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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走出四海酒店,直接到了华安宿舍,整理属于自己的物品,这屋子里摆设家具,全是二十多年前的老式样家具,大衣柜,五斗柜等。林微站在椅子上从大衣柜顶层上拖拉自己的皮箱,不小心带下另一只樟木箱,掉落地板上,里面物品“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樟木箱还未摔坏,林微查看了一下,赶紧收拾散落在地板上的物品,当收拾时,几本厚厚的黑色封面日记本映入林微的眼帘,怎么也没想到张国林有写日记的习惯,随手拿起一本,她好奇地翻阅,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清晰字体记录二十多前的一件重大伤心往事;
“2月13日(星期一)小雪
今天,是我值得特别高兴的日子,把万云海打到十八层地狱,叫他永远不得翻身。
我抓住了机会,天助我也,车间办公室没人,看到办公桌上一包钱,知道今天是发工资的好日子,我施用小计,把全车间员工工资塞进万云海工具箱里,锁上,并拨掉钥匙,他就成了一个罪犯,当看到他有口难辩的沮丧表情时,被公安人员带走,他内心痛不欲生,他这辈子玩完了,哈…哈…
浙江大学录取,跟我抢心爱的女人林微,见鬼去吧……
张国林
1978年2月13日晚
看到这页,林微肺都气炸了,二十多年前的冤情,今日终于真相大白,瞬间泪水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她眼睛模糊,静静地坐在地板上,心想怎么去为万云海平反,还他一个清白。
“张国林…张国林,你死定了,白纸黑字,铁证如山,想不到你这么恶毒,这真是天意啊!”林微擦干泪水,咬了咬嘴唇,气愤地自言自语,她把这本日记本罪证收藏在自己的皮箱里,其它几本看也未看,放回樟木箱内。
晚上21时过11分,林微拖着皮箱,疲惫地回到家里,老妈见女儿提着沉重的皮箱,关心地问:“怎么提个皮箱,这么晚回家,吃过晚饭吗?”
“皮箱从华安宿舍拿来的,把我的物品全带来了,办完了离婚手续,一点瓜葛都没有了,我高兴的在那发呆了几个小时,肚子不觉得饿,忘吃晚饭了。”林微虽然显得疲惫,但内心充满喜悦,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看到女儿脸上挂满喜悦,二十多年的无奈婚姻,就这样利索地做个了断,林微老妈妈好奇地问:“张国林那小子,终于想通了,就这么干脆办完离婚,他不是一直不肯离婚,没有为难你吗?”
林微摇晃着头,高兴地看着老妈妈,撒娇地说:“妈妈,放心吧,是他提出离婚,觉得好奇怪,也许那根神经搭错了,正合我意,你女儿是谁呀,在南江没人敢为难你的女儿,现在,我肚子咕咕地响,饿了,帮我弄点吃的,好吗。”
“嗯,咱娘俩光顾说话,女儿还未吃晚饭,我去帮女儿弄点吃的,你整理下吧。”林微老妈妈急忙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林微老妈妈端了一大碗面条进来,放在书桌上,说:“女儿,赶紧吃吧,别饿坏了,别整了。”
“嗯,妈妈辛苦了!”林微坐到书桌边,边吃边想,日记本罪证,暂且隐瞒,时机不成熟。
林微妈妈满头白发,今年六十七岁,背微驼,慈爱地看着女儿吃,问了一句:“好吃吗?”
“妈,你弄的杂酱面,肯定好吃,是妈妈的绝活。”林微边吃边说,狼吞虎咽地一下就吃光了,抬头笑嘻嘻又说:“妈,还有面条吗?”
林微老妈妈被女儿一问,怔了一下;“味口这么好,你平时就这个量,我再去弄点。”老妈妈正想转身。
“妈,够了,女儿跟你开玩笑,你去睡吧,爸在干吗?”林微笑着轻松地拥抱了一下妈妈。
“你爸呀,在房间看书报,不惊动他,你赶紧洗澡,早点睡哦,我回房间了。”老妈妈退出了女儿房间。
林微洗完澡,背靠在床背,思考怎么为初恋情人万云海平反,以洗耻辱,怎么也没想到,张国林这坏蛋有这么恶毒,真是可怕,天生的一个坏东西,她拿出张国林封面发黄的日记本,翻阅起来,这家伙真是干尽了坏事。
日记本中记载了当年几件,张国林所干的坏事,记忆犹新,穿越时光,一幕幕往事,浮现在眼前,高中时期,一次学农活动,参与在湖坊乡兴修水利大会战中,林微和万云海走在青山湖大堤上,正遇上六个小流氓,挑衅林微,为保护林微不受伤害,万云海单挑六个小流氓,英勇帅气的万云海,几个来回动作,就制服了六个小流氓,这全是张国林这家伙背后一手策划。
林微闭目回忆往事,终于明白,心上人的大难,是因自己而起,被张国林这家伙所害,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泪水滴落而下,更坚定了她爱万云海的信心。
窗外,天空渐渐放亮,又是一天的开始,昨晚,林微没睡好,经过一个晚上,深深的考虑,林微决定,先不惊动张国林这家伙,待见到万云海时,把所有当年办案的警官联系到位,拿出张国林的日记本罪证,再公开当年案情的真相,以洗雪耻。
几天过去,可张国林这家伙,心里盘算着,计划步步完成,与林微离婚一事,很顺利,因为林微对钱财不感兴趣,也在张国林意料之中,下一步,转让四海酒店,迫在眉睫。
上午约好了财产评估师和收购四海大酒店老板到酒店来,商谈转让事宜,张国林把酒店所有材料放在办公桌上,等待他们的到来。
这时,办公桌上电话铃声响起来,张国林急忙接电话:“喂,你好!那位。”
“我是刘益民,马上到你那。”
“哦,刘总,欢迎欢迎,恭敬你的到来。”
张国林放下电话,急忙走出办公室,在四海大酒店大门口等候,见一行三人下车,张国林迎上去,面带笑容:“刘总,欢迎欢迎,请三位光临。”
刘总握住张国林手,微笑着说:“老朋友了,多年不见,还是这么帅气,我向你介绍,这是南江会计事务所,资产评估大师,***,是你本家兄弟,这位是我堂弟,刘木根。”
“哦,大师,堂弟,欢迎!欢迎!今天大师可要费心了,请…请…。”张国林与三位一一握手,伸展了请进的手势。
其实,张国林早请了业内人士,对四海大酒店做了全面财产评估,心中有数,只不过是履行收购流程。
再说,刘益民和张国林年龄相仿,在南江同做餐饮业,他身材偏高,人显精干,在南江县城开了一家鸭子酒店,离南江市区有二十多公里,菜味飘香,很有名气,想到南江市区开一家鸭子分店,正好与张国林一拍即合,收购四海大酒店。
刘总在张国林的陪同下,微笑着走进四海大酒店,仔细查看酒店设施与人气,必定是经商人,看重店面人气,当走到吧台时,刘总停住了脚步,问了一句:“可以看看营业额账单吗?”
张国林点点头,朝罗芳说:“罗芳,把前几天账单,给刘总看看。”
罗芳不解,带客人进来,还要看账单,什么人?罗芳向客人微笑地点点头,算是礼节上的招呼,拿出账本放在吧台上。
刘总瞄了一眼罗芳,也客气地微笑,点头示意说:“美女,你好!打忧了。”刘总随意地翻开几页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罗芳注视着这位不速之客,从未见过,张总这位朋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心中隐约有几分猜想,这家伙什么来头?还查看营业额账单,张总有什么重大事情隐瞒?
当刘总抬头,正好与罗芳视线相对,一种微妙的感觉,油然而起,四海大酒店竟然有这么一位漂亮的美女会计,她有一双钩男人魂的美丽眼神,性感的身材,差点使刘总发傻,必定是场面高手,刘总稍微调整了神态,转过视线,兴奋地说:“不错,不错,四海大酒店红红火火,从营业额就可以看出,张总经营有方。”
“那里,那里,刘总过讲了,跟你比,相差十万八千里。”张国林也不是吃素的,瞬间就看出了刘总色迷迷的心,是一个好色之徒。
张国林心中有数,乐呵呵地说:“刘总,我们今天不谈正事,现正好是午餐时间,我请三位共进午餐,叫美女陪同怎样?”张国林朝罗芳眨了下眼神。
“好……好……张总这么客气,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正合刘总心意,他朝罗芳傻傻地笑了笑。
罗芳不知张国林心里卖的是什么药,要罗芳陪酒,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只好随机应变,装出一付笑脸,说:“刘总,账本还看吗?不然我就收起来哦。”
“看完了,收吧。”刘总得意地挥挥手,随张国林进了包箱。
罗芳走出吧台,找到大堂经理聂建国说:“张总三个朋友过来了,在228包间,你安排下,张总要我进去陪同。”
“好,你去忙吧,我会搞定。”聂经理说完,急忙写好了一份228号包箱菜单,向厨房走去。
聂经理一进厨房,对厨师长说:“陈师傅,这份菜单,是张总招待朋友用餐,尽快点。”
陈良俊厨师长接过菜单,看了看,对聂经理说:“好,放心吧,都有现成的配菜,马上安排,你可以忙自己的事去。”
聂建国感到好奇,张国林很少在自己的酒店招待朋友,还要自己的情人罗芳去陪酒,于是,故意推开228包间门看看,究竟是什么朋友,微笑着对张国林说:“张总,我己安排了厨师长,亲自掌勺,请问三位朋友喝什么酒?
“哈…哈…张总,还兴师动众,都是老朋友了,这么客气,随便吧,就喝我们南江酒吧。”刘总笑了笑,看了看张国林。
“行,就按刘总的意思吧,喝10年陈酿南江酒,刘总,我跟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四海大酒店大堂经理聂经理。”张国林摆摆手势。
“哦,聂经理辛苦了,让你费心,你也陪我们喝几盅。”刘总起身,面带笑容,热情地伸出握手的手势。
聂经理知趣,忙握着刘总的手,热情地回答说:“谢谢!我还要去招呼安排其它事情,有空就过来敬刘总和朋友,我告退了。”聂建国面带微笑退出了包箱。
聂建国退出包箱,脸上装出的笑容顿时消失,心里揣测,从未见过张总有这几个朋友,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还要罗芳去陪酒,真是怪事一桩,这几个可不是一般的朋友,他边走边想,摇晃着脑袋,还是想不出什么名堂。
这家伙差点撞着罗芳,“你这家伙干什么?心不在焉,走路也不看看。”
“哦,不好意思,差点撞着你,罗芳,我正想包箱内几个朋友很陌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聂经理很神秘语气地问罗芳。
罗芳莫明其妙地摇着头,觉得这家伙多管闲事,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家伙,闲得无聊,揣测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你去忙自己的事。”
罗芳近一段时间,因儿子的事情,心烦意乱,张总又时常不回罗芳住处,今天,又要她去陪酒,感觉不对劲,就冲着聂经理发泄了几句,直向228包箱走去。
刘总见罗芳进来,他嘻皮笑脸,起身,献殷情地招呼:“嗯,美女,请坐这边。”
罗芳面带微笑,目光转向张国林,故意说:“张总,我可不坐你身边哦,刘总还挺热情的,真是盛情难却啊。”
必定是场面应酬之人,张国林马上装出一付笑脸,迎合地说:“好,罗会计真会开玩笑,随意坐吧。”
酒菜全部上桌,张国林以东道主身份举杯说:“各位都满上,我敬各位朋友一杯,白酒随意,啤酒干杯。”张国林说完,一一碰杯,一口而尽。
“好,爽快!”刘总也是爽快之人,一杯白酒也一口而尽,拿着空杯亮了亮,兴奋地说:“张总,我白酒也干了,可我身边的美女一杯啤酒还未干,只喝了半口,不能这样,不公平,喝…喝吧。”
刘总身边三位朋友见老板高兴,助兴地起哄:“刘总说的对,我们刘老板白酒喝干了,美女也要干杯,喝吧。”
看这喝酒的架式,今天非喝醉不可,罗芳豁出去了,举杯一口喝干了,也学着刘总样子,在刘总面前亮了亮杯子,更像女中豪杰,笑着说:“刘总,你是英雄,这三位朋友可不地道,有一位也是喝了半杯,你看吧。”
刘总转过头看了看左右,对胖子说:“你这家伙,女人都不如,喝掉一杯。”
胖子无奈地说:“刘总,我还要开车,喝醉了,回不去。”
“你大胆喝吧,在我这里,我会安排人开车送你们,别顾虑。”张国林笑着对胖子说了一句。
张国林就是想要有这种喝酒的气氛,有意要罗芳来陪酒,罗芳有酒量,又会装疯,把刘总一行灌醉,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
三十八岁的罗芳,女人味十足,经酒精的作用,面色红润,一付迷情的兴奋,装疯似的跟刘总斟满了一杯酒,面带迷人的笑容说:“刘总,我敬你一杯,喝一杯交杯酒。”
刘总完全是乡下土豪的气派,那经得起美女诱惑,得意忘形地接招:“行,和美女喝交杯酒。”
说完起身,与罗芳面对面挽着手臂,兴奋地又喝了一杯白酒,那可是三两三一杯啊。
“来,大家把空杯斟满,多吃点菜,别顾喝酒。”张国林招待客人还是有一套,往刘总酒杯又斟满了一杯白酒。
酒过几循,来来回回,在酒桌上,只有张国林没有喝醉,头脑最清晰,见时机恰好,趁刘总醉意兴奋,不慌不忙从包里拿出起草好的收购协议书,一式二份,微笑着对刘总说:“刘总,你看这份协议书,是否可签字?请你过目。”
刘总接过协议书,带着醉意的眼神,看了看协议,不知是真看,还是假看,掏出笔刷刷几笔,就签了好名,朝张国林说:“张总,我信得过你,还要签名吗?”
张国林收好收购协议书,高兴地说:“签好了,你我一人一份,请保存好,刘总的签名,字体真漂亮,练过书法?”
刘总摇头晃脑,醉意地说:“我专…专…练签名,张总眼力真好,一看就知道,练过书法,敬佩,敬佩!”
“那里,那里,不练习书法,是写不好你那样的字,我敬你和你三位朋友,喝酒。”张国林举杯,碰了碰刘总酒杯,与三位朋友一一相碰,喝干了杯中啤酒。
从午餐喝到晚餐,啤酒喝了十一箱,三瓶白酒,罗芳舍己喝酒,喝成了烂泥,四位乡下土豪也喝成了烂泥,五个人趴在桌边上,可以这样形容,张国林请了几个酒鬼喝酒,整个包箱充满酒气味,看到这场面,张国林笑了笑,走出包箱,找到聂建国说:“你开车,他们几个都喝醉了,送下三个朋友,刘总和罗芳我开车送,叫几个人过来,搀扶他们上车。”
“好,我去安排。”聂建国急忙转身离开。
晚上,张国林在南江滨江宾馆开了三个房间,安排好三人一间,二人一间,一人一间,向服务台女工作人员说:“小姐,每间房间给我双份房卡,他们都喝醉了,我好随时进去查看,这样就放心。”
服务台女工作人员抬头看了看坐在大厅的他们,微笑着点点头,帮张国林办好了入住手续,把房卡递给张国林说:“你办事很细致,我这是破例给双份房卡。”
张国林接过房卡,感激地说:“谢谢!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聂建国把几个醉鬼搀扶进了房间,也没事了,更向张国林告退说:“张总,我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喝酒应酬也很辛苦,罗芳喝醉了,多让她喝点水。”
“聂经理辛苦了,明天,酒店事情让你费心,这里我会照顾,放心,你回家吧。”张国林把聂经理送出了宾馆大门。
回到宾馆,张国林趁大家醉意,把罗芳牵扶到刘总睡的房间,自己回到一人房间,洗漱完,看了看手表,凌晨1点,蒙头就睡。
再说,凌晨3时01分,刘总醉意渐渐清醒,看到躺在身边的美女罗芳,性感迷人,他欣喜若狂,初见到罗芳的面,被罗芳的美貌,动了邪念,心里清楚,这全是张总用心安排,在灰暗的灯光下,他迫不急待地把男寻女欢之事完成。
罗芳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醉意还未消失,全身软软的,睁不开眼睛,迷糊地认为是张国林。
张国林凌晨5时睡醒,起床开门,到了隔壁房间门口,侧耳听了房间动静,用房卡开了门,见两人在床上,罗芳睡的很沉,他赶紧拍了下刘总背,对着刘总耳朵轻声说:“你到隔壁房间去,快一点,不要弄出声音。”
两人拿上衣物,蹑手蹑脚,神不知,鬼不觉,退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到了隔壁房间,躺下。
张国林见刘总没有睡意,更谈起了正事说:“刘总,你那天过来接管四海酒店,告知我,我得抓紧时间,把事情处理好。”
刘益民干脆起床,穿好衣裳,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沉思了一会说:“今天上午,我回到家,就把资金,转到你账户上,后天,是好日子,8月18日早上九时,准点到四海酒店,你看行不行?”
“好,一言为定,真是爽快人,办事干脆。”张国林想不到刘总办事这么果断,顿时,脸上露出了笑容。
张国林从包里拿出一份四海酒店员工岗位名单,递给刘总说:“这是一份我酒店人员岗位安排名单及员工薪水表格资料,供你参考。”
“张总,真是考虑周全,连酒店员工名单,都带在身上,好。”
刘总看了看酒店人员岗位安排,总共五十六人,必定是内行看内行,从酒店经营规模,到人员的安排,他边看边点头称赞:“人员安排很合理,一个闲人都没有。”
张国林接过刘总的话题,兴奋地说:“员工薪水,我就结算到后天,人员的去留,后天,刘总宣布,我就不必多说。”
“呵呵,张总,我百思不得其解,想问两个问题。”刘总停顿下来,看了看张国林。
听这语气,张国林可不是等闲之辈,一个敏感问题,在脑子里闪过,牵涉女人、酒店,“你问吧,我一一回答。”
刘总考虑片刻,觉得好奇地说:“张总,晚上,你有意安排我和美女在同间房间,睡在一张床上,凌晨,又把我支过来,是不是你喜欢的女人?她确实很漂亮。酒店又急于转让,从酒店经营情况看账本收益,很好,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国林把刘总的提问,就在脑子里急速地过了一遍,不慌不忙回答说:“当我们喝酒时,我就看出刘总对罗芳美女一见种情,她确是很性感漂亮,是极品都喜欢,只于酒店转让,我是急用资金,转到深圳公司,那里也有我的股份公司,规模大。”
“回答漂亮,极品女人都喜欢,那可是自私,我理解你一片苦心,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要感激你。”刘总是个聪明人,不便多说下去,点到为止,心领了。
张国林感到这土豪,聪明过人,不能抖底,还得留一手,他看了看手表,微笑着朝刘总说:“时间不早了,7点过23分,我们洗漱一下,到一楼去吃早餐。”张国林说完,起身拍了一下刘总肩。
两人走出房间,张国林朝刘总说:“刘总,你看下你三位朋友起床了吗?我去看美女是否睡醒了?”
“好,你去吧。”
张国林推开罗芳的房间门,走到床前,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她,为了不惊醒她,轻轻地退出房间,关好了门,下楼到一楼餐厅用餐。
“张总,这边坐。”刘总微笑着招了招手势。
张国林坐下,热情地说:“大家可要吃饱,花样很多,喜欢吃什么,就拿什么吃,可别客气啦!”
刘总嘴里吃着茶蛋,吱吱地问:“美女怎没下来?”
“不管她了,还未睡醒,我们吃吧,待会儿,我帮她拿点。”张国林说完,呼呼地顾着自己吃。
吃完早餐,张国林送走刘总一行,到餐厅拿了些早餐,回到罗芳房间。
这时,罗芳微微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看到张国林坐在床边上,问了一句:“亲爱的,几点了?你这家伙,昨晚怎么了?我醉得迷迷糊糊,也不放过我。”
为了迷惑罗芳,张国林撒谎说:“你也不赖,把我累的半死,起床吧,时间不早了。”
罗芳听到张国林调情的话语,兴奋地坐起来,搂着张国林颈部,扳躺在床上,难得与张国林在一起,兴致未尽。
张国林顺势抱住罗芳,转过身子,把罗芳压在身下,调情地说:“亲爱的,你还要是不是,今天我就满足你需求。”
两人呼吸急促,热血沸腾,张国林忘了自己身患重病,因昨晚酒精还在体内发热,顿时,一阵狂欢。
“舒服了吗?亲爱的。”张国林呢喃地对压在身下的罗芳说了一声,轻轻地抚摸她美丽的脸蛋。
“是啊,漂亮的女人,总是钩男人的魂,亲爱的,我是用尽全力,与你寻欢作乐。”张国林情意绵绵,双眼透出色迷迷的光芒。
罗芳似乎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你那几位朋友呢?我从未见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他们。”
“哦,刘总他们几位,吃完早餐,回去了。”张国林坐了起来,靠在床背上,随手点燃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向空中吐出烟圈圈。
张国林经过深思熟虑地说:“是有事情,而且是重大事情,来不及跟你说,我们四方酒店转让给了刘总,后天,他就正式过来接管。”
罗芳听到这话,半天回不过神,发呆地看着张国林,眼睛里流出泪水,不舍地说:“你疯了,为什么?我们四方酒店经营的相当不错,你是不是有神经病?”
张国林见罗芳流出泪水,慌乱地说:“亲爱的,别这样,跟你说了,肯定不会同意,我只好先斩后奏,不瞒你说,我等着急用这笔资金,我和几个朋友在深圳合伙开了一家房地产股份公司,这是个急速发展的朝阳行业,投入大,来钱快,请相信我的判断。”
天知道,在深圳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张国林在慌乱中编出这么个谎言,真是个谎言天才,不过,张国林还是有男人责任心,为罗芳也想好了后路,他帮罗芳擦泪水,安慰她说:“我给你,准备了100万,后半子计划好用,吃穿生活不用愁,你放心吧,我担心的是罗杰这孩子,如果毒瘾不戒掉,那是一条死路,所以,这次一定要帮他戒掉毒瘾,另外,我给罗杰也准备了50万,你保管,给他成家用,就算投资失败,你娘俩生活有保障。”
罗芳静静的听到这,打断地说:“我和儿子要跟你到深圳去,你不要离开我娘俩,我不要钱,我舍不得你。”
“傻瓜,开公司有风险,万一亏,后果不堪设想,你和儿子留在南江,保存这些备用钱,等我在深圳立足,一定带你娘俩过来。”张国林深情的谎言,深深打动罗芳。
张国林这一谎言,很在逻辑性,眼力不错,可他心里想的悲惨,留在这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李大夫的话深深地留存在他脑子里,确诊肝癌,只有三个来月时间,忧郁的情绪涌心头,他长长地叹了一气。
他昨晚的安排,全是为罗芳安排后路,一旦自己离开人世间,罗芳可找到靠山,心里的秘密还不能全部说出来,离婚事情也没说,不过罗芳的去留,还要看她本人的意愿,张国林试探地问罗芳:“刘总接管四海酒店,你怎么安排自己?我处理完酒店事宜,就去深圳。”
罗芳含情默默地看着张国林,生怕他从眼前离去,转过身拥抱着他,温柔地说:“亲爱的,你己做出决定,就不要牵挂我娘俩,大胆地去闯吧,我在南江听候你的佳音,预祝你事业成功,在深圳别忘我娘俩,至于,我在四海酒店的去留,你放心吧,你走了,我就离开四海酒店,你看那刘总德行,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在南江等着你来接我娘俩。”
“行,你自己安排好,我走后,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罗杰不戒掉毒瘾,不要接他出来,也不要时常去看他,懂吗?否则会害他一辈子。”张国林放心不下,细细地叮嘱。
“嗯,知道,你放心吧,听你的。”罗芳觉得很对不起张国林,没有教育好儿子,让他牵挂。
张国林看了看手表,己过十点,急忙说:“起床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赶紧洗漱,吃点早餐,回酒店,酒店转让事宜,不要急着告知员工,你回酒店还有很多事要做,把员工薪水结算好。”
罗芳吃完早餐,两人走出酒店,张国林驾车把罗芳送到了四海酒店,无奈地看着罗芳下车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