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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的卡斯尔部落,楚原正在和古格薇尔商量着什么。
对于楚原来说,制造一个属于自己的法术体系,是能够短时间内提升自己麾下巫师战斗力的好方法。
那些原始人的巫术对于楚原来说,也并不能完全说是一触既通。在学习第一个巫术的时候,楚原和其他巫师一样,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楚原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巫术只是一个简单的清除物品上尘垢的法术而已,但是楚原依然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顺利的释放它。
然而,在学习了第一个法术后,楚原学习其他法术的速度在不断地提升。对于楚原来说,这些法术中的许多地方都具有他们的共同性。对于一个强大的改变天气,向敌人头顶降下二蛋大小的冰雹的法术,和较为简单的降温、呼风法术有着内在的联系,而这些联系和其他更为简单的法术也有共通之处。通过这些,楚原极快的掌握了近乎所有的巫术。在离开卡斯尔部落后,即使是那些其他部落的巫术中最为艰深的法术,也只不过会耗费楚原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然而,当楚原试图将这些内在的联系告诉古格薇尔等人,并希望能够加快他们学习的速度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在说什么。他们只能通过死记硬背晦涩拗口的法术咒语,然后借助一些类似于晒干的蝙蝠翅膀等巫术材料才能够释放出法术。这让楚原感到了十分的不解,因为在他看来,那些内在的联系是很显而易见的,而古格薇尔、芬里尔等人的智力也完全在水平线之上。于是,感到困惑的楚原前去问了问洛依高尔。
洛依高尔并不是楚原这种只具有力量,而没有相关的传承记忆或者类似东西的神灵。虽然它每天都深居简出,甚至都没有让卡斯尔人为他修建神庙,但是楚原每次有问题的时候,他还是愿意为楚原解答的。
面对楚原的问题,洛依高尔不大的眼睛中露出了一种嫌弃与鄙夷的神色,仿佛是在看智障一样的看着楚原:“这很简单。对于我们来说,所谓的巫术其实是一种本能。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天生具备的能力,而那些人类学习起来,自然会困难的多。”
“你觉得他们无法理解你的讲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是一样的生物。你的眼,你的耳,你的心,都能够见到他们所无法见到的。”一边给楚原解释,一边对付着调皮的扎尔的动作,洛依高尔接着给楚原解释道:“你可以见到灵魂,他们不能。同样的,你所能领略到的和他们也不一样。我们和他们的差距,甚至比他们和猴子的差距还要大无数倍。”
“举个例子,你知道一加一是二,接着就能推算出二加二等于四,这就是我们释放所谓的巫术时的样子。而他们就和猴子一样,无法理解其中的逻辑,只能死记硬背,学会一加一等于二,就只会这一个。”见到楚原似乎有点明白了,洛依高尔抖了一抖,将试图爬上他背部的扎尔抖了下去,身体向前倾了一些,继续对楚原说着。
“你想要让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可以代替他们施法,对你来说,可以在他们身上留下自己的意识。他们只需要学习一个最为简单的法术,可以联系到你,或者你的化身,将他们想要释放的巫术告诉你。而你可以用那一点点的意识碎片来控制他们,释放他们想要的法术。”洛依高尔无奈地看着依然不屈不挠的扎尔,被楚原和扎尔两头烦的他终于受不了了,回头将扎尔叼了起来,放在了一边的地上,然后对着楚原说着最后的一些话,而在说完之后,洛依高尔直接将全部精力放在对付扎尔之上,也没有再去理会楚原。
“你要先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法术体系,让那些巫师只能释放体系内部的法术。在这个体系内的法术需要是你最为熟练的,这样你可以损耗极少的精力就帮他们完成。而你也不能帮助所有人释放法术,当你的信徒多起来的时候,即使每次的消耗极少,也会给你很大的压力。将那些力量强大的巫师组织起来,用你的血将他们化为眷族,来提升他们的力量,也可以减轻你的压力。”
“好像很有道理……”离开了洛依高尔蜗居的一处山洞之中,楚原一边思考一边点头。洛依高尔已经将最重要的事情说清楚了。自己可以担任一个服务器的任务,帮助那些人来释放法术。而这样也可以保证自己麾下神职人员的忠诚。因为他们需要凭借着自己来施法,如果背叛了自己,他们将会失去绝大部分的力量。
如果楚原建立了一个专属于自己信徒的法术体系,那么那些神职人员在习惯了楚原帮助他们施法后,他们自己对于体系外法术的探究就会变的相对懈怠起来:既然只需要一点点的精力,就可以学会体系内部强力的法术,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多的力量学习体系外的法术呢?
而一旦他们背叛楚原,他们失去了楚原的帮助,虽然体内的魔力不会远离他们而去,但是他们却很难再释放出法术来。可以说,他们一旦想要离开楚原的控制,就会丧失至少七成的实力。在这样巨大的代价面前,绝大多数人应该都会做出明智的抉择。
因此,在楚原回到自己的神庙后,他直接叫了古格薇尔过来,帮助自己来完善法术的体系。虽然只要是楚原能够轻松释放的法术都能被列入体系之中,但是如果将那些简单的除尘、照明法术也列入体系,那么在可以见到的将来,楚原必须分配很大一部分精力来进行这些无意义的法术释放中。因此,那些被列入自己的体系中的法术必须是较为难以释放,并且有着较强作用的法术。
因此,楚原开始找到古格薇尔,希望得到她的帮助。对于楚原来说,与其说是学会了那些法术,不如说是完全掌握了它们的内在逻辑。就如同学生不需要背下数学题,只需要记住数学公式一样,楚原其实记得详细释放过程的法术并不多,而古格薇尔的帮助就变的至关重要了。
虽然他也可以叫芬里尔等其他巫师前来,但是天赋最为优秀,并且最闲的古格薇尔是最好的人选。在各个部落合并入卡斯尔之后,芬里尔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而小萝莉古格薇尔则是在编纂完一部分的经书后,就闲了下来,整天对着那些巫术石板在加以研究。如果不论法术威力和释放熟练度的话,那些巫师中掌握最多巫术的反而是年纪最小的古格薇尔。有这样一位博学的助理,楚原的工作进度也会加快很多。
当然,一个甜甜的叫着自己“哥哥”的小萝莉,也比浑身肌肉的大汉要养眼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