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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施法收起身上的气味,开始慢慢往那洞里摸索着行进。
前面一截洞口还不算大,估计还是为了增添洞的隐秘性,但继续往里走就会发现别有洞天。
里面靠近中间的地方是个高阔的大空间,这里每面墙上都有些火炬照明,让这么大片地方也是灯火通明,周围还摆有很多生活陈设,一看就知道确实有东西在这常年居住。
他们绕着四周对看见的东西观察了一遍,发现就是些普通的常用物品,并无什么稀奇之处。
没探个究竟他们自然也不会轻易离开,随着在某一处又发现的一个入口,他们俩又顺着往里面继续走去。
直到在快到尽头的时候又发现一间很大的房室,直到进去看见里面仿佛是小山丘一样的一堆东西时,他们才停住了脚步。
那些东西是一堆动物白骨!
各种族类的白骨被胡乱的堆在一起,最上面的高低甚至都快碰到顶部,数量之多,真的就像一座白色小山丘。
看着这些,楚弈跟宏极都不由在心中一惊,这明显是一个靠吸食其他精类道行助长自身修为的修行者?!
就是那些自身修行能力极差,但又不愿因此沉沦的族类最热衷的修行方法,却也是最恶毒至极的禁术。
为了自身修行硬生生将其他族类妖灵猎杀耗取,这样的行为是令所有修行参与者最痛恨的事。
谁的修为都得之不易,用这样背离大道的方法来给自己增加修持,就算之后达到了飞仙飞神的境界也难以得封。
真是个彻头彻尾丧心病狂的魔徒!
“鼬族怎会为何会如此恐怖的族民存在”宏极即便跟着楚弈见过的大场面不少,但此时看见这些还是心中不忍,这么大一堆白骨,里面估计也有他的同类。。
“什么样想法的族类没有?”看着这么多数量的灵类白骨,楚弈猜测着那个鼬族的道行得有多强了,也怪不得他那次截伤蛇王的时候他能轻易救走。
楚弈踱着步在周围又看了看,他观察着地面和墙上,想看看是否还有什么隐藏的地方,毕竟这里看起来也不太像洞府主人平日宁修的地方。
“王主可还看出什么?”宏极也在这个密室四处看着,想要发现些更有价值的东西。
楚弈没理宏极,只继续在朝四周观摩着。
他站到一面墙前,看着地上一个正面掉在地上的乌龟壳,看了几秒,他抬脚踩了上去……
“轰隆隆”
楚弈旁边的那面墙此时敞开了一道石门,显现出一个套间密室。
担心有什么机关,楚弈和宏极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试探着走了进去,果然,这里才是他平日修炼的地方。
这个密室比外面那个要稍小一点,中间靠里面的地方有一个两米左右直径的大圆台,圆台中间白光萦绕,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几颗其他修行者死后留下的魂珠。
真无耻至极,自己体脉不好不利于修行,就去掠夺别人的生命和成果,这样的东西就算修为高了也只能是为祸众生。
楚弈带着愤恨的目光又转向密室的其实陈列上。
这里除了主要用来宁修的法台,墙上还挂着一些其他族类的皮毛,不用说,这也定是从那些死去族类身上扒下来的,里面当然不乏有他们猫族的身影。
楚弈又回头走向了大圆台,那五六个魂珠还正在台子的中心静静萦绕着,光色有亮有暗,分别代表魂珠所剩余的能量。
“这些魂珠加起来的修为看起来足有三千年的,这个鼬族可不简单”宏极看着那些像萤火虫一样在慢慢旋绕的魂珠说道。
楚弈自从进到最里面的这间密室后,心里就感到一种莫名的悲伤,还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亲近感,就像是久别重逢的那种,清晰却又琢磨不到。
按说他绝对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可是,他就觉得这地方让他心神波动。
把能进到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他们始终没见到个那个鼬族,楚弈不知道是发现了他们到然后有意避开,还是确实有事没在。
楚弈只能肯定这个地方就是那只黄鼬所居,但他还不确定他到底对自己的威胁大不大,如果那次只是为了救蛇王才暗伤自己,那倒也不足为惧,但若是其他因由,那他就得小心了,这么阴损的禁术都能练的东西,心定也是恶毒异常。
他倒不怕跟谁斗法,只是人类有句老话说的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楚弈跟宏极又重新出了山洞,他们站在高处又朝着洞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等他们身影远去后,洞口另一边的地方走出了一个黄胡子的中年男人,看着楚弈离开的方向,那眼中露出的笑里分明带着冷冽的光。
楚弈回到窝里的时候可能是动作稍微大了点,原本正在睡的小橘被惊醒了,可能是又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往楚弈怀里凑了几下后便又闭眼睡着。
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又恢复安静,楚弈这才也放心的闭上了眼。
虽然闭着眼,可是楚弈根本没又睡的意思。
通过今晚这一趟,他现在对那黄鼬的身份是更加好奇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照他洞里的那些白骨数量来看,就算他自己一点不修炼,那些死去的妖灵也足够他变的十分强大了,可是他需要那么强大的道行是有何目的?
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变强,强大不是目的,强大之后的目的才是目的,所以,这就是楚弈想不通的。
想不通楚弈就没再继续去想,因为他心里还有更不解的事,那就是在最里面那个密室的时候,他那种明显的异样感。
他说不清那种感觉,就是在他进到那个房间后,里面像是有样东西跟他内心深处一直想要找到的东西有了感应,让他想要在那里面找到它。
可在密室里几次转身他都找不到跟他产生感应的所在,最后他才只能带着宏极离开了那里。
现在想想,那真是种奇怪的感觉,但他又真真实实的有印象。
他觉得,那地方他很有必要得再去一次,这次他一个去,好好巡察一番,找到那种莫名感触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