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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转眼间到了四月,出海的船只也传回了消息,一艘艘陆继入港,载了满满的货物回来。却有一艘去东南亚的船一直没有动静。郑东有些着急,这次的船队共八艘船,分别去往日本、东南亚、波丝、欧洲等地。直到最远的那艘从欧洲返航入了港,郑东不得不承认,那没回来的船可能遇难。派人去察后,传回消息说,东南亚一个月前发生大规模海啸,正是回航的时间。
虽然折了一条船,钱财却没多大损失,从另外的船只中补回来,还是极绰绰有余的。但是想到上面还有几十条生命因此丧生,郑东的心情就很难好起来。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是只那么一瞬而已。他不可以妇人之仁,为东方守业拓财是他的选择,而那些用命赌富贵的船员也做过他们的选择。郑东心中嗤笑自己:我还真是冷漠,无关的人一向如此。
只是心里这样想,这事却不能完全放下,遇难家属的安抚事宜,他都全部参与。在外面雇佣的水手,除了合同签定的陪偿银子外,家中只剩有妇女老人没有生活来源的,将女人们招进了神教的丝坊茶坊,给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家中只余孤儿的,也送进了神教下属的田庄提供三餐饱饭,和一个容身之处。
事先和他们说好,只养他们到十五岁,到时想离开田庄也可以,想在田庄直接租地去种也可以。这个世界上没有孤儿院,买卖人口却是非常常见且合法的事情。在孤儿中,年纪略大些能干活了,常会被人家买了或者雇用了,所以十五岁并不算小,到是当他提议十八岁时,接到了众位管事各种惊诧的眼神。
出海的每艘船上都跟了几个教中会粗浅拳脚的兄弟,对于他们的遇难家属,郑东除了那笔合同金后,还按月发放一份月钱,与人活着时候无异,家中还有兄弟近亲的也尽数安排些差事,又嘱咐管事道:若有偷懒耍滑的,尽管弃之不用,不能坏了本来的规矩。
东方在郑东吩咐完管事后,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坐在郑东旁边的位置,嗔道:“不过是几个人罢了,哪用你费这么大心力。”话里虽带着微嘲,却透着一股子亲昵。他看小亭平日的为人处事,已经看透了他这温和的性子,只不过待人太过宽和,和自己的雷霆手段相去甚远。
他的那摊事儿里,哪天不折几条命,若都像小亭这样左安抚右安抚的,他日月神教都该改成善堂了。不过虽然想法不同,他到没多少不快,忘记了从什么时候起就习惯了身边这人的为人处事,两人相辅相携,到也相得溢彰。
郑东知其心意,抚了抚有些胀痛的额头:“这和你在暗处做的事不一样,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当时明码实价的招来,教里人可都看着呢,如今人都折在了外面,不好好安抚,岂不是寒了人心。”
再说他还记得原著中东方被打败后,他的手下教人们马上另投他主。虽然这个世界上的任我行已经被他扇没了,可谁也不保证以后会不会有其他变故,这也是未雨绸缪,真有事情发生时,让东方不至于孤立无援。得民心者得天下,他没多大野心,只求真出了变故,别人能想起东方的好。
东方岂能不知他一心向着自己,不过是见他连日劳累,抱怨一下而已。当下扒拉开郑东在额上乱按的手,换上自己的,大手将小脑袋固定,拇指揉上他的太阳穴。
郑东享受地闭起眼,有事情压着,最近休息不太好,头总是翁翁地疼。东方的手力力道适中,又在熟悉的气息下,脑子开始迷糊起来。
东方看着他手托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模样,垂下的长睫毛将白皙如瓷的肌肤衬得剔透,心中生出三分逗趣,七分怜爱,忍不住前倾,在他红唇上点了一下,美好的触感让血气方刚的东方教主心头微痒。
不过见他还是地眯着眼,知道小孩是累得狠了,东方压下心里的悸动,将人抱回卧室,安置到床上。给他脱了外衣,扒得只剩一层丝绸的里衣,盖上薄被,又亲了亲,这才恋恋不舍的去办公。
郑东鼻间传来熟悉的味道,浅浅弥漫,令人心安。蹭蹭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总坛议事厅
端木堂的堂主关文恭敬地侍立在下首,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自从东方不败当上教主后,上下一片拥护之声,他也确实带给着神教前所未有的荣耀与财富。不过,自已的权力眼见的越来越受到限制,与日趋势大的神教相比,怎么不叫他饮恨!
东方从堂主之位座上教主,怎么能不知其中空子,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慢慢收回各堂部主的实权,加强他的统治。近一年下来,已经收拢得差不多了,只剩些边缘权力没有收回,用来稳住各堂部主罢了。
到不是说他凡事都要亲自过问,重要事项的决定权在自己手中,他知人善任,又耳目众多,无人敢欺上瞒下,神教上下整治得井井有条。
不过,水至清则无鱼,端木堂主关文就是其中有私心的一位。到不是说他想着背叛神教,只是眼见着神教生意越做越大,想分一杯羹。
东方如往常一样处理完教务,关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一皱:“有什么事不能就直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教主,听说杨总管将苏州的丝绸作坊交给了清风。”关文见东方不败颔首,却不以为意的模样,便继续道:“清风一直跟在主子您身边做侍卫,对苏州盘根错节的关系恐怕不太清楚,不知能不能剩任……”
东方一怔。端木堂有个分堂口在苏州,又有两间丝绸铺子,想来是清风去了会迁制到他。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东方道:“他不过是去历练,过一段就会回总坛,你放心让手下人多拂照提点就是了。”以他对小亭的了解,应该是对清风另有安排。
关文斟酌着道:“教主,属下听说杨总管和清风私交甚好,他这次安排这个负责人不知是否有深意?”清家的两个小子又和郑东走得极尽,郑东救了清长老,那是人尽皆知的事,说清风是郑东的死忠也不为过。
东方一怔,平时暗里给小亭上眼药的人不少,不过却没这么明目张胆的。东方就郁闷了,我又没饿着你们没亏着你们,怎么就这么多贪心不足的蠢货呢!
关文见东方不语,越发大胆道:“属下对教主一片忠心,知道杨总管在您身边日久,情同兄弟,不过兄弟归兄弟,他如今到掌握着教中的财政大权,又到处安插自己的心腹,若是他有了异心,觊觎这教主之位,还请您早做打算……”
“关堂主,”东方打断他接下来不训之言,声音听不出喜怒,关文不知东方暗含了内力,只觉心头剧震。“你也是神教的老人了,那么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是分内之事,什么不是你该过问的,杨莲亭,就是你不该过问的人。”
东方淡淡道:“他为人如何,我自有论断。这次你失言,念在你多年为教尽力,我就不追究,若是再有下次,也别怪我不念多年的情分。”
关文脸色早已惨白一片,到此才知今日一番话得罪了教主。正如东方所说,他在教中多年,见识多了这个教主的手段,东方不败极少护着什么人,能让教主为他放出狠话,必是教主在意的人。暗悔自己糊涂,忘了教主登位大典上的那一番敲打,为了一时之利竟然口不择言。只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得。
正暗暗思索着怎么挽回在教主心中的印象,门口的侍卫报说左使和烈火堂主求见。
童百雄和桑三娘进来的时候,关文脸上的苍白未退。两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见教主没提起,也不敢多问。
桑三娘五十多岁,保养得宜,看起来如同三十几岁的妇人,一走一动间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她掌管着烈火堂,除了没长大的圣姑外,是教中地位最高的女人。
烈火堂和其他几堂有些不同,其中有一半是女子,被专门的人调教成刺客间谍,用于特殊的任务。其下有个教乐坊,专门调教伶人歌姬,供教中饮宴取乐,或被教中高层选中为姬妾,或送给同盟、敌人作间细。不过这些之前的大前题,烈火堂的女子首先是教主的后宫。
历任教主都爱从中挑选中意的女人,美貌又知进退,比其他女子省了很多麻烦。任盈盈的母亲就出自教乐坊。
然而东方教主自从上位以来,还从没在那带走过人,桑三娘不知他是忘了还是对那些女子根本看不上眼。决定借这次回报事务,试探一番。
她敛眉走到东方下首,双手捧上一份名单,道:“教主,这是这批教乐坊年满二十的女孩名单,共十六位,她们何去何从,还请教主示下。”
这年代年满二十已是老姑娘,既然没被人挑走,也不能一直在坊中白养着,每年都会有容貌娇好的女孩被从全国各地挑选进来,所以这些旧人的命运多半是寻个教中的普通人嫁了。
东方眯了下狭长的凤眼,本来就被关文搅和得不好的心情如今更差了。其他时候也许他会有心情跟她周旋。冷道:“这种小事明明有惯例可寻,桑堂主还要回本座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