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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和姥姥远远地看到大包小裹柳英,还以为她被老板给辞退了。忙接了出来,一见面才知道闹了个误会。三人进到屋里,姥姥问柳英这些东西是干什么?
柳英把东西摆了一炕,一一告诉妈妈和姥姥这都是什么,怎么弄,并示范了一个绢花,俩人听柳英讲解明白,再听说了每朵花就能挣一块多钱,心里都高兴不得了。对自己外孙女或女儿都不住口夸奖,让很少有这样机会柳英,听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
姥姥打发柳母去做饭,自己和外孙女学习做绢花。可是毕竟年纪那了,眼神还是不行,不过好有女红经验,虽说慢了一些,出来效果还是不错。
妈妈找急忙慌把饭做好,就进屋看女儿教母亲做绢花。看了两朵,就看明白了,自己也上手开始做。三个人为了做绢花都达到了废寝忘食地步,晚饭吃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晚上,三人做了十朵花,姥姥和柳母高兴都不想睡觉了。后还是柳英威胁说,如果不好好休息就不给她们带活了,两人才闭灯休息。毕竟第二天还要割稻子呢?
第二天一早,柳英家三个女人骑着自行车就早早下地了。姥姥不会骑车,平时是妈妈带,现柳英家了,所以就由柳英载。三人把午饭用毛巾包着,也带去地里了。
当三人割了一上午才割了一亩地时候,柳英不由有些灰心。只是割稻子,自己就累这样,那要是自己常年都家,都自己干地里活,那能受得了吗?看看手心水泡,这就是一上午战绩,还有六七亩地稻子没割呢?还要三天时间,自己手能坚持下来吗?看着前方玉米地和苗圃,这些地也要自己和母亲收获呢,看来自己身体还是要加强锻炼呀?看看母亲那单薄身子,不还是每年都这么干吗?自己又有什么不能?
“英子我看看你手?”已经开始午休了,柳母发现了女儿吃饭时动作僵硬,所以说。
“没事,就是起了一个泡。你赶紧吃饭吧,一会休息一下。我到那边地里看看。”柳英没有给母亲看,怕她看了心疼。
“那边玉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光长个子不结穗,现还没看到玉米影子呢?”说起那片玉米地,柳母眉头就皱到了一起。
柳英第一次听说这样情况“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按照正常应该什么时候接穗?”
“按照平时规律,早就应该接穗了。告诉你怎么样?不还是那个样子,你白跟着上火了。”柳母意识里还是没有觉得这个种子有什么问题,即便她意识到,也就是自认倒霉罢了。老农民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我去看看。”柳英饭也不吃了,就向那片承包地走去。
柳英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多了玉米,心疼不得了。这可是今年指向啊!可是她找了满地也没有看到一棒玉米,看来自己是买到假种子了,这一年希望打水漂了。
柳英越想越窝火,心里把卖她种子老板骂了个半死,并打好了要找他算账主意。
姥姥看着阴沉着脸柳英,安慰说:“别上火孩子,就当是遇了天灾,咱人好好就比什么都强。那片地就当是被水涂了,被虫给吃了。日子就是这么回事,想开了就好。”
柳英对于姥姥话,没有认同可也没有反对。老人家话是她一辈子经验总结,柳英不认同可是尊重。柳英是个放不住事人,下午干了一会儿就干不下去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和姥姥、妈妈说了一声就骑着车去镇里了。
她先是问了镇里农技部门,像自家这种情况是属于什么?听说是属于假种子,柳英火腾地一下子就起来了。又打听了一下关于这种情况国家政策,心里有数柳英就谢过了农技站工作人员,离开了这里。
她又到了派出所。回来后她就听妈妈说了那几个男人事,知道是张启智帮忙,所以她打算请他吃顿便饭,也表示一下感谢。可惜柳英到时候,张启智出去办案了,柳英只得留下来话,一个人又骑车赶回了地里。
柳英家地位于村口地方,离家里或许要远些,可是离镇上却是要近得多。柳英办完事回来,也就用了半个多小时。
地里稻子又被放倒了一片,要是不用自己干活,看着眼前这一切是那么美、那么满足,可惜呀,当自己成了这里劳作一员时,这些美啊什么都消失了。
“柳英你找我?”柳英刚到地里,就听到了身后汽车声和张启智问句。
“你不是出去办案了吗?怎么忙完了?”柳英回头就看到了坐车里张启智。
“忙完了,怎么这是你家地?就你们三个人干啊?”张启智也看到了地里柳母和姥姥,对她们点点头,问柳英。
“要不你也下来帮我割稻子?”柳英开玩笑说。可是看到开车门下来张启智,她忙说:“别呀,领导。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可不敢动用您这样级别领导帮我干活。”
“别自作多情,我才不是帮你呢?你说找我什么事吧?我是看你说费劲,我听也费劲。”张启智来到了柳英身边,看着仰着脸看自己柳英,他觉得似乎找到了什么缺失东西了,心里难得平静。
“走,我带你看看再说。”说完,柳英就走前面,张启智让自己部下等车里,就跟着柳英脚步走进了苞米地。
“你看看这玉米地有什么不同吗?”柳英指着面前玉米问张启智。
柳英声音把正神游天外张启智给惊醒了,看着柳英手指方向。“长得很高,很好呀?”
柳英鄙视上下打量着他“你不是农村人吧?”
张启智被柳英眼神给看有些羞涩,摸摸鼻子好奇问到:“我还真不是农村人,你怎么看出来?”
柳英指着面前玉米说:“你看这秧子长得多高呀,可是你有看到玉米棒吗?”
张启智好奇上前去掰开看看,还真是没有看到一个玉米棒子。“真是怎么回事?”
“假种子,不知道你们公安部门受理不受理这类案件,我要报案。”柳英眼神很认真,告诉面前张启智她没有开玩笑,是认真。
“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样先例,可是我会重视,你希望达到怎么样结果?”张启智职业敏感告诉他,这是个值得重视案件,而且是国家所重视案件。
“我希望可以把案犯抓捕归案,让他受到应有惩罚。这是农民一年收入,就这样被他们给断送了,真想当面打他几拳解解气。这可是我承包这块地以来第一次收入呀,就这样被他们给祸害了,我怎么甘心?”越说,柳英气越大,很用力把身边玉米秧子给打断了好几颗。
“你也别上火,我会抓紧这件事,你还可以去和卖你种子商家去商量赔偿事,他们也是有重要责任。”张启智对柳英家情况也是知道,虽说现柳英出去打工了,可是那也是杯水车薪呀。
柳英点点头,就带头走出了玉米地,张启智跟后面。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刚从地里钻出来,就遇到了村里长舌妇五婶子和三寡妇。
“张队长。”三寡妇和张启智打过交道,所以一见面就看出来跟柳英身后他,有些胆怯打招呼。张启智只是点点头,柳英也只是和她们打了招呼,俩人从她们面前经过,又进了对面稻田。
五婶子神秘兮兮用肩膀碰了碰三寡妇肩“这就是那个张队长?”说这话时候,五婶子还对着三寡妇挤眉弄眼。
三寡妇也跟着挤挤眼睛,点点头,俩人就神秘兮兮窃笑着,仿佛自己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张启智和柳英回到姥姥和妈妈正割地,柳英就对张启智说:“怎么样?没有干过农活吧?现给你个机会,体会一下粒粒皆辛苦,怎么样敢不敢试试?”
看着柳英挑衅表情,张启智还没回答呢,柳母就不干了。打了柳英一巴掌说:“你就好好干你得了,张队长那是干大事人,怎么有时间和你这瞎胡闹?”又转身对张启智说:“张队长,小孩子话,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
身后柳英对着柳母后脑勺做着鬼脸,对面张启智看清清楚楚,嘴角也就挂上了微笑。“试试也不错,这个应该没什么难办吧?”
后面话,明显他自己都对自己劳动能力有所怀疑,柳英和柳母都有些意外。不过柳英很就高兴把手里镰刀递给了他,示意他跟着柳母和姥姥一起做。而她呢,则把头午割稻子给捆绑起来。
张启智干了有半个小时,己累直不起腰了,可是看看前面两个比他年长女人,他只能咬牙继续。不过想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这么经不起激将吗?可是为什么眼前总是晃过柳英那被磨破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