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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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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 车震

    今天是个特别日子──堂口聚会。

    陈林作为本市的大佬,几乎每年都是他主持,可去年他进了监狱,西区撅起一股势力不容小觑。

    对方是个亡命徒,先是杀了自己堂口的老大,而后不断壮大帮派立威。

    陈林早就听说过此人,但对方一直没有拜见,看来不将他放在眼里,陈林有些恼火,但身边事情多,无暇修理他。

    借此机会,陈林倒要看看对方何等模样。

    百老汇一共四层小楼,先前属于一个建筑商,可此人嗜赌如命,在一次豪赌时,居然输掉了这幢楼。

    赢家也是一个商人,但黑白两道都有交情,底子也不清白。

    陈林的加长悍马,停在楼下,在小弟的引领下进了大厅,对于突来的喧闹微微皱眉──厅内人声鼎沸,拥挤的人群却十分有序。

    这些都是各个帮派老大手下的小弟,跟着来见见世面。

    陈林带着黑色墨镜,高大的身影,立刻成为众人焦点,有些知情的小弟,开始交头接耳,纷纷意乱开来。

    陈林是黑帮教父级人物,他的身上有太多闪光点,在小弟的眼中,便是身一样的存在。

    百老汇的最高层,电梯门打开后,一条长长的走廊铺着上好的红毯,陈林踏上去,几乎没有声息。

    很快来到贵宾室,服务生毕恭毕敬的将门打开,里面原本十几个人吵的不可开交,但看到进来的是谁,立刻闭上嘴巴。

    陈林看也不看他们,径直走向主位。

    这时,坐在陈林旁边的一个男人迎了上来,殷勤的拉开椅子,陈林顺手摘下墨镜,目光倨傲的扫视众人。

    “我是这儿的经理,您能大驾光临,鄙人真的不胜荣幸。”男人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双手奉上。

    陈林只是瞟了一眼男人手中的纸片,却也并不接。

    对方嘴角微动,似乎有些下不来台面,但也不敢造次,只是笑笑将名片收回,恭敬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林的目光转了一圈才落座,聚点却在会议桌的最后一排。

    那儿坐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身材挺拔,面目端正,看起来一表人才。

    陈林微微眯起眼来,面上覆着一层寒霜。

    “听说那个做掉老大的金钱帮头目来了,能不能站出来让我见上一见?”陈林没什么客套话,先给对方来个下马威。

    陈林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几乎赤手空拳打天下,专制各种不服。

    一时间空气凝结,众人屏住呼吸,回头纷纷看向坐在最后一席的男人,目光中隐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男人不说话,毫不畏惧的挺起胸膛,却执拗的不出声。

    陈林摸着下巴,发出一阵冷笑,那音调带着几分讥诮,几分轻蔑,再来便是不怀好意,听得众人不禁汗颜。

    这时,紧挨着年轻人身侧,一位五十岁的老者,战战兢兢的开了口:“老大,这么多兄弟都在这儿,您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气呢?”

    陈林的目光像一把刀子射了过来,吓得对方紧张的猛吞口水。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是做歌厅买卖的,在西区不温不火,上次还托人想把女儿嫁给他,想来这年轻人便是他新靠山。

    陈林只觉有趣,进了监狱大半年,居然出了这么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着陈林不禁为即将到来的杀戮,热血沸腾。

    “你他妈是谁?我们老大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陈林身边站着自己的右手,外号山鹰的刀疤脸男人率先开口。

    老者被呛声,丝毫不感回嘴,面色十分难看的低下头。

    陈林收回目光,不再针对年轻男人,他抬起脚,放在会议桌上,找了个舒服位子,靠坐在那里。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太多时间。”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想先开口,末了,其中一人倏地站起,指着最后一个男人愤愤不平道:“老大,这小子抢占我地盘,还打伤我小弟。”

    金钱帮的头目淡淡一笑,跟着起身。

    “孙麻子,你小弟不中用,我抢你地盘怎么了?你还不是抢了别人的,不服吗?不服就来找老子算账啊,我怕你啊?”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暗说这小子太过嚣张,在陈林面前大方厥词。

    但也有偷着乐的,或是小声咒骂,再来便看戏的──混黑道就是这样 ,看不得别人好,恨不能对头全部家破人亡,自己捞到好处。

    山鹰看不下去,这就是赤裸裸挑战老大权威。

    “妈的”他咒骂一声,就要过去动手,陈林按住他胳膊,不让他冲动。

    孙麻子脸面挂不住,见陈林那边没了动静,一时怒急攻心,既然浑身一抖,瘫软在地,众人见了,一阵唏嘘。

    原来这家伙年岁也不小,有心脏病,在同僚面前,被一个后辈欺负,一时想不起,居然犯病了。

    陈林摆摆手,有小弟过来将他架走。

    陈林假意咳嗽一声,动静不大,但原本有些慌乱的场面,安静不少,人们也不敢在交头接耳。

    “继续,还有谁有话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声。

    陈林伸手端起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红酒,微微抿了一口,再酒喝掉三分之一时,轻轻放下。

    “那好,你们没话,我也有话说。”

    众人心下一惊,无不抖擞精神,全神贯注的支起耳朵。

    “在座的各位堂口老大,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共十八个,我们a市地盘小,容不下这么多地头蛇,所以我要合并。”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所谓的合并,当然是大吃小,陈林是老大,本来做的已经够出挑,如今这意思,想将他们完全收编吗?

    室内乱成一锅粥,噪杂的人生怨声载道,但谁也不敢跟陈林正面冲突,在这节骨眼上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一把低沈的男声再次响起。

    众人回头直愣愣的看着金钱帮的年轻人,原来还十分不屑,此时却心情复杂,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后生可畏。

    “我不参加合并,大家自己做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合并?”男人歪着脑袋,表情很冷,带了十足的不赞同。

    此话一出,大厅内满是附和之声。

    山鹰早看那小子不顺眼,此时又来拆老大的台,他简直忍无可忍,豁然从腰际拨出m9,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陈林面色阴沈,大声呵斥:“住手,山鹰,我让你动了吗?”

    山鹰脸色极其难看,不甘心的叫道:“老大!”

    “你给我滚一边去。”陈林对他的不服从,非常不满。

    山鹰见他真生气,只得将手枪收回,狠狠地瞪了金钱帮小子一眼,退到一旁。

    几乎每次聚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都会见血,所以大家见怪不怪,但命悬一线时,仍冒冷汗。

    陈林手指哒哒的在桌子上打击着,就像打在每个人的心窝。

    “大家稍安勿躁,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我们出来混的,为的是什么?”大家闭嘴不答,等着他继续。

    “无非是金钱和女人?”

    众人纷纷点头。

    “现在有意合并的可以私下找我谈,至于想要单干的?”陈林故意拉长音调,眼睛若有似无的看着年轻人。

    “我也没有意见!”

    话说到这里,可以告一段落,黑帮开会很简单:有事早说,不事退朝。

    陈林见大家都不吱声,心道得给他们点时间,不能逼得太紧,于是站起身来,脸上终于带了几分笑意。

    “各位,时间尚早,酒楼备有自助餐,饭后想要k歌泡妞的,全部算在我的账上。”说完这些,陈林转身离开。

    经过年轻人身边时,山鹰凑了过来,阴森森的耳语道:“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对方不服输的瞪起眼睛,目光中满是狠戾,山鹰心头一震:这小子皮肤很好,几乎看不到毛孔,而且黑白眼仁分明,他妈的还真人模狗样。

    山鹰舔了舔嘴角,心想,如果真死了,真有点可惜。

    陈林上车后,给连俊打了电话。

    今天聚会没有预想的顺利,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着实有些火气,不禁想要抓个人来泄欲,马三他都玩腻了,其他人又想不起来。

    好多天没碰连俊,心里痒痒,着实馋的荒,待电话接通,对方十分不干脆,陈林下了死命令,等了半晌,才被告知,他居然去了医院。

    陈林大为光火,开车追了过去。

    连俊忐忑不安的坐在车内,催促司机开快点,可不知怎的,原本畅通的道路变得拥堵起来。

    青年坐在车内十分烦躁,时不时的看向周围。

    他有很不好的预感:方才陈林打来电话,发了很大脾气,居然说要揭了他的皮,虽然知道他并不会那么做,但肯定少不了折腾。

    现在小羽正在等他,起码要见见妹妹。

    一段很短的路途居然走了二十分钟,陈林只觉得这哪里是汽车,居然比牛车还慢,就算自己走路也比它快。

    眼看着前面的车辆越来越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猛然间瞥见后面一辆拉风的悍马跟了上来,连俊心下一动,暗呼一声不好。

    果不其然,司机接了电话,车子靠在一旁停下。

    青年也十分生气,没有下车的意思,片刻后,陈林面色不善的冲了过来,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林给连俊配置的是保姆车,车内舒适宽敞,可陈林身材高大,占据了大半个空间,连俊呼吸有些困难。

    “你他妈的,长没长耳朵,我说的话你也敢不听?”身边的男人用力掐住连俊的下巴,恶狠狠道。

    聚会本不顺,自己娘们也跟他作对吗?

    连俊只觉得疼,连开张说话都费力,尽管没看,暗想下巴处肯定淤青。

    “你干嘛?放手!”连俊一肚子气,只觉得他野蛮,透过后视镜看到司机在看,不禁一阵羞辱。

    他双手用力,想要让对方松开,可连俊身材适中,力气有限,怎么是浑身都是能量,擅长打架男人的对手。

    所以只是越动,陈林掐的越深。

    连俊疼的眼角泛红,只觉得下巴处的骨头,几乎要被对方捏碎。

    陈林几乎撵开了,对方下颚的皮肉,硬硬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那是骨头的触感,心下一动,男人终于收手。

    青年的那处先白后青,一个大大的指印。

    陈林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忤逆自己,硬下心疼说了狠话:“活该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老子宠你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连俊伸手捂住痛处,目光冰冷的瞪着他。

    陈林是头恶狼,发火起来是要吃人的,他怎么忘了?内心面对狠戾的男人,十分畏惧,于是放低了声音。

    “你到底要怎样?”

    陈林嘿嘿一笑,带了几分淫邪,连俊心头一跳,下腹一紧,不争气的红了眼睛。

    “要怎样?当然是干你你也想了吧。”说着俯身去啃对方的脖子,连俊下意识的惊慌躲闪。

    这是车内,司机在看。

    “你不要走开!”连俊一把推开他。

    青年连连后退,但空间有限,他根本无路可逃。

    “该死!”陈林低咒一声,虽然没有得手,但那白皙的颈子,却诱人万分,似乎散发着淡淡香气,陈林觉得自己简直中了魔掌,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连俊是最合他胃口的。

    青年发现他双眼迷乱,紧盯着自己的脖子瞧,一张薄唇微微张开,里面两颗虎牙露了出来,好似要吸血般。

    他下意识的拉高了衣领。

    视线没阻隔,陈林回过头来,不满的看着他,嗤笑一声,讽刺道:“操,你遮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连俊面上一红,无意间瞥到司机脸颊绯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无耻,你发什么疯,我还要去看小羽,你走开。”

    陈林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下身已经挺立起来,撑得合理的西装裤发紧,欲望来的迅猛,身体里升起不股疼痛。

    “我要你,我的宝贝。”

    说着就扑了上去。

    连俊连忙转身去躲闪,不让他抓住自己前面衣服。

    “开什么玩笑!?”青年涨红了脸大吼,接着就去拉车门,对方发狠的神色和欲望浓重的眼都令他心惊胆战!

    他不想在这里,也绝不要。

    “想去哪里?你的男人在这,等着操你,你要跑?”身后传来男人低沈的声音,连俊毫不理会地拼命推着车门,可不知何时,门被锁上了,他根本打不开。

    连俊在身体被板正时,一脸绝望。

    接着座椅被放下,身体被突然的大力扑倒上面,青年惊慌地看向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发疯似的推搡踢踹着:“还有人,不要碰我,离我远点!”

    于是他毫无章法,有好几次打到陈林的脸;对方原本阴沈的面孔,布满了阴霾,只想操的他浑身发软,不再撒泼。

    于是想也没想,伸手抽了他一耳光。

    在静止的车内,这一声很响,紧跟着是开门声,想来司机终于看不下去,为了避免老大剁了他,还是先走为妙。

    连俊捂住面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陈林居然打自己了?他有多久没动过手了?他既委屈又难过,他在对方心里,只是个可以随意打骂的泄欲工具。

    正在青年发愣的同时,耳边传来一声刺啦声,丝质衬衫瞬间从中间裂开,破碎的衣服无力地分别滑向两侧,露出了他白皙诱人的胸膛!

    “不”连俊反应过来,拼命想要合拢衣衫。

    陈林扣住他的手腕,低声威胁道:“你给我乖乖的,否则我绑你。”

    连俊只是不想他碰自己,所以根本没在意他的话,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这让陈林很不耐烦。

    他一边按住青年,一边扭头朝车窗外喊。

    “给我拿根领带。”司机就站在一旁,听到他的话,快速将脖子上的东西扯了下来,拉开前门扔了进来。

    连俊直觉想死,他丢脸丢到家了。

    陈林对于捆绑十分在行,片刻工夫,便在连俊手腕处打了个死结,青年绝望的低呼一声,软声哀求。

    “别,别在这儿回去好吗?”

    陈林嗤笑一声,算是作答。

    他感觉口干舌燥,丝毫没有犹豫地啃上面前不断求饶的嘴,狠狠吸吮,直吮到青年连舌头都麻到没有感觉时才放开。

    “总是学不乖,嗯?”男人低声说着手里不停顿地一下将对方的西裤连同内裤褪到膝盖,露出对方纤细的下半身。

    双腿之间,连俊的性器十分清秀,萎缩成小小的一团。

    陈林去摸它时,那处似乎受了惊吓,变得几乎收缩不见,男人大声嘲笑:就这样的家伙,也能干女人吗?

    男人唰的一声,解开裤裆,硬绷崩的大家伙冲了出来。

    陈林手握自己的生殖器,朝青年双腿之间猛戳,连俊的胯间被对方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一塌糊涂。

    见它丝毫没有起色,陈林伸手将青年的性器从包皮里扯出。

    “啊!”青年猛地弹起身体,却苦于被死死压制而动弹不得──私处被制止,他很难受,而且男人揉搓的力道很重。

    雄性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没弄多久,连俊的性器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陈林见此收手,用手指轻轻一弹,那东西左右摇晃着。

    连俊紧闭着眼睛,心中羞愤,手上用力想要挣脱──他觉得自己那处便是陈林的玩物,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唔啊住手”身后干涩的后穴突然插入一根粗糙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青年立刻僵硬了全身,痛苦地皱起眉头。

    “你混蛋!不是人,痛啊!”连俊咬牙骂道,异物进入令他慌乱。

    很久没有情事,青年的甬道一时间没法适应,对方的入侵,只觉得火辣辣疼。

    陈林使力按了按青年密穴内紧致温暖的嫩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骂我?你以前享受的时候,怎么叫来着,老公,轻点?”

    连俊的头左摇右摆,极力回避。

    陈林抽出手指,吐了口水在上面,在对方松口气的同时,狠狠的又插了进去,如此弄了十几下,便十分不耐。

    随即收手,抬高对方的双腿,由于车内空间有限,连俊的腿踢到车顶,用力蹬了蹬,但这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事。

    早已昂扬挺立的粗硬利刃顶在轻轻颤抖着的穴口。

    “不、不要!”连俊不死心的,最后呐喊,惊觉对方蓄势待发,即使看不到他也明白那代表了什么!被迫抬起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挣扎着大声喊叫。

    “呵呵,一会儿你就会求着让我插得更深了!”男人咧开嘴角,放肆地低笑,下身同时狠狠一挺,只听到噗嗤一声,有什么裂开了。

    连俊的后穴被撑开,一瞬间鲜血流了出来,同时心口也开了个大洞。

    “啊──!”青年尖叫一声几乎窒息,巨大的肉块,带着浓烈的温度猛然插入柔嫩的后穴,令娇嫩内壁都燃烧起来。

    连俊不适的挣了挣,但腰部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折断“嘶!你那里真的好紧!”陈林抽吸一口气,爽的双眼泛红──甬道十分窄小,由于不堪受辱,正努力收缩,试图排挤外物。

    陈林感觉有些疼,但他是什么人?十分变态,疼痛对于他来讲,反而是一种刺激。

    “呜呜流氓,坏蛋”连俊咬牙适应着身体内的粗热,眼角微微湿润。

    要不是之前和秦柏有过一次性爱,此时被这样的利刃强暴一定会流血不止吧!

    还没等他完全进入状态,体内的巨大肉棒开始激烈戳动起来,每一次退出都会带着穴口的粉红色内壁微微翻出,然后再狠狠插入引出他更尖锐的嘶叫。

    “不”连俊感觉陈林的大家伙几乎顶到内脏,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

    “啊嗯啊”青年苍白了脸,紧紧反抓着座椅两侧忍受着体内狂猛粗鲁的撞击。

    每一下都让他浑身颤抖。

    男人的衬衫下摆随着有节奏的抽chā而不停划过他赤裸的胸膛,摩擦渐渐引起微微的麻痒,连俊的乳头可耻的挺立起来。

    他下意识的收缩着后穴。

    “哦”陈林被痛的更紧密,肉柱随即又涨大几分,被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每一寸的开拓都带来巨大的快乐。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血丝一点点被从青年的体内带出。

    陈林扬起眉梢,笑得肆无忌惮。

    相对于他的享受,连俊却痛苦万分:他做梦也没想到,陈林会在外面强暴他,车内狭小,外面还有司机和保镖!

    想着他们鄙视的目光,连俊目光茫然而空洞。

    青年下意识的像将意识放空,不去理睬发生在身上的事,可体内的撞击忽然停止,他睁开眼看到男人将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撤了出去,在微弱的光线中,那根紫红巨大的男根宣告着绝对的侵略直直向上挺立,顶端渗出的体液将整根欲望染上一层淫靡。

    “老公的家伙大吗,喜欢吧?”陈林调笑着直盯着他下体发呆的青年,笑声令粗硬的男根微微抖了抖。

    连俊咬牙别开眼“我恨不能剁掉它!”

    陈林眉角一挑,轻声浪语道:“剁掉了,你用什么啊,宝贝,我们接着来。”

    男人粗暴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大手掰开紧紧合拢的臀瓣,用力在臀肉上狠拍两下,令青年浑身一僵。

    陈林双眼赤红,盯着眼前因刚刚抽chā而半软微张的穴口──菊穴很小,受到冰凉空气的刺激,微微收缩。

    男人呼吸一紧随即俯身贴了上去:“你这个浪货,长耐操的好逼。”

    话音还没落下,陈林掐住他的胯骨,扶着自己巨大的男根,往前用力一送,直挺挺的大肉棒噗嗤一声,整个钻了进去。

    “唔!”连俊闷哼一声,完全不能适应对方粗暴彻底的插入。

    律动再次开始,被压伏在真皮座椅上连喘气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身体无措地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摇摆。

    连俊的前面顶到了什么,蘑菇头被反复摩擦居然起了反应。

    “哦啊嗯啊”快感升起,身体没那么抗拒,触电的感觉一点点苏醒,当体内被戳到某一处时,不禁浑身一软。

    陈林顿住,凑近他湿漉漉软软短发,朝着耳边沙哑着声音调侃:“是这里吗?想要老公操你那里是吧?”

    说完也不待他回答。

    利刃再次缓慢厮磨过刚刚碰到的地方,不意外地引来粗喘的抽气,陈林略微调整姿势开始重复地磨蹭那一处──陈林的那一套大家伙,本就出众,如此倾心以待,连俊怎么能受得了。

    “啊不”连俊叫出声来,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

    “乖,享受这种美好吧!”陈林趴伏在他背上,听着他不同于刚刚的粘腻呻吟,下身愈加坚挺。

    “嗯啊哈”自小穴深处涌出一股沈重的热潮,慢慢浸过内壁每一寸褶皱,一点一点将隐秘在其中的欢愉收集起来,等待着汹涌的爆发!

    “放松点,我不会走的。”

    陈林一边猛力操他,一边伸手抓住他的男根。

    原本十分短小的家伙,此刻也成长得很壮观。

    “别别碰那里”双手被绑,连俊被他摸的十分难受。

    陈林哪里肯听他的,配合着操穴的节奏,有规律的撸动对方的家伙,没一会儿,青年的前端便湿润起来。

    连俊头脑有些混沌,下意识的配合着陈林的动作。

    随着臀部被大力撞击,甬道中既痛又爽,他不禁更加收紧了内壁。

    “你他妈可真淫荡,这些天都在想我吧!”陈林一边调侃,一边将紫涨的肉棒拉出,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湿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于是他摆动腰杆,开始大开大合的猛干

    路上的应急车道上,停着一辆豪华轿车,如果不仔细看,会觉得是出了故障,但只要你稍稍留意,便发现那车在有节律的震动!

    不知过了多久,车震终于停止,陈林舒服的叹息着,在连俊车上趴了一会儿。

    “你太重,放开我”连俊嗓音沙哑,带了些许鼻音。

    陈林起身,将他翻转过来,才发现青年清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白,一双眼睛却早已哭的通红。

    陈林不无骄傲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宝贝,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说着关切的话,手仍留恋的摸着他的后穴。

    “滚,走开!”连俊很想高潮,但陈林就是不许,憋的他几乎哭爹喊娘──男人不射,也不许他先丢。

    没有办法,连俊只得岔开双腿,拼命用后穴伺候那大家伙。

    末了陈林终于爽的差不多,才姗姗而出,而那时连俊早已被欲望折磨的几乎失禁,这让向来洁净的他,十分受不了。

    陈林正在整理衣物,听到他骂人,脸色沈了几分。

    “你以后嘴巴放干净,如果再乱讲话,我用jī巴给你好好洗洗。”陈林半眯着眼睛,表情不善。

    连俊见他发火,也不敢顶嘴。

    陈林收拾完,连俊正在用纸巾擦前面,擦完了,又将纸巾送到后面,男人有些看不过去,伸手抽了几张面巾纸。

    “转过去。”他低声道。

    连俊愣了一下,看清他的模样,面上一红。

    “滚开,不用你管。”话音刚落,陈林将整个面巾纸盒丢了过来,恰好打在连俊的鼻梁出,对方惊叫一声,连忙捂住鼻子。

    “我他妈刚跟你说了什么,你忘的真快。”说着陈林也不管他,兀自下车走回自己的坐骑。

    连俊被他干的全身无力,下面疼痛异常,再加上被打,心间的伤口进一步扩大,他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鼻子,也不觉得痛。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有点依赖喜欢陈林,可对方是什么?就是个暴力狂的大男人,他有尊重过我吗?

    青年慢慢穿上裤子黯然神伤,他不要过这样的日子。

    如果不现在离开,恐怕将来他彻底厌恶自己,连单飞的能力都没有,可如何走呢?虽然现在守卫很松,但还有妹妹!

    想到连羽,连俊更加头疼。

    薛进那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跟陈林是一路人,如果自己单独逃走,还有几分逍遥的希望,带了小羽?那就是两只狼在后面追赶。

    连俊觉得头疼万分,更何况妹妹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走的了?

    凌晨两点,西区的人民大道上,悄无声息,偶有几辆不知什么牌子的车,匆忙驶过,突然远处急奔过来几辆面包。

    车子速度很快,在一家灯光通明的歌舞厅前停了下来。

    山鹰率先跳下车,他稳稳落地,岔开双腿站在那里儿──由于身量很高,即使那种姿态,也分外伟岸。

    后面呼啦冒出一群人,大概五十来个。

    他们都着青衣,一个个面无表情,目光灼灼的看着山鹰。

    男人嘴里含着根烟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嘴角扬起一抹狞笑:“进去给我狠狠的砸,务必生擒金钱帮老大。”

    他从腰际掏出m9,大手一扬,人群呼啸而入。

    宽敞的大厅内,歌舞升平,见一群人闯了进来,客人和小姐受了惊吓,四散奔跑,而保镖和小弟纷纷迎了上来。

    如果现在不上,被老大知道准备好。

    尽管内心有些惶然──对方有刀有枪,还有几支微冲,在动武之时,胆小的人开始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没过多久,山鹰走了进来,他看到一片混乱,鲜血淋漓。

    男人用力将椅子踢倒,单腿踏在上面,接着将枪举高,冲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就是一枪,只听到啪啦一声。

    硕大的顶灯应声而下,摔的支离破碎。

    人群猛地安静下来,山鹰扭了扭脖子,刀疤在渐暗的灯光中,尤为狰狞,他大声呼喝道:“他妈的,想活的给我放下武器。”

    一时间金钱帮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末了举起双手。

    山鹰满意一笑,冲着他们询问道:“你们的老大在哪?”

    陈林在金钱帮安插了内鬼,今天传出了消息,那小子在此为自己的马子庆生,陈林毫不犹豫下了围剿令。

    太岁头上动土,这家伙活的不耐烦了。

    陈林开了会,问谁愿意向往,山鹰第一个站了出来,陈林了然一笑,马上应允。

    大厅内很静,没人出声,对于老大的行踪知道人比较少,再有即使知道,也明白帮里的规矩,不能做叛徒。

    山鹰见没人作答,有些气恼:“没人知道吗?说出实情者奖励200万。”

    话音刚落,山鹰便发现有两个小子神色不对,他将椅子踢到一旁,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

    “怎么你们知道?”

    两人互看一眼连连摇头,山鹰抬手就是一枪。

    子弹擦过一人耳际,飞了过去,那人吓得哭喊出声,冲口道:“知道,知道,老大好像往酒窖那边跑了。”

    前门和后门都有人把守,所以人一定在店内。

    山鹰眯炯一笑,带上一队人在叛徒的引领下,很快来到地下室──酒窖不是很大,但一排排的酒架看上去很齐整。

    男人虽是一名猛将,但对手也很强。

    刚到此地,一个小弟便中了枪,但由于光线比较暗,根本发现不了对方的藏处,山鹰叫人将酒架推倒,室内的一切顿时清晰。

    毫无疑问,金钱帮的老大被活抓。

    山鹰带了人回去,见了陈林支支吾吾的好似有话讲,男人看了看他,觉得很奇怪,平时干脆利落的人,如今这么婆妈。

    山鹰最后鼓足了勇气,问了陈林怎么处置那小子。

    陈林抿嘴一笑,明白他有意接收,便将人给了他──是死是活他不管,但要费了他的手脚,让他永远不能兴风作浪。

    山鹰笑着点点头:次日,那小子在堂口刑房,被人打断了手脚,手法十分刁钻,而后被送到私人医生那里,接受治疗,进而被男人囚禁。

    至此,金钱帮剩下余党归顺陈林,事情告一段落。

    可只是一段落,后面更麻烦的事,正等着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