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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双面!是三面!你们背着人家玩3P!”路澜清闻声身子下意识地抽搐了两下,公鸭子嗓音在原本一触即发的严肃状况下显得尖锐刺耳,却偏生让人觉得滑稽。
文良扭摆着柳腰从门外进来站定,重重把门关上,叉着腰蛮横道:“你们自个儿在那什么道道道,人家这是迟‘到’!”
说着,文良不顾房内神色各异的三人,赌气般冲到路堂哥面前推搡着,“你说好的人家帮你,你帮人家拆散路澜清和贾亭西的!”
“谁管你。”厌恶的神情不言而喻,路堂哥大力把他推开,一个箭步去夺取贾亭西胸前的手机。贾亭西早就预料到他会发现自己的手机在运作,他闪身一把抓住路堂哥的手臂,侧身一个过肩摔把他撂倒在地。
路堂哥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拽住他的身子,反作用力带着他一起倒在地上,翻身而起伸手去抢他胸前的手机。贾亭西手脚麻利地快一步抢在手中,丢到一旁的愠怒的文良身上,“对着他拍!”
文良看着皆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拿着手机拍着的同时,嘴里还不忘配上打板,“二男争一女,双P,Action!”
路澜清闻言险些手抖让手电筒滑落,她把手电筒递给文良,见他眼角带媚地看着自己,心里不断默念,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但是他很娘……
贾亭西一脚把路堂哥踢到衣柜上,铁皮被他震得发出巨响,一些没上锁的柜子竟被撞开了门,里面的东西都掉落了些许在地上。路堂哥见势不妙,瞥了一眼身后的柜子,一股脑地里面的物品抱出砸向路澜清和文良。
路澜清手中有拍子,挡下了不少,再加上反射神经发达,无一不被她躲过,相比“柔弱”的文良好得太多,文良捂着头,“哎哟哎哟”直叫。
路堂哥趁着空档拔腿便向外奔去,路澜清见状脚步刚追上几步瞧见地上滚落的网球眼眸中闪烁着精光,她将网球利落的挑起,贾亭西意会到一手网球一手羽毛球拍,嘴角翘着诡异的弧度,“他的脚我要定了。”
“那我要他的头颅。”路澜清将球高高抛起,“文娘,照他!”
文良早已站在他们身后,闻言立马把手电筒照到前面一路狂奔的人,嘴里不满的嘀咕道:“是文娘,不是文娘。你这样子使唤人家,让我有点受不鸟。”
路澜清知道他的意思是“是文良,不是文娘”,闻言笑得更加灿烂,两声拍子呼啸声从耳边闪过,伴随着的就是一声凄惨的惨叫。
住在学校里的门卫因为晚上老朋友来了便出去叙旧,离学校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时,听闻一声惨叫似乎是从校内传出,面色难堪地冲到校园里。
经过一番盘问,路堂哥怕被送进公安局,全盘托出。原是路叔路嫂安插他到A高里对路澜清各种使绊子,让她的校园生活过得不安宁,最重要的是奖学金也没法获得,到时候她身无分文之际铁定会求助于他们,到时候再压榨她一笔,把她身上剩余的财产全部收入囊中。既借用亲情上演了一场血浓之情,伸出援助之手,又能捞取便宜,好一计一箭双雕。
路澜清就说最近怎么琐事不断,原来都是他在背后主导的一切,此刻真真是对他们不留一丝亲情了。她自重新醒来开始,便是主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当初卫家两兄妹再怎么闹腾她也全然当不知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到底他们俩也只是嫌自己碍眼,万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而她所谓的亲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她的底线,窥窃她身上家父留下的遗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把她的好脾气、隐忍当作是在示弱?她从不关心除了她在意的几个人之外的所有,但是是不是她的与世无争、不谙世事才导致麻烦接踵而来?贾亭西明显觉察到身旁的人情绪的变化,揽过她的肩膀好生安慰,让门卫调了监视录像并且备份了手机录像让他交由校长,自己则护着路澜清回了家。
繁华喧闹的夜间都市似乎弥漫着跳动的乐符,路澜清却觉得今夜的A市生冷,她跟贾亭西站在门前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转身离去。何为亲,何为情?成人的世界太过繁杂,难道她不是一个成年人吗?一个二十六岁的灵魂寄存在十六岁的身体内,她用以往的记忆一路畅顺地走到现在,若说路叔一家心机太重,大抵是让他人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任人拿捏,从前就是因这样的性子而绊到,如今是重犯……
“澜清?”柔下嗓音唤了一声怀中面色沉重的女子,贾亭西拉住她停下脚步,按着她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站着,她眼中的恍惚让他心中抽痛,不忍得将她拥入怀中,“没事了,嗯?”
“嗯。”将脸深埋在他宽大的胸怀中,路澜清闷闷地应了一声,“今天谢谢你。”
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贾亭西温柔地将她蹭乱的刘海抚平整,垂首欲在她额际落下一吻却被她轻巧的躲开,他轻笑道:“哥哥想给妹妹一个安慰的吻都不可以啊……”
“西西,你先回去。”路澜清目光闪烁地盯着他身后的一处,同他道过别后脚步匆匆朝那处走去,“瑾……”
手刚触到顾怀瑾的手臂却被她甩开,路澜清看着空荡荡的手掌,双眸微颤,又见她手中提着笔记本电脑包,一个思想突然闯入路澜清的脑海中,冒着被抽的风险重新迎上去,“瑾……上楼进屋再说……”
“不必了。”顾怀瑾冷漠地躲开她的一切触碰,忆起方才看到的一切,心中更是冷笑,她好不容易寻了个借口来见她,却看见的是这么一副景象,“看来我是打扰了你们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路澜清赶忙解释,却又被她打断,“不是我的想,那便是我看的那样了。”
路澜清见她提脚往回走,心下惊慌了,她牙关咬紧,拽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横抱起往楼内走去,任由她挣扎手上也不放松一毫。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她们后面会肿么样?
☆、第五十章
“路澜清!”怒气上头,顾怀瑾挣扎无果抓着她□在外的肩头嘴边已经凑到她温热的肌肤了却不忍咬下去,忿忿地缩在她怀中闷不作声。
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路澜清发自内心地勾起嘴角,脚下的步子更是迈的快了少许,匆匆开锁进了门后不由分说地把她放在困在自己的身子与墙中间,声音隐隐带上了魅惑,“好好听我解释,否则我不确定我待会儿会对你做些什么。”
“你……”面色涨的通红,顾怀瑾咬着下嘴唇不去看她似笑非笑的眉眼,玉指看似有力实则无力地搭在她的身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拽紧。
将方才发生的经过及近段时期遭遇的大小意外皆数道与顾怀瑾听,路澜清说到路堂哥及他一家人的阴谋时,顾怀瑾的面色由羞赧逐渐转为深沉,多年来被父母训练出来的气场逐步散出,路澜清同她双颊相贴,抚慰道:“乖,还生我气么?”
“松手!孤……”话语陡然停顿,顾怀瑾一把推开面前面带柔情的人儿,全然不知自己的不自然已经显现在脸上,“孤女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呵——”路澜清似是被她的措辞逗得轻笑出声,见她急匆匆地小跑到饮水机附近寻找水杯的慌乱模样不禁心底觉得可爱。伸手将客厅的灯打开,通亮的房间使得顾怀瑾一下子便抽出了水杯倒了杯水灌入口中。路澜清三步并两步自后拥住她环住她的纤腰在空中转了半圈,顾怀瑾受到惊吓险些因嘴中还未咽下的水而呛到,惊呼一声好不容易咽下,恼怒地垂着她的手臂,却是不轻不重,随即语气带上了嗔怪,“路澜清!”
“嗯?你都说我们是‘孤女寡女’了,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创造的新词?”路澜清把脸深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让身在燥热的A市的顾怀瑾身子宛如烧起了火一般,她句句低喃渗入脖部的肌肤直闯心间。
深吸一口气,顾怀瑾强压下心底涌出的躁动,镇定的宛如方才失礼的人不是她一般,语调恢复以往的清冷,“松开。”
一句“不要”方要脱口而出却因手机铃声而在嘴里转一圈生生咽了下去,路澜清不情不愿地放开顾怀瑾,手里显示的来电号码让她好不容易愉悦的心情一落千丈,跌入谷底。任由它在手中震了好一会儿,路澜清沉着脸接通,“什么事。”
对面劈头盖脸地将她训斥一通,路澜清把电话关了声音丢到沙发上,自顾自地进了浴室洗脸。顾怀瑾觉察到她情绪的变化,弯腰看了眼亮着的手机屏幕,看到上方“路叔”二字眼眸紧眯,握住手机贴到耳边,一串串难听的话语钻入她的耳膜,让顾怀瑾面色如霜。
路澜清抹着脸上的水滴出来,瞧见顾怀瑾阴沉着脸耳边贴着手机,快步上前取过手机挂断,“别听。”
一句“你个克母丧父的扫把星”环绕在顾怀瑾的脑海中,她见路澜清对于对方难堪的骂词似乎习以为然的模样,心底一阵抽痛。眼眸轻颤,她拉下路澜清胡乱抹擦的手抽了张餐巾纸细细擦拭,面容说不出的柔和,连路澜清也不知不觉陷入了其中。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路澜清紧皱眉头恨起了电话那头不知好歹打断她们难得温情的人,想去取手机却被顾怀瑾先一步抢过,关机,放到茶几上,牵着路澜清往房内走,走时还不忘带上自己带来的笔记本,“这样的人,理他作甚。”
顾怀瑾的偏袒让路澜清受伤的心好过了些许,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紧了紧交握的手转为十指紧扣,见顾怀瑾没有反抗嘴角笑得更加张狂,接收到顾怀瑾的嗔视丝毫都不知道收敛。
让路澜清坐在床边,顾怀瑾抽了抽手见路澜清紧拽不放也没说什么,任由她握紧,空着的一只手整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遂又立正她的衣领。思绪飘到近期的种种回荡了一圈,顾怀瑾抓住脑海中闪现的一点,四目相接,“你那天把奖学金交给我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最近的怪异才这样做?”
眼神透出危险的气息,大有一副你敢撒谎我就把你丢出去吹冷风的架势。路澜清讪笑一声,眼神闪躲,就是不去看顾怀瑾。
“是不是!”比方才又强硬一丝的口吻,顾怀瑾见她这模样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但是还是欲从她口中得知。
“嗯……”自进门以来的霸道荡然无存,路澜清弱弱地应了一声,觉察到顾怀瑾低沉的情绪立马站起身哄道,“我当时不确定,所以才没告诉你……”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你谁都不告诉,自己藏着掖着去寻求答案,万一对方是凶狠的杀|人狂、强|奸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今天晚上对方手上有尖锐一点的武器,你觉得你还能够全身而退吗?!”
顾怀瑾脸上的严肃,话语上的责怪并没有让路澜清垂首自责,反而笑得愈发灿烂,“你在关心我。”一句肯定的口吻没有给顾怀瑾任何回答的余地,她剩余的教育话语被路澜清一句话封在喉咙。
路澜清前进一步,顾怀瑾就后退一步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路澜清丝毫不在意她的躲避,步步紧逼。顾怀瑾背部抵到了墙面无处可逃,想要用手臂分开两人的距离却晚了一步,路澜清的身体近在咫尺,她未同她交握的手撑在顾怀瑾耳边的墙上,眼神轻挑,“你开始在乎我了。”
“别自作多情,根本就没有的事。”顾怀瑾故作镇定同她对视,气势上绝不退让。
这样的思想绝不能灌输到她的脑海里!
“我没有在询问你,只是在告诉你,你这里是怎么说的。”眼神瞥到顾怀瑾的心脏位置,路澜清面部柔和,满是柔情地望着面前明显在闪躲的女人。
“让开,不要把你所想的强加在我……唔……”未说完的话语尽数被封在两人紧贴的双唇间,顾怀瑾的心仿佛漏了一拍。
口是心非的女人!
稍稍退开些许,路澜清嘴唇挪动都与她在相互摩擦,“想说什么?嗯?”
“放肆,路……”顾怀瑾再一次被封了口,路澜清惩罚似的含住她的唇瓣吮吸了一口,感觉到她身子的轻颤嘴角勾勒出一道狡黠的弧度,又如方才那般推开些许继续问道:“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顾怀瑾想要咬着下唇却又担心再与她的唇瓣多加摩擦,强压下心底的羞意若无其事道:“别得寸进尺,都说了你是在自作多……”
软舌趁着她说话的空隙溜入她的檀腔中,直捣黄龙。好不容易抓住了闪躲的同类,又被它溜走,路澜清迎难而上、穷追不舍,不知疲惫、乐此不疲。
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成功掳获了顾怀瑾的小舌,缠着它在只属于她们的天地里嬉戏共舞。顾怀瑾在她强势的攻势□子变得瘫软,路澜清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下滑的身体,微微使力往怀中带,手掌不安分地在她腰际摩挲。
“嗯……”嘴中发出一声令她羞涩不已的嘤|咛,顾怀瑾空着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不知是欲撑住自己的身子还是想驱散腹部散出的狂热。
一时间卧室弥漫着旖旎的气息,缠绕着房内的两人更是难舍难分。
交握的手被路澜清带到她的肩头上,刚松开,顾怀瑾的手臂便如软蛇自觉地缠上她的脖颈,修长的五指更是因迷|乱的思绪插|入她的柔顺的发丝中握握松松,似迎合似抗拒,似难耐似投入……
重重吮了一口嘴中的薄唇,路澜清低难喃道:“瑾……”
她没有给顾怀瑾回应的余地,诱着小舌到自己的口中来,引领它在自己的领地里探索一番,让出了主动权交由顾怀瑾。似乎是顾怀瑾的学习能力不错,有模有样的学着以往她对待自己的方式同她纠缠。生涩的挑|逗让路澜清心里没由来的一阵亢奋,她强忍着要夺回主动权的欲想,如一个优秀导师一样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