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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谚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迟疑，也不着急，继续悠悠道：“明天要出外景，张导提前跟我透露了一下内容，你来了也好，先商议一下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敬业的昱白当然点头，瞬间认真：“好啊前辈，请问内容是什么？”
楚谚勾了勾唇：“鬼屋。”
“……什么？”
“鬼屋。”他含笑的眉眼投过去，问道，“你怕鬼吗？”
昱白默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您说的见鬼，是指因为心理作用、精神病理作用或者是电磁场变化导致精神紊乱，出现错觉和幻觉所造成的认知错误吗？”
“……”楚谚意味深长的笑意忽然一僵：“差不多……吧。”
“哦。”昱白吁了口气，点头：“我不怕。”
他还以为是什么高技术性含量的场景呢，生怕自己的不专业会耽搁明天的拍摄。
“……看出来了。”楚谚叹息扶额，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撩闲失败的一天。
但这小朋友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不应该害怕的嘤嘤嘤然后向前辈寻求笼罩吗？
他不说话了，昱白倒好奇起来：“前辈，我能不能问一下，鬼屋是什么？”鬼既然不存在，难道还会给这些莫须有的东西造个房子？
“你……”楚谚微怔抬眸，“没玩过？”
“嗯，没玩过啊，也没听说过。”
昱白睁着一双圆圆又晶亮的眼睛，里面全是好奇澄澈。
男人同他对视两秒，撇开视线。半晌一笑，声音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那你真是没童年。”
逗弄他的心思忽然便淡了许多，楚谚淡笑解释道：“只是一种人吓人的黑瞎玩意罢了，没玩过也没关系。”
他漫不经心地端起水杯：“到时候乖乖跟在我身后，前辈罩着你，敢吓你的都给他丫揍回去。”
……
算上拍摄的时候惊鸿一瞥，昱白总共只和楚谚见过两次，本以为这人顶着反派的名头一定冷漠自私又不近人情，却没想到私下里对人还挺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