墨臣,去紧紧地握住了蔺墨阳的大手。
她脸上盈着笑意,可是握着蔺墨阳的手上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内心那种无法言说的难受苦痛都这么发泄出来。
她的力气虽然比不上男人,但是依旧还是让蔺墨阳感受到了疼痛,可见唐诗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而无助。
而他仿佛是她可以抓住的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一顿饭就在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结束,气氛非常的低窒。
唐诗吃过饭后就准备上楼,蔺墨阳主动取过轮椅,把她抱上去坐好,准备把她推走。
“墨阳。”唐诗叫住他,“你陪爷爷吧,我想让陆忧陪我上去,她第一次到蔺家,我有东西想送给她。”
“唐诗,不用了,陆忧什么都不缺,你的东西自己收好吧。”蔺墨臣不想陆忧和唐诗单独待在一起。
“墨臣,我知道陆忧嫁给你什么都不缺,也看不起。可是这只是我一点心意,难道不都不行吗?”唐诗唇边的笑意微微扬起,“还是你在害怕什么吗?”
她直直盯着蔺墨臣,那笑意泛着冷意,也带着挑衅。
如果蔺墨臣在害怕什么,那么就是对他们这段婚姻的不坚定吧。怕她会说话动摇陆忧吗?如果他们的婚姻这样的不堪,她倒是觉得太好了。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我媳妇儿不高兴。”蔺墨臣是完全宠溺的语气。
“我送你上去吧。”陆忧把话接过去,“正好我也想参观一下你的房间,一定很漂亮。”
“对,就是公主的待遇。”唐诗骄傲着道。
陆忧给蔺墨臣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去握住唐诗的轮椅手把,把她推向了电梯。
蔺墨臣和蔺墨阳都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开,乘电梯到了二楼,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
唐诗的房间是二楼左边第二间。
陆忧推着唐诗到了她的卧室前,她道:“墨臣房间就在我对面。小时候下雨打雷,他就会跑到我的房间来陪着我。他对我很好。”
“你是他疼爱的妹妹,这是他做哥哥应该做的。”陆忧也没有表现出介意,把唐诗推到了房间里。
唐诗的房间以粉色为主,充布满了蕾丝和轻纱,还有可爱的玩偶,梦幻而浪漫,漂亮得的确是公主的房间。
“这是他对你说吧。”唐诗的语气里充满了一丝的暧昧,“其实这个家里的人都不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一厢情愿这么想而已。”
“别人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到了。”陆忧把她推到了落在窗边,正好有凉风,吹在脸上十分的舒服。
她微微闭上眼睛,有些享受这样的舒适感。
“他能做到的只是一时,而不可能是永远。”唐诗坚信蔺墨臣和陆忧之间是走不远的。
她看着窗外可以看到的花园,朵朵花儿在风中摇拽着:“唐诗,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就是蔺太太了是吧?为什么还要装做一脸无知,无知就算了,还要刻章接近我,讲你的‘爱情故事’,就是想让我可怜你,然后动摇我自己的信念,最后主动离开蔺墨臣是吧?”
如果说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到的话,那她就太傻甜白了。
她不点破并为代表她不知道。
她知道而不点破也是想给唐诗一些时间和机会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残酷的现实。
只是她看不清,也不愿意看清。只是执迷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是过去的世界。
唐诗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僵硬,转尔又淡淡一笑:“你比我想像中的聪明。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陆忧点出她这一点小破绽,“蔺爷爷已经让平伯找我过我,给我支票让我主动离开蔺墨臣。他们能找到我肯定是调查过我的,而你没有理由不知道我的名字。 所以你知道我的名字就没有主动问过我,就是怕我知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而故意接近我。”
“对,当时我知道你的名字了,所以我才不敢问。”唐诗苦涩一笑,“没想到我就是下错了这步棋。”
“唐诗,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佩服你为爱的勇气。换做我怕是做不到。”陆忧当初和蔺墨臣之间就是她不敢主动向前跨出一步。
“如果你没有我勇敢,那么就对墨臣放手吧。”唐诗连乞求他都没有放低自己的姿态,她活得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们是没有结果的。陆忧,不要忘了,残酷的现实说明和王子最般配的永远都是公主,而不是灰姑娘。陆忧,童话都是骗人的,欺骗你们这种人的!”
唐诗的言词有些激动,然后她将目光放远,衷心相劝:“陆忧,你也是一个好姑娘,所以我不想对你怎么样,蔺家也不可能容下你,因为我才是爷爷心中属意的孙媳妇,该是墨臣的妻子,所以你若是主动离开墨臣吧,你们不适合。我会劝爷爷不为难你。”
“唐诗,适不适合不是外人说了算,而是蔺墨臣。”陆忧淡淡道,并不因为她说的话而生气,“不是说鞋合不合脚自己才知道吗?你们不是蔺墨臣,你不能代替他做决定。况且你也没有资格和立场代表他说话。”
“陆忧,我已经很客气了。你非要我把话说得很难听吗?”唐诗收回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蔺墨臣很优秀,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才。你一个小小的助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你根本配不上他,还会拖累他的个人形象不是吗?就连我为了能配上他,去了国外学习深造,为了就是有一天能帮助他打理庞大的事业,不让他这么辛苦。如果你在乎他,那么放手是最好的选择。也为自己保留一丝尊严不好吗?”
“唐诗,你错了。爱情的世界里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与不爱!”陆忧也不甘示弱,“很显然,在你和我之间,他选择了我。这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我和蔺墨臣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我们之间事情你无权插手。”
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第三者以外的人都没有资格。
她就唐诗就是一个!
“陆忧,我爱他,爱了整整十多年,和你比起来,我才是真正爱他为他想着的人。而你呢?不过就是想站在他的身边,得到别人仰望的目光而已!你只不过是享受着蔺太太的光环!你根本什么都不能帮到他。”唐诗的脸色不好看,一白一青的,说的话也咄咄逼人。
“唐诗,你说你爱他,那么他爱你吗?”陆忧的目光抬起,紧紧地锁定她。
唐诗突然就哑然了,抿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有片刻的安静。
“他和我一起长大,他肯定是爱我的,只是只是……”唐诗找不到借口说服自己。
她说的他爱她也不过是用来说服自己的,坚定自己的信念的。
蔺墨臣从没有说过他爱她,甚至连喜欢都没有。他只说过他把她当妹妹一样喜欢和疼爱,但没有男女之情。
“唐诗,你不用说这些来欺骗自己,也不用来骗我。你和蔺墨臣的过去他都对我说过了,我一清二楚。蔺墨臣在外读书难得回蔺家一次,又早早就出国留学,你和他真正成长的时间并不多。反倒是蔺墨阳陪着你的时间更多,你们年纪也一般大。说你们是青梅竹马更为合适。”陆忧柔声劝着她,“蔺墨阳对你挺好的。不要让执迷蒙住你的眼睛。”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唐诗的语气带着敌意,“想把我和墨阳凑在一起,然后放开墨臣是吗?我爱的人是墨臣,该放弃的人是你。陆忧,我好话说尽,你就一句都听不进去吗?非等到被羞辱的那天是吗?”
唐诗之所以这么笃定,也是是因为有蔺家蔺重光成为她的强大的后盾和支持。
只要蔺重光不接受陆忧,她就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蔺家人。
蔺家的族谱上也不会记下陆忧的名字。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陆忧大度道,“你去和蔺墨臣说,只要他说让我走,我二话不说就走,行吗?”
“陆忧,你明知道蔺墨臣不会主动放手--”唐诗本能地答道,却才反应过来,“你是在炫耀吗?是在得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