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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秘密是永远不能说出口的,总有些人是要放开自己谁也不能替代的角落,如果不能给我,请好好的爱他。
一
程肖是很平凡的一个人,一个你把她扔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人,唯一特别的是她太安静的性格,她不爱说话,所以没有很多朋友,曾经追过自己喜欢的男生,但很快放弃,也许是自卑,也许是平凡,也许是那时候的自己对于恋爱的概念还能模糊,常常疑问恋爱不就是“我爱你”吗?但是重要的是还要“你爱我”可惜男生最后不爱程肖,于是离开,在最后的时光里程肖一个人唱完了独角戏,接着来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
程肖遇见齐沫是在快要下雨的大街上,人很少,女孩看起来很瘦,一头漂染的黄色的头发耷拉在脸上让人看不清面容。
程肖出于好心就去问她:“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喂?”见女生没有反应,于是便再去询问:“喂,喂。”就这样喂喂喂很多次后女生终于发火了“喂什么喂啊?我不叫喂!”程肖这才看见了她的面容,女孩的脸已经哭脏了,但是还能看得出女孩姣好的面容尤其是那惊鸿一瞥的眼睛。程肖用平和的语气再问:“那你叫什么啊?”女孩露出一脸不屑的眼神然后再擦擦脸上未干的泪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女孩说完就跑出了程肖的视线,只剩下程肖呆呆的站在原地
二
程肖刚来到a城,住处还没有着落,身上的钱不能再浪费在旅店了,自己可不是大款,于是到附近找房子,可是发现这个地方的房子很难找,不是太贵了就是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就在程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则租房广告引起了她的注意,租房广告上大致是说有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不过是合租,合租者还有要求三十岁一下的女性。像是在征婚,这样的要求让程肖哭笑不得,不过上面没说房租是多少,程肖就想先去看看那房子怎么样?
找了好久终于找到房子的地点,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房门,开门后让程肖大吃一惊,要求合租竟然就是前几天蹲在大街上哭泣的女孩。“怎么是你?”程肖有些惊讶。“你认识我?”女孩似乎已经不记得她了。程肖说明了来意后,女孩介绍起了自己“我叫齐沫,你呢?”
“我叫程肖。”一番交谈后齐沫带着程肖到处看了看房子,程肖看着还是满意的,于是就问起了房租。“你这房子一个月多少钱啊?”“一个月八百,我们一人四百吧!”齐沫说。“这么贵?要不这样我还没找到工作,这个月我先付三百,下个月我付五百怎么样?”程肖不好意思的说。齐沫一想也成。就说:“那你得帮我做家务,帮我煮饭怎么样?”程肖听到这乐了,还敢乘机敲诈我,于是便说:“想的倒美啊你。”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程肖从小干活干惯了,干点家务也没事,谁让自己终于找到了个落脚点呢?
齐沫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独生女,她现在在广告公司做广告策划,钱自然是不缺,但是齐沫很想不用再花父母的钱,于是独自一人来a城,虽然在这边认识了很多朋友和同事,但多半只是那种换了地方就再不联系的那些人,但是齐沫是那种走到哪哪里就一片热闹的人,不像程肖死气沉沉的,熟了后,齐沫发现特爱数落程肖,程肖也不说话,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看见程肖那样,齐沫就再也不敢数落程肖了,两人保持着你不犯我,我不“烦你”的境界。
三
时光匆匆,程肖与齐沫的合租已经三个月了,想想这三个月实在是无聊的很,有一日齐沫忽然问程肖为什么来这儿?程肖说不清,只是像逃似地到了这儿,糊里糊涂的跟齐沫认识了,虽然两个人几乎是有着天壤之别的。程肖问齐沫你呢?齐沫说这里有我爱的人。程肖知道齐沫指着她爱的人是李维,第一次跟同事到她家喝酒的其中一个,可是程肖怎么也不明白,明明是爱着的,却为什么当李维要吻她的时候,她仓皇的推开了她呢?后来的那一晚,齐沫把头靠在程肖的背中哭了起来,原来,李维在跟齐沫谈恋爱时一直对着以前的女友念念不忘,而齐沫只不过是他前女友的影子罢了,于是齐沫提出了分手,在分手的那天晚上,齐沫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在曾经与李维并肩走过的肩上放声大哭起来,因此造就了那场与程肖的相遇,那场无法预料的相遇。
每个女孩的生命中会有很多男生,他们有的是情侣,有的是蓝颜,还有些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无论是谁在女孩短暂的青春岁月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美好记忆。可是对于那些女孩,有谁会记得她们曾经也有同样年龄,同样身高,不同爱好的女生陪伴她们的悲伤时光呢?她们同样不是朋友,不是亲人,是模糊地不能捅破的那一层纸的关系,当你跟男朋友吵架了,她会第一时间给你肩膀让你哭泣,当你跟男朋友亲密时,她会傻傻的在背后看着然后擦掉眼泪为你露出高兴的笑容,她总是那样无私,她总是舍不得离开你,尽管有一天你要离开她,永远的离开她,但是她还是想陪着你,哪怕一秒钟,直到看着你披上嫁衣的那一天,然后做你的伴娘。
就是那一晚的哭泣,让程肖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对于齐沫是什么样的感情,而她跟李维的分开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她不想让齐沫伤心,一点也不想,即使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为她难过也好,这样就好。而齐沫,对程肖的了解太少了总归于不爱说话,不爱与自己顶嘴,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就像是原始人活在现在,不过幸好程肖懂得照顾人,因为在这个社会,真情真的很难得,就像李维对他前女友的感情了。
齐沫说,2003年,我来到a城只为找他,跟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能摆脱她的影子,而我只是个影子,一个没人关心的影子,看见穿白衬衫的男生就会惶恐想是他又害怕他,怕见了他不知道如何一对,李维还是离开了,也许再也不会见了。
四
齐沫下班准备回家时,几个同事邀她去唱k,这些都是那天来她住的房子吃饭的那几个人,齐沫婉言谢绝了说是要回家吃饭啊,同事小米笑称:“齐沫有了闺蜜就忘了我们几个了!”齐沫也不反驳,只是笑着调侃:“那是你们羡慕不来的,她的手艺可好了,你们今天去吃饭不?”
同事夏紫说:“我们上次领教过,不敢打扰了。”齐沫笑道:“哪里的话啊!”同事相继散去,齐沫也急忙回去,在车上想起几个月前说要回去看看,于是便想回去跟程肖打声招呼。吃饭时程肖连连称赞饭菜是多么可口,然后又慢慢提起自己回家探望的事。
“要我送你吗?”
“不必了,你还要上班呢?我自己回去就好。”齐沫微笑的说。
“那你什么什么时候走呢?”程肖问。
“嗯,明天吧!”齐沫若有所思。
“那你自己小心!”程肖叮嘱着。
吃完饭后,程肖洗碗去了,而齐沫则准备收拾回家的行李,齐沫买了些补品送给爸妈,自己行李无外乎是几件衣服,收拾完后,齐沫打开电视随便看着,发现都是些恶心的要死的肥皂剧,于是又关了电视,洗完碗的程肖看见便问:“怎么不看了?”
“不好看,没意思。”齐沫边说着边打开笔记本电脑。
“行李收拾到了?”程肖询问着。
“好了。”齐沫边答应着便往自己博客里打出这么一串数字:385147249115231519149,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电脑我不带走了,我就回家歇几天,你可不要‘携物私逃’哦?”齐沫笑着说。“怎么会啊?”
程肖眯起眼睛说。“嗯哪,乖乖等我回来啊!”齐沫送了一记飞吻。
第二天,齐沫来到准时来到了车站,虽然嘴上说着不让程肖送,但是心里却是有种空空的感觉,虽然心里想着快要见到爸妈但不知为何会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正在这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齐沫,我来送你了!”
是程肖!齐沫破涕为笑,看着迎面跑来的程肖,有着说出的感觉。
“不是让你别送我吗”
“我不太放心你,所以像经理请了假。”程肖不还意思的挠头。
“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坐车,我没事,等着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齐沫笑着说。
“好啊,嗯到家了别忘了给我打个电话啊!”“恩,行!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齐沫边拎起自己的包包。
“来,我送你上车。”程肖接过齐沫的包把她送上了车,然后挥手道别,那一次的招手并没有那么的依依不舍,因为齐沫对程肖说她会回来,这样就足够了。
五
按道理说齐沫的家并不是很远,应该晚上就能到,可是齐沫却一直没打电话过来,于是程肖就打电话过去了,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接,程肖害怕了,心想不会出什么事吧?恐惧布满了她的心头,没多久警察突然打电话给程肖说是要了解点情况。
带头的张队长对程肖说:“请问您是这部手机失主的朋友吗?我们要请你核实一下手机失主的身份。”
“这部手机是齐沫的,她怎么了?她在哪儿?”程肖彻底的慌了。
“是这样,一部开往xx市的列车在行驶的过程中与大货车发生了撞击,目前已有多人受伤,少人死亡,但是你所说的这位齐沫小姐暂时下落不明,”张队长介绍说。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会的!”程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一切“你们联系她的家人了吗?”
“我们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一旦这位齐沫小姐跟你联系的话,请你跟我们联系,我们想全力将她安顿好!”语气开始起伏。
“”放下电话的程肖慌了神,齐沫她怎么会失踪呢?明明走的时候好好地,明明答应了自己会回来的,可是现在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可是齐沫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齐沫的父母因为担心齐沫天天以泪洗面,而程肖则是每天用博客给齐沫写信,偶尔也去访问以下齐沫的博客,她发现在齐沫最后一篇博客里是一串奇怪的数字“385147249115231519149”这是什么意思呢?程肖有些迷茫了。关了博客,程肖躺在被子里,想念着齐沫的味道,这个房间,这张床,哪里都充斥了齐沫周味道,她高挑的身材,她脆弱的心灵,她的眼泪,她的笑声,无时无刻不在程肖的脑中徘徊。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叫做落阳的男生走进了程肖的世界里,程肖不像齐沫有着很好的工作,她只是很普通的超市收银员,而落阳则是超市里拉货的,两人一来二往便就熟了。程肖的不爱言语对于落阳来说就是温柔,落阳喜欢那样的女孩,落阳就像跟他的名字一样很阳光,照进了程肖冷漠的心。
落阳知道程肖有一个好姐妹叫齐沫,而且她失踪了好久,落阳也一直在帮程肖找齐沫,可惜还是一筹莫展,看着程肖总是悲伤的样子,落阳明白,但又不明白。而对于程肖,落阳对她做的这一切,她当然明白,她也在慢慢地落阳,而对于齐沫她又有些放不下,至于是究竟是什么?她觉得齐沫欠她一个答复,所以她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
六
而落阳无论何时都在想着让程肖开心“程肖,你明天有空吗?我们出去走走。”落阳看着程肖说。
“我哪儿也不想去。”程肖淡淡的说。
“听说最近xx湖特别好玩,有好多人去呢?那儿人多,说不清能打听到齐沫的下落呢?”落阳慢慢的说。
“真的吗?”程肖像是看到了一道光“好,我们马上去!”程肖雀跃的说。
落阳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他们来到了xx湖,这里果然有很多人,落阳高兴地拉着她到处玩,玩了疲惫了,程肖也就忘记了对齐沫的想念,专注于跟落阳大水仗去了。“讨厌?看我的。”离程肖不远处有个同样年纪的女孩子正往她男朋友身上泼水,可是那样的声音怎么会那么熟悉呢?程肖一惊,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喂什么喂啊?我不叫喂”
“我干嘛要告诉你啊?”
“我叫齐沫,你呢?”同样的声音,是她!程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落阳看见了程肖的异样,便问她怎么了?程肖说我看见齐沫了,于是他们便像着那对情侣跑去,程肖一把就抓住了眼前的女孩,是她,可是这个眼神怎么会那么陌生呢?
“齐沫,你怎么会在这儿?”程肖问着。那女孩却甩开了她的手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跟落阳。“你们谁啊?干嘛啊?”旁边的男生奇怪的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我们是她的朋友,你是谁?”程肖反客为主。
“朋友?不好意思我不能相信你们,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你们不能带走她!”男生死死的抓住女孩的手就要走,而落阳跟程肖从后面紧紧的跟随。
“你们跟着我们干什么?乔安,我们走!”男生边说边加重了握女生手的力度。女生用惶恐的眼神望着程肖他们。
“喂,等一下!我们好好谈谈好吗?”程肖恳求着。
“可以,但是你们不能伤害她和带走她,除非她是自愿的!”男生坚定的说。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找个地方吧!“程肖拉紧了落阳的手。
“我叫西显,我家时打渔的,有一次我跟我爸去河里拉鱼的时候结果发现网里居然有一个人,当时我跟我爸就吓傻了。”西显说。
“后来呢?”程肖边问边看着躲在西显身后的女孩。
“后来,我们把她带回了家,见她还有气,就想着等她醒过来问她住哪儿然后送她回家,可是她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然后我们就想着把她送到公安局去,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去,她说她害怕,她说她不想去陌生的地方。。于是我心软了,就帮她取了个名字叫‘乔安’,把她留了下来。”西显说着握紧了乔安的手。
“‘乔安’,呵!”程肖冷笑起来。
“所以就算是我想你们带她走,她自己也不想离开,因为现在你们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是恐惧的。”西显接着说。
“乔安,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程肖啊!跟你住在一起的那个?恩?”程肖再次询问起来。
“不记得了?不想想了,头,头好痛啊!”乔安捂着自己的头显得很难受。
“你们别逼她了,好吗?她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知不知道让她想起过去很难受啊?”西显厌恶的说。
“不?你错了,你知道吗?她的父母为了她的失踪天天以泪洗面,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她消失了三年啊!你能体会得到她他们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程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生无奈的说。
“真的吗?那我我太自私了,我以为只要让她永远的记不起过去,那么她就能永远的跟我在一起,却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的家人、朋友的感受,我向你们道歉”西显落下了滚烫的泪水。
“西显,你别哭啊?是不是乔安做错什么了?乔安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乔安边说边用手抹去西显眼角的泪。
“齐沫,就算你忘记我,难道你连你的父母也忘了吗?”程肖再一次看着眼前那样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孩。可是齐沫却还是摇了摇头。
七
西显答应帮助程肖帮齐沫找回记忆,无论以后想起记忆的齐沫能否再与西显在一起,西显都愿意帮助齐沫,因为乔安就是齐沫,过去的齐沫是现在乔安的一部分,所以无论如何西显都不能逃避这一切,因为他是那么爱她,无论是乔安亦或是齐沫。
马上带着乔安去看了脑科,医生说可能是乔安那次从车上掉入水中经过巨大的撞击使脑袋中的残留的淤血刺激了神经因此使乔安失去了记忆。但是如果通过手术的话会有一定的危险,所以还是建议程肖他们用乔安以前熟悉的事件人物刺激她的神经,令她无药而愈。
听完医生建议的程肖失望的把头陷在双手中痛哭起来,见此情形的落阳蹲下来,用手轻拍程肖的背以此安慰她,程肖哭得更厉害了“落阳,我要怎么办?要怎么办齐沫才能想起我,想起过去,想起她的父母啊?为什么会这样,三年前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边说把头紧紧地靠在了落阳的怀里。
“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我在啊!”落阳心疼的抱紧了她,他不想让她再留一滴泪,可是他发现他无法做到。
帮齐沫找回记忆成了目前程肖他们最重要的事,于是程肖决定把齐沫带回原来住的地方,可是齐沫却吵闹的不回去,后来西晋答应陪齐沫,这才终于同意。
“齐沫,你还记得这里吗?我们曾经在这里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程肖迫切的说。
“”齐沫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李维吗?他曾经是你最爱的人!”程肖又问齐沫。
“我最爱的人是西晋啊?”齐沫奇怪的问。
程肖听着心里不知是何滋味,看来以前对于齐沫而言简直就是从未经历过的一样,于是程肖又带齐沫去看她的父母。
“沫儿,这几年你去哪里了啊?爸爸跟妈妈好想你啊!”齐沫的爸爸拉住齐沫的手说。
“你们是我的父母?可是我不太记得了,不好意思啊?”齐沫慢慢说。
齐沫的父母见到齐沫这样的情形简直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女儿虽然相貌如初,可性格却跟以前截然相反,二老老泪纵横求程肖要帮助他们的女儿找回记忆,而程肖也义不容辞的答应了他们。
“程肖,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一天下午,齐沫突然对正在看电视的程肖说。
“是在大街上认识的,我还记得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你哭的很伤心,后来我去找你租房子,可是当时的你已经不记得那天的情景了。”程肖边说边换台。
“是吗?就像现在忘了所有的一切吗?”齐沫看着程肖。
“是啊,其实你不记得也没事,只不过我有一些事想要问你。”程肖也看着齐沫,就像三年前的某一天一样。
“什么事?你问吧!”齐沫有些疑惑。
“算了还是不问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想起以前,就算怎么样也不记得我!”程肖轻轻的叹了口气。
“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齐沫坐在程肖的旁边。
“很闹,很爱笑,神经很大条!”程肖笑着了起来。
“是吗?有点不相信呢?不过现在也挺好的啊!”齐沫不自在的摆手。
“那你现在幸福吗?”程肖突然问。
“幸福啊,我找到了爸爸妈妈还有你们一大堆的朋友,还有西晋,我当然幸福了。”齐沫说。
程肖听到这句话话脸色突然暗了下去,为什么看到齐沫幸福她不开心呢?以前不是一直都希望齐沫能够幸福吗?现在是怎么了?
八
时光似水,一年过去了,齐沫还是没有想起过去,而此时的程肖已经放弃了帮齐沫找回记忆,就算找回了记忆又能怎样呢?这样对她对她对他们都好。
程肖与落阳的感情也在发生着变化。在程肖的二十三岁生日那天,落阳向程肖求婚了,程肖还在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接受?可是落阳的戒指已经套牢了程肖的戒指,接着是当着所有朋友的面与程肖缠绵悱恻的吻,程肖感觉自己再也逃不了了,也意味着她的青春年华结束了。
在一旁的齐沫羡慕的看着两人,悄悄的跟旁边的西晋说:“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啊?”惹得西晋哈哈大笑,也想着考虑起齐沫的将来。
一切似乎是那么美好,一切却又是少了什么,是齐沫丢失了的那串记忆蒙蔽了自己的心还是命运就是如此呢?程肖再也不愿想了。
2007年10月24日,明天就是程肖的婚礼了,齐沫跟西晋商量着明天送给他们的新婚贺礼,商量好后齐沫挂了电话打开了电脑跟往常一样准备登陆自己的博客,可是结果还是一样想不起自己的登陆密码,准备退出时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齐沫试着输入了几串数字,自己的生日:0323,错误;爸妈的生日:0701(0829),错误;然后齐沫再输入一串数字时居然登陆成功,密码是:0404,四月初四,是程肖的生日。
“怎么会是她的生日呢?”齐沫奇怪的问自己。
齐沫想不起来为什么会用程肖的生日作为自己的博客密码,难怪自己打不开,原来自己根本没往她那里去想,打开博客尽是自己以前记得以前生活琐事,里面有很多一个叫做“李维”的人的名字,程肖好像提起过说是什么自己失忆前最爱的人,齐沫感到头痛懒得去想又看到自己写的一篇奇怪的博客。
“这是什么?‘385147249115231519149’什么东西啊?奇怪?”齐沫说着就打起哈欠来了,就想去洗个澡睡觉。
迷迷糊糊的往卫生间里走,可是该死的灯居然坏了,于是只好把门打开来洗,幸好是自己一个人住不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里面还是有点暗,不洗吧,又不行,毕竟明天要去参加婚礼当然要干干净净见人了,于是齐沫只好趁着暗淡的光洗澡。
“哎呀!”就在齐沫准备拿肥皂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头重重的磕在瓷砖上,一些模糊的影子开在齐沫的脑中不停的闪速着。
“程肖,别忘了我。。程肖你煮的菜好好吃哦,程肖等我回来知道吗?程肖程肖”
第二天穿上婚纱的程肖在更衣室里静静的坐着等待一场自己一生的婚礼,美丽而优雅的自己,英俊体贴的新郎,一切是那么美好,可是此时的程肖却还是有什么东西放不下。
“齐沫,你真的已经忘记了吗?记忆可以忘记,那感觉呢?”程肖自言自语起来。
当齐沫来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了,齐沫的感觉只能用沧海桑田来形容了,都是自己在医院耽搁了时间,都是自己不好。
“程肖,我来晚了吗?”齐沫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哀伤的说。
“其实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没有告诉你呢?你知道‘385147249115231519149’是什么意思吗?3就是英文26个字母当中排在第三位的c,8就是26个字母排在第八位的 h,以此类推就是‘chengxiaowoaini’,你知道吗?程肖你真是笨死了这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程肖你答应过我的,呜呜呜”齐沫蹲下了身体哭了起来,头上刚被纱布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此时朦胧中有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