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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人?”
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
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
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
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
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
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
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jī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jī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chā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
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
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
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你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你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你的!”
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
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
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
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什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
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
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
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什么分别?”
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
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
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
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
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
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
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
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
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
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
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你有什么感觉吗?”
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
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什么转变呀!”
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
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
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
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
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
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
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什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
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
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你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
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
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
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
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
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
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
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
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你懂吗?”
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你,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
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你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jī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
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guī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jī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什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jī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
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
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什么?”
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
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
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jī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
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
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
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jī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jī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仿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jī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什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jī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你哭什么?”
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
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
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
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
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你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
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什么事?”
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
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什么打算?”
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
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什么?”
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
姚凤珠嗫嚅道。
“你多久没有练功了?”
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
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
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
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你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
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
李向东大笑道:“你尽管开怀作乐,听到什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
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
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什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
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
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什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
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什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
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
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
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
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什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你过瘾么?”
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
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
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
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什么人,顺道吃早点。”
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
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什么?”
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什么东西?”
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
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
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你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
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什么要冤枉你?可是因为你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
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
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
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
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
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
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
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
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
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
丽花泣叫道。
“你胡说什么?”
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什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
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
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你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什么关系?”
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你?”
“不……不要!”
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
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
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jī巴,瞪着丽花骂道:“算你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
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
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你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jī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
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你破身的吗?”
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
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
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chā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
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
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
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
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什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
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你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
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
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你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
李向东正色道。
“你什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
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
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
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
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你,可要看你自己了。”
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
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
美姬抢答似的说。
“什么?”
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你便是天狐吗?”
“你认得百草生么?”
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
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你鬼叫什么?他也是你的姘头吗?”
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
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什么了不起?”
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
美姬哂道。
“什么花花世界?”
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
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
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
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你报告的?”
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
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
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
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
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仿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什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
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
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
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
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
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
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
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你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你魂飞魄散哩。”
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
白山君着急地说。
“你会吗?”
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
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你的魂魄为我所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你回来的。”
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你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
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
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
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
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你乐个痛快了!”
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
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