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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辛苦了。”身穿白色女士西装的木之下香织推开员工休息室,体谅大家说到。
“您也辛苦了。”男巫早赖和主持人等一些幕后的工作人员异口同声的回到。
“今天的票全部都卖完了呢。”木之下香织欣喜的说到。
“是啊。”
“这也多亏了早赖。”木之下香织微笑着把目光投向了整理个人物品的早赖。
听到老板提到自己的早赖有些受宠若惊,慌张站起身,谦虚的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毕竟我也不希望这个地方倒闭啊。”
“是这样啊。”木之下香织若有所思的和那位主持人对视了一眼,好似双方的关系不一般。
“只要小姐你,对我笑一笑,我就满足了。”早赖越往下说越没有了底气,到最后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了,现在的他和舞台上冷酷帅气的男巫早赖相差甚大。
“你说什么?”木之下香织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问到。
“不,没什么,我有事先走了。”很是不好意思的早赖,背上自己的挎包瞬速的离开了员工休息室。
从休息室逃出来的早赖,来到了魔术店的后门,放松下来的他,正想离开,就看见等候多时的历雨阳他们。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刚才我们看了你的表演,请问你是怎么做到呢?”常磐庄吾来到早赖面前,礼貌的问到。
早赖认为他们就是普通的观众好奇他的魔术,就解释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那既不是戏法也不是魔术,那是魔法。”说完就绕来庄吾就想离开。
“不,我不是说这个。”庄吾见他理解错了自己的问题,正想在问一次。
“站住。”不过盖茨没有给他机会,直接简单又暴力的一把推到了矮自己半头的早赖,看着庄吾说道:“你是不是傻啊?你这样问,他会说真话吗?”
“你要干什么?”
只见盖茨拿下了手腕上的骑士手表。
“盖茨。”
“你自己看啊!”
“假面骑士,盖茨。”
原本躺在地上的早赖,全身被紫色包裹,变成了异类巫骑。
“他果然是异类骑士。”
盖茨把异类巫骑打了个措手不及。
又一次被踢到在地的异类巫骑,很是不解的说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们生气了。”完全是第一次见面,为何要打自己呢。
“这和你做了什么没关系。”
异类巫骑见到盖茨又要出手,他可不傻,他们人多势众,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重力。”异类巫骑伸出左手,放在自己腰上的骷髅手爪上,控制着周围的塑料桶扰乱盖茨的动作,趁着这个功夫起身逃跑。
“别想跑。”
“时间弓斧。弓。”
盖茨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挥拳打开那些塑料桶,召唤出了红色的时间弓斧,拉弓射向异类巫骑。
“防护。”
异类巫骑从地面上召唤出了厚重的土墙,很可惜,没经得住三次攻击,就炸成了土块。
“可恶。”对付他真麻烦。
“噢,不。”
盖茨把时间弓斧上叠成一半,切换成斧子形态,冲了上去。
“时空驱动器。”
“时王。”
“变身。”
“骑士时刻。”
“假面骑士,时王。”
“盖茨快住手。”
常磐庄吾变身成时王拉开了盖茨,用手肘把他抵在了墙上。
“时,时王,你干什么?”正打的好好的,突然来这么一招,让盖茨很是恼怒。
“液化。”
异类巫骑见到他们内讧了,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变成一团水,飞走了。
历雨阳看见异类巫骑溜走后,走到盖茨和时王面前,用力的拉开了对方,看着盖茨说道:“你就算在这个时代打败他也没有用,而且他还能无限的复活,我们还必须得到巫骑骑士手表,不然我们做的这些都是徒劳的,打败异类骑士,我们不能莽撞,要多动动脑子好吧,我们还是先找到巫骑的骑士手表吧。”
盖茨听他一劝解,脸色缓和了下来,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好吧,现在异类巫骑给逃走了,必须找到异类骑士什么时候获得的力量,我去问清楚。”走的时候瞪了一眼小魔王。
……
“去哪了?到底是去哪了呢?”盖茨喘着粗气,跑到天台上俯瞰着下面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咔擦。”盖茨发现马路上的车辆行人就连自己的身体也动弹不得,立马认出又是时劫者搞的鬼。
“很高兴认识你,假面骑士盖茨,我叫斯沃鲁茨,你们的行动会阻碍我们的计划,给我老实一点,我可不许你有意见。”说着斯沃鲁茨使用时空之力要把盖茨堆到几十米的楼下去。
盖茨看着悬空的脚面,心中暗骂,这要是掉下去不是死就得落个终身残疾。
“我有意见,把他放下来。”历雨阳慢悠悠的走到天上,直视着距离自己不到五尺的斯沃鲁茨。
“哦,你就是假面骑士零-X吧!”斯沃鲁茨觉有兴趣的看着历雨阳,双手一松,控制盖茨的时间之力收回,盖茨直愣愣的坠落下去。
历雨阳看到一条熟悉的棕色长条围巾不知从哪冒出来,裹住四肢乱蹬的盖茨,摔进了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显然是沃兹把握好时机救了盖茨。
“你们什么时候和他们站在一边了,倒是我失算了。那我下次再找机会。”斯沃鲁茨蹲在天台边上,看着这下面的盖茨与沃兹说道。
“哦对了,假面骑士零-X,我们下次再会。”斯沃鲁茨站起身来,看着历雨阳说道。
“你这么做什么意思?沃兹。”盖茨瞪着沃兹说到,显然没领情啊。
“我只是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就你一次而已,不如我们借此机会重修旧好如何?魔王陛下如果有你这样的同伴,那可就是如虎添翼了。”沃兹趴在栏杆上兴致勃勃的说。
“闭嘴,你再继续胡说八道,我就让你尝尝厉害。”盖茨走到沃兹面前,很是恼怒的说到。
沃兹双手一摊说:“是吗?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输给你啊!”
“你是说的在我们那个时代,但是在这里我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说完盖茨就要扑向沃兹。
“喂盖茨,别动怒啊!”历雨阳来到他们的中间,隔开两人说到。
沃兹看准时机跳到了天台上,防止盖茨暴怒追着他死缠烂打。
“听我一句劝盖茨,改改你那动不动就发脾气的性子,不然会吃瘪的。”历雨阳语气缓和的说。
“是啊盖茨,他说的没错,你的确得改改你那脾气了。”沃兹也赞同历雨阳的观点。
“说什么我会成为时王的同伴简直荒谬,哼。”盖茨挣脱开沃兹独自离去。
“哎,盖茨等等我啊。”
“那可真是遗憾啊——”沃兹叹了口气。
……
一路落荒而逃的早赖终于跑回了家里,来不及多想关门上锁,跑到阳台上,东张西望的看了看没有人追来,拉上密不透光的窗帘。瘫痪在地。
缓过劲来的早赖伸手抓了条手巾擦试着额头上的汗珠,正要起身,就看见身后墙上半倚着一位女人,又一次惊慌的蹲了回去,担惊受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你从哪进来的。”
“我是时劫者,奥拉。”奥拉面无表情的介绍到。
“你和那个少年是一伙的吗,你来的真是时候。”早赖口中的少年就是2012年给予他假面骑士巫骑力量的乌尔。
早赖就好像眼前出现了大救星,在他困难无措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四肢并用的爬到奥拉的面前说道:“我已经暴露了,和我一样的两个人他们攻击了我。”
“你说的是时王和盖茨。”奥拉起身背过身去依靠在门框上淡淡的说到。
“我该怎么做?是不是该暂时躲起来啊?”早赖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双手抓住奥拉的肩膀摇晃着问道。
奥拉有些嫌弃的拉开紧握自己的双手,奥拉直视着早赖说道:“如果能躲过他们的话,或许还能有些希望。”
早赖听到她的话,如释重负,喘着粗气打开水龙头,灌满一杯水猛的一饮而尽。
“但是前提是,你得成为我们所拥立的新王,为此,你就得经历比之前更多的痛苦。”奥拉又冷不丁的补充了一句。
早赖握住的水杯掉落在地上,有些发蒙,难道刚才完全说的都是假的了,到底是躲还是不躲。
“叮咚——”
门铃响起,早赖心中一惊,身体一僵,紧盯着房门说道:“是他们吗?”
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早赖,早赖。”
早赖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长山啊。”
早赖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缝隙探出头去,果然长山一个人站在外面。
长山见到早赖出来说道:“早赖,我能和你说两句吗?”
“嗯,去外面说吧。”早赖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向长山说到。
……
“嗯?盖茨又跑哪去了。”历雨阳四处张望的寻找身影。
“算了还是直接去找早赖吧。”历雨阳说道。
……
小魔王、月读两人见到了魔术屋的老板木之下香织,寻问与早赖有关的线索。
常磐庄吾问道:“男巫早赖他一直在这里表演吗?”
木之下香织说:“不是,早赖刚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是在幕后工作的,从未听说过他还会表演魔术。”
站在旁边的月读也继续问道:“你还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表演魔术的吗?”
“好像是,六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五日。”
常磐庄吾又问木之下香织确定了一下,六年前,也就是2012年,早赖是应该从那个时间得到的骑士力量。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天有人和我求婚了。”木之下香织羞涩的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说到。
常磐庄吾和月读两人异口同声惊讶的说道:“求婚。”
……
“我暂时要要离开舞台一阵子,不过,我没有办法和你说其中的原因。”早赖脸色阴沉的眺望远处的风景。
长山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是吗。那你还走的真是时候。”
“什么意思啊?”早赖回头一脸疑惑的问到。
“其实呢,我是打算关门不干了。”长山见避不过去,直接说出了实话。
“你在说什么傻话,小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早赖脑子搅成了一摊烂泥,他在怀疑长山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不,小姐已经同意了。”
“什么?不,不会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突如其来的回答让早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话,已经不想和长山再磨叽了就要回屋。
“我,要和小姐结婚了。”长山回头看着早赖的背影说到。
早赖好像被一块石头砸在了他的心窝上,猛的回头看向长山。
“早赖,你也不能一直屈就在我们这家小店里。还有更大的舞台正在等着你呢,小姐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从事别的行业了,另外拖了六年,小姐终于答应了我的求婚。”长山根本就没有注意早赖的脸色是多么的难看,直言不讳开心的说到。
“别开玩笑了,我做了那么多,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早赖彻底的暴怒了,他这六年付出的一切心血都付之东流,自己深爱的店和人竟然都被他给摧毁和夺走了。
早赖怒吼一声全身被紫色的光线缠绕,露出了丑陋即扭曲的异类骑士。
长山脸上充满了恐惧,手足无措的向远处仓皇逃窜。
异类骑士不紧不慢的从后面跟着他,好似早已胜券在握,不管逃到天涯海角都能抓住他。
“连接。”
早赖伸手从腰带上轻轻触摸一下,面前顿时出现了复杂图案形成的红色圆形阵法。
另一边极速逃窜的长山背后也相继出现了同样的红色阵法,异类骑士消失在阵法的左手,突然出现在长山的肩膀上。
一条熊熊燃烧的火龙从手掌中射向长山的衣服,原本棕色的衬衫被烧的面目全非,被火焰烫焦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长山一个踉跄翻滚下了台阶,挣扎的向后方爬去,大喊着:“救命。”
“为爱化身为恶魔,可以被人接受,但因爱生恨的恶魔,永远也得不到人的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