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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距离巨虎山脉不远处的一条宽广辽阔的河流!早在动手之前,黄埔血祭便想好了最后的逃生手段。
汹涌的河水疯狂涌入那地道之中,在巨大水压的作用下,一切事物显得是那般的脆弱。
“这是什么声音!”不少钟家战士们纷纷停下脚步,这声音让人很是不安。
钟齐天脸色阴沉,危机感同样笼罩着他。
“水!是水!”终于,那湍急的河水宛如水龙一般呼啸着冲向众人。众人面如死灰,不顾一切调头就跑。
但他们的速度在水龙面前显得是那般的不值一提,很快一个个身影被水龙所吞噬,整个地道之中填满了混浊的河水。
而沈煜与那黄埔血祭也在苦苦挣扎,在强大水压的作用下,他们宛如被深渊巨口所拉扯着。
只见黄埔血祭嘴角的血迹越来越多,此时的消耗已经要到他的极限。
“这就是你的逃生手段?”沈煜着急不已,已经着手换下了黄埔血祭。
“没有去那火山岩浆,已经是我对他们最大的仁慈。”黄埔血祭惨笑道。
沈煜只觉浑身汗毛倒竖,黄埔血祭的意思是,原本打算把岩浆罐入这通道的?
“走!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黄埔血祭自然不晓得沈煜心头所想,一声低呼便昏死过去。
没有黄埔血祭的加持,这巨大的龟甲顷刻间溃散化作流光涌入那幽光之中。
周身依旧被河水所包裹,沈煜一手抓住黄埔血祭,一手拼命的往河面游去。
当沈煜带着黄埔血祭来到岸边的时候早已精疲力尽,那被打通的洞口在水压下有着可怕的吞噬力。
沈煜目光复杂的看向黄埔血祭,想了想决定还是救他一命。
这家伙,就算是邪教之人但心却不坏,就像他说的那样,邪教之人就一定都是邪恶的?
全身被冰冷的河水所打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沈煜背着昏迷不醒的黄埔血祭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生起了火,沈煜将衣衫脱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看了看黄埔血祭,沈煜开始为他换下打湿的衣衫。
突然,沈煜的手指颤抖一下,目露尴尬和错愕!这黄埔血祭居然是,一个女人?
“我的天!我刚刚干了什么?”沈煜慌乱的要为黄埔血祭穿好衣服,而就在这时,黄埔血祭突然睁开了双眼。
发现沈煜在动自己的衣服,黄埔血祭毫不犹豫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清脆而又充满动感,沈煜一口血箭,一口牙差点被黄埔血祭给扇飞脱落。
“你个流氓!无耻!下作的家伙!”黄埔血气的脸通红,一个翻身与沈煜拉开距离。
“我不知道你是女的,我只是担心你这样会寒气入体!”沈煜说完便离开了些,他本是好意,但事情终究是他做的,并没什么好解释的。
黄埔血祭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花费好一番功夫才渐渐平静下来,沈煜说的对,她换好了衣衫便回来盘膝坐好调养起自己的伤势。
渐渐的黄埔血祭脸色难看,不探不知,一探之下她才发现自己这次消耗的有多恐怖。
那幽光几乎是将她给彻底榨干,如今她的状态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
“该死!”黄埔血祭郁闷不已,以她如今的状态恐怕遇到一头野兽都对付不了,而她如今的伤势恐怕不是一般的疗伤药能够恢复。
“怎么了!”沈煜听到黄埔血祭的话便走了过来。
“没事!”黄埔血祭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沈煜自己的情况。
“我要离开了。”黄埔血祭说完便起身,她同样担心沈煜会对她出手。毕竟,血炼傀偶宗的至宝足以掀起腥风血雨。
“去哪?”沈煜眉头一挑,黄埔血祭虽然不说但他隐隐感应到了什么。
“和你有关系?”
“我送你过去,放心,我若是要对你动手,你现在就已经躺下了。”沈煜说的很是坦白。
黄埔血祭脸色一白,沈煜说的的确是真的,咬了咬牙盯着沈煜:“我可是邪教的人,你确定你要跟我一起走?”
“你现在的状态不好,我护送你一段时间,等你恢复过来我就离开。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行!我是要去迷踪森林。”黄埔血祭说完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抬脚往前走去。
迷踪森林距离巨虎山脉不算太远,在沈煜的护送下二人花费了一周左右的时间,看着远处那一眼看不见尽头的迷雾,沈煜知道这便是黄埔血祭说的迷踪森林。
“谢谢你护送我回来,你可以走了。”虽然两人相处了五天的时间,但黄埔血祭和沈煜二人依旧保持着距离。
“确定不用我护送你进去?”沈煜犹豫了一番,算是好意道。
“不用,待会自然有人来接我。”黄埔血祭说完,便取出一支笛子。清远悠扬的笛声远远传开,不多时一道身影便从那迷踪森林走出。
来者样貌实在俊俏,那怕是沈煜都不由得为之动容。这世上居然有长相如此漂亮的...男人。
“黄埔,你回来了!”来者见到黄埔血祭欣喜不已,连忙飞身来到黄埔血祭面前:“东西,得手了吗?”
“嗯!”黄埔血祭露出满足的笑容,只要有阿祥在,自己这辈子也就足够了。
沈煜眉头一挑,默默注视着这漂亮的男子。
“太好了太好了!”阿祥将黄埔血祭拥入怀中,深情的吻了下去。直到后者羞红了脸,极为害羞的将其推开。
“呃,这位是?”阿祥终于是发现了沈煜,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黄埔血祭刚刚开口便被沈煜打断。
“普通朋友而已,居然黄埔她已经回来了,那在下就告辞了。”沈煜说完,直接头也不回的调头就走。
阿祥看着沈煜的背影,眼中有着流光在闪烁。随后不再多想,拉着黄埔血祭的走便往迷踪森林深处走去。
“刚刚那人是谁啊。”阿祥对沈煜仍是有些芥蒂。
“一个朋友,要不是他,我恐怕也回不来了。”黄埔血祭没有多想,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了戴着的易容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