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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阴气入体而已,回头多晒晒太阳就行。”安仔贴心解释。
??穆雄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回穆恩身上,“小恩,这几天你去哪了?爹地到处都找不到你。”
??穆恩吸了吸鼻子,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说了一遍。
??莫良才是穆雄手底下的得力干将,也算是他的干儿子,和穆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所以穆雄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但是没想到他娶穆恩,只是为了穆雄的公司和资产,他在外头早就已经有妻有子,只是没领结婚证而已。
??他的妻子是个苗女,他们的女儿都已经三岁,穆恩曾见过一次他们的全家福。
??“车祸也是那位莫先生做的,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跑了。”安仔的手指点了点椅背,她透过穆恩使用天眼,看到莫良才在苗疆,他的妻子和女儿的尸体就在一处祭台上,鲜血被放干,在祭台上蜿蜒出一个诡异的符咒。
??穆雄听到这话,立即拿出手机给心腹打去电话,果然就听到莫良才已经逃离香江的消息。
??穆雄的神色变了又变,从包里摸出支票本,大手一挥写下一串数字,签好名,递给安仔。
??“多谢安大师救了小恩,如果以后你在香江遇到任何麻烦,都可以联系我。”
??安仔扫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收起支票。
穆雄这时候又递过来一张,数额是之前那一张的两倍,“还有一件事,我想请安大师帮忙抓住莫良才。”
安仔只犹豫了一个呼吸,就接下来这个委托。
那个祭台上的符咒他总觉得给她的感觉很不一般,她想亲自去看看。
接下来的事安仔没再管,从酒楼出来,许青已经开着车等在楼下。
“阿年他们都打了电话过来,说想带孩子过来玩。”许青笑着说道。
安仔摆了摆手,“可别,我马上就要走。”
“走?去哪里?”许青疑惑,这是又接了新的单子?
安仔把姜露和小书扔到后座,两人立马像两只猴儿一样窜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互相扯头发,安仔直接扭身,一人脑袋上甩了一巴掌。
两人捂着脑袋委委屈屈缩在后座,还在不停用眼神吵架,安仔懒得再管,继续跟许青说起话来。
??“要去苗疆一趟。”这次除了姜露和小书,她谁都不打算带。
??许青眼神暗了暗,“好,我来安排。”
??回到庄园,安仔草草收拾了行礼,又开车去超市采购一通,然后打电话给陈锋,去他那里收了两辆越野车进空间。
??陈锋现在已经是一个出色的商人,比起当年更加油滑。
??“师父,您老人家要去哪儿?我陪着一起去呗。”他实在厌烦天天在办公室坐着听一群人聒噪。
好怀念和师父师兄师弟一起接单子历练的日子,可惜自从结婚生子、接手公司,师父就不带他们玩了,要他们过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斩妖除魔哪里不正常了?他喜欢那样的紧张刺激!
??安仔扫他一眼,“最近不顺心?”
??陈锋搓了搓手,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
??说完他告起状来,“京都那边突然来了一伙人,出手阔绰得很,一来就拿下了南边。”
??在说起这些的时候,他脸色黑沉沉,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他作为商人的那一面。
??安仔拿出手机,发过去一串号码,“穆雄的私人号码,报我名字说不定能谈谈合作。”
双赢的事,她想穆雄应该不会拒绝。
陈锋的眸子微微一亮,听这话,师父应该只把号码给了他一个人。
他果然是师父她老人家最疼爱的弟子!
??等安仔一走,他立即挨着给师兄师弟们打电话。
“师父听说我最近遇到事,给了我穆雄的私人电话……”
“师父给了我穆雄的电话,什么?你没有?哎呀,师父她果然最疼我啊……”
“师父……”
……
……
坐在机场外的咖啡厅,口袋里电话不停振动,安仔面无表情摁了“关机”键。
很好,又开始了。
自从她把他们赶出去重新融入社会,几人就总是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比个高低,连谁先结婚谁先生子都要比一比。
这到底有什么可比的?
这次她也是故意把穆雄的私人电话给陈锋,陈锋的嘴最碎,得到号码肯定会去跟其他徒弟炫耀,等他们吵起来,就不会顾得上她要去苗疆的事。
出发前姜露有有跟她告状,说看到许青偷偷给张兆年发消息。
这一点安仔不是很高兴,她不喜欢有人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做她不喜欢的事。
许青留在安家这么多年,前阵子才在市区买了公寓,剩下的钱,她不出去工作躺上三五年应该都够花。
既然人变了,就没有必要强行绑在一起,她也长大了,不需要再找人为她打理琐事,她相信姜露和小书应该能做得很好。
是以,她从空间拿出除了家人谁也不知道的那支手机,给王婆拨去电话。
听说她要解雇许青,王婆心里惊讶,面上却没多说什么,孙女做事情心里有数,用不着她多操心。
“阿嫲,人变了。”安仔叹气。
她在京都读书,留许青在这边处理事务,时间一久,对方可能就忘记了她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
明着来,她尚且能给三分面子。
王婆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买楼合同,毫不犹豫写上安仔的大名。
“仔啊,没有人能永远不变,你看阿嫲不也变了,从捡垃圾的老太婆变成了所谓的女强人,但阿嫲的心还是在你这里,许青变了只能说她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王婆察觉到孙女情绪不高的样子,便试图开解。
谁知安仔根本不放在心上,她耸了耸肩,“阿嫲,到时候你就照实跟她说吧,她的工作是我的秘书,私底下却把我的行踪泄露给他人,无论那个人是谁,跟我是什么关系,这一点就犯了我的忌讳。”顿了顿,她加了一句,“如果她不肯走,你就问问她,去年2月3号的时候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