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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是一个即绅士又有风度,温柔又不失优雅的男人。大概每个与他有接触的女人都会这么评价他,虽然他某一方面,又坏得让人理智全无。
参加宴会时,他会细心的帮女伴整理服装。
天冷的时候,他会体贴的将自己的西服脱下披在女伴身上。
一起用餐时,他会自然的用纸巾帮女伴擦掉嘴角的酱汁。
出差在外时,他会选择合适的礼物带回给女伴,虽然不是他亲手挑的。
女伴哭泣时,他会温柔的将胸膛借给她靠,让女伴知道,有他陪在她身边。
女伴高兴时,他会同她一起笑,为她的开心而开心,也许有时候不过是演戏。
总之,他对一个女人好的时候,绝对会让对方有原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冲动。女人爱他们,女人恨他们。
忍足侑士觉得自己是个冷静自持,控制力强的男人,但是没想到,原来,自己也会有冲动没有理智对着女人吼的一面。
而他的下场……
chapter 争吵
“啊哦,到站了,真想和我们家公主多呆一会儿呢……”谦也将车停在公寓门口,一脸遗憾的看着汐里说道。
“嘿嘿,谢谢你送我回来,谦也哥……”汐里接过谦也手中递过来的蛋糕盒,这是她亲爱的爹地从美国为她买的cheese cake factory的草莓慕斯。乐呵呵的向谦也挥了挥手,汐里关上车门,笑着对他说道,“回去的路上小心啊!”
“什么啊,真不请我上去坐坐啊!”谦也哀怨的瞅着她。
“这都几点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早班吗?”汐里抬起手腕一看,顿时慌了起来,“遭了,已经12点了。”说着,再次向他挥了挥手,转身即跑,银铃般的声音在宁静的夜中划过,“谦也哥,下次再请你去家里坐啊……”
“跑慢点,小心脚下啊!”谦也提醒道,看着汐里的背影消失在浓浓暮色中,轻笑了一声,转头从车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支,送到嘴边,打火机明亮的火光融入路灯昏暗的灯光,转瞬即逝……
汐里一鼓作气的跑到家门口,看着手中的蛋糕,一扫这几日的阴霾,心情好得轻笑出声,“爹地还说让他也尝尝呢,他肯定没回家,还不是我一个人就消灭掉了,呵呵,好久没尝到这家店美味的草莓慕斯了,噢噢,我一定要吃完它才睡……”
钥匙转动,将门打开,汐里推门而入,一室的光明让她有些蒙,忍足妈妈她们还没睡吗?啊,不对,早上她们好像说过她们去拜访亲戚,今晚不会回来,那么,是侑士回来了吗(因为玄关到客厅有段距离,所以汐里不能马上看到客厅里的情况)?真的是他吗,他已经几天没回来了(误解)……
将蛋糕盒放在柜台上,汐里弯腰拿出拖鞋正要换,一道阴影突然覆在了她身上,把娇小的她完全笼在了黑暗中。
“你还知道回来啊!”冷冽异常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讽刺,带着怨气。
汐里吓了一跳,手中的拖鞋没拿稳,手一松便摔到了地上。触电般的抬头,便迎上了她的丈夫,忍足侑士冰冷的琥珀色眸子。
“啊,我回来了。”汐里刚应道就又后悔了,低头换上拖鞋,然后将鞋子放到鞋柜里。他怎么好像又生气了?她都避开他了,他还生什么气?因为她回家晚吗?那她可不可以抱着一丝侥幸认为他是别扭着在担心她。
想到有这个可能,汐里面上稍微柔和了一些,拿起柜子上的蛋糕盒看向他问道,“要吃蛋糕吗?很好吃的哦,是cheese cake factory的……”
忍足侑士听到汐里不冷不热的回答,本来已经气急,正强忍着怒气,却没有想到她的态度居然会突然软化下来,愣了一下,视线转到那个蛋糕上。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买蛋糕回家,所以不认为她会喜欢吃蛋糕,想当然的就认为这个蛋糕是别人买来送给他的,一想到直子在电话中说的话,他就下意识的认为肯定是那个和她一起吃饭的男人给她买的。
好哇好哇,拿着别的男人送的蛋糕问丈夫要不要吃,她居然干得出来这种事。忍足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冷,气愤的向汐里拿着蛋糕的手挥了过去,因为距离太近,汐里又没有防备,所以蛋糕盒被他一拉扯就从汐里手上滑了下来,立马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啊!”汐里惊呼了一声,立马蹲下去查看,因为忍足刚刚的一挥,蛋糕盒已经移了位,连带着盒子里面的蛋糕也摔了出来,露出粉色的奶油。
“我的蛋糕!”汐里心痛的看着已经不成样子的蛋糕,欲哭无泪,这可是爹地特地从美国为她买的,日本是吃不到的,呜呜。
忍足侑士见她面色惨白,望着蛋糕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有些不忍,但是一想到她是因为别的男人送的蛋糕而伤心,他已经哽在喉咙呼之欲出的道歉就又变了个味儿。
“哼,不就是个蛋糕吗,你需要这么难过吗?!”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一百个回来!这句话被憋回肚子里,他不知道,刚刚他说话的语气中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的浓浓的酸意和小孩子气。
他的话直直的刺在了汐里心上,汐里一阵委屈,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反感她,有什么气冲她来不就行了吗,本来她刚刚还想打算着借着蛋糕和他和好,没想到……不吃就不吃,为什么要动手,这蛋糕又没惹到他!
忍足侑士你这个白痴笨蛋杀千刀的!
又怨又气,汐里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对方,咬了咬唇,将地上的蛋糕收拾好提了起来,虽然舍不得还是只有将它扔掉了,看着地板上沾染上的奶油心中又是一阵气闷。
不过这一切看在忍足眼里又是另一个意思,一把抓住汐里的手臂,危险的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她,冷冷的说道,“你就这么稀罕这个蛋糕,都摔坏了你还想吃?!”
“你……”感受着左手臂传来的疼痛感,汐里瞪大了眼,对于眼前这个扭曲事实外加暴力无比的丈夫实在无语,他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那个温柔,绅士,优雅,高贵的贵公子忍足侑士跑哪儿去了?
无意识的抬起手伸向他的额头,在她冰凉的手心触到他常温的额头的一霎那,忍足皱了一双眉,往后退了一步,恶声恶气的说道,“你干什么?”
汐里白了他一眼,恶毒的说道,“我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你今晚说话这么莫名其妙的?”说完,侧着头,怀疑的看着被不明黑气萦绕的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也没发烧啊……”
忍足怒,眼一眯,怒气上升中……
见他背后的黑气越来越浓,盯着她的视线也越来越冷,身体自然的感觉到“危险”,汐里下意识的开始挣扎,“放手!”
她越是挣扎,忍足侑士手中用的力便越大,霸道的不让她挣开,“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咳咳,乃们,不准想歪了。听到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你弄痛我了!”对她一个“弱”女子,他要不要用这么大力,该死,被他抓住的地方明天肯定青了!
“忍足汐里,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正在挣扎的汐里微愣,诧异的看向他,他知道什么了?
忍足话中的意思和汐里心中想的当然不一样,不过她却不知道,但是她诧异的样子却让忍足误会了,以为她真的是瞒着他和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在一起。
“我没有!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汐里又开始挣扎,一脸慌张。
“你没有瞒我?好,我问你,为什么你有花粉过敏症却不告诉我,还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每天送花给你?你是不是看我那样觉得我很好笑?”
“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汐里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非要这么冤枉她吗,她不告诉他只是不想让他尴尬而已,再说了,她是亲口告诉过他她花粉过敏的事的啊,是他自己忘记的!
“没有?”忍足冷哼一声,“那你会柔道的事呢?我们结婚两年多你都没告诉我……不是你刻意瞒的吗?”
“忍足侑士,你别歪曲事实!”汐里忍不住大喊,他怎么能这样冤枉她,明明是他两年多来对她不闻不问,不在乎她,不关心她,为什么到现在被指责的居然是她?
“我歪曲事实?忍足汐里,你敢说你今天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又是谁送的你蛋糕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汐里觉得她都快疯了。
“呵,不敢说了吗?”忍足侑士冷笑一声,松开了汐里的手臂,讽刺的说道,“我温柔贤惠的妻子,忍足汐里,你跟别的男人晚餐吃得还愉快吧?”
“别的男人?”汐里立马想起父亲和谦也,疑惑的问,“你看到我们了?”
“你居然不否认?”忍足觉得他脑中的那根弦就要断掉,“好得很啊,忍足汐里,背着丈夫出去勾三搭四,你还要不要脸?!”
“啪——”巨大的耳光声回荡在客厅里,汐里站在离忍足侑士三步远的距离,铁青着脸,望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忍、足、侑、士,你再说一句试试!”
忍足侑士不敢置信的捂着左脸,连眼镜掉到地上都忘记去捡,看着眼前他仿佛完全不认识的妻子,懵了。那个温柔的妻子,那个总是一脸笑容,那个眼中泛着柔情的妻子居然动手打他?!
“你……”
忍足正想说话,身后门把扭动的声音响起,忍足妈妈欢快的声音打破两人降到冰点的气氛。
“啊,侑士,汐里,你们都还没睡啊,结果今天还是想回家的说,对了汐里,刚刚我们在外面遇到谦也了,他说亲家从美国给你带了蛋糕回来,你不可以吃独食……你们俩个在干嘛?”说到一半,忍足美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站在那边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
汐里冷冷的看着听到美穗说“谦也”和“亲家买的蛋糕”时,变得惨白的脸,转头移向一脸问号的忍足美穗和一脸深思的忍足慎一,面无表情的说道,“爸妈,我先去睡了。”
“哦,哦。”忍足美穗呆呆的应道。
汐里点了点头,转头就走。
“汐里!”这时忍足才反应过来,立马就要去追,结果慌张之间踏出去的脚却被另一只脚绊了一下,立马失了平衡跌了出去,他身后的忍足美穗见状下意识的就去拉他,刚刚掌握平衡的他被母亲这么一拉又失去了平衡,向旁边倒去,就这么一下,额头便重重的磕到了鞋柜上铁质的门栏。
听到重物撞击和忍足美穗尖叫的声音回头的汐里,在看到那一头是血的丈夫时,刷白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