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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东机场。
欧得带着两个亲信及云辰和一大群“保全”在上海本地的酒店圈人士接机下,搭上豪华轿车离开机场。
一路上云辰都默默不语,她明知从彼此见面开始对方就频频对她行注目礼,但她选择什么都没说,只是礼貌性地颔首,她把所有时间用来浏览上海街景。
“会冷吗?”欧得问。
云辰摇摇头。
欧得再看了她一眼,才跟着她把眼光放在打量上海这个新兴崛起的城市风貌上。
很快地来到下榻的饭店,对方很有诚意地乌他们订了五星级的饭店,在洗去一身风尘仆仆后一行人毫不浪费时间地来到第一个要拜码头的酒店--“大上海”
只见大上海酒店气派豪华得一点也不输台湾的酒店,简直可媲美美国赌城那么壮观的建筑,这是地狭人稠的台湾所不可能办到的气派。
“你好你好,我姓方,是这里的领导。”酒店的领导阶层亲自出来迎接,给足了欧得面子。
“你好你好,我是欧得。”欧得立刻有力地和他握了握手。
一阵寒暄后,一伙人入座顶级的包厢。
“听说欧先生在台湾的摩莎经营得有声有色,几乎打遍全台湾,应该是方某前去观摩才是。”
“方先生客气了,这大上海的气派还真让我开了眼界。”欧得频频点头称道。
方先生很快地把眼光定在云辰身上,兴趣十足地问:“请问这位是”
“喔,抱歉抱歉,忘了介绍,她是我们摩莎最重要的人,目前台湾响当当的大小倪之一──小倪,倪云辰。”欧得介绍的语气里净是骄傲。他骄傲的不是云辰在台湾的魅力,而是他早就发现自云辰踏上上海后,接机的每个人眼里几乎都闪着惊艳的光芒。
方先生立刻眼睛为之一亮,高声地说道:“原来-就是小倪!小倪小姐芳名传千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美真美。”
“过奖。”云辰淡淡地回应。
“她和大倪双双都成为我们摩莎不可替代的镇店之宝,所以此行才会带着小倪一同前来观摩大上海的经营,希望对彼此都有助益。”欧得大器地说。
“欧先生客气了,此次我们大上海能接待到欧先生和小倪真是无上光荣,一切尽管利用,不必客气。”方先生豪气地说。
“好说好说,那么我们就”欧得和方先生很快就经营方式、经验,以及未来可能有的发展作一番交换意见。
在他们谈得尽兴时,云辰也起身走了趟洗手间,顺道打量着大上海的装潢及一切,在走道上不期然和一位男子擦肩而过
男子不禁回头盯着云辰的背影看着,久久没有回神,直到同行的朋友大叫一声:
“等一等,小姐!”
云辰停了停脚步,但没回头。
“-叫什么名字?”他直接问。
“我不认识你。”云辰淡淡地答。
“-不是本地人?”
“对。”说着云辰就想走,但又被他拦住。
“那-怎么会在大上海?我没在大上海见过-,-新来的?”
云辰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台湾来的。”
“真的?台湾来”
鼍的话棱一旁脚男子削划删闹翻,9霉
他的话被一旁的男子冷淡地打断:
“对不起小姐,我们先走了。”说着,拉着不情愿的男人便走。
云辰没作任何表示,继续向前走,刚好碰上和方先生一同走出包厢的欧得,欧得敏锐地瞄了那颀长男人的背影一眼,以眼光询问着云辰。
云辰尚未开口,方先生便热情地喊着:“哟!轩辕先生大驾光临,怎么没人通知我?失礼失礼。”接着便簇拥着欧得和云辰上前介绍着:“欧先生,这位是我们上海地产界闻人,轩辕熙先生,我们上海最繁华的地段几乎都是轩辕先生的,他可以说是目前全中国最有身价的男人之一啊!”欧得悄悄打量了他几眼,暗自喝采。“幸会,我是台湾摩莎的欧得。”
“幸会。”轩辕熙也淡淡回礼。
“而这位”方先生嘴角闪着愉悦的笑容。“是芳名远播的大小倪其一小倪。”
云辰的眼光总算和轩辕熙对上了,但她没特别的表情,只是微微欠身致意。“你好。”
“很高兴见到-,倪小姐。”轩辕熙十足绅士的语气中带着微微的霸气。
毕竟大家都在酒店打滚多年,知道要利用机会,方先生立刻顺水推舟地说:“既然鲜少来大上海的轩辕先生今天刚好来了,又碰上大上海有朋自远方来,那择期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来喝个两杯,我请客。”
在大家的簇拥下,一行人转进更大的包厢。
“哈哈哈哈”“真是不得了。”
“欧先生挺爽快!”
“轩辕先生仪表不凡啊!”一阵酒酣耳热后都聊开了。
“原来轩辕先生很少涉足酒家,而是在家办派对,那今天真是巧。”欧得看向克制酒量的轩辕熙。
“轩辕先生看起来很是年轻,没想拜握有上海大片江山,真不容易。”
“欧先生过奖了,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轩辕熙的表情深不可测。
“来,小倪,敬轩辕先生一杯。”欧得催促着。
两个人再次对上眼。
“不,是我敬倪小姐才是,有朋自远方来。”轩辕熙首先开口。
“大家都别客气了,看来今天有缘竟然能在这里遇上,小倪先干为敬。”说完云辰一口干了威士忌。
“好!不愧小倪的名号,爽快!”顿时包厢里的人都喝采着。
“看来欧先生这个小倪真是价值连城。”方先生笑开怀,语气里尽是欣赏。
“既然今晚大家这么赏光频频灌我迷汤,那么我和欧先生来一段即兴表演娱乐一下。”说着云辰脱掉一直穿在身上的长大衣,里面只剩一袭黑色削肩露背的丝绒贴身小礼服,及膝裙更展现她傲人的长腿。
顿时在场的每个男士都倒吸一口气,为她那玲珑有致、曲线分明的身段感到惊喜
当音乐声响起时,云辰和欧得有默契地随着乐音来了一段火辣辣的热舞,虽不及三贴,但婀娜多姿的舞步和性感撩人的舞姿还是搔得每个人心痒难耐,尤其当云辰的美腿勾着欧得的腿做下腰的动作时,那挑逗的姿态真教人喷火。
轩辕熙向后靠向沙发,右手支着左手手肘,两手呈l型,左手拇指和食指支着下巴,看着云辰的眼神像在发呆又像是探究
“唷喝!唷喝!太赏心悦目了。”大家忍不住大声叫好着,又是口哨又是鼓掌的。
“轩辕先生你也和小倪来一段好不好?”突然有人如此鼓噪着。
“好啦,上去嘛!”
“上去啊,人生难得几回醉,何况醉在这一等一的美人怀里,多好哇!”同行朋友凑近轩辕熙的耳旁说。
不等欧得有何表示,云辰很主动地来到轩辕熙面前邀舞着:“不知轩辕先生能否赏光?”
轩辕熙看了她两秒,真的起身脱下西装、解开领带,揽住云辰的柳腰翩翩起舞,但他俩的舞姿可不若刚才那般撩人,而是绅士淑女的优雅丰采
全场都沉浸在他俩像搭档多年般契合的舞姿,身高傲视群雌的云辰被同样是长人一族的轩辕熙拥着,那画面真令人赏心悦目。
“欧先生,你说这大小倪是摩莎的台柱,那么小倪可否”方先生试探性地问。
欧得含蓄地说:“这还不一定。”
“那就请欧先生好好考虑考虑,因为”方先生故意瞟了瞟场中相拥而舞的一对璧人摇摇头。“我想有了小倪,这大上海里的大户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要什么有什么了!”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摩莎要在上海立足那就容易多了。”
欧得听着他的话,看着那双拥着云辰的手,心里浮起的不是喜悦,而是阵阵的酸味早知如此,他不该把最好的云辰带来的,他应该带丹辰来就好不是吗?以丹辰的魅力就足以令他们神魂颠倒,三魂丢掉两魂,他真是失算!
“欧先生?欧先生?”方先生推推他。“想什么啊?”
“喔,没什么。”欧得干了面前的酒。
方先生心知肚明地顶顶他“安慰”着说:“哎呀,别心疼了,你有大小倪,今儿个不过让我们见识见识台湾红牌的魅力而已,又不一定能留得下来,你又何必--”
欧得又干了一杯酒。“你说什么?大小倪可是属于大家的。”说这话,他嘴里含着苦涩。
在这尽兴的夜晚,大伙儿酒是一瓶又一瓶地开、舞是一支又一支地跳,直到大上海都已打烊了,只剩他们这间包厢还灯火通明。
“哎呀,今晚真高兴,不知轩辕先生觉得如何?”方先生看着轩辕熙问。
因气氛使然而多喝了好几杯,使得轩辕熙满脸通红。“很好很好,不过是不是该让欧先生和倪小姐回去休息了?据说今天才到上海来,别累坏了。”
“轩辕先生说得是,我们已经吩咐司机待命送二位贵宾回饭店,巧的是我们为他们订的饭店正是轩辕先生旗下的俪海饭店。”方先生故意说道。
“这样啊!”“不必多费心招待,我相信贵饭店一定会让我们感到宾至如归的。”欧得客气地抢先说。
大家好像都感觉得到欧得的意思,都默默浅笑着i一场宾主尽欢的聚会就此划下圆满的句点。
回到饭店,云辰立刻把自己丢到超大浴白里。虽然没有她最爱的香精澡,但今天在一整天马不停蹄的行程下来,能泡个舒服的泡泡澡也是很不错的在她快被睡神眷顾时,她不情愿地起身围起浴袍走出浴室,一走出浴室门铃就响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拉开门,僵着脸问:“你不休息吗?”
欧得一手将云辰推入房间顺手带上门,死死地盯着她看。
“你不累?”云辰双手交叉于胸前问。
欧得突然飞快地上前欺近她,将她压在墙上圈在自己胳臂里。“那个轩辕熙对-有企图,-离他远一点。”
云辰冷笑出声。“有哪个男人对我没企图?”
“他是上海大亨中的大亨!”欧得咬牙切齿。
“关我什么事?”
“他会吃了-!”
云辰的脸更冷地瞪视着他。
“我是男人我看得出他的眼光,他很欣赏-!真的很欣赏的那种眼神,绝对不是以一种--”
“以一种看公关的眼神,你是在想这个吗?”云辰替他接下去。
“既然知道,为什么和他跳一夜的舞?”欧得冒火。
云辰轻哼了一下。“你带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观摩!但是-根本不需要观摩,-已经是最好的了!”
“那你为什么要我来?”云辰嘲弄地笑笑。“别以为你骗得了我,你也想利用我来拜码头的不是吗?怎么现在来了,却在这跳脚?”
“我不需要了。”欧得一甩头。
“可是跑不掉了,你以为大上海全是呆子,可以任你摆布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
“放开我!”云辰命令。
“我宁愿走不了也不要牺牲-!我宁愿砸下去的钱全都当丢了,我也不一定非要进驻上海市场不可!”
云辰竟然大笑出声。“牺牲?太好笑了,公关是我的名字、我的标签,何来牺牲?”
她的话让欧得一时语塞。原本有些暴躁的他顿时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她问:
“那么-对他的观感是什么?”
“没什么观感。”云辰敷衍地答。
“真的?面对一个多金潇洒的男人,-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欧得冷哼。
“我想凭你对我的了解应该不会这么肤浅。”云辰冷淡地响应。
“云辰”欧得耙耙头发压抑地问:“难道对-而言,没有一个男人是有意义的?”
“我不认为有讨论这个的必要。”
“云辰!”
云辰不耐地一挥手。“欧得,我不知道你现在是用什么身分在跟我说话,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谈男人问题,一点也不想。”
欧得紧盯着云辰,良久良久他唐突地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卸下心防?-告诉我好不好?”
云辰撇过头不看他,这就是她给的答案。
欧得不再说话,站起身落寞地拉开门,在离去之前丢下一句:“如果一定要用等的方式才可以,那么我会等。”
云辰先是一僵!她木然地回头盯着那扇厚重的门--
欧得是圈里的人,不管任何方面都很有担当,他也是圈里出了名的单身贵族,眼光很挑,我观察起来觉得他对-真的很用心
丹辰的话震痛她的耳膜,她烦心地向后倒向大床就这样躺着许久不动,脑袋什么也不想地看着天花板。
转眼间,云辰已经去上海七天了,这七天丹辰几乎忙翻了,但在疲惫当中却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涌上心头。自从上次和帅开云在公园谈过那一小段后,他竟然三天两头就开着他那台在她眼里像小孩子在开的娃娃车来摩莎外等她,一开始她并不想多加理会,但渐渐地每天下班她却习惯性地偷偷找寻那台娃娃车。
本来一切都在这样若有似无的情况下发生着,但前几天保镳终于挨不下去地准备好好“盘问盘问”他时被她挡了下来,自此后,接她下班的任务就被他接手了。
“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你自己都说了,凭你穷教员的收入是供不起我的,那你每天晚上不睡觉来接我做什么?我有的是司机和奔驰。”丹辰的语气很柔媚,但字字不留情面。
“就像-说的,-有的是司机和奔驰,还日进斗金,那为什么要坐我这台破车回家?”帅开云将她一军。
“如果没假装跟你是一伙的,你早被打死了。”丹辰噗哧一笑。
“我相信台湾还有法治吧!”帅开云老神在在。
“不想跟你废话,我想睡一下。”丹辰闭上眼。
“怎么最近没看到小倪那辆又酷又炫的跑车?”
“她人不在台湾,谁敢碰她的车?”丹辰闭着眼回答。
“难怪-这么累都不能休假。”
“谁说?我要休就休,谁也不能阻揽我。”
“那好,明天-休假吧!”帅开云接得快。
丹辰张开眼睨着他。“怎么?你还有计划?”
“我没忘记-对我说过的话--有的男人有规矩是因为还没有份量!我这个没份量的男人只能做没份量的事,-只好包涵了。”
“既然如此我就没参加的必要。”丹辰也爽快。
帅开云突然覆住她的手说着:“不,-一定要去,说不定会给-点启发。”
丹辰讶然之余也被他语气中从未有过的凛然口吻给激起好奇心。
在这好奇心的驱使下,隔日一早,丹辰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个大早,一下楼就看到娃娃车等在那儿。
她打着呵欠上车。“还真早。”
帅开云随意扫了她一眼,满意地看她素着一张脸及一身简单又随性的休闲装扮,性感媚惑的波浪长发也随意地扎起乱中有序的马尾,在他眼中实在太适合她不过了。
“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
“还没有看我不顺眼的男人呢!”丹辰故意这么说。
“我可以和-商量一件事吗?”
“说吧!”
“-可以暂时忘了自己的工作而以邻家女孩的心态来和人相处吗?”
“很抱歉,很早我就不是邻家女孩了。”丹辰提醒着他。
“-不过才二十三岁,没必要随时摆出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这样一点也不像甜心。”
“我可不敢寄望成为任何人的甜心。”丹辰堵回去。
“即使是一个真心的男人?”
“我没跟你说过吗?在我的人生规画里没有男主人。”
“哦?中文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信吗?”帅开云看向她。
丹辰耸耸肩轻笑,没有回答。
在开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后,他们停在一个像山脚下的地方,那有一排看起来不甚起眼的房子。
丹辰下了车,狐疑地张望着。“这什么地方?”
帅开云没回答她,只是从车上搬下几只纸箱,并大喊着:“来哦!快来哦!叔叔来看你们了--”
他还没喊完便跑出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伴随着愉悦的笑声朝帅开云跑了去,看得丹辰一阵错愕!
这这这怎么回事?从这一刻开始,她就沉浸在一个又一个感动及震撼里。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帅开云和孩子们的互动,一下子玩猫捉老鼠、一下子玩木头人、一下子玩家家酒、一下子帅开云教英文花样多得不得了。
看着看着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对年轻夫妻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大打的画面,以及惨烈的哭号及怨怼;再来就是一个老奶奶和三个幼小的孩子紧拥着相依为命;最后的画面停在那香烟袅袅的案上摆着黑白的大头照
阵阵细微的抽痛由心口里散了开来,她轻抚着胸口闪身坐到一旁的小秋千,缓缓地摇啊摇
一直等到孩子们都去拆礼物时,帅开云才来到丹辰身边。“怎么不跟我们一起玩?”
丹辰呆愣地望着前方没反应。
“怎么了?”帅开云摇摇她的秋千。
丹辰回神看着他的神情里有研究。“这里是育幼院吗?你常来?”
“这是孤儿院,里面的孩子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我已经在这里走动四五年了,来台湾七年,前三年忙着让生活安定下来及适应台湾的环境,后来找到适合自己的路以后,就想做些什么以对台湾这个有人情味的地方有些贡献,在学校老师的带领之下我来到这里,从此和这里的孩子结了缘,每个星期假日就是我和他们的约定。”
丹辰看到他湛蓝的眼瞳里闪着慈爱与疼惜,不禁羡慕起这群孩子
“为什么我们没这种幸运?”她自言自语着。
帅开云撇过头看她,竟然发觉她的眼中有泪光。
“我一直觉得我的生命是多余的一对亡命鸳鸯在躲躲藏藏的日子里,不停重复着打骂及复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偷窃和吸毒是生活里唯二的大事直到有一天怀孕中的女人被吸毒后的男人一阵拳打脚踢后早产生下一个带着微残的孩子,离开了这不值得留恋的世界,没多久男人也因吸毒过量致死,对三个孩子而言或者是种解脱分别是七岁、五岁和才几个月的女孩们被外婆接手,度过了一段艰卒而贫穷的日子在生活的磨难下,外婆守护着三个外孙女无怨无悔直到她离开,那时最大的孩子才刚要国中毕业”丹辰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她也曾想努力过生活,但无情的世界并没给她太多关注,在人情冷暖之下跌跌撞撞地走了一年,为了生活、为了妹妹们,十六岁毅然决然地走入花花世界她终于尝到有钱的感觉,她终于尝到要什么有什么的滋味小她两岁的妹妹在园中毕业后照顾着最小的妹妹直到她国小毕业也投入花花世界,因为她想分担姊姊的责任,更想早日过遗世独立的日子她拒绝与这个世界打交道”
丹辰面前出现一条手帕,她接过。
帅开云没想过有这样的故事发生在名闻遐迩的大小倪身上原来光鲜亮丽的她们有这样坎坷的成长历程。
“我失态了。”丹辰回神,以笑容掩饰软弱。
“没有,-在释放自己。”
丹辰故作轻松地重重吐出一口气,还扯出一抹笑容欢愉地说:“现在我最大的寄托就是远在英国的小妹,她好聪明、好贴心、好懂事,而且功课好,真让我和小倪感到欣慰。”
“真的吗?就是-说带着些微残疾的小妹吗?”开云问。
“嗯”“她是怎么样?”开云很关心。
“听障。她生下来就听不见这世界的声音,连带的也不会说话。”丹辰的语气里有着怜惜。
“她好吗?”
“很好,这是我们最感欣慰的地方。在她国小毕业的时候我们觉得台湾对于特教的环境并没有很好,所以找了学校送她去英国,那里的环境好太多。一向早熟贴心的她从来没轻视过我和云辰,反而窝心地嘘寒问暖,念书、学才艺样样不需要我们担心。喔,对了,她现在念的是美术,专攻西洋画。”谈到小妹之辰,丹辰有掩不住的骄傲与疼宠。
“她叫什么名字?”
“之辰。”丹辰忍不住拿出皮夹里两姊妹的合照秀给帅开云看。
开云一接过就被照片中那一个娇美、一个清丽的女孩给吸引住目光。“是-和之辰?”
“嗯,对!之辰很可爱又漂亮吧!”丹辰好得意。“这是她去年回国度假拍的,想必现在更漂亮了,因为她现在可是服装目录的模特儿呢!”说话的同时,丹辰出神地望着远方的天空。
“真的啊?”开云好意外。
“嗯而且是英国时尚品牌莫瑞尔哦!”丹辰好得意。
“真了不起。对了,怎么少了小倪呢?”
丹辰的笑微微收敛了起来。“她不爱拍照。”
“拒绝和世界打交道,也拒绝和姊妹打交道?”
“我们了解她,她只是不喜欢用嘴说,什么事她都以行动代替言语,我们明白的。”
帅开云不说话却直直地盯着丹辰看。
“看什么?”
“我知道目前我没立场,但我希望-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下次休假我们再一起来好不好?”
丹辰有那么一-那想点头,但理智在此时抬了头。“来做什么?我可要好好享受我的好日子,来这人烟罕至的地方做什么?没美食、没精品也没豪宅香车,倒有一堆叮得我无处逃的蚊子,你别忘了,我可是大倪。”
听完她的话帅开云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往孤儿院走去,独留她一人对着长空冥想。
夜晚时分,帅开云将丹辰送回了家,在丹辰的邀请下进入了她的家。
他打量着这一室的清爽、简洁与舒适,明白这屋里的任何一样物品都是大小倪在男人堆里打滚所换来的成果。
“喝杯咖啡吧。”
“-们家很宽敞舒适。”
“否则红牌之名不就白搭了?”
帅开云有些气结地放下杯子。“-又来了。”
“如果你听不顺耳就别来找我啊,你别忘了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拜金、卖笑,甚至”
她话还没说完,帅开云便突然以令她措手不及的速度来到她身边以吻封住了她尚未出口的话!
“唔”丹辰有一-那的抗拒,但很快地便臣服在他纯熟而热情的拥吻里。
“不需要一直强调着。”帅开云的吻游移到她耳畔喑哑地说着。
他的吻带着魔力,让丹辰感到全身悸动,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和他一起享受这唇齿交融的美好;而帅开云则震撼着她的唇有着无比的吸引力,一旦碰上了就不想再离开
彼此的热情被这吻给挑了起来,开云忍不住伸手轻触着她迷人的曲线突然,他放开了她。
丹辰轻笑地勾着他的颈项。“怎么?想到什么?”
开云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不知怎地就是一阵心寒。“我不能这么做。”
“你想到费用了吗?”丹辰竟然这么说。
帅开云简直快冒烟了,还没人可以这么轻而易举使他转瞬间动怒。“-”
丹辰推开他坐正拉好自己的衣服,徐徐地说着:“也对,想必这对一个老师而言是不小的数目。”
“倪丹辰!-”
“我怎样?”丹辰挑衅地看着他。
“-要多少?-到底要多少钱才够?”帅开云吼着。
“很简单,我的价码是五十万起跳,而且这个人要我看顺眼才能成交。”
帅开云简直觉得自己被严重侮辱了,他一阵风似的起身拉开门,深吸一口气后才愤愤地说:“不是我付不起,而是即使我当不了-唯一的男人,我也要当-最后一个男人!”说完,甩上门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去。
--不是我付不起,而是即使我当不了-唯一的男人,我也要当-最后一个男人!
这句话重击她的脑门,丹辰呆在当场久久失去知觉。
他的一句话就把她整天的“计谋”攻破。一整天她不断地强调着自己的工作,除了提醒他,更重要地是提醒自己,就连刚才也是故意谈到钱,目的就是要他拂袖而去从此消失在自己生活里,没想到
想着想着,丹辰蜷缩在沙发将自己抱住,把脸埋在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