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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惶恐包围着,有种无去无从的感觉。身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反而是刚刚经历过的倒像是在……
做梦,对,做梦,一场漫长的春梦,梦中成了大华国位列三公的世袭敬国公,然后遇到各种美女,献出了多年的处男之身,然后呢?好像还修炼了?那些美人……
安氏姐妹花、高怜心、魔门的小妖女,还有李彩玉、揽月,不会真的是自己的南柯一梦吧?如果这是老天对自己的打击,那还真不得不说祂成功了。
战战兢兢翻转手掌,接下来的惨剧杨存几乎不敢面对。可是……四颗内丹围绕着手掌,周而复始,那样眩目的色彩不可能是假的……
“我操,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在整爷啊?”
愤怒从丹田一路升起,收回内丹以后,杨存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了。
透过商场的橱窗,杨存看到的是敬国公的脸,而不是这个时代的“杨存”也就是说,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有人送自己回来了。揽月……
拦下一辆计程车,杨存决定要去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家。对,没错。妈的,辛辛苦苦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结果人就挂了,那种挫败……好在异世的一切有足够的补偿,不然真的太悲剧了。
“叮!”
电梯门打开,双手插进裤袋,走到门前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自己,便从门口的踩垫底下拿出备用的钥匙。还好那时候多留了个心眼,不然就算现在回来了,他也一样进不去。
“喀嚓”一声,打开门锁进去,杨存的动作尽量做到小心翼翼,好像这压根不是自己的家,而自己就像一个小偷而已。
锁好门进去,同一时间,杨存就觉察到这个房子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人在,而且就在浴室里……
自己买的房子凭什么给别人住?那自己那些白花花的银票不就白花啦?愤怒之下就想冲过去与对方理论,至少也得先打到那个人鼻青脸肿再说。只是这样的动作在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间就僵住了。
不怎么出众的平庸相貌,神情中由于日积月累的缘故,一子猥亵得很有水准的气质怎样也去不掉。那张脸,杨存曾经对镜子看了很多年,那家伙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吗?那现在自己在这里,那副躯壳里面藏着的灵魂又是谁?
草泥马的,都赶着拍一部恐怖片了。浴室,杨存就眼睁睁看着前世的他从浴室出来,并没有在意这边现在的他站着的位置,嘴里嘟嘟囔囔,像是自言自语着什么。
杨存的无语已经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揽月送自己回来想干嘛?站在一边看着另一个自己的一举一动,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发现以前自己的行为动作真的已经猥亵到了一种地步,还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氛围。
跟着另一个自己走进卧室,隔着门口的缝隙望进去,一看就很温暖舒适的大床上铺着崭新的美少女床单……等等,薪新的?目光僵硬地转移一下视线,往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桌历望过去。
六月十八号……这、这不就是自己搬新家的那天吗?还是在新家的大床上睡过去的时候?看着另一个自己走向大床很舒服地躺下之后,杨存的大脑一片空白。
回到自己穿梭时空前在这个时代的最后一刻,到底……是为了什么?浑身僵住,虽然灵敏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女人的专利,但是在那一刻,杨存很清楚地嗅到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警告,这周围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阴谋?说不定趁着这个机会可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时空的原因?
“啪!”
传来的是关灯的声音,然后四周便陷入黑暗,有月光从窗口幽幽照射进来,为卧室增添几分神秘的味道。
泥马的,明明自己在来之前还是艳阳高照,怎么才一会工夫就已经天黑了?
还黑的那么不真实?
突然想到,自己在穿越的那天好像也总觉得怪怪的,似乎有人暗中监视着自己。不过当时的自己根本就不相信穿越这种扯蛋的事,也没有在意。
难道那个时候监视着自己的就是未来的自己?改变主意了,拍什么恐怖片啊?
这活脱脱就是一出科幻题材……
不等他吐槽完毕,四周就有了异动。在这以前,杨存绝对感觉不到,好似自从内丹提升到四丹、炎龙莫名进入自己的身体以后,感觉就变得格外敏感。
空气开始扭曲,有人正撕扯着空间,“呲呲”的刺耳声响随时都折磨着人的耳膜,可是床上的“杨存”依旧睡得浑然不觉。
果然是有人算计自己,随着那种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到达极致的时候终于停止,一道造型很怪异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看了半天才明白,那是一个人,而且还学着蝙蝠的样子玩空中倒立。在这同时,床上的杨存被一阵光华覆盖,慢慢的,一道肉眼所见的虚影脱体而出。
那是自己的灵魂。
愤怒,不可抑制。根本不用和大脑做出任何交涉,杨存就移动身形想过去看看那位蝙蝠仁兄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惜的是努力了半天,脚下根本没有移动半分。
在自己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自己的身体也没和自己商量,不知什么时候移换了空间。也就是说,现在的杨存根本就不和那个算计了他上辈子的人处在同一个空间。
周围似乎被一种看不见的丝线束缚,动弹不了,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一呼一吸之间,都承受着窒息般的痛楚。
不是杨存不明白,是这一切的变化实在来得太快。几秒钟的时间,室内的光华已经散去。杨存看到自己的魂魄被收进一个没有一点创意的葫芦里,然后那人就想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强闯空间的后遗症,那个神秘人物的身形有些踉跄,而且不知怎的,杨存总觉得自己应该认识这个人。
也不是真的认识,就是感觉很熟悉。这个背影倒是真的没见过。熟悉的……
也许是他身上那种气息?到底……是谁呢?不甘心就这么让他走了,自己抱着那种莫名好奇不晓得有多闷,杨存奋力挣脱……还是没有挣开那些束缚。
反倒是那人似乎觉察到杨存的存在,身形一滞,慢慢回过身。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静默中进行,除了呼吸,再也没有别的。只要他转过脸,也许就是青云万里的天空,但若是变得更乌云密布呢?
不知道。
一切都是在电光石火之间发生。杨存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喉头去了。时间像是凝固一般静止不动,连在千钧一发之际发道攻击都做不到。
也许这就是生死一线间的距离了。尽管不知道已经闯过多少次的危机,相较起来,只有这次是真正的诡异……
那个神秘人终于转过身子,可是因为他背着光的缘故,无法将他的相貌看个;清二楚,隐约觉得是陌生的,那么那种充斥着心扉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不知是不是挣扎太久的缘故,杨存总算觉得束缚住自己的那些也许并不存在的物质松懈一些,便与那人对视着,沉稳的开口问道:“你是谁?”
这是在不能正确衡量对方实力的情况下,要是有绝对的把握,爷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过去一掌将他劈成碎渣。
神秘人没有回话,只是抬起手臂,在这同时,杨存手中的攻击也立刻发出。
“砰”的一声闷响,两道攻击相撞,散发炙亮的强光。那一瞬间的光亮超出眼睛所能接受的范围,视线一片茫然,什么都变得看不见。而随着攻击的发出,周围变得无比轻松,那些束缚不见了。
杨存知道,眼睛看不见这是正常的反应,很快就会恢复,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想彻底认清楚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想害自己?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视线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只听到耳边嘈杂得很。
不正常,这相当不正常。感觉有人正朝着自己靠近,也没有时间确定是不是那个神秘出现的人,处于正当防卫,在没有看清楚之前就一拳顶了过去。
发出的闷声惨叫可是再熟悉不过。杨存视线变得无比清晰,首先看到的就是青了一只眼的王动。
“啊!”
杨存吓得想后退,一边说:“动叔?你吓死我了。”
对了,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只需要几秒钟,自己就能看见想看的,在强光亮起的那一瞬间,好像有些影像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太快了,根本抓不住。
“少爷?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我们了。”
刺目的阳光,青了一只眼睛的王动,还有流着泪的安巧,后面站着安宁、李彩玉。
操,还是那个世界。敢情那阵子老子是被鬼压床了?这么真实?尤其浑身上下都像被车辗过一样,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等等,手臂抬不起来?勉强动动头,安巧赶紧将胳膊垫到他的头底下,结果杨存就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细细的红线束缚着。
“这……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梦里那种浑身被束缚的压迫感,一想到ill 里,杨存顿时浑身冒出冷汗。
在安宁也满怀关切地上前的时候,李彩玉却跪了下去,口中连道:“奴婢该死,是奴婢的主意……”
“嗯?”
杨存却是彻底糊涂,不过立刻就想到带给自己那种异样感受的揽月,这群人里并没有她。一想到这点,他发出声音问道:“揽月呢?”
话一问完,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尤其是王动,一张老脸铁青得就像要杀人一般。
“哼,那个婊子,少爷还提她做什么?趁早砍了,省得在这里祸害您。”
口中嘟囔着,王动一个闪身让开,一道狼狈地趴在地上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
青丝纷乱,满面尘土,唇角带血,一双水色的眼眸中满是痛苦和……嘲讽之色。一把明亮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雪白的脖颈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已经被割出一道红痕。眩目的红映衬着极致的白,看起来倒为这样的狼狈增添几分狂野的妩媚。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完全是一头雾水,怎么自己好好睡一觉起来,一个一个就都跟抽了筋似的。
“哼,我们都在担心您,可是您倒好,眼睛一睁开就只管问那个妖女。”
娇滴滴的不满声音,除了安宁以外,再也不会有人敢对杨存这样说话。杨存望过去,安宁立刻噘着嘴撇头不理人。
“宁宁,不准这样对爷说话。”
安宁还小不懂事,所以有什么事情自然都是安巧帮忙收尾。不轻不重地喝斥一句,安巧便回头小心问着杨存道:“爷,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皱起眉头,杨存还是明白了,就算自己的感觉再怎么像是做梦,真实的情况可绝对不是做梦这么简单而已。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少爷,您不是做梦了,是被那个妖女勾走魂魄。”
愤怒地重申,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王动现在可一点都不淡定,看那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冲过去将揽月撕了。那副眼神明明就是一个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美人,不过看在他的眼里实在连狗屎都不如。
这老家伙真不知i 有没有年轻过,有没有过拥有冲动激情的时候,甚至……
这家伙有没有跟女人做过?不对吧?咳咳,杨存赶紧醒悟,看来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被勾魂?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好像从第一次被林管留在金刚印的世界里开始,自己就很容易离魂?不行,回头得找个定魂的法子,不然哪天睡着了,谁知道不受束缚的魂魄会游离到哪个角落里?
“巧巧,你来说。把发生了什么事好好告诉爷知道。”
这样一人一句话,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出个大概。更别说揽月那副样子,好歹也是一日夫妻,杨存是真的心疼,舍不得一个娇滴滴的佳人被那样晾在那里。
要是误会的话,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过去好好哄哄她。
“爷,是这样的……”
安巧的声音很好听,细细柔柔的,就像一根羽毛在心底搔啊搔的。
“那么说,爷就是因为听了揽月的歌、看了她的舞蹈,才会突然倒地不起?”
奇怪了,为什么自己没有任何感觉?突然倒地?身体应该没有摔坏吧?
“嗯,是的。见爷这样,我和彩玉姐姐都吓坏了。好在后来动叔和杨侍卫都来了。”
安巧边说边抹着眼泪,看样子是真的把这个小美人吓坏了。
“动叔,我还不知道你怎么也对离魂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诧异地抬头,杨存对上王动笑得不好意思的老脸。
“哪儿的话,少爷您还不了解我吗?我上阵杀敌没有问题,但是那什么离魂的事我可真是一窍不通,这些还是彩玉丫头说的。”
李彩玉因为上次炎龙的事件之后,本来受到大家的一致敌对,现在出现一个揽月,大家倒又把她归到自己这边了。
“嗯?”
杨存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是啊,是彩玉姐姐跟我们说爷是被离魂了,还教我们怎么救爷回来呢。喏,这些丝线就是彩玉姐姐教我们系上去的,结果爷果然就回来了。”
安巧也跟着附和,看着李彩玉的眼神完全没有几天前赤裸裸的敌视。
这一次的好奇是实实在在。自己曾亲自试探过李彩玉,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修为与内力,那么她又怎么懂得这些连王动都不知道的事?而且这些丝线真的是为了救自己?最深刻的印象还是在梦里那种自己不能动弹的感觉。
应该有很大的关系吧?
一双利目直直望过去,杨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咄咄逼人,不过还是抑制不住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彩玉,你懂修道啊?”
状似无意的问话,杨存问得似乎漫不经心,不过李彩玉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他还是没有错过。
似乎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李彩玉明显一惊,一抹异色自瞳孔中掠过,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低下头,轻声细语回道:“回爷的话,奴婢不懂。不过是奴婢的爷爷曾经研究过,所以奴婢就记下一些。”
此从自己那晚控制不住要了她以后,李彩玉似乎变得特别怕自己。
杨存和善地笑了笑,不过副笑容却是是皮笑肉不笑,又微微加重声音问道:“是吗?”
李彩玉的肩头抖动一下,没有回话。
杨存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心中还是有太多的疑惑解不开。比如自己是怎么被揽月引得离魂?难道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女妖?引自己回去要干嘛?该不会就是看自己无聊,请自己去看场电影吧?
最主要的是,那个在最后关头没有看清楚脸的那个王八羔子他妈的究竟是谁?
“扶我起来。”
沉声吩咐着,等安巧她们手忙脚乱帮自己解开绳子之后,杨存试着起身。
眼前就有个现成的人,不问她还要在这里浪费自己的脑细胞,老子还不是那么脑残的人。
“揽月。”
远远看过去,杨存出声唤了一句。揽月的身子一颤,神情呆滞地转头,而后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开始放声大笑起来:“咯咯咯咯……”
“你笑什么?”
心头一颤,杨存总感到自己的周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咯咯咯咯……”
揽月只是笑,并不回话,看得出来是受了内伤,有鲜红的血迹不断从她红润柔软的唇瓣中溢出来。
“不准笑。”
杨通宝敏眉喝斥,手中的刀又往下压了几分。
“嗤!”
肌肤破裂的声音,揽月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立刻开了一道血口。
“咯咯咯咯……”
笑声在院中蔓延着,如同魔咒一般荼毒着杨存的神经。皱着眉头强忍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杨存并没有发火,心境居然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只是静静地,等着这肆无忌惮的笑声结束。
应该……感觉不会错的。揽月虽然在笑,不过她身边萦绕着的是浓到化不开的悲哀,而且那种悲哀是冲着自己来。
除了杨存之外,其他的人全都脸色大变。尤其是李彩玉,看着揽月的眼神更是说不出的古怪,只是没有人发现而已。
等到揽月力竭了,笑声逐渐弱下之后,杨存这才开口,声音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平淡。
“你……在笑什么?”
愣了一下,揽月才将视线转向杨存,整个过程十分缓慢,就像一个……人偶?
靠,怎么突然就想到一个这么不祥的词?
涣散的意识,呆滞的瞳孔中没有焦点。杨存虽然不能保证这个时候的揽月一定能看得见自己,不过她却笑了,不同于之前那种狂妄的笑,而是轻轻巧巧,微微勾唇,嫣然婉转。
突然盘踞在杨存心头的就是初见榄月时的惊艳,尽管那个时候他伪装得很好,还是人模狗样。
“我在笑公爷,笑您可笑的命运。”
细细的声音如同一根针一般,定在杨存的灵魂深处。
“什么意思?”
杨存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想冲过去好好问个明白。
“呵呵……”
淡笑出声,揽月双眼一闭,身子直直往后倒去,自己撞上杨通宝手中的刀,脖颈的大动脉被划破,“嗤”的一声,血涌如柱,空气中顿时充满血腥味道。
还没来得及做好应对突变发生的准备,面对这样血腥的场面,三个女人不约而同都煞白了脸。尤其是安宁,干呕着趴在安巧的肩膀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快、救她,不能让她死了!”
杨存的表现则激动得多。
“少爷,像这样的祸害死了就死了,还心疼什么啊?您又不缺女人。”
王动忍不住嘀咕,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杨存的安全来得重要。
“动叔,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这个女人不能死,我要她活着。”
止住脚步,杨存语气森然地说道。他的心中一直都很尊敬王动,从来都没有过不敬的时候,但是现在揽月不能死。她一定知道更多内幕,及更多杨存想知道的事情。比如说“命运”比如说……出现在自己生命中那些不可思议的好运气。
最起码,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吧?怎么看她都不像是那些唬人的神棍。
王动心中一凛,也许是杨存态度的转变让他察觉到事情并不单纯,乖乖地应了一声:“是。”
便大步上前开始走向揽月那边,帮杨通宝一起止血救人。
杨存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去,站在安氏姐妹身后的李彩玉也低声安慰着受惊的小安宁,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疑。这个最初看似一眼就可以看穿的女人,到这个时候,杨存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她了。
真是只是一个乞女而已?卖身葬父?如果有指使者的话,那个躲在幕后的人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会带她回来?
如果那个所谓的指使者真的存在。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定王和皇上派来的,这一点杨存已经仔细地勘察过了。再怎么说也算是枕边人,谁也没有想被人从背后捅一刀的兴趣。那么她的背后站着的人是谁?还有荣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和定王交恶?就因为自己的儿子被抓走?不是要狼狈为奸,一起造反吗……
靠,他妈的阴谋,复杂到没有个缓冲的时候,都不等自己消化了就又有新的事情出现。说不定自己要亲自走一趟津门了。
小妖女,希望你这回见到我以后不要又喊打又喊杀,好歹我也想念你那么久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