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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从冰箱里拿了块冰块,放在毛巾里,包好,小心地敷在林夏的左脸上。
刚才去医院拍了片子,被重物击打过的后脑勺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受了些刺激,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最好能留院观察几天。但林夏死活不愿意住院,拉着白溪衣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眸子里都要滴出水了。
“好吧,医生,我们暂时不住院。”
林夏忍不住欣喜,抓着摇摇溪姐的手,“溪姐,你真好!”甜甜的低语。
一路上,林夏都抓着溪姐的手不放,总是偷偷地看她,被逮着了,就赶紧挪回眼,低下头,咬嘴唇。
“宝贝,你这个样子,真想把你吃掉。”白溪把头搁在林夏肩膀,凑近耳边悄声说。林夏的耳尖一下子红了,白溪对这个反应很满意,心里溢出满满的爱。
到了家里,白溪让林夏坐着别动,用冰块冷敷她的脸。林夏没有手可抓了,就抓住白溪腰侧的衣服。
“我想洗澡。”
“好,我去给你放水。”
白溪走到浴室,打开浴缸的放水开关,手放进水里,拨拉几下,调试着水温,让温度比平常高一点,这样她会舒服一点吧。把洗发露、沐浴乳,安神的精油等一些洗护用品放在竹简编制的小篮子里,摆在浴缸前。铝制的横杆上摆放着各色的毛巾,她想也没想,取下自己平常洗澡用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做完这些,走入客厅。林夏像小猫一样窝在沙发一角,心中透进一抹温暖。走过去,蹲下身子,“我帮你洗,好吗?”
林夏看着溪姐秋水般波光粼粼的眼眸,温柔得都快掐出水了,她好喜欢溪姐这样柔情的对待,整个人会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嗯”轻轻点下头,不敢看她。
白溪微笑着,将林夏打横抱了起来,呼~怎么这么轻呢,都要瘦成皮包骨头了,她疼惜得望着林夏,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我自己来吧。”白溪手刚伸到衣服下摆,林夏就别扭地按住衣服。
“让我来。”白溪凝视着她,简短的话语,透出不容拒绝的坚定。
林夏放开手,不再动弹。只是头缩进了脖子里,眼球骨碌碌转,脚趾动呀动,装作看不见溪姐的动作。溪姐在她身上轻轻掠过,指尖有些凉。
“胳膊伸起来。”
“啊?哦!”
林夏乖乖把胳膊举过了头顶,一副任人摆布的小受样。
“好听话呀~”白溪很得意,她爱死林夏这幅受受的任人宰割的样子啦,当然,只许在她面前。
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脑中突然蹿入凌晨时的情景,凶神恶煞的男人在脱她的衣服,她躺在地上,无助地看着天花板蛛丝网里被困的蝼蚁。
害怕的情绪一闪而至,林夏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无声地抗拒着溪姐的动作。
白溪停下手中的动作,自责的情绪再次袭来。她捧起林夏的脸,拇指和食指来回抚摸,轻轻舒展她皱起的眉头。
“别害怕,有我在!”说完,在她唇边落下一吻,那一吻来得尤其缓慢粘稠,让林夏渐渐放下了戒备。
“试试水温。”
林夏钻进浴缸里,被微烫的水包裹,顿时有种安全感。溪姐一定是特意调的水温,她甜甜地想。
“闭眼,什么都不要做。”
“嗯”林夏乖乖听话,躺在里面懒懒的都不想动了。
白溪拿来自己的毛巾,替林夏擦拭着身体。
那六天里,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她的身体,细细揣摩过光滑肌体的每一个细节,再提笔入画,她身体的每一处早已深深映入头脑。
澄澈的大眼睛,永远藏不住心事,小巧的嘴巴,嘴唇微翘,尝起来很可口。
锁骨像蝴蝶的双翼,停留在她此刻弯起弧度的身体上。白溪忍不住抚摸起她的脖子、锁骨,手慢慢下滑,到了胸……还是没长大呢,不过胸型好看,颗粒是粉嫩的,很醉人。
林夏悄悄翻了个身,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下。溪姐,你这样让我怎么好好洗澡嘛。刚才被她抚摸过的地方,都像起了火一样,尤其是胸上,她能感觉自己那里在长大,睁开一只眼,偷偷看一眼溪姐,她还能不动声色,真是……
“害臊了么?”白溪坏笑地凑近她的脑袋。林夏闭着眼睛,闪躲,太坏了。
林夏的背上有几不可见的小小痘痕,白溪记得。林夏之前说过青春期逗全长背上了,白溪笑道,还好没长脸上,不然我可不要你,气恼的孩子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了。
白溪拿毛巾摩挲着她的背,林夏不喜欢搓澡,她记得。林夏觉得那样很奇怪,白溪觉得她很奇怪,不搓澡灰怎么掉?林夏振振有词地反驳,那不是灰,那是表层细胞,不懂了吧?又笑嘻嘻的扬着脸道,我没有灰,我很干净的,你…不许嫌弃我。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想起这些往事,白溪鼻子竟有些泛酸,手划过的动作不由变成了抚摸,轻柔的动作像在摩挲一件珍宝。
白溪沉浸在心事里,没有注意到手已经覆盖在林夏翘起的小屁屁上,腹部下,来来回回抚摸。林夏那实诚的孩子,只当这是挑/逗。
她的脸红得都快滴出了,粗重地喘着气,身体动了动,扭头看看溪姐,竟然一本正经端坐着,你什么时候变那么“端庄”了呢,这一点都不像你啊!
林夏小心翻过身,坐了起来,嘟起小嘴,搅动着手指,内心挣扎了好久。
白溪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溪姐……要我!”声音越来越小,脑袋都要埋入水中了。
白溪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了,“噗~哈哈哈!”很没节操地笑了,还笑得很开心,林夏哀怨地看着她,我还在这呢,你这么笑,好吗?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我就强忍住了,没想到你……”
“可素医生说我需要精神的安慰啊!”理直气壮。
——
白溪把用浴巾包裹的林夏放到床上。
林夏忐忑地躺在床上,追随着溪姐的动作,她每个动作都那么美,起身关掉门口的大灯后,走到床头弯腰开启了床头的小灯,暖橘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像优雅的女神雕塑,天鹅一般高贵的脖颈,任何人注意到她都会惊叹得挪不开眼。
藏青色的床帘隔开了卧室与外界的联系,暧昧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
白溪压在林夏身上,剥开浴巾,吻从额头、长长的睫毛、眼窝、鼻端、人中再到嘴巴下落。她将舌头探进林夏的嘴巴里,两条丁香小舌,像被点燃了一样,顿时难分难解,纠缠不休。
从溪姐触碰到她的身体开始,林夏就开始急躁难耐,天知道经历了那些噩梦,她多想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溪姐,一辈子不分开。
她的吻有些霸道,吸住溪姐的嘴唇不放,死死缠绕住溪姐柔软的娇躯,摩擦不停。要用什么方法缓解此刻的难耐呢,要怎样才能多爱溪姐一些,再爱一些,奉献所有么?嗯,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你。
林夏热烈的反应,白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究竟是多久了呢,她想林夏都快想疯了,梦里都在与她纠缠。她只觉得自己孤独好久了,身体有个大洞,时时填不满。只有和林夏在一起,与她低耳厮磨,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她开始变得疯狂,胸中熊熊烈火在燃烧,腔内燥热无比,大声喘息,她朝下一口咬住林夏的胸。
“啊!”林夏猛得闭紧眼睛,身体弓了起来,紧贴着溪姐,把上身送入溪姐口中。
林夏第一次有这么大幅度的反应,白溪迷乱起来了,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她觉得自己有些疯狂,抑制不住地兴奋,啃咬着林夏的上身,手像灵蛇一样伸进林夏的下处,轻捏暗揉。林夏一会呻/吟,一会尖叫,可白溪完全停不下来。
林夏双腿紧紧夹住白溪在她下面流连的头,全身像过电一样,双臂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摊平在头顶处,又被刺激得酥软,倒伏在身畔,一会又被坏坏的溪姐咬得惊呼,抱紧溪姐的头,不让她乱动。
“溪姐,不要……”
“要还是不要……”
“……”
“嗯?”
“要——啊!”
溪姐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感觉世界都圆满了,别无所求了。热烈回应着溪姐,把身体交给溪姐,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到达云端的时候,她喊叫着,身嘶力竭,之后伏在溪姐的怀里,嘤嘤哭泣,啃咬着她的灵魂,揉碎她的心胸。溪姐抱紧她,来回抚摸着她的身体,吻她脸上的泪水,拭去她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