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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之北欧纪行一瑞典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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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8月12日,我翘盼已久的北欧之旅开始了。从首都机场3号航站楼6号口登机,北京时间13:50,国航ca911班机载着我们呼啸直上云天,朝着向往已久的北欧飞去,经过9个小时的飞行,当地时间17:20,我们飞临了北欧之旅的第一站——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上空。瑞典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是绿色,当从飞机上俯瞰瑞典版图,映入眼帘的是在那碧蓝色海水环抱下的绿色世界,到处都是茂密的森林,有的墨绿,有的淡绿,没有露出一片黄土,显得生机勃勃。在郁郁葱葱的密林中间,镶着深蓝色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深邃而清澈。

    飞机降落在斯德哥尔摩的arlanda 机场,是瑞典最大的国际机场,距斯德哥尔摩约四十多公里,可能是建得较早的缘故,候机楼造型平淡,设施显得比较陈旧,与北京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相比,相差不是一两个档次了。虽然瑞典是北欧最富有的国家之一,但他们不在形象工程上做文章“平凡”是瑞典人崇尚的价值观,做人如此,连这机场建筑物的造型也不显山露水了。接机的以后将伴我们在北欧游完全程的旅游大巴不是驶向斯德哥尔摩市区,而是开往有半个多小时车程的南泰利耶,大概是想省一点旅馆费的原因吧。已是黄昏时光,可还没有要天黑的迹象,因为北欧的日照时间很长,晚上到22点以后才能陷入黑暗。高速两侧看不到多少高层建筑,稀疏的建筑群落有如浮光掠影。到达南泰利耶,入住“scandic”酒店,属于北欧的连锁店,酒店设施尚可。后几天到其他国家有时也住该连锁酒店。虽是夏季,但气温不高,夏季最高也不超过二十度,不用开空调,开点窗户就可以了。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睡觉还是第一夜。

    南泰利耶(瑞典语:s?dert?lje),瑞典东南斯德哥尔摩的郊区城镇。位于梅拉伦湖南岸和希默湾湾顶之间,斯德哥尔摩西南20公里。人口8万。古城之一。铁路枢纽。有长1。6公里的南泰利耶运河连通波罗的海和梅拉伦湖。有药品、汽车、机器、火柴、纺织、烟草等工业。著名海滨疗养胜地。

    安排好房间,搁下行李,约了几个同伴一起出来逛逛。小城镇的街道上很冷清,人烟稀少。很静,除了车轮与路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外,就听不到其它的声音了。街道两边的店铺亮着灯光,但都关门了。北欧的商店除了超市,周六和周日以及晚上六点以后都不开门做生意了。所以广告也很稀少。整个地区绿化很好,很干净,空气清新,真是令人赏心悦目。还有这边的汽车大白天也一律开着车灯,据说是为了交通安全起见。同伴们大概受不了这冷清,纷纷返回酒店去了。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同伴,漫无边际的逛着,不觉得来到了一个美丽的湖边(后来据导游吕先生说应该是条河流而不是湖)。湖边有一些长椅,有个金发美女坐在那里不停的在发短信。看来不是在热恋之中就是失恋了。这时同伴发现附近有个小酒吧,两个人进去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里面几乎坐满了喝酒吃东西边聊着天的瑞典男女。我们去吧台要了两瓶“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啤酒”carlsberg和一盘意大利通心粉,竟然花了200多个瑞典克朗。心想反正是到了国外,就惬意一回吧,呵呵。

    从不避讳称自己为“海盗后裔”的北欧人,你却怎么也看不出“海盗”的那种痕迹。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维京人后代们,多半都很和善,只要你与他们眼神对视,就一定可以收获一个微笑。你看站在吧台后的两个waiters,不正在笑容可掬的看着端着啤酒杯同样笑逐颜开的我吗。看见他们,你是不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微笑?

    8月13日早八点三十,由南泰利耶出发,前往瑞典境内位于斯德哥尔摩和挪威首都奥斯陆之间的卡尔斯塔德(行程约4小时),高速路上的车流量不大,大巴以每小时百公里的速度平稳地开着,公路两侧的景物一览无余。中午时分,到达了维纳恩湖边。维纳恩湖(vanern),英语作lake vaner。北欧最大的湖泊,也是欧洲第三大湖,世界第28大湖。位于瑞典南部,维纳什堡和卡尔斯塔德之间。呈东北—西南向延伸,长145公里,宽80公里,最深97米,面积约5,550平方公里。湖水经约塔河向西南泄出。湖的南部也叫“达尔勃申湖”是约塔运河的组成部分。我们停车,在湖边徜徉,在纯净的北欧给自己留下美好的影像。只可惜天公不做美,天阴沉沉,下着小雨,湖天一片灰暗。美丽的湖光山色在镜头下大打折扣。

    午餐后离开前往挪威首都奥斯陆。在游历了挪威的城市和景点之后,8月16日,从挪威去丹麦途经了瑞典最大的港口和第二大城市哥德堡(gothenburg),游览了建于中世纪的市政厅广场——古斯塔夫阿道夫广场(gustaf adolfs torg),是哥德堡的市中心广场。广场中间竖立着哥德堡城的创建者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的雕像。老股票交易所(b?rsen),前身的交易所建筑在1844年被毁,1849年改建成现在的样子作为举行市政会议和接待活动的场所。

    哥德堡位于瑞典西部。这里自古这里就是瑞典和丹麦军队争夺出海口的地方。1619年瑞典国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下令在此兴建城市。城市早期居民很多是荷兰的移民,荷兰人参与了城市的规划和建设,如今城市风格如建筑、运河道,甚至树林和花园还保留有荷兰的印记。随着丹麦人被战败,哥德堡的军事地位逐步被瑞典重要的商业贸易口岸地位所替代。1731年在此成立的瑞典东印度公司是瑞典最早的国际贸易公司。主要从事对中国和远东的贸易,商品有丝绸、茶叶和瓷器等。在拿破仑时代法国封锁了英国对欧洲的贸易,哥德堡成了英国对欧洲大陆贸易的唯一港口,因此非常繁荣。1832年连接瑞典第一大湖和其他内陆湖泊的哥塔运河的开通及连接斯德哥尔摩的铁路的建成,使哥德堡发展成北欧地区最大的港口。

    如今哥德堡是瑞典最繁忙的港口和商业中心。周围地区已经成为北欧最大的工业区。总部设在这里的国际知名大企业有沃尔沃汽车公司,爱立信公司,skf轴承,哈苏相机公司和萨伯爱立信宇航公司等。还是世界上最大的纸浆和新闻纸的交易中心之一。此外展览中心每年还举办很多世界博览会,著名的有国际旅游博览会和秋季的图书博览会。

    离开哥德堡后前往丹麦哥本哈根,游玩了两天之后,于8月18日乘车返回了斯德哥尔摩市。

    斯德哥尔摩(stockholm)是瑞典的首都及第一大城市,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由于地处波罗的海(咸水)和梅拉伦湖(淡水)交汇处(后者水位比前者高50米,淡水灌入海中,冲淡了海水的咸度,生长的鱼类比较特别),在北欧三国中,斯德哥尔摩算得上是岛屿最多的城市了。算上郊区的岛屿,共有24000个岛屿,被称为“北方威尼斯”象是漂浮在水上的梦幻之都。

    没有人知道被称为“北方女神米那尔”的瑞典女王克里斯蒂娜自愿退位离开斯德哥尔摩时的情景。但在由格丽泰?嘉宝主演的电影瑞典女王中,克里斯蒂娜女王离开时长时间面无表情地伫立在船头。这很可能是真实的,因为要永久地告别这座被世人称为“水中美女”的城市,她当然不愿回望,那样做,一定会让她不忍离去。在这个夏日的傍晚莅临北欧历史名城斯德哥尔摩,听台湾籍导游吕美和先生讲述着斯德哥尔摩的往事,我有了怀念的醉意。

    公元1520年,丹麦国王克里斯蒂安二世率兵攻占斯德哥尔摩,并成为瑞典国王。为庆祝胜利,他邀请了全城包括主教、贵族和议员在内的各界名流参加在楚克罗纳城堡(tre kronor)举行的盛宴。当大张旗鼓的庆祝进入第三天的时候,克里斯蒂安二世脸色一变,突然下令关闭城堡的所有大门,砍掉了所有嘉宾的人头!人们称这一事件称为“血洗斯德哥尔摩”

    在受害者的后人中,有一位贵族的儿子名叫古斯塔夫?瓦萨,在短短三年之后,他率领瑞典人把丹麦入侵军逐出了国外,并被选为国王。史称“古斯塔夫一世”他是瑞典人心目中一位伟大的君主,连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一条沉船也为斯德哥尔摩最宝贵的风景。

    徜徉在斯德哥尔摩瓦萨战船博物馆,在昏暗的灯光下打量着这艘曾经沉没的战舰,边听着吕导的述说,我陷入了沉思。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船。它是当时最大的战船之一,全长69米,共有两层炮舱,64门青铜火炮,被命名为“瓦萨号”它是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为了远征波兰,耗时三年精心建造的得意之作。不幸的是,它和最大的客轮“泰坦尼克号”以及“二战”时最大的战舰“大和号”一样,在首航时就沉入了海底。当时检验战舰安全性的方法是找30名水兵排成一行,在两舷之间奔跑20个来回,但这种方法没有查出“瓦萨号”船体稳定性的不足,当它在1628年8月10号首次下水的时候,刚刚离港不远,就在成百上千名围观者的眼前被一阵侧风吹倒,带着145名船员轰然沉入斯德哥尔摩港海底。这一事件成为当时一大“丑闻”出事地点离皇宫只有咫尺之遥,以致于国王只要打开窗子就会看到“瓦萨号”露出水面的桅杆。这实在令古斯塔夫二世堵心,所以他命人锯掉了港湾里的这根“耻辱柱”从此“瓦萨号”便再无人问津。

    直到1956年才有人重新发现了它。于是当时斯德哥尔摩市政府发动群众,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终于把这艘沉睡海底300多年的巨舰打捞出水,并在水边建筑起一座“瓦萨沉船博物馆”供后人凭吊。经过科学的处理和加工“瓦萨号”被重新拼装成型,完好地保存着300年前船体的95 %。整个博物馆展品丰富、史料翔实,使游人能够充分体会瑞典人的“海洋情节”和那一段轰轰烈烈的战争历史。鉴此,我花了175克朗买了一艘“瓦萨号”战舰模型带回家留作纪念。

    8月也许是斯德哥尔摩最迷人的季节,也是她最有性格的季节。低斜的阳光勾勒出整个城市灵魂中冷峻的美。市政厅高塔顶端象征着当年组成卡尔马联盟的三个成员国——瑞典、丹麦、挪威三国国王和人民的金色“三王冠”在夕阳中闪光。高塔就矗立在水边,从柱廊下向远处眺望,高耸入云的教堂尖顶和点点帆影尽收眼底。

    十三世纪,瑞典第一个正式经过基督教大主教加冕的国王登基,统治的领土包括瑞典、丹麦及挪威,这也是北欧著名的“三皇冠”的由来。十五世纪,瑞典和丹麦为了争夺三皇冠的君主权相持不下,两方互相征战持续达百年,互有输赢。谁也没打破均势的局面。强势的瑞典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崩解,二次大战期间,瑞典维持中立,不过,交换的条件却是让德军通过国境,也因此北欧其他国家人民至今仍对此事耿耿于怀,大战之后,瑞典积极从事国际求援及和平工作,是联合国国际和平工作中出力最多的国家之一。至今,瑞典中立国的形象广受国际认同。

    市政厅一层的大厅被用来举办诺贝尔颁奖仪式后的宴会,二层的“尤金王子厅”是获奖者们举行记者招待会的场所,墙上等壁画是尤金王子(prince eugen)亲自完成的杰作,本应由市政府向王子支付劳务费,但颇具艺术气质的王子在自费完成壁画后,把它作为礼物赠送给了市政当局,他的半身塑像谦逊地静立在大厅一角。

    穿过“尤金王子厅”就到达著名的“金厅”是举办诺贝尔颁奖仪式后的舞会的地方。整个大厅用1900万片金瓦从顶到底贴满墙面,仙女、国王的形象在金碧辉煌中注视着匆匆走过得游人。当初修建“金厅”的时候市政府一度遇到经费不足的问题,所以号召市民捐款协助,并市民用200瑞典克朗的价格购买金瓦并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不久以后“金厅”的墙上就铺满了奕奕生辉的金瓦,但当游人们举目四望,却看不到捐助者的名字。

    走进旧城,很难不被统一的橙、黄色调深深吸引。当年与威尼斯贸易往来频繁的瑞典统治者深爱意大利风格,于是下令将旧城里的房舍一律以橙红、鹅黄为彩妆,造就日后数百年旧城统一的色调景观。不过,这些温暖色彩确实也给寒冬漫长的瑞典带来些许生机,有人形容得好:这些颜色看得出阳光的味道。这样的城市,适合静下来、住下来,细看慢品,在温暖的壁炉边阅读他神话般的历史。

    中世纪时的大广场熙嚷喧腾,如今却是个悠闲静谧之地,鹅卵石铺砌的广场上花木扶疏,长条板凳上总有贪图清静的人在此看书发呆,而每年诺贝尔文学奖评选委员会议就在广场边的证交所二楼召开。在斯德哥尔摩的老城中游荡,在斑驳的石墙、幽深的街巷和林立的尖塔中还有另一处充满回忆的地方不能错过,那就是瑞典皇宫。现在的皇宫就修建在著名的楚克罗纳城堡(tre kronor)原址上。

    古斯塔夫三世在某些方面很象中国的南唐后主李煜,他对歌剧、舞蹈和绘画的热情远在安邦定国之上。他在瑞典皇家夏宫修建的歌剧院据说是欧洲最早也是今天保存最好的室内剧场,如今它已经和夏宫一起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他本人还和音乐家合写了歌剧古斯塔夫?瓦萨。但他本人却不象“瓦萨王”那样受人拥戴,一些贵族早就想让他“让贤”但最后葬送他的还是他最钟爱的艺术。

    公元1792年3月的一个夜晚,这位“爱艺术胜于生命”的国王不顾忠臣的劝戒,执意要参加一次盛大的宫廷假面舞会。照说假面舞会应该是他所能参加的最安全的活动,因为当时的“007”们根本无法确定面具后那张脸的真实身份,即便有人穿上国王的盛装,也可能只是一个想过过“帝王瘾”却做了替死鬼的公子哥而已。但这位骄傲的国王却偏偏要佩带他那枚王室专有的“北极星勋章”当他以无比高贵的王者之风出现在舞厅中之时,恭候多时的杀手马上认出了面具后的他,毫不迟疑地射出了枪膛内的子弹!其实凶手的枪法并不算高明,枪伤并没有立刻让他毙命,但那些幕后的贵族却不会放过他,加上他长时间疏于政事,使得反叛者们很轻易地买通了他的近臣。他们把国王抬回宫中以后几乎不闻不问,还在北欧冰冷的夜里打开了他卧房的窗子,几天以后,一代帝王死于伤口感染和肺炎。只有意大利歌剧大师威尔第为他唱出一首由衷的悲歌--假面舞会上的最后一枪,总算没有辜负他一生对艺术的热情。

    瑞典女王克里斯蒂娜才华出众、学识渊博,在她的父亲“瓦萨号”的建造者古斯塔夫二世在波兰战死后,尚不满6岁的她就被选为未来的女王,14岁的她就出席参政会。公元1644年当她年满18岁即位后所做得第一件事就是不顾摄政大臣的反对,设法结束了瑞典和丹麦、波兰、法国等国之间旷日持久的“三十年战争”在她执政期间,国家得到修养生息,她创办了瑞典第一份报纸、颁布了瑞典第一部学校法令,各方面都得到发展。但正当她渐渐被人们广为称颂的时候,她突然在登基10年后,宣布自愿逊位给堂兄查理,甚至放弃了古斯塔夫二世为之征战一生的国教路德教,改信天主教并离开瑞典去了意大利。她后来定居在罗马,资助艺术家,搜集艺术品和图书,并且保护受迫害的犹太人。最后她客死罗马,成为被安葬在罗马圣彼得大教堂的唯一一个女人。

    在她死去近三百年后,葛丽泰?洛维萨?格斯塔夫森,也就是后来的嘉宝,主演了电影瑞典女王。这是嘉宝电影生涯的高峰,嘉宝将人物的尊严、魅力和洒脱都传达得出神入画。嘉宝本人也许是太喜欢自己所饰演的这一角色,以致于她自己也离别祖国,远赴美国纽约过起了隐士的生活。和她所扮演得女王一样,嘉宝发誓“独身不嫁,了此一生”用她自己的话说“我渴望孤独”

    当天中午我们还有幸看到了瑞典皇宫外的威风凛凛的皇家卫兵换岗仪式。各种肤色的游客纷纷举起手中的行头争先恐后抢拍镜头。

    瑞典在斯堪地那维亚半岛的历史上曾是个佼佼者,长期以来,北欧领土几乎是瑞典与丹麦相争天下的局面,瑞典领土的全盛时期包含今日的挪威、芬兰。更久以前,瑞典人的祖先维京人也曾靠着优异的航海技术及强健的体魄,对欧陆造成恐怖的威胁。历史上的强盛王国,为今日瑞典积淀了深厚的文化遗产。公元1100年前后瑞典开始形成国家。瑞典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均守中立。瑞典实行发达的私营工商业与比较完善的国营公共服务部门相结合的'混合经济',以高工资、高税收、高福利著称。森林、铁矿和水力是瑞典的三大自然资源,在此基础上发展并形成了采矿冶金、林业造纸、电力和机械制造四大传统工业体系。

    瑞典人的生活水平被誉为世界第二位。它有着十分优越的社会福利。国民个人所得比日本还高得多。瑞典人的富裕使它有足够的资金用于教育和医疗方面,而且,在公众娱乐活动方面,也投入大量资金。瑞典人勤劳而努力,人均工业产值占世界第三位,个人年收入平均为1。9万美元,为世界上高个人收入的国家之一。

    在北欧城乡街区两旁处处是浓绿的树木,天鹅绒般的草坪,城市里几乎没有一块裸露的土地。连楼房的墙壁上、阳台上、别墅区的栅栏上以及高大的树木上都有绿色的植物,一片片葱绿。北欧人的环保意识很强,平时虽然极少见到清洁工和清扫车,但由于每个人都十分注意维护环境卫生,使得处处都是那么干净整洁,让人赏心悦目。

    北欧的生活方式告诉我,生活就该是惬意的享受。北欧人口稀少,国土富足,远离战乱。所以一直以来生活惬意、悠闲、随性,甚至是枯燥、乏味和无聊。人们不需要工作很长时间,不用追求获得很多的金钱,他们有很好的社会福利让你生活无忧无虑。人人平等在这里得到完美体现,这里不会出现拥有“百万英镑”的大富豪,也不会有流落街头的当地居民。家家都有自己的院落,都有自己的汽车,都有自家的快艇,丰衣足食。如果你年薪百万、千万,那么你交的税就是别人的10倍甚至20倍;如果你月薪两万,你就只需缴纳一点点课税,表示你也是守法的好公民;如果你不工作,政府也有足够的贴薪让你生活无忧。平等的上税制度让居民体会到了无求的生活境界,这样就不会产生巨大的贫富差距,也不会有人为了蝇头小利占尽便宜,良好的社会治安得到保障,靠大家构建成一个和谐的社会。不过这样的社会更合适合老年人和儿童。瑞典人从生下来一直到走进坟墓,都有政府的关照和补贴。不过,这样的社会,似乎缺少一些奋斗的意志和朝气。(下一站旅程: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