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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烈炎便不理会吓得瑟瑟发抖的侍女,起身返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听到自己被指定后的侍女,满脸的惊骇,眼神透出了死灰的气息,犹如行尸走肉般,缓缓的跟了上去。
身为在炎烈身边服侍的时间已经不算短的她,知道在这种情况被叫去侍寝的侍女,没有一个会有好的下场。
不出半个时辰,烈炎便从房门走了出来,往着总堂密室走了过去,期间还对着遇到的一位下属,吩咐其清理房间的一切。
得到命令的盐帮成员,便去了烈炎的房间,这位成员虽然心有猜测,但是见到眼前的一幕,仍然有些触目惊心。
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一位侍女衣衫不整,双目无神的躺在床上,周身泛着各样的鞭痕,以及咬痕和铁青。
这位盐帮成员,心叹这位侍女的倒霉,随后轻轻的为其盖上了衣衫,动作轻盈温柔的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侍女,而且生怕他自己的动作弄疼了对方。
抱着对方缓缓的朝后院走了过去,这位盐帮成员眼神望着前方,也不管对方是否在听,嘴巴轻喃的说了几句话。
随后他心里猛然一颤,因为他感觉到了怀里的女子,正在轻轻地流着眼泪。
然后他用抱着对方身子的双手,轻轻的拍着对方得身体,继续安慰到:
“唉,你跟以前那些侍女一样,都是可怜人,但是你比她们幸运一些。”
“你跟她们一样,没有被摧残后虐杀,等下我带你离开盐帮,你就离开暮光镇,找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好好生活吧。”
“希望你能遇到一个不嫌弃,而且爱你的男子,以后都别回暮光镇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盐帮,然后给帮主当侍女的,但是既然当了帮主的侍女,你应该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听到这位抱着自己的男子的话,原本眼神没有任何色彩的侍女,开始有了一丝明亮,这时抓住披在身上衣物的双手,捏得更紧了。
这位男子她认识对方,她虽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但是她知道对方是盐帮的骨干成员,一直跟在少帮主身边做事。
“大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侍女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我啊,以前的名字不记得了,现在的名字叫鼓山。”
听到对方的话,鼓山温柔的一笑,他这是真心的笑了,对方既然开口了。
不管是什么的原因,起码他确定这个侍女,在他自己送她出去后,应该不会选择自我了解一生了。
感受到对方温柔的语气,侍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双眼的雾水,更加的泛滥了,心里不由的一阵黯淡,觉得为什么没有提前遇到对方,认识对方。
没有得到回复的鼓山,也没有介意,只是抱着侍女,趁着四周无人的时候,走出了盐帮后院。
避开众人的视线,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且安静的小院内,这是他的一处落脚点。
由于太过偏僻,这边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来往,所以也不担心这位侍女在这里会被人发现,或者受到伤害。
鼓山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随后从衣柜了拿起一件比较新的衣服,放在了床沿。
随后便转身轻盈的关上了大门,继续回了盐帮总堂。
侍女的事情,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由于鼓山避开了众人,其余的人并不知道。
这也是烈炎为什么会选择鼓山办这件事,因为这并不是鼓山第一次处理了。
但是烈炎他并不知道的是,由于这次的侍女并没有死,鼓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埋了,而是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某个落脚点。
对于这些事,烈炎并不关心,他现在正在盐帮的地下密室内,拿着一个模样有些古怪的东西。
随后把东西藏在了怀里,回了盐帮大堂,正好遇到了回来禀报消息的探子。
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他之前派人去探查吴守情况的。
根据探子的回报,他知道了吴守住在城西外,因为他每次都是从城西进城的,而且城门关闭前又出了城西。
然后根据探子的查明,出了城西的吴守,朝着城西几十里外的一家开在大山的店铺返回了去。
根据探子在店铺外围探查,这是一家年轻人开的店铺,装修古怪,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客人。
由于担心被发现,探子没有进入探查,所以并不知道对方卖什么。
而且据观察,店长应该只是一位普通人,细皮嫩肉的,没有任何练武的迹象。
烈炎思考着这些东西,他觉得有必要去探探这家店铺的虚实了,更别说废了烈升钟的人正在店铺内。
但是他有些犹豫不决,毕竟那个小鬼突然成了9级有些离奇,而且那个店长看是普通,但是未必就是普通人。
随后他摸出怀里模样古怪的东西,模样虽然像令牌,但是形状却是月牙状,通体泛着古怪的花纹。
月牙半弯的中间,连着一个形状古怪看似黑字的图文,月牙上面纹着一个同样形状离奇的夜字。
犹豫了片刻,烈炎一咬牙,随后伸出手指,用力的朝字体按了上去。
随后月牙令牌便泛起了一丝丝白色的光芒,接着一闪一闪的,随后响起了一阵嘶哑的声音:“何事?”
“暮光镇盐帮烈炎有事相求!”听到对方的声音,就算是烈炎,也是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规矩你知道吧!”嘶哑的声音继续道。
“知道知道!”听到对方得话,烈炎连忙回答道,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
“正好有人在暮光镇,晚些他便亲自上门找你。”月牙令牌那边沉默了一会,随后嘶哑的声音继续道。
随着这道嘶哑的声音落下后,月牙令牌的光芒便消散了,随后片刻之间化为了一堆粉末,随风飘逝。
望着眼前这一幕,烈炎一阵肉疼,这块令牌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弄来的。
在大厅里面等了约莫两刻钟,一道黑衣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大厅门外。
一位黑袍人,完全看不清身影,面带古怪面具,缓缓的走进了大厅。
望到这道身影,烈炎眼神一凝,顿时起身快步下了台阶,对着黑袍人急促的道:
“敢问阁下可是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