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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因为爱而爱,需要勇气;
因为被爱而爱,那是无奈。
因此
爱你而爱的
不要犹豫。
毕竟
这一生一次的机会
是不会回头的。
一
那年,我上高一。正月初四我们在光家聚会。你来了,是同我们同学惠一起来的,你是她的朋友。
由于不认识,我并没有与你搭话,只是在屋中剩下你我的时候,你问我:“你认识勇儿家么?”
“认识,”我答道“怎么,有事么?”
“是这样的,以前他曾与我要相片,我没给他,”你这样回答“我这人有一个原则,对于自己并不太了解的人,我是不轻易将我的相片送他的。这次我想让你领我去找他一下,向他道声歉。”
我同意了,便和你向光他们打了个招呼,去找勇儿了。
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只是后来我们几人一同到村后面的小树林散步的时候,不经意地我们并肩走在了一起。刚刚降过一场雪,田野上一片银白,那景色是很迷人的。光他们在雪地打闹着嬉戏,很开心的。但这一切好像并不属于我们。我俩只是并肩走着,说着,落在了他们的后面,等走入小树林后,我们并没有沿着他们的足迹走,只是信步走得越发深远了。
我们谈论得很投机,也很融洽,完全忽视光他们。等我俩再与他们走到一起的时候,我们已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庆幸他们并没有在意什么。
又回到光家中后,你与我写下了你的通信地址,那是一行小豆豆似的字,很清秀。你还约我初八去你家找你。
二
正月初八。
我去了你家,见到我来了,你很高兴,当然,我也是很高兴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的接触是很频繁的,也就是在这频繁的交往中,我们开始相互了解了。你也曾跟我来过我就读的高中。那次,我们骑自行车走过了好长好长的路,从城南到城东,从城东到城里。我们都不情愿分手,只是后来分手时,我对你说:“你回去吧!我望着你走。”
你却说:“不!我望着你走。”
争执下来,我们商定一齐走,你北我西。
对于这样的关怀与爱怜,我很感动,也很欣慰,值得自豪。
记得那次我用足球将我们班的黑板打碎了,怕班主任整我,便逃到你家。与你在你的小屋中整整呆了一天,也就是在这一天里,我向你倾诉了我曾对华的恋情。你听后,很同情我,希冀我能走出情感的囹圄,并且还让我读你写的十九岁﹑宽容。那字里行间是那样地坦然,深沉,达观,总能透发出笔者心灵上的微微颤动。情到深处,你又从你的小抽屉里面取出一个小玩具来,那是一个伴有音乐的舞者。你旋动发条,那个可爱的小舞女便随音乐翩翩起舞,此时,你问我:“你能看出些什么来?”
“永远重复一种舞步,有点傀儡的感觉。”我回避了你的话意,说出了真实的感受。显然,你对我大煞风景的回答并不满意。可我,只是感觉如此。
偶尔,你我注目而视。你说比一比谁有耐性,而我望到你坚毅的目光,熠熠发光,无比自信,便像被你看透了心事了似的避开了。你笑我,笑我走在大街上身后会跟一大溜女孩儿,笑我比你单纯幼稚。
后来,我便收到了你的一封信:
令洁:
大难过了吗?你没有让“老班儿”找后账,闹你个焦头烂额,无地自容吧!否则,我的信,就要跟着你的坏心情,受委屈了。
三
你说过我很会说话,很会办事,可我总感觉你总是比我懂得还要多。这一点你后来也是承认了的。所以你一直不让我称你妹妹,说等你认为应该叫我哥哥的时候才做我的妹妹。因此,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
四
我的高中同学之中,有一位名叫昕的女孩,我曾对你说过她与我交往过的一些事情。因为我的性格总带有几分不屑与傲慢,所以昕认为我这个人很不容易接近。
你却对我说:“我也是一个女孩子,所以我很明白:在女孩子眼中,你越表现出冷漠,她便越想接近你。”
听你言此,我恍然大悟我的身边为啥会有如此多的女孩子。唉,好悲哀好悲哀哟!
光曾对我言及:“你上高中,就是天天睡大觉,也别搞那事。”我也很懂,也可以说践行了他的话。可我却如何摆脱“你知道我为什么参加,就为你”和“我在等你”以及“你走之后,我才发觉我是好牵挂好牵挂你的”诸如此类的话。所以,现在的我也应了你那一句“沉默是金”全然成了一个孤独者。
五
记得我们学校召开运动会的前几天,你来找我,送回我的“那个时代”与你相伴而行的时候,我告诉你拿第一把握不大,你便顺手从脖颈上摘下一串项链,说要它保佑我拿个第一。我虽然不信神灵,但是我相信友情。我用手握着你的那份“祝福”跑了下来。当然,我还是得了个老二,但我用心了。我很珍惜你的祝福,足矣!那串项链我珍存了很长时间。一条细细的小链牵连着一支十字架,很普通,但它的内涵却是千金难易的。只是后来我又转赠给了一位好友作生日礼物,意要实现它的双层纪念价值。没想到却又后悔轻易地破坏了它的内涵意义的分量,所以便又去追问友人它是否还存在,却是失望了。追悔莫及之余又加添了对项链主人的亵渎,该是罪过。无奈只好空对着那只永远失去的“十字架”忏悔了,阿门!
六
在诸多的对你的回忆里,我不想再罗列诸如我们去舞厅,我生日时你送我盒式日记本以及说等我结婚时给我织一件毛衣。还有我说你傻,痴,狂。我去公司找你以及你说怕惠吃醋,我们背开她这一些琐碎的事了。只你温柔﹑细腻却不乏坚毅﹑自信的性格已足以深刻在我的心中。
只是后来,你我相见甚少了,才感到有了一种失落感,一种沉积于心中的压抑。
也许还是你说过的缘分吧!我们又非人为地在你开的时装店门前邂逅了,我们都感到很意外,也很感动。相隔数年,再次相逢,会有多少知心话要说呀!只是你的男友的到来,才又让我重新审视你我共同走过的那段不平凡的友情之路!
七
如今,在我心中,我多想再一次呼喊:白雪妹妹,谢谢你对我的关爱,你的洁哥永远祝福你!
后记:此文写下近四个月后,白雪第一次称我作哥哥了,似是此文终极的归结点,而在现实意义上却是两颗心灵的共同归宿,愿心恒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