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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说声,谢谢你!(上)
能被人记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题记
(一)
玲在云南做自己的生意。前些天才在网络取得联系。她依然记得我在的网站。她说她看了我很多的文章,比以前真的进步了很多。我回了个笑脸:),很多的话,都堵在了我的心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语无伦次地,我竟然只想说一句话——谢谢!
是的,我要谢谢玲,感谢她在生意的周旋中看我的文字。说起我文章的进步,我真的要感谢支持、鼓励和影响我的朋友。
央,我网络里联系得最少,电话里联系得最多的女子。我喜欢她造词的冷僻而又不失美丽。我喜欢她那大而含情的眼睛。这些,都是只是外表的一些喜欢。更多的,是央给我的鼓励、支持和安慰。
央说我中了文字的毒。在她说出那话的时候,我心里开始有了小小的嫉妒。那么贴切那么美丽的句子,怎么出自她的口,用在我的身上呢?
但,我是幸福的。因为央的理解和支持。
我喜欢文字,喜欢写字,喜欢胡言乱语,喜欢诗歌,喜欢心情笔记。喜欢一切与文字有关的东西。我更喜欢网络文学。
喜欢太深,有的时候也成了伤害。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央是唯一一个不计较我缺点的女子。她说她懂我,她说她理解我。而我,口头说了很多次谢谢,都不能完全真诚表达我心中的那份感激。
没有央的鼓励,我不会再次在网络流浪。是的,我在网络流浪了好久,最后选择了烟雨和红袖两大网站。
以前,央总是想说服我,要想证实自己的实力,必须在更多、更严厉的地方展示自己。我总是听不进去,一意孤行,写那些纯心情类的、情感类的东西。现在要让我回去看最早的文章,我真的羞于见人。
央,不直接说我文章的缺陷,只是动员我去红袖试试。在我网络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我无奈选择了红袖。发了几篇文章,只有一篇是b级,其他两篇都是c。我对自己失望了,没了信心。那是2004年的4月。
我在网络消失了两个月,与央断了信息两个月。
六月的月底,我突然想起了央。她还好吗?我都有好久没和她联系了。
电话打过去,央旧话重提。还是要我去红袖。
我迟疑了几天,恢复了家里的网络。
去了红袖,才知道那里通过一篇文章真的不容易。
刚开始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新作,把以前的旧的文章整理结集发在哪里。
当我有了自己文集的时候,我热泪盈眶。对央说——我也有了自己的文集。那时候,我那红袖看成了一个神圣的地方。神秘、遥远、充满感昭力。
我在那里苦心经营着自己的心情。从刚开始的b、c2/3的比例,(有好多的时候,还会因排版和标点退稿。)到c级基本没有,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
央只要上红袖,都会看我的文集,在电话里鼓励我,为我加油。
关于央的文章,我写了很多。均发自内心的感受。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
央总是批评我写文章的马虎情绪。文章写完了,从不检查,更不修改,可惜了那份激情和灵感。
哎,我每次只是敷衍道:我会找个时间修改错字,有些地方再仔细斟酌斟酌。但一夜过去,我什么都忘记了。依然我行我素,还是那样。
央不写诗,但以前在我的诗歌里,却能附和很多的诗句,比我的原创还要好。我们就在那里一唱一和。后来,她忙了,上网的时间少了,跟我文章的贴也就更少了。当央说过,我的文章只要她上网,她都会看。我知道她不会骗我,因为,每次在电话里她都夸我的诗歌有了一些进步。和我商讨一些诗歌的题材。我非常的乐意与她在电话里交流。
电话几乎每天都打,只要她不忙的时候。
话说多了,话题也就多了。从网络到现实,从文字到文学。我们说得最多的是彼此的文章,网络的一些现象。
我象一根青藤缠绕着她。
我在网络不开心了,我向她倾诉。她会娓娓叙说着自己的观点。她从不直接批评我,都是建议性指导性的意见。我会很乖地听着她的话。慢慢地,我也改变了自己不少的缺陷。起码,我现在已经不再象以前做事那样冲动和计较一些得失了。
——央,我真的谢谢你。
央,只是笑。有的时候也说——
其实,没人能改变你,能改变你的,还是你自己。一切不顺心的事情,还是得自己去面对。
话虽这样说,一个人从莽撞走到成熟,从风雨走到天晴,没有人指引,没有人遮风挡雨,是不可能顺利过度的。
所以,我要感谢央,让我衷心的谢谢你。一生一世。
(二)
海,是我在网络里遇见的最想结交的朋友。我总是喜欢和知识渊博的人交朋友。特别是喜欢文学、尤其是写诗歌的人交朋友。
海在我的一篇文章里跟贴道:你是一个真正的诗人。
我知道我不是诗人,但我喜欢诗歌,喜欢写诗。我更知道,海是在激励我,给我鼓励。我想说——谢谢你,海。
犹豫了好久,在我决定疏远他的时候,我还是对他说了——我感谢你给我的鼓励和影响;如果我曾经惊扰过你,请原谅我的直爽。
我写过一首诗歌红狐之死。海在文章后面跟贴道——如果你是那红狐,我就做那只黑狐,在前面为你领跑。
当时,我很喜欢那句话,有诗意,有深意。虽然看似是玩笑,但我还是选择了那是真诚的话语。从那时候起,我开始看他的诗歌,我有一种强烈走进他文字心脏的愿望。他也真做了在我前面领跑的人。现在想来,我情愿他不是黑色的狐。因为,fox虽然聪明,却也油嘴滑舍,特招女人喜爱。
他的诗歌,理性,但有一种强烈的感染力。用一句形容我读他的诗歌的感受“看的,就是心跳”不能他用什么名字发文,他的现代诗,我总能觅得他的气息。
他写一组,我跟一组。强烈地想要贴近他的心灵。更多的时候,我在他的诗歌里迷失了自我。我找不可以返回的路途,我只有继续沿着他的足迹走下去。
一个恍惚,他的句子就藏在了我的诗行里。稍不留心,我的文字里尽是他的气息。
——给我一个选题吧,让我走出去。
他会给我一个指示。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完成他布置的作业。能得到他的一个小小的赞许,我会兴奋一整天。
——不要老写情感和心情类的文章,视野宽广一些。
以前从来不肯听取他人的意见。但他的话,犹如春风,拂醒了我的自我陶醉的心灵。我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挖空心思写情感以外的题材。
水的联想、春的消息、有一种心情向你抵达,在我自己认为好一些的诗歌,都是他给我灵感,都是在他的监督和指导下完成的。他对我的监督,不是明言明语。我只是感觉到,我在写那些诗歌的时候,总觉背后,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注视着我。我胆战,我想把诗歌发挥到最佳的境况,我竭力地想表现自己。而他的指导,在我来说,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选题或者建议,或者一句有关诗歌的话,我都能做为指令,去认真努力完成。
海给我的诗歌带来了创作的灵感和激情。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对我诗歌的影响。而海,却实实在在地影响着我的思想,鞭策着我诗歌的成长。
我曾经形容他的诗歌是朵盛开的英粟花,毒而美丽。
越是有毒的东西,越是充满诱惑。他的诗歌,象步下的一个个陷阱,一个个美丽的陷阱,让我心甘情愿地往里跳。我跳了进去,但又拼命地想要挣扎。
所以,我决心远离他。远离他,其实是想远离他的诗歌。
一种强烈的矛盾滋生在我的心里。我不知所措。我彷徨,我焦虑,我痛骂自己。但,都没有用。我必须寻找自己语言新的突破口,我必须固定适合自己的语言和风格。再不能步其行程,否则,我不仅在写诗方面遗失自己,我会在我的幻觉中,想象海的完美,甚至是把海塑造成一座完美的神像。就象是童话里的故事,人,也会爱上自己的影子。
接近文字,就是走进一个人的内心。我总是在赞美、沉迷了他的诗歌后,又狠狠地痛骂他。骂他是是故作深沉、故弄玄虚。骂他害了我,更害了他那么多追迷他的粉蝶儿、蓝花儿。
其实,我真的做了回fox。fox吃葡萄,吃不到,总是说葡萄是酸的。
我想海是知道我是爱他的诗歌的。我想说我爱他那个人,仔细想过后,我自己嘲笑了自己。
网络的朋友,网络有了家庭的朋友,还有资格谈清说爱吗?即使有,即使给自己找万千千个借口可以爱着,那,海是爱自己的吗?
从来没有对海说过爱。海,他的诗歌是理性的,他的人更是理性的。所以,纵使他爱我,也不可能说“我爱你”三个字。何况,他身边的美女如云,蝶一样地飞来飞去。我连残花都不是。就连写的诗歌,他后来也不正眼看一下了。怕了我。
海是我生命里不多的、钦佩的、会写诗的男人。我爱写诗歌,我爱他的诗歌。但我不能爱他。所以,我远离他。但愿我能做到。
再次说声——谢谢。
2005-3-322:05:02
让我说声,谢谢你!(中)
网络给了我充分的自由和写作的激情。我爱诗歌,所以我写诗。我没上过大学,也没读过很多的所谓名著。曾经想加盟红袖的诗歌编辑组,但因要交一篇对现代诗歌的流派看法和对近体诗的研讨,所以,我放弃了。我总觉得,诗歌,有了太多的理论,思想就会受到束缚。诗歌,要的是知音,要是的人与人之间的思想与心灵的共鸣。
蕾,在去年年底的时候走到了我的视线。看他在网络中的名字,我以为他是我相识而再来的人。现在看来不是。但蕾,现在真真实实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想,这都得源一个“缘”字。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比较喜欢他的诗歌。我在他第一次发文的诗歌里那样跟贴道——来了一高人。那时候,他的文章在网络没有什么名气。不被人十分看好。但他的贴,我每篇都跟。因为,在网络,我真正欣赏的诗人不是很多。他是其中的一位。他的诗歌易懂,却不失内涵。情感丰富,犹豫但不绝望,深沉但不呻吟,大气而不老气。我喜欢。
高山流水觅知音,烟雨红尘遇新朋。蕾,我要说的感谢,没有具体的事件。我就只想说“谢谢”两个字。一种知遇之恩的谢谢。
——你在吗?我给你写了文章?蕾给我留言。
我弄得莫名其妙。想着,你写了文章就发啊,给我留言做什么呢?
后来在红袖论坛读书杂评里面,我看见了蕾写的那篇关于我一组诗歌的赏析。我当时感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把那文章收藏在我的日记里。
蕾是第二个在网络给我写文章评论的人。能给一个陌生的人写文章评论,那么长的评论,不仅仅花了一番心血,更多的是一份诚意和一份青睐。我想,用感谢两个字去打发,那是不公平的。
我说过,如果我的文章将来能够出书的话,我就请他给我写序言。因为,没有人能向他那样品读我的诗歌。没有人能象他那样能理会和体会我的诗歌。走进一个人的诗歌,就是走进一个人的思想和心灵。那是心与心直接的感应和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蕾所在的地方网站云之南,我在一个暖暖的春日午后,在很短很短的时间里写了一组关于云之南的诗歌。我还想继续写下去,但堵在心里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想写的太多太多了,相反的,却不知道该写什么了。也许要过很长的时间,也许就在下一个歇息的空间。我感谢蕾,带我到了云之南,海之北。我感谢他给了我很多的创作激情和灵感。而,更多的感谢,却是他对我的赏识和赞美。那是对我最好的鼓励,而不是单纯的加油之类的话语。即使是他的建议,都我很自然地可以接受。因为,他总是用赞赏的语言道出我的不足。我是渴望完美的人,他是真正的懂了,缺陷,也要在完美中进行。
和蕾玩了真正的文字游戏。
合作了关于诗歌感受的组诗。自己看了很满意。在红袖也得到编辑的评论。其实,那组诗歌,我要是不对人说,就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断定那首是我写的,哪首是他写的。我们的风格和思维是那样的相近。
——我发现,你最近的诗歌,怎么越来越象我的味道了?
——看多了,理会深了,就自然而然了。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敢多读你的诗,我怕我会陷了进去。
我明白了什么是知音?我懂得了什么是相互欣赏。
蕾,是不求名利的人。他总说,我的诗歌,只要你说好就行了。诗歌是写给朋友看的。至于外行,怎么看待,真的没有必要在意。
我是一个不喜欢在qq说话的人。蕾也是。但在网络的联系仅仅局限于短信和聊天室。而我又十分不喜欢那样的交流。
文字的交流是一种心与心的体会和感应。而qq的交流是人与人直接的对话交谈。我送给蕾一个qq号码。和他开始了qq对话。
说得最到的是诗歌。我给他建议,他给我鼓励,相辅相成。而这些,在一些不知详情人的眼里,说是我和他在网恋。
我说——别理那么多,笑一下就好了。
关于蕾,我有说不出的感动。为他的人生经历感动,为他的为人诚恳而感动,为他的才情而感动。他是一个传奇,有一天,我会把他的故事写成小说。希望那天能早日来临。
蕾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情人。但他的诗歌与我的诗歌是情人。
我感谢他,感谢他让彼此的诗歌成为情人。
2005-3-50:54:46
与你相伴
很怀念k写诗歌的日子。但那样的日子和感觉,很可能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他的诗歌有一种魔力,仿佛盛开的罂粟花。罂粟花有毒,我却肆无忌惮地想要接近。
常常与k调侃,说写诗歌的男人是流氓。k说:我可不是那流氓公子啊。
其实,我说的“流氓”并不是贬义的说词。是一种中性的感觉。写诗歌的男子,古今中外,都是多情的公子。爱了西窗,又恋西房。k也是。我不知道k在生活中的情形怎样,从他的诗歌中,我嗅到了“流氓”气息。我常骂他是“流氓”不知道他生气与否?我想,至于是怎样的结果,对我来说,都是不重要的。我只知道,我不把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憋在心里会很难受。
我也常骂自己是婊子。因为,我写诗歌,写很多看似情感的诗歌。在这首诗里爱了公子,又在那首诗里思念少爷。其实,那是对自己的玷污。也是对写诗歌的女人极大的不尊重。这样自贬的行为,是不能原谅的。因为,诗歌就是诗歌,文字就是文字。可能在成文的那一刹那,有过暖暖的感觉,实质却不然。突然间想起三月的桃花,有水性杨花之嫌疑。我是的吧。总之,是为了发泄,也或是为了记录某一时刻的心情。
在这样看来,真的是我巨大的不道。我那么玷污诗歌,那样理解诗歌,在纯文学者的眼里,如沙子,是不能容忍的。而我却是那样的说了,如泼出去的水。
k的小说,严重的说理类型。我不是怎么喜欢。可能与他从事的职业有很大的关系。想到一些卷宗文档,理性的东西多一些。对话的部分俨然法官式的立案记录。我想在他的小说里捕捉到一些细腻温软的东西,但我拿了十倍的放大镜,也没有找到。即便是羽化了的人物,都象框架式的房子构图,有条不紊。即便是温柔的言情,暧昧里却藏着硬朗的钢筋。心里描写让我摸不着头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其实,那些在内行看来,都不算是缺陷。正是k小说成功和独树一帜的一面。而我却不那么看他的小说。失望里裹着深深的惆怅。问了自己的原因,却不得其果。
可能是我的生活阅历和知识涵养浅薄的缘故。硬着头皮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实在找不到共鸣的地方。不如他的诗歌有感染力。
也或许,在我的内心深处,给k安排了一个优美的位置。希望他的文字在我想象的视觉范围内。而他现在的文字方向不在我的轨道上,于是,我的感觉出现了差池。
但我总觉得,无论哪一种文体,要的是读者的欣赏和理解。大众的东西通俗易懂,却离所谓的文学越来越远。深奥理性的东西,但观点和思想浅显的人看了又头大。终归是一个层次的问题。
人都在有意无意的美化自己的语言、修饰自己的外表。我想k也是一样的吧。但我却不可能左右k的思想。也从没有那样想过。
但,我写写自己的观点,总是无妨的吧。
k经常不经意就教训了我。我没有过懊恼,有的是羞愧。但人的修为已经成了定居,想要改变自己的某些情形,还真的很难。我想,他应该当我是朋友的吧,说的一些在理的话,我听了一些,却不能灵活运用,固执得厉害。就如我看他的文章,仅仅只是喜欢读他的诗歌,而有十分排斥他的小说一样。
k说我的心里年龄只相对于小学生。我并不哑然。我十分清醒我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而在我写诗歌风格和语言的突破上,我看清了自己的行径,却不知道该迈左脚,还是该迈右脚。索性,我原定不动。但想到无语凝咽,又是十分懊恼的事情。毕竟,我是那么喜欢用诗歌的语言记录自己的情绪。
说自己单纯和直爽,那是给自己面子。直接点说,那就是某些方面的弱智。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在某种意义上,也可能带有些醋酸的感觉。那与孤芳自赏有些接近,却不是玉洁冰清。
2005-3-2122:05:40
qq里的陌生人
喝了酒,兴奋。睡不着。
开了q,没人。我倒。
我的qq好友只有我自己。陌生人里158人。我从不加别人。别人要求验证,我一一通过,却不让他进我的屋。
我等。等一个也不回家的人。和我说话的不一定是我的好友。和我不说话的,也不一定不是我的朋友。我把主动权让给自己。就象电话,我从不让别人给我先打。这点我和梦儿一样。
有人骂我神经病。我笑,不理。qq是一个什么东西?是网络手机?但我的手机我把它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关掉小灵通,我如风行走在街上。嗯,好轻松。qq里没人,想起我亲爱的朋友,我就寻找你的头。我凭印象能知道猫是谁?狗是谁?fox是谁?大胡子是谁?戴紫菊的是谁?小熊熊是谁?小海豚是谁?戴眼镜的是谁?就是不让你们——我喜欢的你们进我的屋。
喜欢刻意想起你们的感觉。猫儿好久没联系了呢?大胡子的电话骗到手了,他却不知道。小海豚的爱犬有男朋友强奸了吗?戴眼镜的臭y,你忙完了没?千万别担心我的电话费,我多偷人家的电话打的。200元话费满天飞。我就是不喜欢q聊。简直是无聊。
开着q的我,更无聊。不说话,看灰的,亮的头。
我找呀找呀找呀找,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我讨厌客套虚伪的——你好。我讨厌一朵没有香味的玫瑰。我讨厌开着视频让我语音。我讨厌放着音乐强奸我的耳朵。2002年的雪下了几年了,该换换新鲜的东东了。
老卡,(郭的日文发音),沈阳的雪下了几次,够滑雪运动了吗?你找不到我了吧。嘿!我上了你的qq,把自己拖进黑名单。你自己再上线的时候,就进了我的陌生人。你答应我的事情搞定了给我邮寄过来。你不会忘记我的地址的。
夷陵守望者,谁叫你要看我。你再看!你再看!你再看我把你吃掉,一辈子让你后悔。我从你的世界销声匿迹。你哭着也没用。不过,宜昌的原始森林里有野人,我倒想去看。哪天我来了神经,会扣你一顿。没关系,就三晚上的星级宾馆。餐风露宿也可以,野外夏令营只要你老婆不去,至于我,谁怕谁?!
林中深情,你不上烟雨,我就永远不给你留言。哼,还说永远保护我,臭美,网络男人的话,不信也罢。什么gg,mm。都是假的。你欠我边城之约。你给我记好。
cfjin,我的老师,我最亏欠的就是你。我一直用你给我申请的邮箱。密码从来没有变过。我依然记得我收到的第一封电子邮件,是你给我的音乐贺卡。我的文章,你还是不动声色给我另存了吗?我的文章不好,但在你眼里,都是珍品,只有你,从来不说话,却一直关注着我。我q里的朋友,没人认识你。你是唯一不写文章,而又是我朋友的人。
风,不是如风一样的男子。兰州的风沙大吗?黄河的水还在流吗?如果你敢跳黄河去寻死,那么我陪你跳。你没胆量跳,所以,你永远没有50万。没有50万,你就永远没老婆。不听我的话,我就是不理你。你跳啊,你跳啊!是男子汉你就跳黄河。
半,我知道你长期在线。但我从不主动找你。因为,我想,你当我是朋友,一切从头再来。君主江之头,我住江之尾。相逢是首歌,真诚到永远。重新敲起键盘吧,要不,可惜了自己的那份才情。
大师呀,我等你向我道歉。我在红袖发了落红心事,我想你会见到。只是,请再次听我说一次——文字就是文字,不要逼自己对号入座。我在网络谁都不爱。为什么老瞧我用小样?
还有谁?那个水中蛋!还在玩传奇?我气!
寂寞烟花,我想你此刻住在哪里?千里难寻是朋友,你一直当我是朋友吗?我笑:)
性感的薇,自己是老师呢,文字不写就生锈了。再不写,我永远和你88拉。
藕丫丫,没良心的家伙。你干儿子想你想得不得了。开qq,就问——干妈想我了没?给我留言了没?我想见见干妈。等几天就是你干儿子的生日了,你还记得不?我气你,我又担心你。你一人在外,还好么?
孤帆,我的弟弟,回家去看看吧。我想见你长发的样子呢。你说,以后永远不肯见到你长发的样子了。还记得不?你还欠我新疆的手饰呢。我等你发财的那天。
累了。最后想想fox。不争气的娘子。重色轻友。哼!!哭的时候想起我,笑的时候不理我。你活该我不让你进屋。但给你的小说,我真的很惭愧,想我写的时候,我偏不来事了。
qq里的好友们——kissyou!
kiss!kiss!百万个吻给你们!
2005-1-81:54:10
2005-04-23-0:24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