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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七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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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之后,鸣人,佐助,小樱正坐在忍校教室的座位上,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板发呆。

    “喂,吊车尾,听说你最后还是通过了伊鲁卡老师的考试?”佐助用冷漠的口气问道。

    “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其实还不算一个太差劲的忍者么?”鸣人大拇指指向自己,笑着说道。

    “整天就知道说疯话。”佐助把头别了过去,不再理会他。

    “鸣人你就不要再自我安慰啦,我们都不会嘲笑你的。”小樱偷偷看了看佐助的表情,对鸣人摆了摆手。对幼女毫无兴趣的鸣人并没有对小樱死缠烂打,而是经常帮她捎带东西,整理书桌,所以她对如今的鸣人也不存在反感的情绪,反而是比较要好的朋友。

    只是她的花痴劲头仍然不改,爱情之花只向佐助开放。

    (“哈,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鸣人在精神空间里双手抱胸,自嘲道。

    “你用这种表情说出来的话,谁会信啊?”玖辛奈揪了揪鸣人的耳朵,惹得后者连连求饶。)

    又过了一小时,小樱对着两个沉默不语的男生叹道:“明明其他班的担当上忍早就已经领着他们的部下,离开了学校,为什么我们的上忍就一直没到呢?”

    鸣人看着半掩半闭的教室门,说道:“他已经来了。”

    紧接着,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戴着面罩的银发忍者出现在了门口,他露出的右眼中,带着万事不挂怀,一笑看云烟的闲适之情。

    “哥哥早啊,我们的担当上忍是你么?”鸣人向卡卡西挥了挥手。

    “是啊,鸣人,真是一个有趣的巧合呢。”卡卡西云淡风轻地扫了鸣人一眼,不过早已对他无比熟悉的鸣人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笑意。

    有趣的巧合?你的意思是私下的钦定么?鸣人腹诽道。

    “你们之前认识么?”佐助低声问道。

    “他可是忍界大名鼎鼎的木叶技师,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谁会不认识呢?”鸣人毫不犹豫地送上了一个马屁。

    卡卡西轻咳了一声,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你们也做一做自我介绍吧,就从你开始吧,鸣人。按照姓名,喜好,厌恶,梦想,这样的顺序。”

    鸣人笑着说道:“我叫漩涡鸣人,喜欢的是一乐拉面,没什么讨厌的东西,将来的梦想,是让大家都过上和平幸福的生活。”

    鸣人的回答自然不会让卡卡西意外。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下一位。”

    小樱答道:“我叫春野樱,我喜欢的东西,不如说我喜欢的人是……”她偷偷瞄了一眼佐助,见后者无视了她的目光,也不气馁,继续说道,“我没有讨厌的人,将来的梦想,是守护我所爱的人和事。”

    虽然有点犯花痴,但是最后一个问题还是答得还是挺像样的。卡卡西将目光看向了佐助。

    “我叫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有很多,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我有一个野心,那就是重振宇智波一族,然后亲手宰掉某个男人。”

    果然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啊,卡卡西暗道。鸣人也在心底里叹息了一声。

    接下来卡卡西就提起了求生演习的事情,并用百分之六十六的淘汰率恐吓了众人一番,就连鸣人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不过当然是装的。

    “明天早上五点,带好忍者工具一套,在演习场集合,过时不候。还有,记得不要吃早饭哦,会吐的。”卡卡西说完这一句话,身体就直接消失了。

    “咦?这是什么忍术?好厉害!”佐助和小樱都有些好奇。

    “明天早上见吧,佐助,小樱!”鸣人与二人道别之后,走出了教室。他来到一个楼梯角落,无奈地叉腰说道:“卡卡西老师,你最后有必要用飞雷神吗?”

    “毕竟要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嘛。”卡卡西从转角处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你的称呼倒是改得快。”

    “话说你明天的生存演习是考什么呢?”鸣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明天打算让你们三个人抢两个铃铛,抢不到的人不仅会被遣返忍校重修,还会被绑在圆木桩上,看着其他人吃饭。”卡卡西答道。

    看来这段倒是和动画没什么区别。

    “可以把铃铛送给别人么?干脆明天我把你的铃铛抢来送给小樱和佐助好了。”鸣人忽然说道。

    “……为什么?”卡卡西跟不上鸣人的脑回路。

    “反正挨饿被绑还有被人指指点点什么的我都已经习惯了,没有必要让小樱和佐助经历这些。至于我自己,大不了重新当一年吊车尾咯。”鸣人双手枕着脑袋,无所谓地说道。

    “这还真是你这个大笨蛋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呢。”卡卡西苦笑道。

    “再说了,有意告诉我们有一个名额必定会被淘汰,这明显是要测试团队精神。如果他们真的对我不管不顾,你肯定也不会让他们通过的吧。”鸣人笑道。

    “……既然你已经完全看穿了,那明天就帮我一把吧。”

    “怎么帮?”

    “你和我对打一场,抢走我的两个铃铛,然后把它们送给另外两个人。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你的馈赠,那我就真的要把你们全部淘汰掉了。”卡卡西严肃地说道。

    “你不打算考验一下我的团队精神么?”鸣人惊奇地问道。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你的考验就是与我的战斗,要想抢到我的铃铛可没有那么容易。”卡卡西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答道。

    “既然老师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正好现在离我们上一次对练也隔得比较久了。那就明天见吧,卡卡西老师。我不会请九尾帮忙,你也不要用万花筒哦。”鸣人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身形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这家伙,还说我喜欢用飞雷神,自己不也一样。”卡卡西双手抱胸,轻笑道。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阴沉沉的天空下,饥肠辘辘的三人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卡卡西。

    “你又迟到了!”小樱吼道。

    “啊,因为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卡卡西用深沉的语气说道。

    “……”三人都无语地看着他。

    接下来,他为三人详细介绍了抢夺铃铛的规则,把佐助和小樱恐吓了一番。

    讲述完毕之后,卡卡西就将遮住左眼的护额抬了起来,露出了三勾玉写轮眼,说道:“你们不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是不能通过测试的。”

    “什么?他居然会有……他的眼睛是从哪里来的?”就在佐助对卡卡西拥有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血继限界感到吃惊的时候,他耳边传来了卡卡西冷冷的话:“演习现在正式开始。”

    话音一落,鸣人和卡卡西的身形就从另外两人的视野中消失了。卡卡西率先展开了攻击,数十个巨大的手里剑向鸣人的方向飞来:“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手里剑影分身的特点是穿透力不足而覆盖范围有余,所以应该使用同样大范围的防御性忍术抵挡。鸣人心中默想着,双手结出了三个印,召出了一道巨大的土流壁挡住了从各个角度射入的手里剑。之后鸣人双手结壬印,默默地施展了影分身之术,并和本体一样,全部使用土龙隐,潜入了地底。

    卡卡西的三勾玉写轮眼清晰地看到了鸣人潜行在地底的影分身和本体,但无法分辨出具体哪个是本体。他看到其中一个鸣人突破了地面,手持一个螺旋丸向自己冲来,不慌不忙地双手结印,最后停留在了寅印上,喝道:“豪火球之术!”

    他看到来袭的鸣人被火球吞噬之后,就化为了白烟消失了。他正要松一口气,忽然看到影分身所表示的查克拉光点并没有消散,还存留了一小部分,心中警兆顿起,发动了雷切,身体化为了一道电光,避开了那个查克拉光点。

    “吃我一记大玉螺旋丸!”卡卡西的判断没有错,刚刚鸣人破碎的影分身上带着一柄刻有飞雷神术式的苦无。鸣人的本体在豪火球消散之后,发动飞雷神之术,瞬间移动到了卡卡西面前,手中凝聚出了一个比普通螺旋丸体积大了两倍的查克拉球。在卡卡西的防备下,大玉螺旋丸落空了,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五六米的大坑。

    “可恶的写轮眼。老师你总是这样欺负我没有侦察忍术,为什么我就没有继承神乐心眼呢?”鸣人本体一边嘟哝道,一边结印,吸入了一口气,吐出一个空气弹。

    “风遁·真空大玉!”

    真空大玉轻而易举地击倒了一大片树木,却不见卡卡西的踪迹。

    “雷切·苦无突刺!”鸣人忽然感受到了后背一股凌厉的气息,脸色一变,迅速发动了飞雷神,来到了十米之外预先标记好的一个固定点。一道闪着雷光的苦无以数倍于音速的速度穿过了刚刚鸣人的位置。

    “战斗的时候还在说废话,活该被打死。”卡卡西冰冷的声音从林中的一个方向传来。

    “该死的,多重影分身之术!”鸣人双手再次结壬印,召唤出了十多个影分身,向卡卡西攻去。

    说到多重影分身,鸣人就想起来了动画里面每次战斗的时候,自己都会召出一大堆影分身,然后像气泡一样被轻松捅破一大片,自己却毫无反应。

    开什么玩笑,影分身被解除之后,所有感觉都会传回本体。想象一下一次性被火烧一百多次,再被碾碎两百次是什么感受?以现在鸣人的精神强度,影分身一次性破碎超过十个就会对战斗有极大的负面影响,这还是在他的意志力经历过两世磨练的情况下。多重影分身属于禁术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哼,既然你不留情,那就吃我一发手里剑吧。”鸣人控制影分身和卡卡西缠斗,一个影分身大摇大摆地开始引导风属性查克拉,并控制风属性查克拉的微小查克拉刃向同一个方向转动,另一个影分身则负责凝聚螺旋丸形态的核心。没过多久,一道由风系查克拉构成的巨型手里剑在鸣人本体高举的右手上即将凝聚成型,带着尖锐的嘶鸣。

    “风遁·螺旋手里剑!”

    “你疯了么?”卡卡西曾经见识过这个忍术的威力。螺旋手里剑的无数微小查克拉刃会直接切割目标的每一个组成单元,造成微观上的损害,放在人体上就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会被切割,破坏。但这个忍术对鸣人本身也有很大的影响,鸣人第一次使用过之后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不是有九尾保护的话,右手差点直接废掉。

    “嘿嘿,老师你自己说的,‘不抱着杀死你的决心,是不能通过测试的。’”鸣人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以命搏命的狠劲。

    卡卡西右手一挥,一片飞苦无向鸣人本体袭来。鸣人本体右手擎着螺旋手里剑,勉强躲开了苦无。然后卡卡西就发动了飞雷神,来到了鸣人本体身旁,却忽然发现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糟糕,又是圈套。”卡卡西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潜伏多时的影分身就从土中跃起,将卡卡西腰间的铃铛一把扯下,然后将铃铛交到了本体的左手上。本体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螺旋手里剑的查克拉,反向将它们剥离开来,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虽然卡卡西的写轮眼能够看到潜伏的影分身,但是情急之下,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螺旋手里剑所吸引了,对其他方向的防备就不可避免地松懈了一点,被鸣人抓住了机会。

    “哈哈,我赢了!”鸣人双手结壬印,解除了所有影分身,右手提着拴着铃铛的丝线,笑着对卡卡西说道。

    “……不错,心理战术用得很好。”卡卡西也愿赌服输,走到了鸣人的面前,摸着他的头笑道。

    佐助和小樱这时才从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飞奔到了两人面前。他们看着两人战斗余波所造成的巨大破坏,脸色都有些诡异。

    佐助涩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不算一个太差劲的忍者’么?”

    鸣人微笑着说道:“三代爷爷要我在学校里隐瞒自己的水平。不过既然组成了一个小队,自然应该要了解同伴的真实能力啦。”

    小樱轻声问道:“这是你们的全部实力么?”

    鸣人摇了摇头,说道:“还不是,不过其他招式可能就真的不好控制了。”

    卡卡西轻咳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说道:“现在鸣人一人夺取了两个铃铛,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你们算是任务失败了。”

    鸣人举起手问道:“等等,我难道不可以把铃铛转赠给别人么?”

    卡卡西懒洋洋地说道:“可以啊,那你要选谁呢?小樱,还是佐助?”

    鸣人化为了一道橙色的旋风,将铃铛塞到了两人的手里,笑道:“我两个都要选。”

    卡卡西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意味着你自己要被淘汰,还要被绑在柱子上,看着其他人吃便当。”

    鸣人耸了耸肩,答道:“无所谓,反正我也习惯了。”

    卡卡西转向佐助和小樱,问道:“你们也同意么?”

    佐助双手微微颤抖,一种接受他人施舍的屈辱和被欺骗的愤怒在他的心中涌动。不知不觉间,他的写轮眼出现了第二对勾玉,猩红而不详的眼睛盯着鸣人,冷声说道:“你这是在可怜我们吗?”

    “啊?我没有这个意思……佐助,你不要误会!”鸣人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慌乱,急忙摆着手说道。

    (“呜……我觉得佐助对我的误解越来越深了,怎么办?”精神空间里,鸣人抱着头哀嚎道。

    “我相信你肯定能让他理解的。”玖辛奈柔声答道。)

    佐助望着阴沉如水的天空,轻哼了一声:“宇智波一族的人不需要别人的施舍。这个东西,我不能接受。”说完,就把铃铛丢在了地面上。

    小樱看了看气恼的佐助,又看了看周围被击倒的树木,螺旋丸留下的大坑,还有雷切在地面上印出的焦痕,把铃铛还给了卡卡西,说道:“这是鸣人辛辛苦苦夺来的,我不能平白无故地接受。”

    鸣人摇了摇头,答道:“如果他们都不愿意通过这次演习,那老师就把我们一起刷下去好了。”

    卡卡西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是认真的吗?”

    鸣人点了点头。

    卡卡西脸色阴沉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绽放出了笑意:“全员合格!”

    他看了看微微发愣的三个人,将演习真正考核的内容告诉了他们,最后说了一句:“那么从今天起,第七班就正式成立了!”

    佐助望着满脸欣喜的鸣人,忽然说了一句:“我没有这个福分和这么优秀的忍者做队友。”说完,竟直接转身跳走了。

    鸣人惊慌地跟在了佐助的身后,凭借速度优势,很快就接近了佐助的身边,大声说道:“你听我解释,佐助,我不是……”

    佐助见到自己和他的速度差距,心中更加窝火,加快了脚步,几下就跳回了自己的房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鸣人赶忙去看阳台,却发现连阳台的木门也被紧紧关上了。

    “开门啊,佐助!我有话要和你说!”鸣人敲着门大声叫道,换来的是一阵沉默。

    (“呜……”鸣人在精神空间里露出了一个沮丧的表情。

    “你打算怎么办呢?”水门问道。

    “我就在门口等他,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屋子里的。”鸣人坚定地说道。)

    一个小时之后,阴沉的天空上忽然开始飘起豆大的雨珠。很快雨珠就连成了密密麻麻的一片,将等候在屋外的鸣人浇了个通透。

    “我一定会等到他出现的,我才不会就这么放弃呢!”鸣人揉了揉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为自己打气道。

    “这个灾星又缠上了谁啊?真是倒霉。”一个路过的行人对着鸣人指指点点道。

    “谁知道呢?别看了,快走吧。”站在他身旁的一个人不耐烦地答道。

    站在门口正用猫眼向外望的佐助本欲开门,却忽然想起了鼬。曾经他也如眼前的的鸣人一样,用善意的假面作为伪装,在最意想不到时刻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一股深切的憎恶感涌上了他的心头,驱使他转身离开,重新回到了屋内。

    “他还是不肯原谅我……”鸣人听到了佐助出现了一小会儿,而又重新消失的脚步声,心中只觉得一阵难过和委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四小时之后,瓢泼的大雨仍然没有丝毫减小的迹象。鸣人蹲在佐助的家门口,身体缩成了一团,轻轻发抖。他双臂压在已经因饥饿而绞痛的肚子上,泪水和着冰冷的雨水从他的下巴上一滴滴地落下。就在鸣人觉得自己可能会永远失去一个能够理解他的好朋友的时候,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他惊喜地抬起头来,逆着光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轮廓。

    “佐助……真是……太好了……”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自己却因为过低的血糖和体温,昏迷了过去。

    “……真是一个笨蛋。”佐助走上前,将他轻轻抱起,抬进了屋里,嘴上低声抱怨了一句,心中却百味杂陈。

    一小时之后,鸣人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脱下,身体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右手打着点滴。

    “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鸣人耳边响起,他扭头一看,卡卡西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关切地望着自己。

    “我……这里是医院么?佐助呢?他现在在哪?”鸣人摇了摇头,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的场景,急忙仰起头问道。

    “他很好。他也已经同意继续留在第七班了。”卡卡西轻声答道。

    “太好了……”鸣人躺回到了病床上,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怪他晾了你五个小时,还让你住了院?”卡卡西问道。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怎么能怪他呢?他被我瞒了这么久,生我的气,也是正常的。最后他能原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鸣人柔声说道,“他和小樱现在因为自己实力不如我而焦虑,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想办法帮助他们提高实力。卡卡西老师,你的训练计划制订好了么?”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心里有数。”卡卡西笑着说道。

    病房外,佐助和小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小樱单纯为好友对自己的关心感到高兴和感动,佐助内心却陷入了迷茫之中。他回忆起了过去四年和鸣人经历的点点滴滴,忽然发现自己心中仇恨的空洞,早就被另一些柔软的东西所填充了。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