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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座上,一道人影掩藏在漫纱之后,嘶哑的声音犹如毒蛇从脚边划过,带起阵阵寒意。
“听说,今日发现了风水宝地?”
白日引着言诺众人的中年仙长立于台下,对着台上之人恭敬行礼;“是的宗主,全村47个孩子,竟然全部都有灵根且资历不凡,弟子不敢打草惊蛇所以便没有仔细查探。但是在今年冬季所有村庄城镇都丰收不佳之时,这个村子竟然人人面含喜色显然收成不错。更不提四周微薄灵气浮动化为雾气,虽然不强,但是比之其他,怪异之处显然。”
“灵气化雾,资历尽显?莫不是,龙脉出现...”
众长老讶然!
“龙脉?!”宗主一愣,森冷的语气兴奋不已!
漫帐之后,红眸中贪婪之意愈深。
“好,很好!竟然是龙脉?!哈哈哈哈哈此事若是真的,本宗主的夺舍又增添了几分成功率!待本宗主换了这具残破身躯,我兴仙宗!必能成为这下界甚至是上界数一数二的宗门!”大笑声起,原本阴冷的大殿似乎也因此有了一丝暖色。
枯瘦的指抬起,指着下方的中年仙长,眼底是抑制不住的喜意;“翔宇,最迟明日日落!日落之前本宗主要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属实,若是真的,那么本尊定要好好赏你!”
“是!定不负宗主厚望!”
翔宇领命,僵硬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仿佛已经幻想自己成为太上长老权力无限的模样。
匆匆退下,无人计较他的失礼。众位长老对这件事也是难以自持的喜悦,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
“宗主,那个孩子身体真的扛得住吗?毕竟年岁不大,万一到时因承受不住爆体...”坐在主位旁不远胖乎乎的长老忧虑的开口问道。
自五年前宗主死劫将至,所有人都在担心没了宗主支撑的兴仙宗会就此陨灭,可谁知转机突至,不知从哪得来的血祭之术竟然能让人带着毕生功力夺舍他人!
这则消息让众人喜又让众人忧,因为祭品的要求格外苛刻,一旦祭品因承受不住爆体,那么连带着宗主也会就此神形俱灭。
现下眼看血祭将要成功之际,胖长老难免担忧。
“哼!”宗主不屑轻哼,低头看着自己早已枯老如垂暮老人的手,想起那具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身体,贪婪的舔了舔唇。
“本宗主自然有所准备,若是那具身体都无法承担,那么这天下怕是再无本宗主存活的可能!”
天生仙体,天生极品灵根,灵脉更是粗的惊人,这种身体又怎会承受不住他的力量?
而且现如今又龙脉现世,八分的成功率达至十分!
失败?不可能。
宗主:“好了,如此尔等便下去吧,等翔宇回来确认过后便开始准备吧,三日之后!我兴仙宗,必定名扬四海!”
他,已经迫不及待见到这一天了。
微风渐起,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天空乌云密布,常年不见下雨的村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地面尘土飞扬,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带起一丝与平日的不寻常。
雨连着下了三日,一直到清晨时分才渐渐停下,被通知改了时间下午才会开始的言诺众人只能安静的等候。不过让言诺奇怪的是,一般的宗门都是越早越好,因为朝阳之气能让测试更为精准,虽说下午不是不可,只是测试难免失了精确。
“你说,这个兴仙宗到底搞什么鬼?”
把玩着灵果,言诺在心底问道。
[系统只会评判宿主你的佛系数值,并不懂你们人类的这些弯弯绕绕。]
“啧!”言诺无奈,恨恨地咬了口灵果将其当做坑爹系统泄愤。
[不过,根据系统检测,信守村似乎有奇怪的灵力波动]
奇怪的灵力波动?
言诺一愣,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刚来时那几位长老怪异的目光,莫名的心有些慌乱。
“喂系统,如果是并不是我直接导致对方被杀的话,会对我造成影响吗?”
[有,但会因因果大小而进行惩罚。而信守村之后所经历的一切几乎是与您联系密切,若是因你而死,极有可能直接倒挡重来]
“倒挡?”
[只是比较友善的说法,对于您来说,可能直接会转世投胎]
行吧,言诺懂了这个破系统的意思。
若是信守村的人死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不论她在什么地方都会被判定是她的过失。因帮他们改善的土地地势却也因此跟对方缠上因果,一生一死皆与她相连。
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想揍人的冲动再次问道:“那怎样才能斩断这因果?难道出一点事情我都要被牵扯吗?那按照你所说我这一辈子都别想安稳了吧?”
[斩断因果只需解决一件因你而起的事便好,世有忧愁千万,佛总不能事事操心。且修道之人,因果报应也是相互的。]
这般说来倒是让言诺心情好些,她可不想恩客千万,帮了别人还要操心世世代代!
“行吧,稍后我就偷偷回村看看,若是无事,距离下午还有些时间应该够一个来回。”
出门,跟门口打闹的大牛军军交代好后,从介子中掏出曾经助自己逃出家门的灵船,挥手告别后便匆忙离开,时间太紧,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虽说她的身体还未出现反应,但是这次的测试推迟很明显的就有一丝不对,或许是在等待时机?
眉头紧皱,极品灵石直接拿出塞到指挥舱中,本就很快的速度犹如一阵惊雷略过便自眼前消失。
而此时的小村落,依然如往常般安宁祥和。
然而这面上的平淡又能维持多久,或许下一刻,便会随着一切烟消云散。
村口不远处,佝偻的老者踱着步子向着村子缓缓走来,灰色的脏乱长袍被微风轻拂露出干瘦的双手。
正在田里忙碌秋收的村长大老远的就看到有人过来,站起身子迎了上去。
“这位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看着这位仿佛是落难的老者,想起同样如此的言诺,村长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年纪这般大了,不坐享儿孙福还要遭这罪真是世事难料。
老者垂目自言自语似的嘟囔:“啊,确是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
声音太小,耳背的村长没有听清,试探的靠近耳朵,想要再听一次,却不想一只枯老的手直直的掐上他的脖子。
咔嚓
瞳孔睁大,连一声声响都未发出,身体瞬间变得干瘪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水分化为炭黑色,彻底失去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