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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比是细胞病变或是体内长了个东西,我首先要知道身体好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等有病了才能确定是病变,是异常才行吧?
你体内长了个瘤子,我要是不了解人体构造,还以为那是器官呢。
就是说我现在先要对人体了如指掌,人体如此精密,想做到这点,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看着虽然就这么大,但从微观的角度去想,你就知道有多复杂了。
各种器官的组织,结构,工作原理,气体,血液,和神经,牵一发动全身,想想都头疼。
祁珍被鄙视也没生气,转移话题问道:那你打算和爸妈怎么交代?他们还不得吓死。
张文博头痛的说:就是因为没法交代我才会和你说这么多,你以为我是话痨啊?
这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神经病才干,偏偏又无法解释。
这说了整整一晚上啊,不先把你说服怎么行,好歹让你明白我这么做的意义吧?
为此,我必须做出牺牲,名誉就不要了,神经病就神经病吧,为了我的大计,杀人放火我都认。
幸好你对夫妻之事不上心,我离开几年对你影响不大,我才能安心去做这件事。
要不然更麻烦,又要多出一份牵挂,这种情绪多了,我就无法安心去做别的了。
至于他们的工作只好你去做了,我又不能对他们实话实说,说了他们也不信。
叹了口气,抱怨的说,说了这么多,水都没喝一口,你说你就没想到给倒杯水?
你是真不打算长大还是咋的?对自己老公能不能关心一下?
能不能也为我做点啥暖暖我的心?
祁珍听张文博这么说自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脸红了一下说:抱歉,感觉你说的挺好玩,我都没顾得上这些,其实我也渴了。
起身为两人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问:你要是去自首的话大概会判几年?
张文博摇摇头:我只知道非法行医致人死亡的最低刑罚也是十年以上。
但这个判定起来十分复杂,还要确定是不是引起死亡的直接原因才算,比如做手术或擅自给病人用药致人于死。
我这种情况我要是自己不承认,还真是没我啥事,那边告我估计当我是同伙。
如果只是次要因素的话判刑肯定会有所不同,可能罚一笔钱就算了,那可就冤死了,白出力不说还要倒贴。
何况我还属于自首,再取得死者家属的谅解,法外何解也是可行的。
就好比有些人利用迷信活动给人治病,就是念个咒烧个符啥的。
结果病人病重死了,最多是妖言惑众,误导患者,耽误正常治疗时间,肯定不会按十年期限那么判。
我这气功治病估计和那些神婆差不多,气功是真是假谁也确定不了,也不能确定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至少你们医生是检查不出原因的,谁也不能判断一定是我把人治死了。
但我确实又让人死在了我手里,说不定就是诱因呢?
就算是自然死亡我也解释不清,谁让我没资格证?
还有,一定要记住了,如果判了一定不要为我托关系减刑啥的。
上诉更别想,也别给我送钱送东西进去。
我和别人进去的原因不一样,就是去吃苦的,说不定我自己还要想办法加邢呢。
毕竟这事以前没成功过,谁知道会在里面待多久?
这是我自己进去的,你们啥也别做,全当我是进去疗养去了,对我最大的帮助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分心就是为我好。
别像以前我听说的一个女人那样,老公进去了,她托人找关系减刑。
把钱花光了不说,帮忙的人眼馋她的身子,最后连身子都搭上去了。
到后来事情也没办成,钱也没要回来,便宜被人白占了。
自己想不通跑去和人理论,结果人家不承认,把她气的于是,,,
哎不说了,你记住啥也别做,减刑就是害我。
以我现在的身体条件,只要不用枪对付我,基本没大事。
我进去是为了找罪受的,谁能逼的我痛苦流泪我还要感激他呢。
又不是和人干架的,我更不会越狱,不会有人用枪顶着我脑袋。
祁珍担心的问:万一你受不了苦想提前出来咋办?
张文博好笑的说:那还不简单,你就放出风去,说谁能把我放出来就让本无大师给谁调理一下,让他变成你爸妈那样,你估计会咋样?
如果你是法官会怎么做?
祁珍不答,反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自首?
张文博叹气道:后天吧,明天去看看爸妈,以后再见不知道啥时候了,然后去车店辞职。
祁珍正色说:谢谢你先给我爸妈治,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爸妈的,好好孝敬他们。
张文博嫌弃的说:我信你个鬼,连给我倒杯水都想不起来,你说你打算怎么孝敬我爸妈?
祁珍听了也犯了愁,从小到大被人照顾惯了,照顾别人还真不会。
于是低声说:要不给爸妈请个保姆照看着?
张文博撇嘴说:拉倒吧,我爸妈可不习惯被人伺候,做不出资本家的派头。
也不会剥削人使唤人,等他们身体好了自力更生就行。
祁珍发愁的说:你的决定我自然知道,也会支持你,会一直等你出来,但是四位老人怎么解释啊?
他们肯定要找律师托关系疏通反诉的。
张文博也没啥好办法,只好说:你爸妈现在应该会相信我的话不是胡说八道,明天告诉他们也行。
我爸妈现在肯定不信,等他们身体有了变化,实在不行你就和他们坦白,告诉他们我进去的真正原因。
但一定要让他们保密,除了咱们几个,给谁也不能说。
除非我成功了,以后谁也威胁不到我了,或者就算被人用枪顶着脑袋我也不怕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你老公呼风唤雨之时,现在我就在监狱里先盘几年吧,先做几年小泥鳅,先抑才能后扬嘛。
那时候不但没人威胁咱,还要巴结咱。
只不过到了哪一步,想巴结也没用,早干啥去了?
早早的学人家祁光磊祁总把自己如花似玉般的女儿嫁个我不就没事了吗?
当然现在再嫁给我也不晚,只不过我又该犯重婚罪被关进去了,哎,烦躁。
祁珍威胁说:你敢,你要是敢再起别的心思那我也找,看谁先找上。
张文博脸上马上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