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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翰头上的泡沫带着水滴下来,弄得夏鸿的前襟一片潮湿,她就只有这件裙子可穿了,等会儿他走后她该怎么出去啊?夏鸿有些不满地嘟起嘴,拿斜眼看吴思翰,但他正专注地讲着电话,并没有察觉夏鸿的埋怨。
“嗯......好,就按照这么办吧,“吴思翰在电话里说:”我今天上午有些事情,估计要晚些过去,有什么事你们盯着吧,”说着努嘴示意夏鸿把电话挂断,然后对夏鸿说:“把手机帮我放好......”
“哦,”夏鸿脸红红地拿着吴思翰的手机便要走开,胸口被弄湿掉了,棉质长裙的布料紧贴在胸前,凉冰冰的,加上全身的残余的汗渍,让她觉得有些难受。
“放桌子哪里就成了,你过来......”吴思翰习惯性地指挥夏鸿,因为骤然遇上的事情太多,昏头涨脑的夏鸿听话地手机放好,然后自然而然地走回到吴思翰的身边,看着他:“还有事吗?“
吴思翰眯着眼看着夏鸿,头上不时还有白色泡沫滴下,他裸身站在那里,健美的肌肉与骨架犹如一尊大卫的雕像,性感无敌。他将视线移到她濡湿的胸前,由于布料紧贴,勾勒出她胸前美好的曲线。
他盯着看,眸光深沉,隐约燃烧着一簇火焰,半响他才喘口气,恋恋不舍地把视线移到她脸上,对她说:“你今天没请假呢,还想去上班吗?”
夏鸿咬着唇,摇了摇头,说:”我,我想向你再申请半天的假,可以吗?”她很累很困,一心盼望着吴思翰能早点出门,把宁静的空间还给她,她想好好睡一觉。
身为上司的吴思翰却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她看,却在夏鸿想要走开的瞬间突然伸出手猛地把夏鸿拦腰搂住,往他怀里靠!
夏鸿的一颗心都要蹦出来,吴思翰的头就在她的脸上方,他下巴上的胡渣蹭得她的额头好痒。同时她闻到了他身上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沐浴香波的味道。
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血一个劲的往上涌,脸胀得通红,脑袋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推搡着他的胸膛,但他的身体滑腻得很,黏糊糊的,还有沐浴露的泡沫,她的手伸出去,根本抱不住他。
她听见他在她上方低低地笑,他继续不怀好意地把满头的泡沫蹭到她的头发和脸上,弄得她一头一脸的泡沫。
“你真讨厌,”夏鸿忍不住踢他,太恶劣的男人了,这下她的衣裙全都沾上泡沫了。但吴思翰的双手环抱在她腰部,他抱紧了轻轻地说:“别动,让我抱抱,我太想抱你......”
刚才的亲密缠绵被程旭打断了,很是败兴,眼下他要弥补回来,他搂紧了夏鸿,将她用力贴紧了自己,他是真的想要她,很想很想。
夏鸿别开脸,想要挣扎,但吴思翰的力气比她大,她挣扎不出吴思翰那牢固的怀抱,他又是裸身的,她唯恐自己胡乱挣扎反而招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于是她学乖了静静地不动,让他抱。
吴思翰用嘴唇轻咬夏鸿耳垂,热热的气息喷在夏鸿的脸上和脖子上,奇痒无比。夏鸿用手把他的下巴推开,躲闪着说:“你的胡子……好扎人……”
“就要扎你......扎死你……”吴思翰低语着,用下巴青青的胡茬扎着夏鸿细细的脖子,锁骨,然后移到她的耳边,含住了夏鸿的耳垂。
“不要......”就连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但吴思翰却更加用力**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夏鸿感觉到有点疼,又很痒,她蜷缩起身体拼命抵御着吴思翰的魅惑。
吴思翰逗弄够了夏鸿,方才放过她白皙的耳垂儿,然后低下头亲了夏鸿的唇,她的唇小小的,凉凉的,像要融化的雪糕一样,绵软甘甜,入口即化。
吴思翰捧着夏鸿的头,往更深的地方吻了去,在口腔中途与夏鸿怯怯的舌头相遇,便如磁石遇见铁一样,啪地一声吸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夏鸿的嘴很热,丝绒一般细滑。
“别……“夏鸿面色晕红,气喘吁吁地想要推开吴思翰,但他的手臂一紧,将她整个人提起,她几乎是被他架在胳膊上提到了浴室里,他返身一脚,便将浴室的门提上,于是雾气朦胧的浴室就成了专属于他和夏鸿的独立空间了。
”哎呀,我的裙子......“夏鸿惊呼一声,她的裙摆和外套被吴思翰身上的水珠和泡沫连带着打湿了,她跳着脚,提着自己的裙子左看右看。
“啊!”夏鸿惊跳起来,气得直跺脚,“吴思翰,你太讨厌了,我就只有这件衣服你知道吗?”她的衣服这下彻底玩完了。湿淋淋地全部贴在身上,看样子不到明天是干不了的。
她心里委屈,忍不住红了眼眶,“我,我还有出去找房子呢!”她声音里带了哽咽,她匆忙从家里跑出来,什么也没带,等会儿如何回去面对杨如艺还是个问题。金林酒店不能长住,她已经是违规住进来,再赖着怕会被公司发现。
可是现在她的衣服都弄湿了,她晚上该到哪里去落脚啊?
吴思翰见夏鸿被他的恶作剧弄得生气了,便笑着揽过她,不住地哄她:“别担心,你不能出去,我能出去啊,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回来就是了。”他将唇贴在她的脖子上,但吴思翰的手已经解开了她外套的纽扣,想将她的湿衣服褪下来。
“你,你要干嘛!”夏鸿手忙脚乱地边按住自己的裙摆,边拉住外套,惊慌失措地等着吴思翰,“别碰我啊,你这个坏人。”
吴思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坏人?”他低笑着说,“是,就是想坏给你看......”说着他将夏鸿逼迫向后压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同时加快了速度,一把扯去了她的外套,然后一手压住她!
“别……别这样……”鸿觉得自己的腿软得像团棉花一样,站都站不住,她几乎要瘫倒在吴思翰强健的肩膀上。
连初吻和初恋都没有经历过的她,怎经得起这样直白?她求饶地用手指扯动吴思翰的头发,颤声求他:“不要,思翰,求你......不要这样......”
但吴思翰对于她的求饶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