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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情人的儿子吸食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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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逝的光阴,如南江水,一去不复返,时光进入2007年9月14日,今天是张国林的儿子罗杰的生日,今年二十一岁,没考上大学,读了三年机械技工学校,也没毕业,就自动退学,可尽给他找麻烦,不是跟人家打架斗殴,就是吸食毒品,花钱如流水,张国林九点过十分刚走进四海大酒店总经理办公室,办公桌上电话机就响起铃声,张国林拿起电话机:“喂,谁呀?什么事?”

    “我是罗芳,告诫你不好的消息,你儿子罗杰昨晚又在酒吧吸食毒品,被市公安局辑毒大队抓捕,关了一个晚上,我接到辑毒大队告知电话,你想想办法吧!今天是他的生日。”

    张国林听到这消息,心中无名怒火顿时喷发而怒吼:“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就是你宠爱他,给他乱花钱,也不控制,也不严厉管教,现变成这个鬼样子,三朝二天出事,可把我气死了,天啊,我怎么生出这样一个鬼儿子。”

    罗芳静静地待张国林发完怒火,她双眼流出泪水,向张国林哀求道:“国林,事情己经出了,想想办法吧!你也有责任,你管过罗杰吗?不要把责任尽推到我身上,罗杰也是你的儿子,你这个做爸爸的,又不敢名正言顺地走在台前,让罗杰认叫你这个爸爸,而叫你叔叔,叫了二十一年,你躲藏在台后,你的心里会怎想?我的心里很苦呀,我也早出晚归,帮你打理四海酒店,钱是赚了,可失去的,用金钱都买不回来,我俩不要相互指责,想想办法吧!”

    张国林听罗芳这么一说,意识到责任重大,心软了下来,低沉地声调说:“对不起!罗芳,我想想办法,真苦了你,我去下辑毒大队,不过,你做好心里准备,他最好是先戒毒瘾,才有救,你听我的,狠下心,不要管他的生日,送他去戒毒教养所。”

    罗芳能有什么办法,只有听张国林的安排,轻声地说:“嗯,你去吧,酒店事有我。”

    张国林放下电话,静静地想了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我怎么有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好好读书,不学无术,还尽整些事情。”

    这时,张国林想到了李行长,赶紧拨打了李行长手机:“喂,李行长,拜托你一件事情,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昨晚吸食毒品,又进辑毒大队了,你找熟人说情,送那不争气儿子去戒毒教养所吧!戒掉毒瘾,也许有救!”

    李行长意味深长地回道:“张总,你真忍心把宝贝儿子送戒毒教养所,孩儿时不好好管教,长大了麻烦事多,你这才应验到了吧,我多次跟罗芳讲,不要给孩子那么多零花钱用,钱也是毒品啊!特别是孩子成长期,要正确引导,我马上与辑毒大队打声招呼。”

    “李行长,现在说这些,晚了,我也有责任,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送他去戒毒,真是后果不可设想,我这是亡羊补牢,这不争气的儿子,走了一条人生不归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活着,人生又有什么意义,送他去戒毒,那才是一条光明路!他还年青,不能就这样废了,李行长,我现在就去辑毒大队,电话挂了哦。”张国林经李行长指点,猛然痛心醒悟,意识到刻不容缓,放下电话,直奔南江市公安局戒毒大队。

    张国林急忙来到南江市公安局辑毒大队,看到罗杰坐在审查室内,一副不在乎样子,总认为张叔叔会帮他找人说情,马上就可以回家,当他抬头看到张叔叔进来,立刻笑嘻嘻说:“张叔叔,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今天可以跟你回家,今天是我生日。”

    张国林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你以为,公安局是我们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触犯了法律,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我救不了你,你自己救自己,把毒瘾戒掉,这才是唯一出路。”

    罗杰听张叔叔说出这样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操你妈的B,你这个卖B的崽,不是来救我,跑这来干吗?去死吧。”

    张国林那听得这样的辱骂,一个耳光扇过去,只听到“啪”地一声,气愤的用手指着罗杰的头:“你这个混蛋,畜生,是不是嘴脏,老子今天打死你,看你敢不敢骂老子。”

    警官看到这一幕,吼了一声制止:“活得不耐烦了,在公安局打架,你是他什么人?”

    张国林不好意识地回答:“我是他叔叔,被这小子气得,控制不了自己,出了手。”

    这位男警官,四十岁左右,中等个子,朝张国林冷嘲热讽地说:“你这样教育方式,能教出好孩子吗?脑子有问题。”

    这时,警官手机响了,接过手机说了几句话,马上向张国林招了招手,走出审查室,对张国林说:“张总,对不起,我刚才对你说重了一点,请你理解,李行长来过电话,知道你的意图,理解你的良苦用心,送戒毒所是对的,你这孩子交给我,请你放心,我们会尽可能地挽救他,你回家吧,忙其它事去。”

    张国林听警官这么一说,坏心情有所缓解,礼貌地说:“警官贵姓?小孩管教,就拜托你了。”

    警官从抽屉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国林:“张总,别客气,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们经常保持沟通,教育孩子也是我们的责任,双方共同管教。”

    张国林看看名片,非常感激地说:“吴所长,让你见笑了,我这心里急的……小孩托付你,让你费心了,谢谢!”

    “谢什么?这是我们公安干警的职责,管教青少年,任重道远,特别是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一些西方腐朽思想,毒害我们的青少年,青少年犯罪率逐年上升趋势。”吴所长从职业角度,思有远虑地对张国林说了这么多。

    张国林被吴所长一席话,也深有感触地说:“是呀,青少年成长问题,跟周边环境,社会与家庭由为重要,青少年教育问题,刻不容缓,我这孩子,就拜托你了。”

    “张总,客气话就不说了,你回家吧。”吴所长打了个手势,送张国林走出南江市公安局辑毒大队,相互握手告辞。

    从南江市公安局辑毒大队出来,张国林心里堵的慌,心里想,罗杰这孩子是否可救?心里没底,必定是自己的心头肉,多一份牵挂。

    回到四海大酒店,张国林见罗芳在收银柜台内,向她使个眼色,快速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罗芳随后跟进,坐在沙发上,张国林倒了一怀茶水给她说:“想不到罗杰变得这样,连我都敢骂,我心里难受,己拜托吴警官,尽力挽救这小子。”

    罗芳关切地说:“我听你的,我也在反醒自己,主要责任在于我,太溺爱罗杰了,总是用钱打发他高兴,忽略了他的品行教育。”

    “我俩之间,不要相互指责,共同关心罗杰的转变,要花点心思,教育孩子,关心孩子成长,也许还来得及。”

    张国林精神状态显得很疲惫,说完,靠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吐出烟雾。

    罗芳也很无奈,只有听天由命,心里不好受,眼睛里有一股酸酸地泪水流出。

    “看你,看你,就会流泪,我心里好受吗?”张国林从茶具上抽出餐巾纸,递给罗芳。

    罗芳边流泪边说:“我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如果照这样下去,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你老是躲在后台,称你为叔叔,何日公开你是父亲身份,与罗杰交谈,也许效果会更好,他多次问我,父亲是谁?我不敢正面回答。”

    张国林听罗芳这么一说,半天未有说话,轻轻地拍了拍罗芳地背,安慰她说:“你要理解我,我和林微还是合法夫妻,怎向罗杰公开父亲的身份,我不是常在你娘俩身边,不就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罗杰怎想?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个家,是你的族馆,我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孩子又变得这个样子。”罗芳泪汪汪地双眼看着张国林。

    张国林被罗芳这一说,心情更沉痛,觉得罗芳说得非常在理,她跟自己生育孩子,辛辛苦苦经营酒店挣钱,可忽视了孩子的教育,罗杰也是张家的后代,子不教,父子过。

    这时,办公室电话响起铃声,打断我两人的说话,张国林拿起电话:“喂,什么事?”

    “张总,消防检查的人,来酒店检查,说存在消防安全隐患,你过来一下处理。”聂经理通报检查一事,听候张总指示。

    “好,我马上下来,你跟检查人员说一声。”

    张国林放下电话,对罗芳说:“你放心,罗杰的事情,我会尽全力,帮助他改斜归正,我们下去,消防检查的人在楼下大厅,找渣来了,我去处理。”

    张国林快速下楼,脸上笑容可掬地说:“哦,李队长来检查,辛苦啦,请多多指改。”

    张国林边说边从收银台内,向罗芳拿出2万元,塞给李队长手里:“李队长辛苦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们一定整改。”

    李队长,偏胖,三十多岁,高个小眼镜,满面油光,微笑着说:“张总,小问题,消防通道堵塞了,要清理杂物,这通道是不能堵塞的,整改下就行了。”李队把2万元交给了开整改单的警官,收据未开,硬收了2万元,潜规则,双方心知肚明。

    收取了2万元,转身就出酒店大门,李队跟张国林握手,告辞地说:“张总,你这酒店,整改态度很好,人命关天,消防工作一刻都不能马虎,谢谢你们的配合!”

    送走消防检查人员,张国林回到大厅柜台内,对罗芳说:“潜规则,交的是年费用,不交年费,酒店问题一大堆,责成关闭酒店,没办法,无任民营酒店与大型超市商场,他们吃定了,这就是社会阴暗面,社会发展的必然问题,别心痛那些钱,可以挣来得哦。”

    罗芳点点头,回答说:“知道,你不要解释,多关心下罗杰,这里有我,回你办公室吧。”

    “嗯,有事打电话,我上楼了,你忙!”

    张国林转身回到办公室,靠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

    罗杰进戒毒所有一个月时间了,张国林上午九时多,在商场买了一大堆奶粉之类营养品,准备去戒毒所探望罗杰,看他是否有醒悟之意?理解长辈的良苦用心,张国林走进酒店对着罗芳耳朵说:“现在我们去探望罗杰,你安排下工作,我在外面车上等你。”

    张国林坐上一辆新奥的轿车,等着罗芳上车,直奔市公安局戒毒所去探望儿子。

    在车上,罗芳心里很迫切见到儿子,她跟张国林唠叨地说:“不知道,罗杰这孩子怎样?毒瘾戒掉吗?”

    张国林理解罗芳对儿子的爱,耐心地对罗芳说:“我的心情跟你一样,期望儿子罗杰早日归正,这孩子聪明,就是交上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猪朋狗友,你我形成合力,把他拉回头,挽救罗杰。”

    罗芳依靠张国林肩膀上,用女人柔软爱心尽显淋漓尽致,温柔地说:“是啊!从小养育孩子,那么辛苦地带大,如果挽救不了,我这个做妈妈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两人在车上,心情都很沉重,心里非常清楚,吸食毒品,是条不归路,张国林开着车,心里想着怎样与罗杰面对面交谈。

    到了南江市公安局戒毒所,当张国林与罗芳走进大门,高高围墙带有电铁丝网,感到一阵寒意,传来挣扎的吼叫声:“放我出去,我受不了,求求警官,放我出去,操他妈B……”

    罗芳顿感哆嗦了一下,打了一个寒颤,拉紧张国林手臂,这时,门卫一个年青男警官问一声:“你们找谁?”

    “我们来探望罗杰,我是他的叔叔。”

    “哦,请登记表格,你们身份证给我看下,带来物品放在桌子上检查下,违禁品禁止带进去。”

    年青警官,认真地检查完物品,提示地说:“罗杰在四号戒毒间,这家伙会发狂,你们注意点。”

    听到警官提示声,张国林心里凉了半截,看了看罗芳表情,深知罗芳心情极坏,没有说话,心里很乱。

    走进四号戒毒间,见罗杰被五花大绑在床铺上,罗芳控制不住眼泪流了出来,不敢正眼看儿子。

    当罗杰看到妈妈时,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似,使劲地喊:“妈妈,你跟警官说说,放儿子出去吧!我在受罪,求求你了,妈妈。”

    罗芳靠近床铺边,边流泪边说:“小杰,妈是在救你,帮助你戒掉毒瘾,忍耐点,就会过去,看到你毒瘾发作痛苦样子,妈心里也不好受。”

    “是啊!听你妈的话,下决心,戒掉毒瘾,才有出路,我们也不忍心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张国林出自一个父亲心里话。

    罗杰那理会张国林的话,顿时,怒火心中煽起,朝张国林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一声:“操你妈的B,把我送到这鬼地方,滚远点,不要在我眼前。”

    张国林忍辱负重地抹掉脸上唾沫,强压心中火气,真想给他两记耳光,朝空中叹了一口气。

    “小杰,你那这样对你张叔叔,他也是为你好,不要好歹不分,谁愿意把你送戒毒所,不就是连着心吗?”罗芳两眼泪汪汪深情地劝告,正想把话说下去。

    张国林眼眶内有点模糊,忙打断罗芳的话:“不要说了,这小子真不是东西,你妈辛辛苦苦地养育你这么大,从小到大,尽整些事,让你妈提心吊胆,为你操碎了心,你这小子良心何在?”

    罗杰这样一个瘾君子,那听得进这些劝说,毒瘾发作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格都没有,毒品就是上帝,可以控制他一切,妈妈算什么?人性在瘾君子身上己亡,满脸眼泪鼻涕,熊样一个。

    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女警官进来,给罗杰打了一针镇静剂,收拾了针具,朝张国林说:“这小子,毒瘾很深,吸食毒品量很大,发作时,不捆绑,他会乱来,不强制戒毒,最终会过量死亡。”

    “谢谢警官,让你费心了,他能戒掉吗?”罗芳急切地问,把戒毒希望寄托在这位女警官身上。

    这位女警官,打量了一下罗芳,点点头说:“能戒掉,就是太残忍了,要脱一层皮,听语气,你就是他妈妈,可以理解。”

    “小子,你听到了警官说的话吗?不戒掉毒瘾,会死亡的。”张国林提醒被五花大绑的罗杰。

    罗杰面孔露出凶光,吼喊着:“关你妈的屁事,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女警官制止地说:“你吼什么,给你关爱的亲人,才会来探望你。“边说边朝张国林、罗芳两人使了个眼色,走了出戒毒间。

    张国林拉了一下罗芳衣角,随女警官出来,询问一下戒毒情况:“警官,这小子性情不好,怎么会变成这样。”

    女警官安慰地说:“你们回去吧,现阶段探望,没有意义,过两个月来,他现在失去了理智,就像精神病一样,不要难过,这种症状,是戒毒的过程,在这里强制性戒毒,会成功的,回去吧。”

    张国林与罗芳非常感激地点点头,罗芳说:?“谢谢警官!你贵姓?”

    女警官微笑着回答:“不用谢,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我姓黄,名华,称呼我黄警官吧。”

    “嗯,黄警官,让你费心了,这点心意你收下。”张国林从口袋掏出一叠人民币,递给她。

    黄警官半推半就,被张国林硬劲地把人民币塞进了她的口袋。

    张国林马上客套告辞地说:“黄警官,你忙,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这小孩,就托付你,让你费心了,听你的,我们回家,再见!”说完跟黄警官握手,挥手告辞。

    张国林把罗芳送回到四海大酒店,己到了下午16点27分钟时间,回来的路上,没心情说话,看到罗杰这个鬼样子,心情很沉闷,必定是自己的亲骨肉,待罗芳下车,向罗芳说了一声:“我就不回酒店,找李行长有点事,晚上不过来吃饭,下班,你就打的回家。”

    罗芳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心情也不太好,心里充满着惆怅,沉闷地走进了酒店。

    今晚,吕丽萍过生日,张国林在南江远方海鲜城预订了三桌宴席,把烦恼事情抛到脑门后,赶紧离开四海大酒店,来到吕丽萍住处,带着吕丽萍到珠宝行买了贵重白金项链,帮她带上,微笑着说:“这款式漂亮吗?要不要再挑选其它款式。”

    “行,这款式很漂亮,亲爱的品味不错,我喜欢,付款吧!”吕丽萍满心欢喜,照了照镜子。

    从珠宝行出来,张国林开车直达南江远方海鲜城,朋友们都到齐,在大三桌包间,李行长身边,坐着一个新漂亮小姐的面孔,二十多岁,丹凤眼,发型新颖缠盘,一幅亮丽面孔,露出甜美的微笑。

    李行长忙起身,微笑着向张国林介绍:“张总,这是欧阳琳小姐,我的女朋友,在市建行工作。”

    “呵…呵,李行长身边,真是美女如云,欧阳小姐真漂亮,好!”吕丽萍故意不怀好意地说出此话,她心里很讨厌这种花心的男人。

    张国林听出这话中有话,急忙打断吕丽萍说话:“漂亮,漂亮,欧阳小姐,你好!见到你很高兴,你可要好好地待我们李行长,请你坐下。”张国林伸出手,与欧阳小姐握手。

    必定是场面上老手,几句场面上话语,把场面上气氛调节的轻松活跃,欧阳琳小姐甜美一笑说:“张总,你好!谢谢你的邀请,见到你也很高兴,李行长多次提起你,是一个成功帅气男士,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啊!”

    “哈…哈…欧阳小姐真会说话,可真配得上是我们李行长女朋友啊!”吕丽萍不知是好意,还是坏意,朝李行长和欧阳小姐笑了笑。

    张国林深知吕丽萍这话不对劲,拍了拍她肩膀说:“你去通知吧台上菜,朋友们都到齐了。”

    李行长很尴尬地笑了笑,心想是不是没夸她漂亮,有点吃醋,不过张总场面上把握恰当,不会过于难堪。

    酒菜全部上齐,张国林看一眼大家,端起酒杯起身说:“今天,是我至爱的人,也是大家可爱的朋友,吕丽萍小姐生日,特邀请我和吕丽萍的好朋友,一起祝福吕丽萍小姐生日快乐!干怀!”

    话音刚落,一阵碰怀声、碰餐盘子声,使整个大包间充满了男欢女乐祝福声:“哦,祝吕丽萍生日快乐!干怀!”

    张国林又倒满了一杯啤酒,面带笑容地说:“各位静一下,这第2杯酒,承蒙各位在百忙之中而来,深表谢意,我这杯酒,祝各位朋友身体健康!天天快乐!家庭幸福!干!”

    李行长更显亲切地讨好吕丽萍,举起酒杯,起身微笑着说:“我提议,大家举起酒杯,祝我们漂亮的吕丽萍小妹生日快乐!身体健康!干怀!”

    张国林酒喝过了一点,带点醉意,晕晕地感觉,两鼻孔发痒,他用手指弄了一下,顿感有热呼呼地液体流出,他用手擦拭了一下,弄得满脸红色的血污。

    吕丽萍看到张国林脸上,顿时大吃一惊:“国林,你怎么了?鼻孔流血了。”

    李行长忙起身,递给餐巾纸给张国林:“你擦下干净,酒不要喝了,怎回事?你从未流过鼻血,可要警觉一点,明天到医院检查下,我陪你去。”

    “没事,没事,可能是上火了,就从鼻孔出血,不扫大家的兴,请继续喝吧!”张国林摇晃几下手臂,卷制了两个纸塞,堵塞两鼻孔,止住流血,而对吕丽萍故作地傻笑一下:“呵…呵…大惊小怪。”

    吕丽萍关心地说:“谁大惊小怪,李行长说得对,明天到南江第一附属医院检查身体,老公,我陪你去,就这样说定了,你不要喝酒了。”吕丽萍抢下张国林手中酒杯。

    张国林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幽默地对吕丽萍说:“老婆…老婆生日快乐!请你放心,我身体好得很,你对大家说,我行不行!晚上唱歌,我接着喝,喝个一醉方休。”

    张国林说的话,引得朋友们哈哈大笑,李行长伸出大母指:“行,张总,好样子!谁说你不行,我找他喝酒。”

    酒也喝了,歌也尽情地唱了,吕丽萍生日过得快快乐乐,场面风风光光,朋友们送得生日礼品一大包,深夜散场,从南江欢乐谷KTV出来,朋友们各自回家,吕丽萍搀抚着张国林上了车,让他坐上副驾驶位置,她对张国林说:“老公,我来开车,你喝醉了,不安全,坐好。”两人一会儿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