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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刚走几步就被迎面过来的罗道夫斯等一行人给拦住,只听罗道夫斯嘲笑他地说:“呵,原来你也就这待遇。”
面对一向喜欢对他冷嘲热讽的罗道夫斯,卢修斯立刻维持住他微笑的假面具用略带骄傲的语气回答:“待遇需要争取,我不像你,只是没有去争取。”他暂时斗不过不按牌理出牌的佩妮·伊万斯,难道还让罗道夫斯欺负到头上?
罗道夫斯刺人不成反被讥讽,顿时黑了半张脸,不过在没有特殊情况下,罗道夫斯并不想真的跟卢修斯撕破脸,于是阴沉着脸,不屑地说:“只会用借口掩饰……(胆小鬼)”最后一个词咕哝着,神情鄙夷地带头从卢修斯面前踏着重重的步子开门出去。
卢修斯心里直抓狂,脸上却还要保持满不在乎的笑容地往回走,在看到出现在女生宿舍入口处的纳西莎后,趁她还没发现他,赶紧低头,装着没看见目不斜视地一路快步走回男生寝室。
回到寝室后,卢修斯立刻收起脸上的虚情假意。
“你总算回来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同寝室的塞文见到他回来松了口气,卢修斯不回来他就不想出门,就担心遇到纳西莎,别人他可以不理会但这个被卢修斯选择当另一半的女性候选人,他是不想得罪的,如果不出意外,等卢修斯毕业了,最多不出十年纳西莎就会成为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他不想被她堵住追问卢修斯的去向。
卢修斯什么都不说地直冲向他的床,放下床幔,在四面围拢的床幔之内抓住他的枕头,死命掐拼命甩狠命揍,他现在只想发泄啊发泄,这该死的小不点,一个新生居然敢让他那么丢脸,还什么都不能说。该死!该死!!该死!!!
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简直羞愤交加,去校医院的时候竟然撞见了费尔奇,那个可恶的哑炮居然说他违反晚上不能在学校游荡的校规,一定要拖他去写检讨,他是级长就不能通融一下?这该死的校规该死的人,一个二个地跟他作对,混蛋,混蛋!
塞文听着从卢修斯的床幔里面传来的声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床剧烈地摇晃。……嗯,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还从未见他那么疯狂地摔枕头。
等到卢修斯终于发泄完毕,拉开床幔,再次从里面出来的少年总算没有刚开始那样暴躁。
“好了?”塞文打量似乎又是他认识的那个卢修斯点点头问道。
“好了……你最好把你的猫给丢了。”卢修斯突然说。
“为什么?”塞文不解,怎么突然扯到他的猫身上了,“它一整晚都没回来,你碰到了?”
卢修斯不想谈昨晚的事,那简直是他毕生的耻辱,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现在倒是庆幸半道没有遇到唯恐天下不乱的皮皮鬼,不然还不帮他传得人尽皆知:“不谈这个,等会儿是什么课?”
塞文和卢修斯一起长大,在一个寝室住了那么多年,他们互相了解也深谙察言观色之道,塞文明白他想要转移话题,善解人意地顺着他的话聊起今天的计划。
佩妮和斯内普一起离开了公共休息室,二人沉默着前往礼堂,斯内普边走边疑惑地偷瞄佩妮,她和马尔福级长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呢?他很想问问看昨晚见到的马尔福级长的头发是不是她的杰作,但一想到级长大人气急败坏地威胁他保证说什么都没见着的样子,不得不拼命忍耐着让猜测烂在肚子里。
佩妮并未将昨天的事情放在心里,她的气来得快去得更快,现在纠缠着她的是夜里做的梦,那些愧疚那些曾经的经历总是在不经意间突然涌出来折磨她,她此时此刻表现得很沉默平静,实际上无人知晓她内心的煎熬和如火山酝酿着的岩浆般的憎恨随时都可能冲破最后的关卡,一路上她都在忙着压抑那个想要不顾一切同归于尽的诱惑的声音。
她不断告诫自己:一时的冲动并不能让巫师界疼痛,她的志向没有那么肤浅。
斯内普见佩妮坐在餐桌边却瞪着眼前的食物一动不动,心思不知道放在那里,皱了下眉:“佩妮!你要来点熏肉吗?……佩妮?”
“呃?”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佩妮回过神,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礼堂,她现在正坐在餐桌边,斯内普手里拿着一只装了熏肉片的盘子放到她面前,她条件反射地回答,“不用,谢谢。”从铺有白色绣花纸巾的篮子里取出几只圆面包小口地吃起来,边吃她边自嘲地扯起嘴角,最近果然是太平静了。
斯内普对于能得到佩妮的道谢呆了呆,就跟看到神奇生物一样地瞪她,见到她嘴角浮起的讽笑又立即紧张地猜想她又想干什么了,这些日子她已经不复曾经的疯狂,不会又要发生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吧?
一年级的课程排得比较紧密,基本一个星期的上课日早上都有课。吃完早餐后,佩妮和斯内普去往变形课教室,忙碌的学习生活让人很快遗忘了那些插曲。
随着某一天的醒来,空气里飘荡着南瓜饼的香味时,佩妮恍然发觉,万圣节到了,礼堂的墙壁上被装点上了无数蝙蝠灯不时会展翅飞舞,城堡的角落里到处能见到打扮得千奇百怪的南瓜装饰,学生们一整天都很兴奋,因为晚上会有晚宴课上都有些思想不集中,教授们善解人意地没有布置很多作业打击他们。
幽灵们很兴奋地到处飘荡,要不是不能换衣服打扮,估计他们会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打扮得美美的。幽灵们还准备了精彩的庆祝节目,这是霍格沃茨万圣节的保留节目。
对佩妮来说,万圣节就是一个吃的比平时更好一些的日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一年的万圣节令人印象深刻。
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在整个霍格沃茨学校中那也是鼎鼎大名,只要关注魁地奇比赛的人就会发现他们俩以一年级的身份成为了魁地奇球队的正式队员,詹姆·波特更是成为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但真正让他们闻名的并不是成为学院魁地奇球队的球员,这一年的魁地奇比赛还没有开始,还是有不少人不知道他们加入球队,让他们出名的是他们俩的调皮捣蛋如果称第二就没人能称第一。教授们对他们俩也是无能为力,而万圣节又让他俩有了新的想法。
整整一天,休息时间,只要有人单独经过通往花园的路上就会遇到两个穿着黑披风装成吸血鬼的小鬼跳出来拦路打劫,据被拦的人的证词,此二人跳出来就会大喊一声:“不给糖就捣蛋。”据说这是麻瓜社会流行的万圣节模式,据说他们手里有很多整人工具,如果没有糖果给他们,就会遭到修理,连某些高年级的人都吃了一些不大不小的苦头。
有些学生气不过去报告教授,这二人就开始在学校里到处游荡,逮着谁就整谁,遇到人多和教授就蛰伏不出,原本只是固定路线如今变成随机行为,詹姆和小天狼星玩得是不亦乐乎。教授们抓不住现形,却是拿他们没办法。
“……我刚走到拐角,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洛哈特正在唾沫飞溅地说着他上午的某次遭遇,“一个吸血鬼和一个狼人出现了。”
“不是两个吸血鬼?”斯内普疑惑极了,他听来的版本好像是两个吸血鬼?
“……我遇到的就是吸血鬼和狼人……哎呀,反正不管是吸血鬼还是狼人,总之是两个人出现了,你看佩妮都不说什么,你还听不听?”
斯内普心说,佩妮大概左耳进右耳出,没看到她连理都懒得理一句话吗?若他说不要听,难道他就不说了?
果然洛哈特不需要斯内普表示,又变得兴致勃勃地开讲:
“他们穿着黑色的斗篷,遮住眼睛的面具,尖利的獠牙,挡住我的去路问我要糖,我哪儿有糖呢?于是我就让他们快点让开,他们俩不肯让路,为了学校的安宁为了扫除危险,于是我拿起了魔杖,对着他们使用了飞来咒,锁腿咒,石化咒等等数不清的咒语,狠狠教训了他们。”
斯内普听他越说越离谱,这些咒语都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学习的,也不戳破地哼笑了声,这些日子以来足够他看清一个人的本质,洛哈特就是个喜欢吹牛的家伙,编故事绝对一流,将来不需要考虑了,最适合他的工作就是小说家。
“我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似乎我们被打得落花流水,狠狠地被教训了呀!”一个夸张又拉长话尾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洛哈特的侃侃而谈。
“事实上,是的,兄弟。”
“我可不喜欢这个版本。”
二个戴了面具穿着黑斗篷的人一唱一和地从走廊的窗户后面探出头来,闲闲地靠在石柱上。
“那就改改吧。”说话间其中穿着一身长斗篷戴着礼帽,脸色苍白嘴角有着一丝红色血迹,倒是真的有些吸血鬼样子的小天狼星微微一笑,掏出了魔杖指向洛哈特。“吉德罗,既然已经见过我们一次了,那这次就不要糖了,你再表演一遍那些乱七八糟的魔咒吧。”
洛哈特早在他们打断他说话的瞬间躲到了佩妮背后,开玩笑,他哪里见过他们,要是见过了还能站在这里吹牛,早被修理惨了。
“伊万斯,你要帮他吗?”詹姆笑嘻嘻地问佩妮,洛哈特倒是挺会选人的么,如果她参与进来,倒真不能对洛哈特动手了。
佩妮沉默了会儿,从堵住前方的詹姆和小天狼星面前走过:“他和我没关系。斯内普,你要留下来?”
“怎么可能。”斯内普快步跟上佩妮,不可否认,洛哈特活该,谁让他乱说话。
失去了保护的洛哈特想要追上佩妮他们,却被二名不怀好意的“吸血鬼”拦住了去路,他哭丧着脸高喊:“不要啊,你们不能丢下我!”
然而佩妮和斯内普只给他留下了毫不留情的背影,听着背后洛哈特的鬼哭狼嚎,斯内普心中一瞬间产生了一股类似幸灾乐祸的想法。
佩妮则认为洛哈特确实应该受点教训,不然他还真以为什么都可以胡说。
才刚走出去没有多远,从树丛里滚出一只水晶球,咕噜噜地一直滚到佩妮跟前撞到她的脚,佩妮抬脚阻止水晶球滚动,斯内普则看向水晶球出现的方向,那里的树丛晃动了下,斯内普集中注意力地打量树丛,透过树叶缝隙看到了厚厚的镜片发出的反光还有透过那副眼镜显得大得吓人的眼睛。
斯内普和眼睛的主人都大叫一声,都被对方的尖叫给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躲在那里干什么?”斯内普生气地对着树丛对面的人质问。
在佩妮的控制之下,水晶球从地上飘浮起来,凌空旋转着。虽然水晶比不上翡翠、钻石却贵在颜色纯正无暇,在女性的眼光中闪闪放光的水晶的吸引力绝对不亚于钻石,佩妮自然也喜欢水晶,但那是指做成饰品的水晶而不是整个圆球的水晶,那就是一大坨无用的东西罢了。
“我才没有躲起来。我早就在这里了,是你们来得比我晚。”一个有着乱糟糟头发歪斜着扎了一个辫子,戴了一副厚厚镜片眼镜的女孩从树丛后面钻了出来,佩妮和斯内普都认出了她是谁,同样是一年级的赫奇帕奇学生——西比尔·特里劳妮,这是一个古怪的传闻不下于佩妮的女孩,洛哈特曾重点介绍过她,据说是伟大的预言者的后代,不过似乎没有继承到祖先的天资和聪慧。特里劳妮的头发上还有几根枯萎的杂草,那形象如果是以前的佩妮绝对要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现在佩妮可以对着女孩糟糕的打扮无视。
“那是我的水晶球,可以还给我吗?”对于让水晶球悬浮着的佩妮,特里劳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羡慕,更快闪现的是绝不比佩妮差的自信。
佩妮抬手抓住水晶球,刚刚触摸到水晶球的表面,特里劳妮就惊恐地尖叫了一声,佩妮被吓了一跳,水晶球脱手险些砸到地上,幸好她立刻用魔力让水晶球停止下坠并重新拿回手中。
斯内普满脑袋黑线,洛哈特难得说对,这个特里劳妮怪得不行,一惊一乍,吓死人。
“黑影,黑影!”特里劳妮捂住双颊,一脸惊恐地来回打量佩妮和她手里的水晶球,接着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佩妮的手,就着她的手打量水晶球,语气一改,兴奋异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明显的黑影,我果然也是有预言者天赋的……”说完,她抬头认真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佩妮,“你就要死了!”
任谁脾气再好,突然听人说死不死的,都会直觉此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要不就是世仇宿敌,偏偏佩妮和特里劳妮根本就没有直接的联系更不是不死不休的宿敌,虽然一起上过课却从来没有说过话,没想到她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就是诅咒。
斯内普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神情认真的特里劳妮,怀疑她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或者被洛哈特说中,其实她就是个神经病成天神神叨叨,捧着一只水晶球就以为是伟大的预言家。
就在斯内普以为佩妮会把眼前诅咒她的特里劳妮一顿好揍时,佩妮却仿佛听到了有趣的笑话,她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僵硬的笑而是有些疯狂的哈哈大笑,直笑得斯内普往后觉得危险往后挪了又挪。
“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特里劳妮气鼓鼓地说,“水晶球不会骗人,我看到了黑暗正在逼近,很近了,就在最近……不管你的手调换哪个位置,黑暗都如影随形,将会把你吞没。”
斯内普听了解释,本来还有些好奇她的预言,现在则嗤之以鼻了,手抓在水晶球上会没有阴影那才叫奇怪,果然预言什么的其实都是扯淡。
佩妮听了解释却渐渐不笑了,特里劳妮说得有道理,她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为了不让那个世界的未来在这里重现,她的每一步都将充满了危机。黑暗,不论是来自外界还是来自内心,都在寻找机会准备吞噬她,但她不会就此认输,绝不!
“或许你说得对。”佩妮将手里的水晶球抛向特里劳妮,“或许,你说错了。”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没有经历过,谁能知道呢?
特里劳妮手忙脚乱地接住水晶球,用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自信语气说:“这预言会成真,绝对不会错!”
佩妮仅仅付之一笑。
去上课的路上,斯内普问佩妮:“就这样放过她了?”
“呃?不然要怎么样?”佩妮有些惊讶地反问。
斯内普觉得很不可思议,都被人如此诅咒了,她竟然不生气?若是被诅咒的是他,估计现在早就去教训这个特里劳妮了。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一见面就揍他,一开学就跟人拼命的佩妮·伊万斯吗?
“呃,我是觉得……既然你都不在意,那就没事。”斯内普觉得自己傻了,佩妮的思维一向与普通人不同,也可能是她觉得特里劳妮的预言根本不可能实现。
白天一晃眼过去了,万圣节晚宴热热闹闹地开始,就像刚开始的计划,美好的食物,有趣的表演,邓布利多请来了一支骷髅乐队助兴,佩妮对整个晚宴光怪陆离的情景完全没兴趣,在她眼中,这些就像一出声光道具都不错的闹剧,只希望快快结束。
卢修斯·马尔福喝着饮料神情悠闲地享受着整个万圣节晚宴,这次的晚宴,各个学院的级长也有参与,开始的忙碌到现在晚宴开始进入流程就不再需要他们的参与了,他可以和好友一起好好地吃着美食看表演。
然而原本的悠闲却被莱斯特兰奇突然的神来一笔给打断了,这导致他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心情暴躁。具体的过程是这样的——
舞台上,骷髅乐队的乐手们正在敲锣打鼓演奏得热闹非凡的时候,莱斯特兰奇突然对瞧着骷髅们表演的众人说:“一群骷髅架子有什么好看,马尔福,有件事我想跟你打听打听。”
卢修斯现在心情很好,非常大方地让他问,但他错过了莱斯特兰奇不怀好意的笑,他一直以为那小子对着他的时候只有这一种表情,早知道就不让他问的。
在那一刻,卢修斯还不知道会是另一层意思,当然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他也没有时间转换器,于是他就只能听着莱斯特兰奇用异常讥讽的语气说:“听人说你被伊万斯揍了,连头发都没了,是不是真的?”
卢修斯的心脏顿时一个停止,内心流泪不止更没有风度地怒吼,到底是那个混蛋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的,还好死不死让莱斯特兰奇知道了?他的心思立刻活络地想,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还是刚刚泄露出来,还只是猜测?不同的结果要用不同的方法处理。
“莱斯特兰奇,你别开玩笑了,马尔福怎么可能被伊万斯揍?那个只是谣言罢了。”莎莉·布鲁克又是第一个冲了出来,他们这些人坐得比较近,莱斯特兰奇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其实坐在远处的佩妮等人也能够隐约听到一些,斯内普这才恍然,原来他碰到的马尔福级长果然是被佩妮削断了头发狼狈逃窜,不过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佩妮?斯内普第一个否定了,她才懒得去传这种无聊的事情,而他既然答应了马尔福级长不说出去到现在都没对人说过一个字,难道是级长自己说出去的?那就是他自作自受了。
“你别忘了,她可是一开学就跟贝拉特里克斯打得死去活来。”莱斯特兰奇斜睨了眼莎莉,这女人怎么又跳出来了。莱斯特兰奇的话让贝拉抛来一个白眼,纳西莎则有些担心地凝视着卢修斯,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瞄向他的头发。
卢修斯则听出了莎莉·布鲁克话里的另一层含义,他顿时警铃大振难道这件事早就被人知道了?他还一直以为没人知道,心就跟被猫抓一样难安,直想抓紧莱斯特兰奇的衣领追问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偏还假装不在意:“什么谣言?”
“就是你的头发被人剃了,在外面躲了一晚上。”莎莉积极地说,她接着又说,“绝无可能的,流言大部分是假的。”
“你也说是大部分了,也不是没有可能。”贝拉同样讥刺着卢修斯,“男人么,留一头比女人还漂亮的长发,装腔作势。”
卢修斯对贝拉真是无语,这女人以后谁娶她谁倒霉。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反驳,而是装作不在意,激烈的反驳只会给人带来掩饰的推测,于是他用完美的笑容接话:“哦,这个谣言倒是挺有意思,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我倒是不知道有这样的谣言在流传。”内心其实在考虑到底谁才是源头,佩妮?斯内普?费尔奇?庞弗雷夫人?或者是其他没有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