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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印还在自己体内,可是却在一直沉睡,怎么都唤不起来。若是光凭实力,自己哪里有与老皇帝对抗的实力?更别说那个四丹太监还有暗处不知多少的暗卫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果真就是老皇帝在搞鬼。定王,荣王,甚至是他,不过就是老皇帝手中的棋子而已。可是,老皇帝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有那个能够兼容金刚印与火灵的能力?难不成他知道,自己其实是穿越而来的?
想到穿越,就不能不想到当初看过揽月一舞之后自己诡异回归的事情来。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突然一个灵激,杨存知道他是谁了。
国师张宝成!怪不得在初见他画像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情早就见过了啊?“混元”一事,自然是张宝成告诉老皇帝的,再回想起自己当初见到张宝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来……
站在阳光明媚的庭院之中,杨存只觉阴风阵阵。有一种极致的寒冷,渗进了骨子里。
难不成就连自己的穿越都是……这一切,并非是偶然?想到这一点,杨存明显地感觉到后背上似乎有一条冰凉的毒蛇蜿蜒而上,冷汗,瞬间冒出来。一滴,接着一滴,很快,整个脊背就被渗透。
怪不得老皇帝会对自己似乎格外的器重,怪不得老皇帝会让自己去找“混元”还要亲自送到京城来。怪不得一连发生这么多事情,甚至是皇太孙过世,都没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感情他就是等着用混元来吞并自己身上的金刚印和火灵,还有杨术的地灵以及其他二灵,来达到他长生不老的目的?
可真是个禽兽啊!胃口这么大,就不怕撑死他?
他奶奶的,那个老混蛋,居然一直把老子当做收集天地五灵的容器?容器……一切,都理顺了。兀地,杨存又打了一个寒颤。
进良明目张胆地带着人来,却又不敢对自己动手,无非是吃不准金刚印的能力究竟被封印了没有。若是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那昨儿个晚上,定然是不会还对自己客气了的。
倘若这些都不是巧合,而是被特意安排的,那么,不会连那个老道士也是……
“臭小子,想什么呢?语气在这里胡思乱想屁事不顶,还不如赶紧想想折,怎么脱身。”
意识之中,突然响起一声暴喝来。很熟悉。杨存一个哆嗦,犹如被人将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灵台清明一片,那些纷乱的思绪瞬间远离。
老道士……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那些事情,明白了就好。现在可不是纠结的时候,该是想想要如何脱身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可想?现在自己能用的这些能力,还不够进良太监一个人瞧的。想来是自己的修为一直太过依赖五行之力,从而导致了若是没有五灵相助,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老皇帝并没有派人时时监视自己,想来也是明白这一点。知道自己纵使努力也逃不了。
想要活命,真是亚历山大啊!
“唉……”
杨存深深一声叹息,头顶有几片落叶飘飞。抬眸望去,已经是深秋季节了……
其实,我是真的想要做个好人。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逼着我变坏?这种忧伤,可是有人能懂?庭院之中,梧桐树下。杨存对天长叹。然后垂首,向着殿内行去。
昨晚胧月并没有留下,而是冒险离开。她并非是孤身一人,还有一个胞弟。有守护的东西,便不得不坚强着。
左右无事,只能打坐了。若是乘机能将修为提升,也是不错的事情。脱鞋上床,盘膝而坐。在自己前方横上了万丈深渊,后又有豺狼虎豹虎视眈眈的时候,杨存想到的地一个人,是老道士。
其实也不是全然无措,只是需要一个偰机。若是得了,那这次看似灭顶的灾难,可肯定会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成为过去式。但若是败了……能不能落下个全尸,都不敢想。
感觉这种时候,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帮着自己的了。以前也没觉着怎么样,但是在经历了一件又一件的变故后,杨存简直就觉着这老道士压根就是一个活神仙。不仅很厉害,而且貌似都没有多少事情能够瞒得过他的?
熟悉的残破茅草小屋,冷清的样子似乎是很久没人住过了。魂体状态的杨存悄然而入,就看到穿着破烂的老道士在屋中央席地打坐。若是撇开那邋遢的样子不谈,到也是一派仙风道骨。
“我回来了。”
不知怎么的,猛然间又见到旧景,那些在这里蹉跎掉的岁月,又回到的脑海中。杨存有些难受,鼻子发酸。只得以嚣张的大叫来掩饰着失态。
他的声音大,却是有人更大。
“你吼什么吼?我还没有聋,听得到。”
看似沉静在无人意识深处的老道士出声咆哮,“咻”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嘿嘿,既然早知我回来,也不迎接一下?”
杨存嬉皮笑脸的样子,时光流转。似乎是又回到了那个少年的时候。
“少废话,脚在你身上,你还不是想来就来?若是没迎接你,我早就走了。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别耽误我喝酒。”
“你……”
杨存气结。这死老头,就不能看在这么长时间没有见着的份上,对自己和颜悦色一点儿?
“别抱怨,若是没有遇到难事,你会想着回来?”
老道士起身,也不将身上的尘土拍去。只斜睨着杨存,脸上带着看穿一切的神情。
“呃……这个……”
被看穿了,杨存不好意思地笑笑,道:“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让人多不好意思……”
“……”
老道士脸色铁青一片,斜睨着杨存的眼神中,完全带上了鄙视。不屑道:“别说的这么好听,你有那玩意儿么?”……
毕竟金刚印被封印,修为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次的离魂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杨存就回来了。连请教老道士的问题,也只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算只是这样,人还是冷汗淋漓,内衣全都湿透。
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杨存从来都不曾想过,这金刚印在自己体内之时,都能被人有封印的一天。
不过……擦,自己现在这是特殊时期,不能随心所欲地去找他,但是老道士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限制,为什么就不能主动的来找找自己?救自己与水深火热之中?就算是压根没有那根神经好歹也来替自己解解疑惑吧?
这么半清不楚地等着老皇帝来算计,想想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顺其自然,天无绝人之路。但凡用心,一切都是转机。淡定,等候。”
重复着老道士那神神叨叨的话,越到后面,杨存就越是难以心静。
这种时候,还怎么淡定?再等,都活该被老皇帝给搁在锅里煮了。
既然实在静不下心来,那还不如出去转悠转悠。说不定可以碰到老道士口中的那个转机也说不一定。打定主意,连湿掉的亵衣都没有了换过的兴致,杨存便出门而去。
幸好老皇帝还不曾派人限制了他的自由,不然杨存自己都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来,而丧失在杭州城时应付赵沁云时的耐力,在这皇宫之中做出一些貌似放火的恶事。
至于杀人……早在昨晚,就已经做过了。今天早上,这皇宫大内之中,怕是又多少了几具一睡不起的尸体吧?
别人不会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就算进良知道是他,也只能干望着。昨晚打入那些侍卫体内的,是以自魔门靳冰那里得到的滴水成冰的本事,幻化出来的冰针。身体外部看不出什么伤痕来,器官内脏却是会受到极大的损伤,更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就剥夺了人命。
这倒是一个杀人的好法子。嗯,记着。以后多用用。杀人不见血,真是居家,旅行,出门游玩的必备技能。
刚踏出自己所居住的梧桐宫,杨存便敏感地察觉到了来自四周暗处那些不善的,小心翼翼的目光。不屑一笑,也并未多加表示,随意选了一个方向就行去。
暗处的人,只能跟着。没有人胆敢站出来说上一句什么。
因为心中有事,转悠起来也就没有了兴致。也不知真就是有缘还是怎的,杨存随意选的,居然还是前往御花园的那条路程。并且还在踏入御花园时,远远就看到双眼放光的玉颜公主带着十二分热情飞扑过来。
杨存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飞速地逃离了那里,急急回来。
明明就是一副荡妇的样子,却偏要转成纯情少女。可以将就着来一次偶遇,但是刻意的,还是算了。比较起来,别说是真真的小清新安巧了,纵使蹩有用心地接近自己的李彩玉,都比玉颜要强上许多。
有一句话叫做,每一个男人都曾做过被淫娃荡妇扑倒的梦想,但是这样的梦想,也仅限于艳遇。想要长长久久的,对不起,爷没兴趣。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别说是所谓的转机了,连个鸡毛都没看见。难不成老道士说的转机,正是玉颜?
“嘶……”
光是想想有那种可能,以及玉颜公主热情如火的浪荡样子,杨存就觉着,这大太阳底下,怎么就格外的冷?
算了,想当年毛爷爷教会我们,靠天靠地靠父母,还不如靠自己。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就不行老天爷真就绝了我杨存这条路。
重新回去,还未回到梧桐宫,远远就听到一阵躁乱。隐约夹杂着低低的祈求。
杨存行过去时,就见到两名宫女冲着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不停地说着好话,每人手中提着一只食盒。微微扬眉,行了过去。却再没看那两个宫女一眼,只向着侍卫道:“怎么回事?”
“回公爷,”
听到声音,侍卫转过身。似乎是没想到杨存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有些为难的样子,道:“这两个,是临熙宫的宫女。说是奉了她们主子令,来为公爷送吃的。”
“临熙宫?”
杨存微愣。那是谁的地盘?他可不记得自己在宫里还招惹上了什么人物。掀掀眼皮道:“谁住在那里?”
“……”
侍卫愣住,疑惑地看了杨存一眼。见着他是认真的,而非故意捉弄,便老老实实地答道:“回公爷,住在那里的,是玉颜公主殿下。”
果真还是阴魂不散了?在御花园没有追到,居然还堵到门口来了?不就是个公主?这般的死缠烂打,可是觉着她自己那点儿龌龊的事情,知道的人太少么?无声嗤笑着,杨存冷冷地瞟了一眼低着头的宫女道:“本公不饿,你们回去替本公谢了公主的好意。”
谁知那宫女竟直直跪下,口中只道:“求公爷不要赶走奴婢们。若是这些东西您不收,公主回去会打死奴婢们的。”
又是这招。杨存烦的不行,不过只是小小的宫女,与她们为难,也没有什么意思。扔下一句:“那就进来吧。”
人却头也不回地先走了。
得到了特赦,两宫女立刻跟上。从始到终都低着头,没怎么有人看到她们的脸。
等到宫门关上,才有侍卫道:“你们发现没有?刚才走在后面的那个宫女长的可是不错呢!”
“纵然不错,也轮不到你。人家可是一心想着要爬上敬国公的床的。你啊,好好守卫也就是了……”
听着身后一直都有脚步声跟着自己,杨存便知那两个宫女还真的跟了来。无谓地扯扯嘴角,踏进殿门,也没回头地对着身后的人吩咐。
“成了,东西放那里就好,你们退下吧。”
指指桌子,杨存随意道。一转身坐下,兀自拿起手边的书本来。
东西落桌的声音传来,又过了许久之后,还不听不到宫女离去的声音。杨存忍不住抬头望去,见两名宫女一前一后地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忍不住出声道:“又是怎么了?”
恰逢那名站在前头的宫女有了动作。
“李彩玉?”
当宫女抬起来的之时,杨存讶异出声。
“是,公爷。”
李彩玉抬眸,眼中泪光闪烁。强忍了又忍,方才自身后拉出一人来,道:“公爷看看,这是谁来了?”
同样都是一身宫女的装扮,梳着宫女的发髻。只是那张容颜,却是绝对的不俗,望上一眼,就不会将她和宫女联想在一起。
世间能够美到如天仙下凡一般不说,还拥有着绝佳气质的娇人儿,就只有一个。被李彩玉推出来的人,不是许久不曾见到的高怜心,又是哪个?
“怜心?”
杨存失声叫道。全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李彩玉本就是老皇帝的人,能出现在这里,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她……来不及去想为什么,杨存觉着自己满心满心的,都被滚烫的思念淹没,只想将这个思念许久的佳人搂近怀中好好地疼惜一番。
事实上,这么想的,也便是这么做的。
“怜心宝贝,可想死爷了。快来让爷亲亲……”
不似那种只想着将人给扑到了去,更多的却是思念的温馨。此时此刻,即使什么都不做,能够安安静静地彼此拥在一起,也是极好的事情了。
不料高怜心柳腰一转,避开了杨存的触碰。口气有些生冷,道:“爷会想我?不过就是哄人的话罢了。不然,又怎会一日一日地不来看我?我知道您忙着,知道您身不由己。可是难道在爷的心中,怜心便是这般没用的人,只能为您增加负担么?既然如此,还说什么想念的话?”
说着,竟然就掉下了泪来。仿佛心中有着无限委屈,如今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怎么都抑制不住。
“怜心,你怎么……我不是……”
美人垂泪,自有一种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惹人怜爱之姿。杨存看着,讪讪地顿住了伸出去的手,心中却像是被谁拧了一把,又疼又酸的。有心这就过去将那些碍眼的泪珠儿给擦拭了去,又怕更惹的高怜心伤心。
只得站住,放柔了声音道:“定王之事,想来你也是应该知道了的吧?那你可知,在我去津门之时,安巧她们都差点儿就没了的事情?怜心,不是爷不想你不去依约接你混乱之时,我也是怕伤了你啊!”
“若是那样,我一定会心疼死的。你可是不知道,在见不到你的那些日子,还有在宫中的这些日子里,我梦到最多的人,可就是你了。一心只后悔着,为什么在来之前就没有去见上你一面?万一我……”
话为说完,唇上就多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来。高怜心的面上闪过换乱,哽咽道:“你好好说话就是,说什么混话?”
看她这个举动,杨存就知道,高怜心并不是真的气恼,而是委屈。心下一松,扯下了她的小手放在掌中细细搓揉着,舍不得放开。面上笑嘻嘻地道:“我只是要说,要是以后都见不到你,我岂不是会后悔死?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深知杨存那个不正经的个性,高怜心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又羞又恼地想要抽手,发现没什么效果,也只得任由着杨存握了。
“爷整日左拥右抱的,又岂会想着我一个?这句话,我才是不会信的。”
别过头去,掩饰着自己失态的尴尬。红唇撅起,高怜心似是带着不满。
这是自认识了高怜心以来,她第一次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使着小性儿。看在杨存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格外诱人。手下一个使劲,就要将人往自己怀中带。
“冤枉啊,怎的就不信了?莫不是,非得要我将心挖出来给你看不成?”
“我才不看呢!”
高怜心依然别扭着,以掌撑着身体,就是不如了杨存的愿。
郎情妾意的戏码旁若无人地上演着,李彩玉的神色暗了几暗,最终深呼吸,将这刺眼的一幕刻意忽略过去,适时开口道:“高小姐,你也别这样了。爷可是一直想着你的,这一点奴婢可以作证。但是现在,也着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们能不能,先说正事?”
经这一提醒,高怜心才惊醒。也不再顾得上那些小儿女的心态,急急道:“彩玉说的对,正事要紧。”
彩玉?这叫的倒挺亲热的。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杨存疑惑,却没有说出来,只道:“正事?你们来。还有什么正事不成?”
“爷果然就是看不起人了,难道我们就不能有正事?既然没有,那我又是为何而来?”
娇嗔着脸,高怜心假意生气道。
“爷还以为,你是想爷想的紧了,才想着法儿来见上一面呢!”
杨存刚打着混话,高怜心登时不满的一眼就瞪了过来。
“不许嘴花花。”
“嗯好,不嘴花花……”
杨存投降,脸上猥琐气质尽显。浪笑着道:“那现在可以让爷亲亲,抱抱了吧?”……怎么绕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不是说了,正事要紧么?
最后还是杨存不依不饶地同高怜心亲上一回,才作罢。大手还是不闲着,一直在她身上游曳着,口中却问道:“如今宫中凶险,你怎么就来了?若是有个什么好歹的,可要怎么办?”
“爷,”
被杨存逗弄的面上染上胭脂色的高怜心一边喘息着躲避着杨存不规不矩的大手,一边道:“我这是给您送东西来了。”
“东西?是什么东西?”
杨存倒是奇了。毕竟年长不说,经历的也多一些,高怜心做事,从来都是有道理的。如今却说是来送东西?难道还真是什么要紧物什不成?
“自然是重要的东西了。”
高怜心神秘一笑,将目光投向一边因着他俩的暧昧而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李彩玉。
李彩玉也不扭捏了,只看着杨存,道:“公爷可是知道,在这皇宫之中,最可怕的人是谁?”
“最可怕的人?”
杨存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心思心思不停地游走着。看来李彩玉是来告密来的。这样也好,知己知彼,只会在不日的对决中更加加深自己的胜算,不然,说不定真就莫名其妙地被算计了。
面上却是不甚在意的样子,道:“你说的是,进良太监?”
“进良?”
李彩玉嗤之以鼻。
“公爷错了,在这个皇宫里,最可怕的人,还远远轮不到进良那个老太监,甚至连那些暗卫们,都根本不足以惧。”
李彩玉眼神坚定,看着杨存,面上却满是担忧。
“嗯?不是他们?那还能有谁?难道这里还养着一个爷所不知道的傲世高手?”
其实杨存知道,老皇帝身边的人定然是不简单的,不然他怎么还能在这个乱世之中坐稳了他的皇帝宝座?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从未见过的高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危机又不是不曾遇到过,只能拼上一拼了。杨存这话,也不过就是随意一问而已。
李彩玉摇头,神色莫名。
“的确是傲世的高手,可是爷也并不是没有见过的。”
“嗯?”
自己见过?还没有察觉出来?难道对方真就如此变态?杨存这下倒真是好奇了:“那人,是谁?”
“难道爷就从未感觉到,当今圣上,也是七丹高手么?”
李彩玉的话,如同一块陨石砸进了大海里,所引起的惊涛骇浪,让杨存感觉,这个世界其实是真的很玄幻。
公爷难道不知道,当今圣上也是七丹的高手么?李彩玉说。当今圣上……当今……再一次响起那张老态龙钟却不失威严的老脸,杨存顿时明白了,这个世界,他妹的永远都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
他只猜出了老皇帝也许也是修道之人,却没有猜的出来,老皇帝的修为居然会如此的变态?
这种逆天的实力还惦记着自己的金刚印还有炎龙?杨存嗤之以鼻,突然就想起来胧月说过的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