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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号夜晚,阴雨绵绵。
街道上里,雨伞下,两个穿着一般的少年在窃窃私语。
“仁,你看……”
少年缓缓拉开包,一颗黑蛋。
“哥……恐龙蛋?你去挖化石了?你还把它烤了,还烤糊了?”
这是两位无亲兄弟,哥哥鹿无茗,上午因为救下了一位因碰瓷差点噎气的老太太,得到了“恩赐”圣光降临,一颗乌漆麻黑的蛋进了他的包。弟弟鹿仁是当地出了名的蛋糕师。
“这是我做了一件大好事儿,得到的。”
“啥大好事?”鹿仁一脸不屑的抬眼看鹿无茗。
“一大妈,躺地上喊救命,然后没人救她……我想啊,要是碰瓷儿这要断气的样儿,也不可能讹我,然后就救了。到了医院,突然!一道强光闪进了我的包里,然后我的包就……”
鹿无茗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鹿仁用手盖住了,鹿仁尴尬的看着围观的行人。要不是鹿仁在旁边,行人都以为他是傻子。
很快围观的都散尽,鹿仁呼了口气,把手缩回口袋里继续听鹿无茗讲。
“然后它就到我包里了……”
“你说的这话堪比小母猪飞到了北极。”说完鹿仁开始迈步,鹿无茗举着伞跟着迈开步子。
“你希望孵出来什么呢,鸡鸭鹅?恐龙还是哥斯拉?”鹿无茗贴着鹿仁。
“我希望啊,是个素颜超好看的小姐姐。”
“那就按你的希望来吧,然后我们每天想出来小姐姐,说不定真会孵出来小姐姐。”
话音刚落,包振动了一下,鹿无茗以为是手机振动没管他。
“小姐姐都是有妈妈生的,哥你咋还像个孩纸?”鹿仁看了一眼鹿无茗。
“因为我爱你呀!”鹿无茗拍了拍鹿仁的肩,两个都笑了。
鹿无茗抬起头透过塑料伞叶看着头顶上的霓虹灯,道“然后孵出来了做你媳妇。”
“哈啊?”
“嗯,没错做你媳妇!然后……”
正当双方都聊得起劲,鹿无茗的表情凝住了,看了鹿仁一眼,立刻把包塞给了鹿仁猛地将他推出伞外。
一声巨响。
鹿仁跌在了地上,睁开眼时哥哥不见了,一大块牌匾平铺在地上,周围无比慌乱。鹿仁的嘴角渐渐垂了下去,扔下怀里的包,爬起来使出浑身解数搬压着鹿无茗的牌匾,行人也跑过来帮着搬,然而都是徒劳。
一个幽灵大笑着从搁匾处飞走了……
牌匾被吊车抬了一尺高,鹿仁趴在地上脸贴着地,希望能看到活着的哥哥,看了一眼后,他绝望了,蜷缩在一旁痛哭。
同时一只手挽走了包里的黑蛋……
转眼一年过去。
鹿仁以为黑蛋随着哥哥消失了,已经忘掉了黑蛋的那件事,一个人上下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住……
另一个昏暗的房间。
“你可是劳资花了几十亿买来的!别以为你到了叛逆期劳资不敢整你!”一位穿金戴银的中年大妈举着电棒,瞪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少女。
这少女正是从黑蛋里孵出来的,现名为白琳,正处叛逆期,因为想偷走蛋壳上的契约,不巧被抓个正着。
“哎呀,我知道怎么让你中用了,你等着,之前你就被整听话了。”大妈邪笑着看了一眼白琳,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白琳立刻惶恐起来,用力扯着手铐脚镣。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听电话的大妈不耐烦了,两电棒子打跪下了白琳。
终于,电话通了…
“喂!黑子是吗?我是小月啊,之前我跟你做过生意的…”
“对对对,就是啊,现在好像处在叛逆期了,需要你来整整啊…”
“诶,好,诶诶诶,等你哟~”小月扔下手机,俯下身子,抚摸着白琳的头。
“好好替我挣钱不香吗?每天和他们降妖伏魔不香吗?硬是要偷那东西。”
“偷它干嘛?到了我这儿,甭想走,知道吗?”小月大妈擦了擦脸上的汗,坐在白琳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闲来无事,小月大妈捏着自己肚子上的“游泳圈”,再看了看少女的人鱼腰,嫉妒一拥而上,伸腿用力踹白琳的肚子,白琳闷哼一声,血从嘴里涌出。
大妈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十分华丽,再打量了一下白琳肮脏的背心和短裤,笑了笑,又是一脚……
终于,电话里的黑子来敲门了,大妈扔下电棒手忙脚乱的从地下室跑到大门口。二话没说就把黑子拉到地下室,黑子见了白琳都一脸懵逼,道:“你打的?”
“是她太不听话了,怎么,我买的我能不打?”
“打成这样都不听话?”
黑子看着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的白琳,笑了笑。
“不听话我帮你来,何必您费心呢。”黑子说完把手铐扯短,把白琳吊了起来。
“削皮器可有?”黑子一问,没过多久便有人送来了削皮器。黑子接到的那一瞬间笑容格外邪恶,将削皮器放在白琳的手肘上,轻轻一刮,一声哀嚎,连皮带肉薄薄一片掉到地上。
“轻点儿,明天她还有任务,我可不想她这么快就凉了。”
“好嘞!”
黑子刮完了少女小腿上最后一块皮便离开了。大妈看昏迷不醒的白琳,把手铐脚镣解开后离开了。
半夜,白琳被疼醒了,看着不远处的水缸,咬着牙关爬了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倒下了,看了一眼自己鲜红的小腿和手肘,默默的爬了起来继续跌跌撞撞的往水缸边走。
滴答滴答…
水声吸引着白琳,虽然,水缸与她的距离就是房间两端,现在对她来说格外遥远。
她又一次倒下了,撑着身体白琳爬到了水缸边,扶着缸她站起来了,一头扎进水里。忍着手肘碰水的刺痛,喝足了水,她一坐在缸边,伴着仅有的满足感睡着了。
天还没亮,几个女人就冲进地下室,拎起白琳的手,虐待式的缠起绷带,白琳又被疼醒了,女人们帮她穿好衣服走出地下室,小月大妈拿着电棒气势汹汹的进来了。
“到点了,还不快滚!”
当小月大妈电棒一挥,白琳开始畏惧了,直起身体就跌跌撞撞往外跑。
借着过往车辆的灯光,白琳步行了很远。正要下楼梯时,一脚踩空,从楼梯上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