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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分卷阅读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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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雅氏听了这话,又气又急地哽咽道:“我与德妃娘娘虽是出自同一族的,可德妃娘娘身在宫中,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而且自我进府以来,除了第一夜,爷,爷就没再来我屋里歇息过。铃儿你说,爷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啊!”

    “怎么会!主子你完全是多想了!”铃儿恨声道:“依奴婢看都是年氏那个狐媚子的手段多,把爷给迷住了。”

    乌雅氏听见年氏这两个字上下两排牙齿就是一顿的很咬,呸道:“你说的没错,瞧,年氏那个妖妖媚媚的样子,怀了孕也不老实!”

    乌雅氏十分心急于获得胤禛的宠爱,一方面是源于一个女人的本能,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德妃的【暗示】。胤禛的爵位若是再往上升一升,这侧福晋的位置就会多出一个,后院里的女人想要【升职】那就要做出相应的贡献,而为爷们们延绵子嗣就是女人能够做出的最大贡献,乌雅氏若是顺利的为胤禛生下一子半女的,她又有德妃暗中撑腰,这侧福晋的位置定是没跑的。

    然而可惜的是,乌雅氏对于前景的规划是非常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无比残酷的。胤禛都不过来跟她睡,这孩子又怎么会生的出来。

    “府里面李侧福晋一向与那年氏势同水火,主子何不与她联手共同对付年氏?”铃儿眼珠子一转,自觉找到了一个好方法。

    乌雅氏闻言,神情微动,似是听进了心里。

    “爷讲个故事吧!”睡塌上,年若兰侧着身子窝在胤禛的怀里。胤禛长这么大,何曾给人讲过什么故事,所以此时给出的回应就是——沉默。俗称,装聋作哑。

    “不是我想听…”年若兰仰了下头,对着胤禛的翻着青茬的下巴十分认真地说道:“是你儿子想听,真的,他在我的肚子里所以我知道,他许多天都没有听见他爹的声音了,可想,可想啦。所以您就给他讲个故事,说说话呗!“

    胤禛:“*******”

    于是这个夜晚,伴随着四贝勒爷那平板的活像是背课文的低沉声音,年若兰舒舒服服的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直到身边的女人完全熟睡,胤禛方才止了声音,年若兰猫儿一样的窝在他怀里,胤禛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硬硬的,像是块石头。

    但是却又无比温热,因为那里面孕育的是生命。

    胤禛不期然地就想到了弘均,弘盼,还有他的长子弘晖。

    “你得给阿玛好好的!”不知道多久以后,胤禛呢喃地如此说道。

    两人在春天时的那场关于【气候】的谈话,终是让胤禛给说着了,毫无疑问今年是个灾年,频繁的雨水让各地受灾严重,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胤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抢险救灾’的工作中,黑天白天地都不在府里。而这一日,乌拉那拉氏也把众人集合在她的正院中。

    年若兰是最后一个到的而且必定也是最抢眼的那个。

    银白色的雪花段绣宽腰旗装,没穿花盆底,而是一双嫩粉的桃花鸳鸯绣鞋,没有一丝一毫怀孕女人的憔悴与辛苦,年若兰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极了,那巴掌大的小脸儿居然还胖了一圈,粉嘟嘟的有了一层婴儿肥。

    “婢妾来晚了,还请福晋不要怪罪。”在众人咄咄的视线下,年若兰轻飘飘的行了个礼,笑着说道。

    “一点都不晚,年妹妹不必多礼。”乌拉那拉氏全然一片温和慈爱之色:“你身子不便,绿琴,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年若兰笑着道了声谢,施施然的坐了下来。

    年若兰的下手坐着钮祜禄氏、耿氏、宋氏、正对面坐着的则是一脸搭眉耸眼的李氏,乌雅氏与武氏等人。见众人都到齐,乌拉那拉氏轻咳一声而后道:“想来大家也知道,近些日子全国上下水灾肆意,百姓民不聊生。圣上还有贝勒爷都为此事日夜操心奔波,咱们后宅中的女人虽不能替爷分忧,可也要尽一下自己的绵薄之力,所以,我决定捐白银五百两用来赈灾,各位妹妹们,心底最是良善,也要慷慨解囊才是!”

    “这是好事啊!”年若兰兴致勃勃地第一个开口道:“婢妾愿捐白银四百两以做赈灾之资。”

    对面的李氏闻言,心里头那叫一个膈应。

    四百两,对她而言也不算是个小数目了。不过话逼到这份上。输人不输阵啊,于是牙一咬,也道:“婢妾也愿意捐银四百两。”

    年若兰含笑而睇,看着李氏的目光充满了一种浓浓地【鼓励】。看的李氏是一阵恼火。接下来,乌雅氏等几个格格也娟出了一定数量的银子,当然,肯定是没有年、李二人多的。

    捐出银子的几天后,胤禛回来了。

    年若兰敏感的察觉到他有心事。

    胤禛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面上却是毫无表情,不,更准确的说,他一直都在思考琢磨着什么。年若兰觉得大概是朝廷上有什么事情,让他犹豫不决了。

    什么话是可以问的,什么话是不可以问的,年若兰一直分得很清楚,所以此时也并不出声只静静地坐在他身边陪着他。

    胤禛似是就为了过来看她一眼,没呆一会儿,就回书房去了。

    半个时辰后,几个谋士匆匆进了四贝勒府直往书房而去。

    “太子吞了赈灾款项的证据爷已经拿到手了……”其中一个谋士脸上露出兴奋地光芒,激动地连声说道:“自索额图倒台以来,太子一系势力大减,而且皇上对太子的不满也是与日俱增,爷…,此时正是您脱离太子,自立门户的大好机会啊!”

    “是啊!”另一个谋士也点头道:“若此事操作得当,圣上对太子定然更加不满,说不得,他这太子之位便要坐不下去了,到时候群龙争首,爷才有从中取利的机会!”

    [正文第46章宗人府一日游]

    “我看此主意极为不妥。”很显然,这些人里也有不认同的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马褂留着三尺清须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对着胤禛拱手道:“圣上对太子纵然日渐不满,但是太子两岁起就被立为储君,在朝中广有根基,便是当今圣上也不是想立就立想要废就废的,再有爷一直以来都站在太子的阵营之中,若是贸然反水岂不是落下话柄,怕是圣上心中也会不愉的吧!”

    这位先生说的话,可以说是正中了胤禛的心怀。他是个极度重视自己名声的人,于公太子是君,于私太子是兄,他若是做出背后告发的事情来……大义灭亲这四个字虽是令人称赞,但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愿意跟这样的人交往呢?

    “依乌先生的意思是?”胤禛定声问道。

    邬思道沉吟片刻,眼睛忽地一亮,显然已是计从心来:“依再下看,这件事情爷万不能自己打在前头,不如来个祸水东引,直郡王一向与太子有隙,您不妨把这证据巧妙地让他获悉,直郡王定会如获至宝,向皇上控告太子的罪名,到时候他二人相争,四爷便可以从中取利。”

    邬思道的话语说完,房间里立时陷入到了寂静之中,胤禛背负着双手,眉头紧皱,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胤禛停了下来,显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皇太子贪墨的公款,由我想办法把那窟窿填上!”

    几个谋士闻言可谓是大吃一惊,五十万两的白银,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胤禛拿什么来填。

    “爷何须如此!”一个谋士跳出来,激动地阻止道:“先不说银子的事情,如若日后皇上察觉此事,爷您这样绞合到里面去,岂不是让皇上以为,您和太子是一个党派的!”

    “是啊!是啊!~”另一个谋士也急声劝说道:“太子无德,连赈灾的款项都敢扣下,爷何必要为他兜着。”

    这些人中,只有邬思道在听闻胤禛的话后,没有急着跳出来阻止,而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妙啊!妙啊!”突然地,邬思道抚须而笑,大声赞叹道。

    其余的几个谋士皆都望了过来,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风刮了,树叶会动。船过了,水面会留下波痕。”邬思道如此说道:“这个世界上,只要你出手做了一些事情,多少都会留下些痕迹。咱们若是祸水东引,把事情引到大阿哥那边去,皇上真的能够毫无察觉吗?与其冒这个风险,不如把此事由四爷担下来,五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皇上一定会察觉出其中的猫腻,到时候,皇上也只会称赞四爷而不会怪罪的!”

    银子我出了,罪名我揽了,事情我担着了,而我这么做是为什么啊?是为了太子,可更是为了皇阿玛您的脸面啊!

    到时候再康熙帝的心中,胤禛定是一个忠孝两全的儿子。

    众人听了邬思道的话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只是——

    “这以五十万两的银子又到哪里去弄啊?”其中一个谋士露出为难的表情。

    胤禛一摆手,沉声道:“银子的事情,爷自有安排。众位先生不必多虑。”

    书房中的对话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将明,几个先生才一脸疲倦的各自散去。

    如此,又过了小半月。

    胤禛被康熙帝当庭训斥,并且给拘进宗人府的事情,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四贝勒府的上空炸了开来。乌拉那拉氏脸色骤然灰败一片,李氏更是不堪激动的快要晕倒的样子,而其他的几个格格,也都是哭的哭,哽咽的哽咽,总而言之,府邸里面是一片的凄风苦雨。

    趁着众人惊慌成一团,年若兰则让小得子立刻出门,往十三阿哥府里去一趟,小得子回来说,十三爷留了口信,说是会极力为四爷求情,宗人府阴湿潮冷,还请家里面派人过去给送些被褥吃食。

    年若兰听了当即就让人备了马车,连乌拉那拉氏也没告诉直接就奔着宗人府去了。宗令也没难为年若兰的意思,所以她很顺利地就见到了胤禛。

    “噗嗤……”没有什么撕心裂肺的重逢哭泣,年若兰看着胤禛的第一眼反倒是笑了出来。胤禛的脸色本来就黑,年若兰这么一笑就更黑了。

    “这地方是你一个孕妇该来的吗?”胤禛背着双手,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

    年若兰看着关在【笼子】里的男人,不期然的就想到了动物园了里的那些个猛兽,有点没牙老虎的感觉。

    “您当我愿意来这啊!”年若兰伸出手一个劲儿的在鼻子前面煽动着,没办法,这里面的霉腥味太大了:“你要是不把自个给弄到这来,我能来嘛!”年若兰的眼睛瞬间变红了起来:“不亲眼看见您,我这心里能放的下吗?”胤禛最见不了年若兰流眼泪,闻言,眼中立刻划过抹不在自。

    毕竟是皇子阿哥,也没有人真敢上锁什么的,所以年若兰很轻松的就钻了进来。站在胤禛的面前,年若兰心里真觉得很神奇,前几天两人还舒舒服服的坐在啥发生闲聊天的,今儿就跑到牢房里成了阶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