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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取予求
每日喝药倒不是最难熬的,对铁柱而言,最初那种摆脱澹台非的那种兴奋在他得知自己媳妇儿要为另外一个男人金针过穴的时候立刻消失,然后马上暴走了,整个人在房里来回踱步,抱头咆哮:“不行!俺不答应!俺不答应!”
梅行书坐在一边笑看他发疯,也不劝不拦着,知道最后他是肯定要服软的。果然,铁柱蹦躂发泄了没多久就蹭了过来,蹲在梅行书面前仰着脑袋看着她。眼神哀怨的像只被主人虐待的大狗:“媳妇儿——俺不喜欢他。”
“我也不喜欢。”梅行书低下头在他的厚唇上轻轻一吻。“只是紮针而已,你和嫂嫂都在场,不会有事的。”
是啦,他当然知道不会发生什么事,但就是一想到自己媳妇儿要看别的野男人的裸体,他就忍不住要生气呀!铁柱先是反客为主地攫住梅行书的唇瓣狠狠地蹂躏了一通,然后喘着粗气道:“真是烦人,他们到底还要折腾多久?”而且还是在他们家折腾!铁柱现在什么心愿都没有,就希望那澹台非赶紧带着他妻子胧月走人,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相见!真是烦也给烦死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铁柱就没见过那澹台非正常的模样。他不是傻子,澹台非瞧自己不起,他一早看在眼里,只是看在媳妇儿的面子上才没揍那白面书生一顿,现在可好,他还得瑟起来了,自己没种让妻子怀孕,还敢赖他媳妇儿给他治病!
铁柱一方面希望媳妇儿能尽快治好澹台非,这样子的话也能早日眼不见为净;可另一方面他又很阴暗的希望澹台非的病永远都治不好,哼!“说是这么说,但要紮多久?”
梅行书仔细想了想:“如果每一回都有用的话,应该是七次。其实这个方法我也不敢确定有没有用,但书上这么说,又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应该不会有错,你说呢?”
在她的视线下,铁柱郁闷地点点头,总之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啦。可心里虽然清楚,依然很是不爽啊!恨不得想要冲上前去把那澹台非痛扁一顿!
铁柱的这种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澹台非虽然没有在语言和行动上表达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赤裸裸了,看得人心头无名火起,就想上去给他俩耳光。可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你还能怎样呢?难不成在没有把柄和证据的情况下冲上去揍人?那他不给岳父大人扁死才怪哩。铁柱每天被这股怒火憋的不上不下的,只有在大晚上把媳妇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才能稍微找回点自信与尊严。
呃,有的时候,在大白天他特别郁闷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也是会去找媳妇儿亲热的就像现在。梅行书察觉到某人的吻越来越深入,两只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立刻想要将他推开,但是铁柱在第一时间就制止了她蠢动的双腕,单手将她双手扣住,慢慢站起来,高大粗犷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粉唇香舌被他吮在嘴里,梅行书呜呜地叫唤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完全反抗不得。铁柱很少对她用强的,但不表示从来没有过,从澹台非出现之后他就有些焦虑,可现在当家的是爹爹,再说了,澹台家与梅家世代交好,澹台非又从未在语言和身体上对她做过什么,她又怎么能让人走呢?也不是没有方法,可那些法子或多或少都会伤害到两家的情谊,这种事情,梅行书是万万不会去做的。所以就只能暂时先委屈一下他们家柱子了,实在不行的话,等到给澹台非诊治完,他们便先出庄暂避一会儿,等到澹台非走了再回家来也不是不可以,这样既不会损害双方感情,也不会让爹爹在面子上难看,还能消除自家这个大醋桶的醋劲儿,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梅行书的思绪很快就被铁柱打乱了,他实在很是粗鲁,也不管她此刻是坐在桌子旁边,两人都不在床上,急切地就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握住一只嫩乳就不断地揉搓,喘着粗气盯着她瞧,眼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梅行书看着看着也就心软了,在他唇间模糊不清地说着:“不可以太久”
这话也就是默认他的行为了。铁柱兴奋地直接把梅行书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放到软榻上,然后整个人饿狼扑羊般扑了上去,嘴巴一张就到处乱啃。梅行书皮肤细嫩,昨晚被他折腾的就有些过了,身上的痕迹还没全褪,这下他又这么凶猛,肯定是要再加上一层痕迹了。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罢了,随他去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铁柱啃咬过那雪白温热的颈项,一路啃下红痕,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恼怒,可一抱媳妇在怀里,满腔的愤慨不满就瞬间转化成了性欲,只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上弄个几百几千遍,总之就是绝不放手。“媳妇儿你真香。”跟自己从来都是不一样的,香香软软,叫人心旷神怡。
虽然白日宣淫什么的不符合礼教,但梅行书并不觉得有多难过。她喜欢铁柱给自己带来的这种快感,那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属于铁柱的普通的女人。她爱他,所以愿意为他做任何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柱子别叫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梅行书下意识地望了望窗外,天色尚早,澹台非与胧月不会这么快过来,他们大概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可以慢慢耗。而铁柱这人不管高兴伤心生气都喜欢大叫,即使是夫妻亲热的时候他也这样,虽然院子里下人并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没有,万一被听到,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喔,好。”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大个子立马点头,果然就放轻了声音,脑袋埋在梅行书胸口不住地拱啊舔啊亲,梅行书温柔地凝视着他的头顶,眼底笑意似水,这种温柔与情意,这么多年,除了爹娘,只有铁柱一人得到。
对于梅行书独一无二的温柔,铁柱虽然说不出,但心里却是能够感觉得到的,他知道自己长得难看,家境贫寒,一无是处,和仙女般的媳妇儿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有多么不相配,如果他有那么一丢丢的大男子主义的话,早就应该灰溜溜地走了,也省得继续丢人。可铁柱不。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媳妇,但是他坚信除了自己,没有人能让梅行书得到幸福。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呢?其实梅行书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什么爱语,她的温柔与深情都是滴水不漏的,一点一点渗透进你的生活和灵魂里,然后打上深深的烙印,但从来不会在语言上有所表达。
如果今日娶了她的是另一个男人,在得不到她的爱语和誓言的情况下,必定会不堪重负舍身离去,亦或者爱她太过将自己逼疯,但铁柱却不。他知道她是爱他的,比他自己爱自己还要爱,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他就是知道。从她的眼神动作乃至笑容和周身散发出的温柔光芒,在在都说明了她有多么爱他。她是那么严谨且有条不紊的人,但却为他一次次打破她的原则,如果说不爱,她怎会付出这么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梅行书所给予的爱,没有人比铁柱更清楚。
炽热的唇舌从雪白的颈项蜿蜒而下,路过的地方皆是一片口水与红痕,铁柱迫切地想要在梅行书身上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好像这样就能表明她是他一个人所专有的,其他人谁都不能和他争抢。那馥郁的馨香柔软的肌肤都是他的,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如他这般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触碰她。“媳妇儿你真香。”他舔了一下敏感的乳尖,如是说。
梅行书倒抽了口冷气,那滚烫的舌尖卷住凸起的蓓蕾细细品尝,她只觉得自己在瞬间于他口中绽放了,神魂颠倒的,哪里还去注意到自己香不香,反正在铁柱眼里她再邋遢都是香的。“嗯”娇嫩的呻吟无比动人,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因为还是在哺乳期,小嘉懿是喝母乳的,没有奶娘,所以梅夫人和澹台夫人一个劲儿地给梅行书炖补品,就怕奶水跟不上。这一补就补过了头,小嘉懿虽然能吃,但也吃不了那么多,所以都便宜铁柱了。胸部一涨,就只有铁柱能帮忙。
乳白的奶汁源源不绝地被吸吮出来,铁柱大口大口吞咽着甘甜的液体,吸奶的时候还不忘用牙齿咬咬乳头,用力吸上一两口,舌尖绕着乳头转圈,一只手还帮助着在揉捏挤压。
和哺育儿子的感觉不一样,梅行书只觉得面色发烫,浑身都有点哆嗦,好像承受不来铁柱如此的激情和对待。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钳制她的大手,梅行书得了自由,便不由自主地捉住铁柱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在自己胸前抱紧,嘴里不住地嘤咛着──因为怕被人听到,所以十分的隐忍。
一边乳房的奶水被吸干,铁柱便换了另一侧,被他吮过的那只乳头又红又硬像颗小石子儿,顶端沾染着透明的唾液,看起来十分淫靡。将另一边还没有疼爱过的乳头纳入口中,甘甜的汁液随即充满口腔,铁柱趁着梅行书不注意,一只手伸到她后面,轻巧灵活地解开了她的罗裙,让她只着亵裤呈现在自己面前。
现下梅行书已经快要一丝不挂了,可铁柱仍然衣着整齐。他一边吸着美味的奶水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实在是碍事,碍事的让他恨不得一把撕碎算了!
下体已经鼓胀隐忍的快要爆掉了,这使得铁柱脱裤子的时候显得颇为艰难,亵裤被他不雅的拉下,里面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阳jù便刷的一下跳了出来,粗壮滚烫,巨大的guī头虎视眈眈,顶端的马眼处渗着几滴粘液,正张牙舞爪地对着那粉润的肉穴散发强悍的占有的讯号。
梅行书无意中睁开眼瞧见了,立刻惊呼一声,精致的小脸一瞬间红的发烫。铁柱很猥琐地放开嘴里的乳头,将媳妇压倒在软榻上,下身隔着一条薄薄的亵裤不住地对着湿润的花穴顶弄。梅行书很是羞赧,但饶她再如何冰雪聪明,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上的自然反应。那属于铁柱的男性强悍巨物在私密处不断的研磨让她娇躯又是酸软又是刺激,空虚的yīn道似乎迫切地希望能被某样东西所填满。“柱子——”娇滴滴的叫唤,完全不似平日的端庄温柔,如同狐狸精一般妖娆娇媚,蛊惑人心。
铁柱被她叫的更硬了,梅行书也似乎能感受到抵着自己穴口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如果能插进来,不知得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儿。想到这里,她一方面有些羞愧,一方面却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不由自主地又渗出晶莹的爱液,雪白的亵裤印出了湿漉漉的印子,空气中也开始弥漫女子动情时所特有的体香。
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铁柱狂吼一声,大掌分别抓起梅行书的两只莲足往上弯起,利落地撕碎薄如蝉翼的亵裤,然后将两条纤白的粉腿分开,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那泛着水汽的泥泞肉穴。
真是太美了!
一道嫩红的细缝被两片粉嫩的花瓣所包裹,顶端一粒肉呼呼的小球已经凸起充血,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穴口不住地哆嗦,吐出一兜又一兜的花蜜,乌黑的毛发蜿蜒而下,整齐又漂亮,尤其是那冒着热气的肉穴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插进去,享受内里如丝的包裹和那两片花瓣温柔的吸吮!
铁柱实在是要爆了,他直接低头舔了起来,香滑的爱液入口,让他更是激动的浑身颤抖,恨不得现在就能用力插进去,插死她!呼哧呼哧的舔弄声不住地从胯下传出,梅行书别过头,努力把自己的视线定在不远处的珠帘上,可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惊人,小手哆哆嗦嗦地伸到了嘴边,梅行书紧咬牙关,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当铁柱用牙齿细细地啃弄女人最敏感的阴蒂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着释放了出来,被铁柱压住的两只小脚绷直,先是用力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然后便开始不住地抽搐抖动,甜美的水液喷了铁柱一头一脸,花唇胀大,连红肿的乳头都流出了奶水。
高潮过后,梅行书犹然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粉臀花穴,丰乳纤腰,香汗淋漓。她睁开迷蒙的泪眼,看到了铁柱如狼似虎的眼神──他还不够,他还没有开始解脱。于是她下意识地为他张开了腿,红润的小穴也似乎在发出邀请。铁柱咽了口口水,他先是舔去嘴巴周围的爱液,然后覆到梅行书身上去吸吮甘甜的乳汁,最后重新回到她两腿间那销魂的淫窟。
粗糙的中指抹了一点粘滑的爱液,慢慢捅了进去,刚得到高潮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梅行书呻吟一声,腰肢忍不住挺起,铁柱个子高大,手掌也有梅行书两个大,指头更是长,只一根,便足以在她的穴里翻江倒海折腾不休了。内里的肌肉极其细腻和娇嫩,铁柱粗糙的手指更是让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很快地,他又加了两根进去,那小小的肉穴被三根粗长的手指撑开,眼睁睁看着像是要坏了,可却依然有着绝佳的弹性包容着。铁柱慢慢开始抽送起来,另一手则伸到小珍珠上开始揉捏,画着圈儿的玩弄着。
从成亲之后开始,铁柱的技巧越来越娴熟,玩法也越来越多,梅行书每每都吃不消,很难一次就彻底满足他的欲望,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一味的蛮干,梅行书也能及时理智喊停,可铁柱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中摸索出了她的敏感带,技巧也大幅度提升,总是能将她玩的死去活来,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任他予取予求了。
因为曾经高潮过一次,所以第二次也来的特别迅速和激烈。梅行书丝丝地咬住软榻上的毯子呜呜的叫,下体抽搐的更加厉害,而在她即将喷射出阴精的一刹那,铁柱迅速把大guī头抵住火热湿润的yīn道口,腰杆一个用力就插了进来,毫不留情的直直没入紧窄的粉穴。
应该喷出的汁液都被他堵在了里面,梅行书猛地睁大眼,被那种极致的痛苦和欢愉弄得全身痉挛,立刻昏了过去。而铁柱则喘着粗气深深地插入,伏在她身上喘了口气后就开始前后抽chā起来。
两片嫣红的阴唇紧紧地含着自己的大家伙,随着每一次的拔出翻开带出滑腻的水,偶尔还有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再一次插入又重新回去,视觉上的飨宴刺激出了铁柱粗暴的本性,他抓着梅行书的纤腰狂猛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深深钉进她身体里去,捅开娇嫩的子宫,毫不留情且大刀阔斧的进攻与占有。梅行书被插醒了,身体上的快感实在是太可怕,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可铁柱此刻分明已经干红了眼,哪里还听得到她沙哑微弱的抗议?
一下又一下,毫无保留,凶狠地插入,再大力地拔出,每一下都深深挺进她的子宫,恐怖的快感几近死亡灭顶。梅行书张着小嘴,哪里还叫得出声,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和快感所交织的复杂神色,但仍然是那么美丽,如此美丽的女人在铁柱身下任他蹂躏,让人只想再用力一点,再插的深一点,最好能把她干死在自己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