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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觉得已经对瓦斯弹了如指掌的苏洋，自信满满地答应了。
学生可以从老师那里得到积分，老师也可以从学生那里以迟到、缺席、课堂表现不佳等理由扣除积分。
这些被扣除的积分会直接进入老师的账户，丰厚他们的教学筹码。
并且值得一提的是，即便学生的初始积分已经是0分，却也可以被扣到负分。
只是如果负分了一定期限，还不能将其补上的话，就会收到一些诸如降班、剥夺资源争夺战参战资格的惩罚。
“那就请苏洋同学到黑板上，画一下瓦斯弹使用‘自爆’时，化学键的断裂与重组吧。”
化学老师往讲台旁退了一步，给苏洋让出位置。
？？？
这才开学第一天就整这么难的吗？？？
“...老师，我基础比较薄弱，能不能换道简单点的题？”
再次被触及知识盲区的苏洋，弱弱地问道。
“基础比较薄弱吗...”
化学老师表示了然地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是没答对的话，可是要扣双倍的积分，你确定要继续回答吗？”
“确定。”
苏洋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如果是简单一些的题目，凭借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瓦斯弹所累积的经验，回答起来应该还是比较容易的。
尽管失败的代价已经累计到了20积分，但毕竟这波还是很稳的。
“那就书写一下，瓦斯弹食用下去的垃圾，与胃酸发生反应产生瓦斯的化学方程式吧。”
化学老师将粉笔递到苏洋手中，“这个初中就有教过，应该还没忘吧？”
“...”
但是握着粉笔站在黑板前的苏洋，却再一次沉默了。
他记得胃酸的化学式是Hcl，瓦斯的主要成分是CH4，但这个垃圾的化学式是啥来着...
就算先假设公式为‘垃圾+’，貌似也逆推不回去啊...
“那个...既然理论基础弱的话，那我们不如就来实践操作。”
看着这位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的学生，化学老师为了不伤他自尊心，于是试探地问道，“演示一下如何收集瓦斯弹所释放的瓦斯吧？”
“噢噢，可以可以。”
苏洋赶忙小鸡啄米式地点了点头。
虽然自己理论不行，但实践还是很拿手的嘛，而且他之前也干过给瓦斯弹搜集瓦斯的事。
“咦？怎么没有防毒面具？”
然而，当苏洋转身看向讲台上所摆放的那些化学用具时，却是不禁轻咦了一声。
讲台上的化学用具很多，除了导管、集气瓶这类他认识的，还有诸如形状与餐盖类似的半圆形玻璃罩等一系列不认识的。
但唯独少了他在火箭队基地时，最常接触的防毒面具。
“什么防毒面具？”
化学老师困惑地眨了眨眼。
“就是我把集气瓶按在瓦斯弹孔洞上收集瓦斯的时候，不是难免会漏一些出来吗？”
苏洋比划着手势解释道，“所以我戴上防毒面具之后，就不用怕吸入瓦斯了。”
化学老师：？？？
是哪个老师教你这么收集气体的？？？
专门阻止瓦斯弹气体逸散的‘封闭盖’你就不能用用吗？？？
...
...
第三节课是‘妖怪物理学’。
当老师在黑板上演示，如何给一只过于肥胖的波波画受力分析图，以此更加合理地制定训练计划的时候，苏洋的心态彻底崩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苏洋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身为一名学渣的事实。
所以在放学之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到训练馆进行日常训练，而是去了‘肯打鸡’快餐店。
因为每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垃圾的时候，就会莫名地对垃圾食品有一种归属感。
不过在店门口，他却是看到了一只被拴住的戴鲁比。
‘嗅嗅~’
正撕咬着玩具球较劲儿的戴鲁比，在苏洋靠近之后，鼻子不由抽动了两下。
或许是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于是歪着脑袋，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苏洋，搜索着脑海中的回忆。
“这股憨憨的气质，跟上次遇到的那只戴鲁比很像啊...”
苏洋也蹲下身子，摩挲着下巴打量着戴鲁比。
尽管戴鲁比一族在整体的能力测评上，比起卡蒂狗一族较为逊色，并且服从性上也差了许多。
但犬类妖怪的优点，它们却也是样样都占了，高智商、强耐力、默契的团队合作能力，常被比喻作‘低配版’卡蒂狗。
所以上次所遇到的那只‘能大幅度拉低族群平均智商’的憨憨戴鲁比，倒是挺不常见的。
“让我测试一下是不是同一只。”
苏洋伸手将戴鲁比嘴中叼着的玩具球取下，然后猛地作了一个朝远处抛球的假动作。
“嗷嗷嗷！”
但误以为球真没了的戴鲁比，直接下意识地就朝抛球的方向跑去，
不过因为绳子的束缚，它只能焦急地在原地打转吠叫。
“确认过智商，遇见的是同一只傻狗了。”
苏洋不禁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它的狗头。
“汪汪汪！”
戴鲁比生气地扭动脑袋，将苏洋的手掌甩开，两只小短爪对着空气一阵乱刨。
：气死我了！我要把你周围的空气都抢过来，让你憋死！
“别急嘛，你看这是什么？”
苏洋笑眯眯地摊开手掌，露出被自己握住的玩具球。
“汪呜？”
看到原本应该被扔得远远的玩具球，此刻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戴鲁比顿时楞住了。
看了看苏洋手中的玩具球，又看了看之前他抛球的方向，再看了看玩具球，来回反复了好几次。
显然，它的小脑袋瓜有点运转不过来了。
“你自己慢慢思考吧。”
苏洋将玩具球放回戴鲁比面前，径直走入了店内。
稍微扫视了一下，就看到了在前台处帮助顾客点餐的一位身穿员工制服的红发女孩。
正是此前和苏洋有过两次交集的孟晴枫。
“你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刚处理完上一位顾客订单的孟晴枫，微笑着抬头说道。
“你高兴得太早了。”
苏洋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