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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巧姑娘之身,以后和王大棒经常做ài,却没有怀孕,而想不到的是,刘方方刚和王大棒做了两次,刘方方就怀孕了!
刘方方怀孕第一个知道的人却是付其珍!
付其珍忙完一天生活,洗了澡,躺在自己新建的房子里,很幸福,幸福的时候,就会想起过去贫穷劳碌的事来,她和王大棒结婚,几乎没有得到王大棒父母的一点家产,小两口子分开来,在田头搭棚过日子,两口子很协调,王大棒不赌不嫖,一心忙外面的事,付其珍在家收拾家务,白天做活,夜里做ài,做活做ài两不误。
可是自从王大棒做了这队长,规律就改变了,王大棒是那么匆忙,白天匆忙,晚上也匆忙,白天从东田头到西田头,指挥社员干活,晚上还要出去巡查,他是从生产队里的当家人,这点付其珍能理解,也为她有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是付其珍渐渐发现,王大棒那夜里的活在家做得少了。
付其珍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别说两天要一次,就是一夜要两次,他也不嫌烦,怕王大棒的大棒,那是初婚时候的事了,现在她毛洞让孩子撑大了,王大棒的大棒不管在她的毛洞里怎么抽来插去,她都觉得爽。
可是付其珍一个人想不用,王大棒不把大棒往她那毛洞里插。
王大棒说,我白天忙,晚上再出去巡视,回来哪有那心情?
说的也是,但是付其珍就觉得不对头,她也在生产队里做活,她看到王大棒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就是精神不一样,他和那些女人说笑话,都往那个地方说。
他说,王大嫂,王大哥一夜要你几遍呀?
王大嫂说,你个死大棒,你能要几遍?
他说,你问我们付其珍,让她说,几遍?
王大嫂问付其珍说,妹子,你要几遍?
付其珍白了王大棒一眼说,他头呢,十八遍!
王大棒说,是不是?十八遍呢!
王大嫂说,你就吹吧,那今晚你到我床上去,看能来几遍?
王大棒说,一言为定?
王大嫂说,一言为定,不去是狗!
王大棒当然没有去。
王大棒晚上回来,却是一遍不遍。付其珍就想,这个王大棒外面一定有人,她想来想去,只有刘方方。
王大棒没事就爱到豆腐坊去,但是表面上他从不和刘方方打乐磨嘴。
这一点女人最清楚,男人越是和某个女人动手动脚,打牙磨嘴,越说明他们的关系正常,如果男人和某个女人常在一起,说悄悄话,又不在公开场所逗嘴,那才是不正常。
付其珍只要看到王大棒从刘方方豆腐坊出来,脸总是有些发红,而且总是抽一支刚点上的烟出来。有时没有人注意,还会哼一曲小调,付其珍就明白,他们的关系不正常了。
付其珍还觉得王大棒和林巧巧关系不正常,这个她更说不清楚,王大棒回来,总是说林巧巧好,付其珍说,林巧巧是大姑娘,当然什么事也没有,能不一心做好蚕厂的事?
王大棒说,我说的是林巧巧会穿衣服,你也才三十的人,就这么不要好?
付其珍说,这就怪了,你拿我和刘方方比还差不多,拿我和林巧巧比,你是嫌我了不是?
付其珍的心思就是从这里开始了。
付其珍心里一旦上了事,晚上便睡不着,睡不着坐在家里等,反而不如出去找,就一个人悄悄地在路上走,走到蚕房,走到豆腐坊,就让她找到了王大棒,她不去惊动他,她等他出事,她躲在暗地里,就跟着王大棒后面走。
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出来,当然就没有看到暗处的付其珍。
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回家,走到平桥口的时候,王大棒该向西回家,刘方方也该向南沿柳河小路回家,可是他们站在平桥上没有分开,过了一会,王大棒便和刘方方一起往南走,走上了那条河边小路。
这付其珍也不奇怪,她知道,前面有新娘坟,新娘坟人人都说会出鬼,迷阴天,新娘会坐在毛坟上唱小调,像唱又像哭,总之很森人!他送送刘方方,送刘方方过三棵松,也该是正常的事。
可是付其珍还是不放心,那么一送,会不会送出事来?
付其珍知道,王大棒要好的这两个女人,都是碰不得的,不是插插大棒,流流口水的事,刘方方是军婚,林巧巧是没开裆的姑娘,惹上事都得麻烦,一个能让他坐牢,一个能让他妻离子散!
付其珍就跟着他们后面走。
走过新娘坟了,新娘没有化成鬼坐在坟上唱小调,但是付其珍还是有点怕,她一个人白天都不敢从这坟上过,晚上如果不是前面有王大棒和刘方方,她打死也不敢来这里,为了男人的事,也为他们一家的幸福,她也算豁出去了。
付其珍走到三棵松时,见王大棒并没有回来,而是和刘方方在那片河边的林子边站下来。这个地方,是一片开阔地,水稻田,刚插秧,月光之下明晃晃的,看得很远,她在三棵松的阴影里看得很明白。
王大棒和刘方方没有再走,两人便站在那里重合起来,一会儿,便看到他们在脱衣裳,刘方方脱成了一个白玉人,王大棒就把她按倒了……
一切都明白了……
付其珍本想扑过去,撕烂刘方方的那个骚门子,可是她一想,为了男人,还是忍住了,一旦刘方方告王大棒强奸,那她就连男人也没有了……
付其珍决定回去收拾王大棒,她一个人往回走,走到新娘坟的地方,看到坟上的一棵蒿草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她眼一花,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付其珍的这一叫唤,在深夜传出去很远,让王大棒和刘方方听到了,他们都毛骨悚然,以为新娘坟出鬼了。
王大棒刚刚把大棒插进刘方方的水门里,两人正在快活,听到这声音,赶忙起来。
刘方方说,听到什么了?
王大棒说,是听到什么了。
可是他们再细听,又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王大棒说,怕是那新娘红眼了,她没有生在这个时代。
刘方方说,去你的,我怕,快走吧,弄过让我回去。
于是王大棒又把刘方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怀中,他扶着自己的大棒,让刘方方坐下来,刘方方用手伸到自己的裆中,把那两瓣花分开,把王大棒的大棒头插入,然后慢慢坐下去,心满意足地坐在玉笋上,心里好不自在。
刘方方说,你的大棒一挺,我就像坐在竹笋上,让顶到心了!
王大棒说,不是让你自由吗?要是我在上面,怕你就吃不销了,我会把你的心肺弄破了。
刘方方说,那才舒服呢!
王大棒说,那好,你躺下,让我捣烂你的心肺!
刘方方说,别想得美了,你想拿我当肉垫子?下面的泥土不干净,把我嫩皮弄疼了,要不我们还下水?
王大棒说,那就算了,我总觉得今晚要有事。
刘方方说,那就简单点吧,我趴着让你上!
刘方方翻起来,把身体折成v形,两手着地,臀部撅起,成射炮状,把那水门便暴露在银色的月光下。
王大棒先蹲下身,去吃她的后水门,王大棒一触上去,刘方方的水门便流下水来了。王大棒像发情的公狗,一口口把刘方方的水舔入口中。
刘方方说,你都吃了,不滑顺了,我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