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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狂魔求生系统[快穿]_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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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沅言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搂住他的腰,“先生,为什么不能?”

    许其琛撑着桌子起来,强装着正经,“你叫我先生,我总是要教你礼义廉耻的。”

    宋沅言笑了,“哦?先生倒是说说看,什么是礼义廉耻啊?”

    许其琛站直了身子,声音却没什么底气,“君子当克己复礼,摒除私欲。”

    宋沅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行动却根本没有停止,直接站起来搂住他,低着头,从他的耳下轻轻舔舐到侧颈,“先生继续啊。”

    许其琛推搡着宋沅言,“喂!不跟你打趣,这里不可以的!”

    宋沅言无赖极了,“怎么不可以,谁说不可以?”

    许其琛撑着桌子的手滑了一下,正好碰到那本破旧的圣经,他一把抓起,拍到宋沅言的胸口,“上帝。”

    宋沅言挑了挑眉。

    “利未记20章13节:人若与男人苟合,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许其琛的下巴朝外头扬了扬,窗子那儿正好可以看见教堂尖尖的顶端。

    宋沅言将那圣经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记性真好。”说完脱掉了大衣外套,扔在桌子上,猛地用力,将许其琛翻转压倒在床上,自己一只手撑在他脸侧,另一只手扯开了领带,低头笑了笑。

    “那……克己复礼的国文先生……”

    一贯低沉的音色中透着病态的沙哑,隔着稀薄的空气几乎都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热度。

    “要不要跟我一起,犯个罪?”

    第59章少爷今天装病了吗(九)

    目光交接的一瞬间,许其琛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就像是被这个人灌了迷魂汤一样。

    宋沅言半压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吻过他的眉眼、脸颊,将他冰凉的耳垂含在嘴里。他的双唇很烫,所及之处都被他烧得火热。宋沅言的一只手肘撑着床,手掌贴着许其琛的侧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他长衫上的扣子。

    “冷……”一小块皮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让许其琛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宋沅言将一旁叠得方正的被子拽了过来,盖在他的身上,细密地亲吻着他的脸颊,许其琛有些抗拒地伸手,试图推开宋沅言,“别……你还在生病……”

    “发烧的人出点汗就会好了。”宋沅言抓住他的手,亲了一口。

    “先生帮帮我,好么?”说完咬了咬许其琛的嘴唇,看着他皱着眉微微张开嘴,宋沅言立刻趁虚而入,舌尖在他湿润的口腔中搅动着,探索着他那条湿软的舌头,像是两条游蛇一般交缠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回响在耳边,让许其琛的脑子一阵发热,被动地感受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完全释放的感官系统,许其琛的手不自觉搂住了宋沅言的脖子。

    感受到许其琛的主动回应,宋沅言便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一直延续着的亲吻突然撤离,抬起头,看着他急促的喘息。

    许其琛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汽似的,雾蒙蒙的,突然间的撤退让他有些迷茫,被本能驱使着抬头,凑到宋沅言的脸跟前,“还想亲……”

    这一句话几乎是命中红心,宋沅言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燥动,捏着他的下巴,半威胁地问道,“要不要做我的共犯?”

    听到这一句,许其琛忽然懒懒地笑了,仰头倒回床上,声音慵懒,像一只在钢丝上肆无忌惮优雅游走的猫咪。

    “我最多是个帮凶……”

    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在这一秒被他彻底击溃。冰冷与滚烫相融的瞬间,如同海啸来临,一切都被淹没在快感之中。溺水的窒息感和炙烤的灼热同时吞噬着许其琛快要炸裂的感官,麻痹的感觉渗透进四肢百骸,逼迫着他寻找一个慰藉。

    就这样咬上宋沅言的侧颈,如同一个只能依靠本能的小兽。

    “先生,唤一唤我的表字。”

    宋沅言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如同伊甸园里的那条蛇,缓缓地靠近,一点点将心底的欲望勾出,交织成最原始的罪孽。

    “慕汝……慕汝……”

    他的声音杂夹着哭腔,这两个简单的字成为攻城略地的最后一击,一切都结束在他祷告一般的呼喊中。

    或许是见了风,宋沅言咳了两声,已经近乎失神的许其琛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被子往上拽了拽,有气无力地数落着他,“你……非要这样……”

    宋沅言止住了咳嗽,亲了亲许其琛发烫的脸颊,“先生被我传染了,明日开始就不能教书了。”

    “你……”

    还没等许其琛反驳,宋沅言就堵住了他的嘴,伸手将他眼角的眼泪抹去。

    “我爱你,帮凶先生。”

    疲倦和依恋让他在宋沅言的怀抱里很快陷入睡梦的密网。

    梦里是无止尽的黑白。

    黑色的天空,白色的人群,一眼望去,是看不到尽头的晦暗。

    人与人之间牵着脆弱的丝线,风一吹便岌岌可危。他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嘈杂,刺耳,模糊,让他只能选择沉默。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发散出去的丝线所剩无几。

    没有了牵绊,不如生活在一个盒子里吧。

    为什么我要活下来?

    一起死掉会不会更好一些?

    就在即将完全封闭自己的那个瞬间,忽然看见左心房的位置延伸出一条细微的线,是隐隐约约的红色,就像鲜活的生命。

    抬头,丝线的尽头处,是一个颀长的背影。

    他转过身,声音拨开了所有交织成荆棘的嘈杂人语,笔直无误地送达他的耳廓。

    “同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