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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盛学生被袭击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但好在没多久也平息了下来。
“小弥,要来点柠檬汁吗?”gio从屋子走进庭院,在靠墙的小桌子边停下来,将手里的杯子放在白色小桌上。
“谢谢gio酱。”弥摘下眼镜休息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术式解析题朝gio浅笑。
今天是弥从来没有去学校上过补习课的星期天,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跟着阿寺学习枪法而已,举枪对着靶子有时还要顶着烈日一动不动就是几小时,即使肌肉僵硬精神恍惚身体匮乏她也会勉强自己坚持下来。大概是佐子看到了她的努力,在弥成功上手了枪之后,佐子接管了她星期天的这段时间用来学习苦无和简单体术,在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佐子下了她的体术永远做不了一个宇智波(?)的结论之后,训练方向就转为了对于战场的全局掌控和起爆符的术式掌握和制作。
虽然弥不太懂自己学这些是不是要准备统治世界,不过看佐子姐姐誓要把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宇智波(?)的样子,她也就乖巧的跟着学了。
“学得怎么样?”gio侧头看了看弥放到一边已经画好的符纸,那黑色的墨迹染了些在弥的手指上。
“原本是要用火遁术配合特别的方法直接产生符文附在纸上的,这样用特殊的墨画出来不知道能不能行,佐子姐姐还没过来,不知道能不能把火遁封进去。”弥端着冰镇的柠檬汁喝了几口,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很复杂的样子呢。”gio柔柔地笑了笑“不过小弥已经用功很久了,休息一会吧。”
‘嘀嘀嘀’手机的原始铃声简单又毫无特色,在安静的室内忽然响起,弥朝客厅里看了一眼,就几步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她的电话除了姐姐们有,也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调查到她号码的狱寺有了。
“摩西摩西?”弥看了眼上面没有注明来电的陌生号码,还是接起来问了一声。
“弥酱。”元气清朗的声音非常耳熟,弥并未多思对方怎么有自己的号码,只是想着为什么又忽然从‘香取’变成了‘弥酱’,回应道“山本君。”
“啊,弥酱今天有空吗?大家都在商店街这边,一起出来玩吧。”非常热情的邀请,叫人难以说出拒绝的话来。
“可是……我还有功课……”弥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她看向庭院那边,就见gio站在通往庭院的落地窗边看着她,她笑容清浅温柔,声音很轻“去和朋友一起玩吧,小弥。”
“诶,功课应该不是很多吧,下午回去赶来得及吗?”
弥和gio对视了一会,然后在对方金色的漂亮双眸中败下阵来,回答道“应该没问题,那我就过去了。”
虽然弥对姐姐们安排的课程不会有任何异议并显然乐在其中,可姐姐们也不止一次建议过弥和朋友们出去玩,放学呆在家里,假期呆在家里,热闹的节日也不出门,弥的人际交往简直空白到可怕。
洗了手出门,弥就转去了商店街。天高云淡,明明这样的好天气是用来呆在家里研究术式直到突破到一个新阶段,得到最难顺毛的佐子姐姐一个赞赏的眼神的。
直到到达后弥才知道山本武所谓的‘大家’,不仅是弥认识的几人,就连校花京子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小孩子和一个陌生女孩。
“在这里,弥酱~”远远的看到弥,山本武就举起手挥了挥示意他们的位置,热情的呼喊让几个路人都转过头来。
真的来了啊……前两天拥抱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搅得心绪不休,纲吉就看见街对面的女孩轻缓的走过来,霎时有些脸红。
“你叫谁弥酱啊,棒球笨蛋!”他身边的狱寺满脸不爽的发难了。
“可是狱寺也是直接叫弥的啊。”山本武天然地摸了摸脑袋。他回家旁敲侧击了老爸,得不到结果之后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在老爸否认了他十五年前弄丢了山本武的妹妹之后,山本武只有猜想可不可能是老爸在老妈怀孕的时候忍不住在别的地方交出了他祖传的染色体,然而这种隐私问出来就算有可能也得不到答复反而会被收拾一顿,他也只有自己猜了。
“日安,香取桑。”弥避过‘争风吃醋’的两个人走过来,就听见京子叫了她一声。
短发女孩的发色非常温暖,栗色的眼镜映着光也单纯温柔,弥一顿,也轻声回应“日安,屉川桑。”
“你好~”另一个元气活泼的女孩也开朗的跟弥打招呼“我叫三浦春,是阿纲先生未来的妻子哦,你也是阿纲先生的朋友吧,以后请多指教~!”
“咦?”纲吉措手不及的看着三浦春做完自我介绍“不是的!”他急忙出声想纠正,可是看到弥目光低敛着思考什么时,他就更加手忙脚乱了“不,那个,香取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小春……”
弥转动眼眸看向纲吉,似乎正在等他解释,面色平静。
“原来小春和阿纲是这种关系吗?”京子稍许惊讶的说,然后弯出一个理解的笑“祝你们幸福。”
“谢谢京子!”小春高兴的抓住了京子的手,兴奋的回答。
弥看向可爱活跃的小春,微微退了一步,她少有的对姐姐大人以外的人露出一个浅笑,白芍药般干净清丽,总是毫无表情的脸忽然变得动人起来,眉眼间满是青涩的妍丽,她轻声说“祝你们幸福。”
“谢谢!”小春蹦蹦跳跳的过来挽住纲吉的手臂开心的回答。
弥的笑容大概少见到会让看到的人呆滞吧,所以纲吉的呆滞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想要解释,可是却被弥的祝福一下子堵了回来,慌张无措的感觉伴随着难言的低落发酵着。
她明明知道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他都那么惊天动地的表白过了,用眼睛、用行动、用所有他能做到的方式告诉她他多喜欢她,即使被冷淡的对待也没有放弃的心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为什么要那么说啊。
站在纲吉肩膀上的压低帽檐只露出冷硬的唇角,他恨铁不成钢的反身在纲吉脑后一踹,心情正难受着的纲吉就被他踹了个狗吃屎。
轻巧的落在地上转身跳上山本武的肩膀“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出发吧。”
弥扫了一眼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红了一片的纲吉,又看了看急忙去扶纲吉的三浦春,转身朝商店街里走去。
“香取桑,要去吃冰欺凌吗?”走在弥身边的京子这么问道,她小心的看了一眼弥“总觉得,香取桑好像不太高兴。”
“不,并没有。”弥生疏而客套的回答“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弥加快步速,朝前面的百货大楼走去。
百货大楼里的人很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弥进门之后在原地站了一会,发现实在找不到墙角给自己安静的蹲一会,只有蹲在了货架前假装在看货架下面的货物。
情绪不该外露得这么明显的。
喜欢这种东西,多变又不可测,也许今天喜欢了,明天就不喜欢了,实在不该为这种事有什么情绪。就算那个人对冷漠的你耐心喜欢了那么长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也不会保证今后也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
弥抿着唇想了一段时间,直到脑袋几乎快被喜欢这个字给洗脑了,才盯着货架里的卫生棉回过神来。
说起来,她好像在卫生棉专区蹲太久了呢。
弥刚想默默的站起来,一声巨大的轰鸣突然传来,整个百货大楼似乎都微微颤抖起来,天花板上的电灯全部熄灭,百货大楼里地尖叫沸腾起来,伴随着大楼内刺耳的警报声,人群如潮水一样往门口涌去。
百货大楼内的光源一熄,整个大楼就黑暗下去,出口处的日光成了唯一的光源,弥被连连撞到肩膀几次,还差点被踩到手指,才扶稳货架躲在了一边,等人群疏散一些,才朝门口小跑而去。
刚跑出门,弥就看到了躺在不远处的狱寺和山本武,两个人都非常狼狈,他们身边则站着一个白色长直发手持着刀的男人,那个男人侧对着弥,正对着被集装箱挡住的谁说话,笑容狰狞,嗓门大到弥站在十几米之外都能听清。
又卷入麻烦的事件了啊。
虽然看不到,不过能让狱寺和山本武这么保护的,也就只有纲吉了吧。
弥就身后掏出一柄手里剑,收敛着气息朝那边跑过去,直到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处在了她的射击范围里,才将手里的手里剑投出。
那个男人十分警觉,在手里剑靠近时就收起手中攻势退了一步,眯起不善的眼睛看向了弥。
弥这时已经迅速的将起爆符缠上了苦无的柄身,再次朝那个男人投出去。
之前没射中的手里剑由于力道不足,在墙上弹了一下之后就落在了地上,这种程度的投掷攻击对斯夸罗来说显然不足为惧,在看到来者不过是个小姑娘后,他甚至懒得躲开,不屑的戚了一声,强者的肆意让他举剑就想弹开这个连射程都能完全看出的微不足道的攻击。
然后那个微不足道的攻击就在他闪着寒光的剑身上爆炸了。
不亚于上忍释放的高级火遁术,破片如子弹般四溅开来,价格昂贵攻击力不俗的起爆符再次发挥了它的价值,平地扬起的粉尘和烟雾完全包裹住了那个白发的男人。
“迪达拉姐姐说得对,爆炸是艺术。”心理战术成功的弥轻声呢喃着,同时飞快的压低身子,趁粉尘飘扬和爆炸冲击力影响感知的现在将这些日子用来做练习范本的起爆符连贴了三张在那个男人附近的地面,随后飞快的窜进了集装箱后面。
被挡住的人不出意外就是纲吉,他显然已经爆过衫,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那里,手上戴着一双毛线手套傻呆呆的看着弥,旁边还站着一个短发的少年。
集装箱靠墙,在两人身后的另一栋大楼底部不知被什么打出了一个洞,水泥砖块散落了一地“快躲进去!”弥脚步不停的按着纲吉的脑袋把他整个人都塞进去,另一个少年反应快很多,也随着躲了进去,弥刚跨进一步,身后连续三声强烈的爆破冲击力就将她整个向前踉跄着摔在了地上。
露在外面的手臂被擦出血痕。
“香取。”弥被太近的爆炸轰得耳朵都嗡鸣作响,身后也估计被飞溅的小石子打青了,三张起爆符产生的威力形成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四散的硝烟甚至弥漫进了窄小的洞口。
弥被纲吉扶起来,才发现纲吉身上也有许多小伤口,那个训练有素的侧靠在洞口观察外面情况的少年看起来也伤得不轻。弥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除了迪达拉送她的捏得有些抽象的泥塑人偶外已经没有其他能用的道具了。
“香取。”纲吉又叫了弥一声,弥应声看过去,就见对方异常认真严肃的跟她说“我和小春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别闹了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我知道了。”纲吉深棕色的眼睛这么执着的望着她,让弥也有些无法忽略这个话题,只好呐呐的回答了。
“泽田阁下。”那个短发的少年神情严肃的将一个盒子交到了纲吉手里。
硝烟渐散,弥警惕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见散去的烟雾中,隐隐呈现出一个站立的黑色人影。
竟然在四张起爆符的冲击力中也没有晕过去啊。
弥伸手握住了口袋里的泥塑人偶。
斯夸罗的那身黑色的帅气套装已经看不出原样了,被炸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他表情阴鸷的盯着正处在洞口处的弥,被一个弱小的女孩戏弄成这幅模样的事实让他抑制不住的散发出迫人的杀气来。
被那股杀气所针对的弥整个人一僵,随后意识到了对方举剑的动作,硬是强逼着自己从洞口一下子跳出来。剑光如雷霆忽闪,转眼大厦的那个洞口便被碎石掩埋。
动不了……被暴戾的杀气所压制着,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刚刚强行进行动作的腿部也有些痉挛,弥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
糟糕了……弥看那蒙了灰尘却还闪着利色的剑举起。
我在害怕呢。
‘铮’利器狠狠相撞的声音无比清冽,斯夸罗微微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
穿着一身被血染红的白色和服,庞大的血腥味从她身上蔓延出来,白色的短发同样染着血,猩红的眼睛带着一种麻木的杀戮,她像是在战场上厮杀久了,已经分不清情况的改变,满脑子只有杀!杀!杀!铺天盖地的刺骨杀意如同从血腥地狱里爬出来的极恶夜叉,满是遇神杀神的恐怖气势。
迪诺带着部下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他的师弟从被掩盖的大厦底部爬出来,山本武和狱寺也躺在一边生死不知,斯夸罗的剑和一个满身是血气势恐怖的女人的剑抵在一起,然后那女人剑势一变,以极快又带着势不可挡的剑势朝斯夸罗横扫而去。
斯夸罗抽剑格挡,然后那把不知道陪伴了斯夸罗多少年的坚硬双刃剑就这么被强力击断,眼看银子的刀带着不知取多少人性命的可怕杀意就要将被称为二代剑帝的斯夸罗拦腰斩成两段,却听银子身后的女孩突然大叫了一声“银子姐!”
银子的刀堪堪在离斯夸罗腰部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
斯夸罗惊险的顺势退开。
“银子姐姐……”弥再次叫了银子一声,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扯满身都铺洒着难闻血腥味的银子的衣角,看银子有些僵硬的回过头。
“……弥啊。”她声音干涩,猩红的眼睛似乎终于从战场中回过神来,她扫了一眼弥“你受伤了。”
“银子姐。”弥牵住银子冰冷的手“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