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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的巽风门,是这座城市中稀有的宗派之一,其力量在洛城中堪称顶尖。
巽风门的镇守者,除了门主风化雨,拥有五气朝元的境界,还有三位处于三花聚顶巅峰的长老,以及数百位实力出众的弟子。
与多数宗族一样,巽风门不仅修炼武道,还经营着众多实体产业,以维持弟子及其家眷的生活开支。
比如,顾伟林在鑫鼎商厦教训恶徒的那层高级商品区,就有巽风门的几家店铺。
凭借在洛城武修界的强大实力,巽风门构建了庞大的经济版图。门主风化雨在洛城西部的西山上购置了十多亩地,建立总部,作为巽风门的根基所在。
此刻,巽风门的传功堂内。
传功长老李存良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握着收音机,正随着广播里的旋律悠闲地哼唱,享受着难得的宁静,犹如一位退休的高级官员。
身为巽风门的传功长老,他在门派乃至洛城享有崇高的地位,每月还有丰厚的分红。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有了权力、地位和财富,生活已无他求。于是,李存良此刻乐于逍遥,只愿安度余生。
在他的座下,几十名年轻的弟子正在互相切磋武技或修炼功法。
面对这些弟子,李存良连眼皮都懒得抬,丝毫没有指导他们的意思。
“偷得浮生半日闲~”
李存良惬意地吟唱,突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真是的,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儿,又出什么事了!”
李存良不满地睁开眼,那些原本懈怠修炼的弟子立刻振作精神,装出专注修炼的样子。
“都给我专心练!不许偷懒!”
李存良象征性地训斥了几句,然后滑动接听电话,慵懒地问:“进展如何?那个偷学我们门派功法的小子处理了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颤抖着回答:“李长老,情况棘手啊!那个小子的背景似乎不简单!”
“什么背景不简单?!”李存良听到这个回答,明显一怔,随即谨慎地问:“你们之前不是查出他只是苏家的外门弟子吗?”
“问题就出在调查上!”电话里的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仿佛看见了什么惊人的事,小心翼翼地说:“一开始,我们查到他只是洛城苏家的普通弟子,但在调查过程中,属下多留了个心眼。”
"我一直在思考,那个年轻人出身平凡,身为苏家外围弟子,为何在金鼎商城对抗那些恶棍时,竟展现出先天级别的力量?像他那样年纪就有如此实力,苏家必定会将他纳入内门,全力栽培。”
“再者,当那些金鼎商城的恶霸逼他赔偿二十万时,他表现得从容不迫,轻易掏出五万现金,对金钱毫不在意!这些行为都太异常了!”
“于是,我查了他取款的ATM记录,您能猜到我发现了谁的名字吗?”
男子说到这里,竟然还玩起了悬念!
经过一番铺垫,男子详尽分析,李存良已有些不耐,他厉声道:“直说!说重点!”
“我发现,那年轻人取款的账户,竟是属于‘卓!轻!楼!’的!”
“什么?!”
听到男子一字一顿念出那个神秘的名字,李存良感觉这三个字如同重锤,猛烈敲击他的心扉!
他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从躺椅上滑落,跌坐在地!
见传功长老忽然这般失态,门人们纷纷停下修炼,惊讶地看着李存良。
在众人注视下,李存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起身,瞪了一眼门人,斥责道:“看什么看!还不专心修炼!”
说完,李存良快步走到一个僻静处,半信半疑地再次确认:“你确定账户所有人是卓轻楼?就是那位陌上公子,卓轻楼?”
“属下起初也怀疑是否同名,所以我特意查了那张银行卡的开户行,确实是在极北飘雪城!”男子肯定地回答。
听到男子的肯定,想起自己曾下令废掉顾伟林,李存良额头冷汗直流。
如果男子没有深究,听了他的命令就废了顾伟林,岂不是间接触怒了卓轻楼?
招惹到卓轻楼这样的大人物,一旦他迁怒于巽风门,巽风门将永无宁日,而他这个幕后指使者,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撇开卓轻楼不论,他自身的天人合一巅峰境界,连同门主和所有巽风门人加起来也无法比拟。更别提卓轻楼背后那座极北飘雪城,它是天朝武修界声名显赫的顶级宗派!
更何况卓轻楼作为极北飘雪城大师兄的身份!
对于卓轻楼,一个更至关重要的事实是,他不仅是极北飘雪城的大师兄,还是渡恶塔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三绝公子"。更让人颤栗的是,卓轻楼还身兼天朝武修界至高无上的炎黄龙魂殿的"龙魂八虎将"之一!
提及极北飘雪城,李存良额头仅是涔涔冷汗,然而一旦"炎黄龙魂殿"这个词闪过脑海,他的膝盖几乎立刻软了下去,险些跪倒在地!
那五个平淡无奇的字,每一个都重如泰山,让李存良窒息,因为它们象征着整个天朝的武修世界!
"那个,你们没对那个...不对,少爷怎么样吧?"
李存良心有余悸,擦掉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地通过电话询问。
"没有!完全没有!得知少爷背后的势力后,您派来的人连碰都不敢碰他!"对方连忙回答。
李存良松了一口气,接着急切地问:"那你们现在在哪里?"
"长老,我们现在就在少爷居住的小区里!"
"好,我命令你们!见到那位少爷,千万不可轻举妄动!用最诚挚的态度,把他请回来!"李存良再次下达指令。
"遵命,长老!"
......
另一边,顾伟林。
由于他和齐菲颜的目的地截然不同,出租车大约半小时后才抵达龙华小区。
"小伙子,总共一百六十元!"
这笔交易让司机心情大好,他指着计价器,咧嘴笑道。
天哪!太狠了!明明一百五十元就足够了!
顾伟林在心里暗自抱怨,但他毕竟也算是个小富翁,没必要为十多元的车费和司机争论。爽快地掏出两百元后,他大方地说:"不用找了!"
"哎,小伙子!等等!"
然而,顾伟林刚下车,司机却再次叫住了他。
"怎么了?我的钱刚从银行取出,不会是假的吧!"顾伟林警惕地说道。
司机没有回应顾伟林的话,而是指向副驾驶座位上那双蓝色的高跟鞋:"你落东西了!"
望着那双破损的高跟鞋,顾伟林不禁想起了齐菲颜的迷人面孔和娇媚身姿。他本打算告诉司机不要了,但最后还是带着鞋子离开了。
顾伟林也不明白为何自己鬼使神差地带走了那双高跟鞋,就像此刻的齐菲颜,脱下运动鞋后,为何会对那双鞋倍加珍视。
齐菲颜立于窗边,默默注视着酒店下方熙熙攘攘的车流,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顾伟林的形象,尤其是他递给她运动鞋时,那双充满诚意的明亮眼睛。
这是怎么了,齐菲颜在心里反复质问自己。
赤足再次踏上地板,那份不适感如电流般从脚下传来。顾伟林提着高跟鞋,缓缓步入小区。进出的邻居时不时对他指指点点,此刻的顾伟林羞愧得恨不得能将头缩进鞋子里。毕竟,顾家在龙华小区已居住十数年,与许多老邻居熟识。若让这些熟人看见,再传到父母耳中,二老恐怕会心碎一地。
儿子光着脚回家,手里还提着两双女性高跟鞋,这样的组合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哎呀,这不是顾家的孩子吗?怎么不穿鞋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双高跟鞋,这是去哪儿风流了啊?"
一声尖锐刺耳的嗓音骤然响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顾伟林的尴尬被一个熟人识破,偏偏这个熟人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此人唤作朱秀红,住在顾家楼上。之前因她家浇花,泥土溅到顾家晾晒的衣物上,引发了争端。顾母与朱秀红理论,却被朱秀红的伶牙俐齿打败。顾伟林看不过去,代母出面,朱秀红争不过,竟当场撒泼,还诬陷顾伟林非礼她。面对如此刁钻之人,顾伟林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但心胸狭窄且记仇的朱秀红变本加厉。她继续在阳台上浇花,还将自家垃圾故意丢在顾家门口,每次见到顾家人就冷嘲热讽。顾家每次试图理论,最终都在朱秀红的泼辣面前败下阵来,只能一再退让。
顾伟林提着高跟鞋回家,又不偏不倚地撞见了朱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