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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那么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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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松”看完后,游哥不禁轻轻地喊了她一声

    她收起手机,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点搞笑,于是忙岔开话题,“上菜了,吃饭吧”

    游哥清楚捕抓到她眼底暗淡下去的光,心隐隐一搐,低头愧疚道:“乔松,我”他不会说话,即使现在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是不知道从何开始,支吾半天后,只能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感情这种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的,你没有对不起我”乔松故作不在乎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开始往自己碗里夹菜“反正你放心,就算我们结束了,但是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哪怕以后做个单亲妈妈”

    她越是说得无所谓,却越让他心里难受和懊悔,他垂下头,想了想,低声承诺道:“孩子我会负责,我会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乔松没有理他,自顾自埋头吃东西,过了一会儿,她抬头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手,喊道:“服务员,我们点的菜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上?”

    那个服务员低着头在收拾餐具,半晌没有说话,刚好现在吃饭的顾客也多,周围闹哄哄的,以为她没有听到,乔松便再次大声喊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回应

    正当乔松很纳闷准备起身去叫服务员时,只见两个男的经过那个服务员的身后,站住,不知道做了什么,那个服务员猛地转过身,抬手就给身后两个男人一人一巴掌

    巴掌声很响亮,震得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齐刷刷地把注意力到服务员那边,随即,诡异的安静中响起服务员骂人的声音:“臭流氓,居然摸我,找死呀?!”

    “谁摸你了呀?”其中一个站在身后的男人佯装无知地挑眉,随后,贱兮兮地笑道:“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很寂寞呀?”

    当两个男人要动手动脚时,那个服务员骤然抬腿狠狠地将他们踹倒在地,接着转身拔腿就跑。那两个男人顿时暴怒,忙从地上弹起来,随手操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子,风风火火地追了上去

    现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但好戏看完后,各个继续埋头吃饭,现场一下子又恢复成原来的热闹。乔松不由自主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游哥忙拉住了她,“别去!”

    当看清原来那个服务员是桑岑时,乔松惊呆了,加上现在被人追杀,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更让她心乱如麻的,这时,另一个服务员过来上菜,是她最喜欢的清蒸鲫鱼,但她已经完全没有胃口了

    “那我们报警”乔松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急切道

    游哥往她的碗里夹了几块鱼肉,淡淡地安慰道:“赶紧吃吧”

    “刚刚那个人之前救过我,我……”

    “在你逃走的时候她确实救过你”游哥忽地转过脸逼视着她,神情严肃,见她微微一怔,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好差,再开口时,口吻缓和了不少:“先吃饭吧”

    望着他和其他旁观者一样冷漠,乔松很愕然,她将手搭在他给自己夹菜的手上,急声反问:“那现在她有难,难道我们不该帮助她吗?”

    游哥定定地看了她许久,说:“别闹”

    乔松不安地朝刚刚桑岑逃跑的方向看了看,心里默默地下定决心,二话不说直接站起身,朝桑岑逃跑的方向跑去

    后巷

    “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臭婆娘,摸你一下怎么了?”

    一个酒瓶子狠狠地砸在头上,桑岑痛得失声尖叫,霎时软软地倒在地上,脑子嗡嗡地响着,还没有缓过来时,轮番的耳光就扇在脸上

    耳光重而狠,鲜红的血液开始从嘴角流出,那两个男人仍不解气,便对桑岑开始拳打脚踢起来,嘴上还骂骂咧咧着,说着很难听的话

    过了一会儿,桑岑彻底瘫倒在地,一动不动,那两个男人才住手,但其中一个男的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推倒在墙上,呵斥道:“你他妈给我站好”

    此时桑岑鼻青脸肿的,无力地靠在墙上,气若游丝道:“你们想怎么样?”

    另一个男的指着地上的碎玻璃块,蔑视道:“很简单,只要你把地上的玻璃吃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

    桑岑吃力地抬起头,“我要是不吃呢?”

    “不吃的话,今晚你就别指望离开这里”刚刚说话的男人趾高气扬道:“所以给我识相点”

    桑岑“呸”了一声,缓缓地抬起头,凌乱的秀发黏在脸上,怒目圆瞪,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王八蛋”

    闻言,那两个男的顿时雷霆大发,又抡起拳头狠狠地往她身上揍去,当桑岑被推到在地上时,那两个男的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掰开她的嘴,将几块玻璃碎片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

    “给我住手!”

    身后突然传来的一个怒吼声,那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回头看过去,见到站在不远处的乔松时,忽地乐了,其中一个男人笑眯眯道:“今晚运气正好,又来一个”

    乔松往前走了几步,借着昏黄的路灯,她渐渐看清楚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桑岑时,大吃一惊,想要冲过去时却被那两个男人拦住

    “小姐姐,你很着急嘛”其中一个男的站起来,朝她张开双臂,笑容淫荡,“来,快到哥哥的怀抱里”

    乔松立马躲开,被两个男的恶心到了,怒道:“你们再乱来的话我就报警了”

    “报警呀?”其中一个男的故意摆出被吓到的表情,弱弱地问身边的男人:“她说报警呀,兄弟我好怕啊,怎么办呀?”

    “哎呦一起玩嘛,报警干嘛,我们都是好……”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一个声音盖住,“要不要也和我一起玩?”

    乔松转过脸,对上游哥的眼,只见他款款地走了上来,刚走几步就被刚刚那两个男人拦住,其中一个叫嚣道:“你谁呀?大晚上闲得慌过来学人家做好人呀?”

    游哥直直地望着对自己说话的男人,深沉的眸子中隐含着逼视,“你再说一遍”

    “你他妈聋的……啊!”

    游哥直接把对方的手反向一拧,痛的那个男的杀猪般叫了出来,当他胡乱扬起另一条胳膊时,游哥从后面给了他一脚,那个男的猛地往前扑去,最后一头栽在地上

    见状,另一个男的吓懵了,当对上游哥那张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般的脸时,像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兽,惊恐不安,他咽了口唾液,忽地想到了什么,颤声问:“游……游哥?”

    游哥的脸紧绷到就像即将快断裂的弦,他怒道:“给我滚!”

    那两个男人吓得屁滚尿流,连爬带跑地溜了

    乔松忙冲到桑岑身边扶起她,她咳了一声,嘴里的玻璃渣子随着一口血喷了出来,几滴血液溅到乔松的脸上

    顾不上擦拭,乔松扶着她,颤声道: “你……你怎么了?你……你……没事吧”

    有一大口血从桑岑的嘴里涌出,乔松吓坏了,手忙脚乱地要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时,桑岑虚弱无力地挥了挥手,奄奄一息道:“别管我,你快走……快走……”

    桑岑越来越虚弱,整个人弱不禁风的,眼神飘忽,乔松忙叫游哥帮自己将人扶起来,当把桑岑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时,对方手臂上的一个胎记无意间闯入乔松的视线里

    手上的动作顿时一滞,乔松懵了一瞬,正想说什么时,桑岑已经昏迷过去

    医院里,走廊悠长而安静,乔松坐在长椅上出了神,游哥叫了她好几声后才缓过来

    “你不舒服吗?”游哥在她面前蹲下,此时乔松的脸色不太好

    她慢慢地抬起了头,和游哥双目对视时,才一点一分从游离的神思中缓过来,她喃喃自语,声音宛如梦呓:“我没事”

    游哥伸手轻轻地抚摸上她毫无血色的脸,乔松没有躲开,懵懵地看着他,说:“我刚刚在桑岑身上见到一个胎记”说着,她把袖子撸起,右手臂内出现一个胎记“和我的一样”

    他身形一顿,随即凑上前看了看胎记,蹙眉,“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乔松毫不犹豫地否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胎记,再次很肯定地说:“就是和我一模一样”

    游哥只是望着她手臂上的胎记,半晌没有说话

    乔松把袖子放下,纳闷道:“为什么会有人和我胎记一样,就算是纹身也不可能那么巧合吧”

    “可能真的是巧合呢”

    她垂下了头,再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起来:“而且桑岑和我长得也好像呀,连胎记的位置和我的一样,真的那么多巧合吗?还是说”

    一个念头闪过,乔松倏地眼前一亮,惊讶地叫了出声,“我和她不会真的是两姐妹吧?”

    “谁是桑岑的家属?”这时,一个医生急急慌慌地走了过来

    乔松下意识抬起了头,站起来,应了一声,“现在她怎么样了?”

    “病人中了很厉害的毒,现在大出血”医生说话语速有点快但还是很稳而不乱“我们医院正好缺A型血,请问你们谁是A型血并且愿意捐血的?”

    闻言,乔松霎时浑身僵硬,顿了顿,干脆道:“我是A 型血,抽我的吧”

    “不可以,乔松,你现在怀孕了”游哥赶紧上前阻止道:“医生,我们………”

    “没关系的”乔松推开了游哥,径直走到医生面前,再次确定自己愿意抽血,医生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

    夕阳的光洒进卧室,温温柔柔的,乔松悠悠地醒来,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游哥就坐在床边

    “我怎么在这?”乔松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四周,自己居然已经睡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她哑着声音问“桑岑呢?她怎么样了?”

    游哥很平静地告诉她,“桑岑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乔松看了看周围,慌张道:“我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回来了?”

    “献血后不久你就昏过去了,睡了两天,桑岑就在你昏睡的时候走了”

    两天?

    乔松顿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时愣怔,随即追问道:“桑岑走之前有说什么吗?”

    游哥握住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她什么也没说,而且你放心,她现在没事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乔松还是心乱如麻的,她静下来认真地回想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一片空白,她很不确定地问:“我真的睡了两天?”

    游哥嗯了一声,“捐血后你身体很虚弱,再加上怀孕后很容易贪睡,不用太担心”

    乔松不再说什么,但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只好沉默

    后来的几天,乔松一直忍不住想起桑岑,很多问题也一直缠绕在她的心头,比如桑岑为什么会中毒、比如为什么她的胎记长在和自己一样的地方?

    长得像也算了,胎记都能一模一样,连长的位置都一样,那也太巧合了吧?

    !!·~~~

    《风丽娱乐杂志》—— 知名歌手Amber(南屿)亲自包场为男粉丝献唱,半夜两人开房,春色无边,激情一夜!

    关于南屿和男粉丝开房的新闻和艳照一夜之间在整个F市闹得沸沸扬扬,各大娱乐八卦杂志一窝蜂冲到南屿工作室或者家采访。南屿已经不敢出门,手机也不敢开机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呀?”看着杂志封面上大大地印着南屿和男粉丝两人的不雅照片,经纪人快要气疯了,她把杂志愤愤地扔在茶几上,“现在搞得满城皆知,你看看怎么收场?”

    南屿哭得眼睛都肿了,生日那天游哥约她去餐厅吃饭,谁知下了药,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太记得了,当她醒来时关于自己的丑闻早就不胫而走

    她抱住自己,小声地抽泣着,看着她无助又弱小的身影,经纪人又气又心痛,干脆走到一边打电话给公关部让他们来收拾烂摊子

    谁知现在消息几乎传遍整个F市了,公关部那边也很难搞定,经纪人气得对着电话骂了出来,最后还和公关部那边吵了起来

    “去你大爷的!这点事情都办不了,要你有何用啊?”经纪人骂骂咧咧地掐断了电话,当瞥见在一边只会哭的南屿时,火气腾地又上来了,“哭哭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南屿胡乱地抹了把泪,赌气地嚷嚷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呀?你不是经纪人吗?你不解决问题还问我?”

    经纪人被怼的哑口无言,她顿了顿,简单而快速地命令说:“这段时间你最好哪里都别去,听到没?”

    不等南屿回答,她抓起沙发上的包包和外套,戴上口罩,匆匆地夺门而出

    南屿紧紧地抱住膝盖,眼帘低垂,头无力地依靠在手臂上,嘴唇抿的紧紧的,无声地抽泣着。毁了,全都毁了!

    阿游,你为什么那么狠?

    她揪住衣领,喘着气,泪水涌得更凶,她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一切都是游哥做的,但是残忍的事实却像重而有力的巴掌一样捆在脸上,钝痛感密密麻麻流遍全身

    呆坐了很久很久,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南屿偷偷地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记者们都纷纷穿着雨衣,任凭风雨再猛,他们依旧坚守在门口。南屿倏地冷笑,她骤然站起来,抓起车钥匙,夺门而出

    刚出门,记者们就像见到猎物的猛兽们扑过来,不一会儿,南屿就被他们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争先恐后地问这问那,南屿被堵得根本走不出去,只好豁出去了:“对,我和男粉丝开房了,是我自愿的!”

    语毕,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几个记者还想问什么时,南屿发狠地将他们推开,速速地朝自己的车走去,她不管堵在车前的记者们的死活,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风一般冲了出去

    来到洪义社,南屿根本顾不上戴口罩和帽子,就直直地朝里面走去,一进门,她就大声喊道:“游哥在哪?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阿进刚好从楼上下来,见到南屿横冲直撞过来就连忙拦住了她,沉声问:“南屿小姐,你来这里干嘛?”

    “我要见游哥,他人在哪?”南屿不顾形象地大声嚷嚷道:“我有事找他!”

    眼看她就要上楼,阿进拽住了她,“游哥现在有事情不方便见你,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我帮你转告”

    “滚开!”南屿一把甩开他的拉扯,像只受刺激的小兽般乱叫喊着,“我要亲自见他,带我去!”

    不远处的电梯门缓缓打开,南屿眼尖地瞥见游哥走出来时,倏地眼前一亮,然而,当乔松也从电梯里走出来时,她的脸忽地沉了下去

    “阿游”南屿扑上前挡在游哥面前,略带哭腔地控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游哥没想到她会在这,略略一怔,随即表示很无辜:“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屿一口气把所有事情说了出来,最后楚楚可怜地哭了出来,“阿游,你真的好狠呀,你让我现在怎么办?”

    看着他们两个人在拉拉扯扯,乔松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但整个人又像是喝了雪水般心寒,她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

    刚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南屿的呵斥声,乔松茫然地转过脸,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刚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打在脸上,乔松没站稳,猛地踉跄着后退几步

    游哥脸色微惊,忙推开南屿,挡在乔松面前,勃然大怒,“你发什么神经呀?”

    南屿冷冷地望着他,凄美的笑在嘴边勾出,“阿游,同样都是歌手,为什么你就那么在意她,而当我是透明的?我就问你,乔松比我高贵在哪里?你说呀!”

    乔松渐渐缓了过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她微怒,将游哥推到一边,直直地走到南屿面前,手忽地一挥,重重地甩她巴掌,“这是还给你的!还有”

    她微微侧身指着游哥,一字一句对南屿道:“我已经说过,在你们两个人上床时,我就已经决定把这个破鞋还给你了,因为我绝不会捡人家玩过的东西!你爱的男人都回来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至于高不高贵,我不知道,但是我绝不会像你一样为了名声地位出卖自己的身体!最后,你现在好像自身难保吧,有空的话多想想怎么样咸鱼翻身,别像条疯狗那样发神经一样咬人!我没有打狂犬疫苗,我怕狗!”

    咄咄逼人的话像是煤油,使得南屿心头的怒火烧的更旺,这时刚好一大群记者们蜂拥般闯了进来,南屿愣了愣,随即突然亲昵地环上游哥的手臂,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生气地指控乔松,“就是她!乔松她破坏我和游哥的第三者!那天给男粉丝唱歌是她安排的,然后她让人对我下药,害得我稀里糊涂地和男粉丝开房的,一切都是她干的!”

    镁光灯瞬间都集中在乔松身上,她完全处于懵然的状态,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记者们就开始轮番盘问她

    “乔小姐,刚刚南屿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乔小姐,你和游哥到底是什么关系?麻烦你解释一下”

    “乔小姐,你为什么对南屿小姐下药?”

    ………

    游哥猛地推开了南屿,大跨步挡在乔松面前,帮她解围:“不要拍了,一切都是假的”

    现场顿时乱糟糟一片,阿进带了几个手下过来赶走记者们,但是那些记者刚刚抓住爆炸性的新闻,都不肯轻易就走,执意留下来继续问这问那

    头一次暴露在那么多记者面前,乔松慌了手脚,无措之际,手被温暖而大力地握住,她转过脸,游哥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边用手挡住摄像头边带着她艰难地离开现场。没走几步,腹部一阵抽痛让乔松倒吸了一口气,她下意识捂住肚子,眉头紧拧

    这一举动瞬间吸引记者们的注意,有的女记者眼尖地见到乔松的小腹微微隆起,便直接问:“乔小姐,你是怀孕了吗?几个月了?”

    其他记者也跟着追问:“孩子父亲是谁?”

    小腹越来越痛,让乔松说不出话,而南屿也很快注意到乔松的肚子,直觉认为她就是怀孕了,便立马很好心地帮她回答记者们:“是呀,她怀孕了,不过呀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估计是个野种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