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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了的嗓音，让季安口更干了。
那个占卜师的占卜真的准吗？季安看着弗雷德的态度，陷入自我怀疑。
“快点。”弗雷德擦干了些头发，伸直手臂，正好伸在季安面前。
咦？季安惊讶地看着弗雷德，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没有夜宵了。
“给你三秒钟。”弗雷德道。
季安迅速抓住那只手臂，摸上去硬·硬的，想到弗雷德没有穿衣服，季安有点心猿意马，他低头，捧起弗雷德的手臂，獠牙刺入手腕上。
然后他刚吸了一口，弗雷德就强行把手臂抽出去了。
季安懵逼地看着对方舔了舔自己手腕上流出来的一些血，伤口很快愈合。
“你这样，是跟我间接接吻吗？”季安随即戏谑地说。
弗雷德罕见地愣了下，随后眼刀子跟不要钱似地往季安身上扔。
“别总是那么冷漠嘛。”季安心里还在怀疑那个不靠谱的占卜师。
弗雷德猛然伸出手臂，食指刚有触碰到对方脖子皮肤的感觉，就没了。
“出来。”
季安上次对弗雷德的力道有了阴影，自然是随时随地都对弗雷德有防备，弗雷德一动手，他就立刻溜。
阳台门前，背对月光，一个人影随意地靠在门上。
“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季安说道，“你有拿自己的血去拍卖过吗？”
“没有。”
弗雷德直接想到季安问这个问题的目的，眉眼阴郁，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要是敢拿去卖，后果你知道的。”
“嗯？”季安拉长音调，“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