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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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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元宵微拧起眉,觉得身体有一抹热气,让她有点难受地小嘴微启,轻吐着气。“好热”

    受不了,她忍不住扯着衣襟,脸上的人皮面具不知何时早被人拿掉,露出绯红的桃花容颜。

    而那撩人的姿态,则被站在床榻前的男人恣意欣赏着,黑眸凝着一抹欲望,瞬也不瞬地看着床上的人儿。

    “元宵,很热吗?”低沉的声音轻轻的,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泛红的脸颊,因滑腻的触感而微扬薄唇。

    微睁眼,元宵看着他,眉尖拧得更紧,因为体内的热,也因为眼前的他。“夏御堂”他怎会在这?

    她拧眉感到不解,可体内的热火却让她无法思考,衣襟早被她半扯开,露出水绿色的亵衣,诱人的唇瓣轻吐着如兰气息。

    “恶梦”一定是梦,不然他不会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叫她。

    听到她的呢喃,夏御堂微扬眉,低声笑了。“对,这是梦。”既然她醉得昏昏沉沉的,他不介意继续拐她。

    这个野蛮的女人,他要让她成为他的,谁教她偷走他的心,让他无可自拔地爱上她。

    跟她斗了十一年,对她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在意,然后不知不觉地,眼里只有她。

    他一定是哪根筋不对了,那么多温柔贤良的姑娘他不要,偏偏就是爱上野蛮又直率的她。

    夏御堂忍不住贝唇,不禁为自己的眼光感到悲哀。

    “梦”他的话让她微微松开拧紧的眉,吐了口气。“什么梦嘛!”没事竟然梦见他,她这几天一定会衰。

    瞧见她脸上明显的厌恶,指尖从脸颊来到丰嫩的唇瓣,粗砺的指腹轻轻划过那诱人的嫣红。

    “这么讨厌我?”她的厌恶让黑眸变深,薄唇勾着一抹无奈。

    两人斗了十一年,他却不知不觉动了心,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甚至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总是故意惹她生气,就是不让她对他视而不见。就算是讨厌也好,就是不让她忽视他。

    可是已经过了十一年,她已成了十九岁的大姑娘,美丽耀眼得夺人目光,让他不禁害怕她的心会被别人偷走,害怕她会成为别人的。

    而两人的对立情况,依然僵持着,没有丝毫改善。

    动心的人只有他,她还是一如当初般地讨厌他,每次看到他就没好脸色。所以,他不耐烦了。

    再斗下去,难保她不会变成别人的,虽说欢喜城里没人敢要她,可是那并不表示她不引人注目。

    她不知道,可他却看在眼里,不知有多少男人看着她,只是惧于她的暴力,没人敢上门提亲而已。

    可若哪天来个有种的男人,慧眼独具地看上她,那他一定会杀了那该死的男人!

    薄唇微抿,为那想象中的男人而不悦。

    为防这种事发生,他连同喜儿设下这个局,就是要她上勾,先让她成为他的人,再慢慢拐走她的心。

    卑鄙吗?呵!无所谓,反正他夏御堂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得到她,他不在乎耍什么手段。

    “讨厌”想也不想,即使醉了,元宵还是说出心里的答案,唇瓣微噘。“最讨厌”

    嘟着小嘴,她轻轻嘟嚷着。讨人厌的狐狸!尤其讨厌他笑的模样。

    明明对每个人都笑得那么温柔,只有对她,笑容总带着一丝轻嘲,让她看了就讨厌。

    说话间,粉色的舌尖不经意舔过唇上的手指,留下一抹湿热,她也不自觉地轻舔着唇。

    眸色因心中搔痒而加深,他将手指探入檀口,沾着湿润的津液,逗弄着粉嫩小舌。

    “唔”元宵轻哼一声,不懂夏御堂干嘛把手指探入她的嘴,她又不饿,就算饿了也不想吃他的手指。

    舌尖下意识地想推开手指,可他却用指腹轻扫着,微微使力地和她的舌推拒着,再绕着圈,像在和她玩着追逐游戏。

    讨厌鬼!跋不走他的手指,元宵生气了。

    她已经很热了,他还意她,莫名地让她觉得更热,牙齿忍不住咬住他的手指。

    指上的微疼让夏御堂低笑,知道这个醉人儿生气了“醉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元宵瞪着夏御堂,牙齿还是咬着他的手指。

    可他脸上的笑容却让她疑惑,第一次见他的笑不再带着嘲弄,反而有着一抹宠溺,就连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一抹火热,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咬着手指的嘴不由得松开。

    这个梦真的很怪,夏御堂怎么会这样对她笑,让她好不自在,有点不知所措

    收回手指,看着指上的齿痕,夏御堂伸舌轻舔着,墨眸睇着元宵,若有所指地看着她的唇。

    心一颤,元宵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着唇,而这举动却让夏御堂的眼眸掠过一抹火焰。

    “元宵,你在邀请我吗?”

    什么?邀请?她听不懂他的话,而夏御堂也不让她有机会回话。

    “很热吗?我可以帮你解热。”

    语毕,便低头攫住那张诱惑他已久的唇瓣。

    “嗯”这、这是什么怪梦?

    元宵睁大迷蒙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俊庞,小嘴因惊讶而微启,却也给了湿热舌尖进入的机会。

    而她,应该用力推开他,再狠狠给他一拳。死狐狸!竟敢吃姑奶奶的豆腐。

    理智这么告诉她;可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体内的热火更盛,让她觉得更难受。

    “唔”湿润的粉舌不小心碰触到他的,可却引来他更猛烈的饥渴索求。

    火舌放肆地尝遍小嘴的甜美,要她沉醉,随着他的诱惑而沉沦。

    醉意让她无法思考,不由自主地低吟,粉舌与他交缠,早忘了心里的排一下。

    反正这是梦,没有关系

    狡狐心里的野蛮熊2

    明明才转身走开

    马上就又不舍

    这就是恼人的爱啊“嗯”头好痛。

    元宵紧拧着眉,觉得脑袋好象有人在敲打一样,又晕又疼,让她痛苦地低吟,身体忍不住动了下。

    这一动,呻吟更大声。

    老天!怎么才动一下,全身骨头就传来一阵酸疼,而且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酸涩的眼眸,元宵茫茫然的,不懂自己怎会觉得好累,累到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

    可一睁开眼,映入眸里的却是男人宽阔的胸膛。

    她愣了一下,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形时,一抹低沉慵懒的声音却从头顶飘落。

    “你醒了呀!”

    那声音让元宵的心莫名地一凉,缓缓抬眸,一张戏谑的俊颜随即映入眼帘。

    “你、你”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都过午了,我还在想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有这么累吗?”嘴角勾起一丝邪佞,夏御堂懒懒地欣赏着她惊愕的表情。

    元宵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他,发疼的脑袋迅速转动着

    她记得她扮成陈惜香,还喝了酒,后来还作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梦里的主角是她和

    “不可能!”她不敢接受这残酷的事实。“这一定是梦,一定是的,我一定还在作梦”

    她碎碎念着,赶紧闭上眼睛。“睡吧!睡吧!再睁开眼睛,这一切就会消失了。”说完,她又慢慢睁开眼。

    可是那张俊魅的可恶脸庞却还是清楚地出现在眼前,她的声音开始发抖。“这、这一定是幻觉”她不信!她不信!

    “元宵,有感觉吗?”

    有!懊死的有,所以

    “夏、夏御堂”瞪着他,元宵的心凉了。“这不是梦,不是幻觉,你、你”“怎样?”他期待着她的反应。

    “该死的!你别碰我!”再怎么虚软,怒火还是让元宵有了力气,用力拍开他那作乱的手,她生气地跳下床榻。

    一站直,她差点腿软,立刻跌坐在地。

    她一咬牙,勉强站着。

    羞人的感觉让她又气又窘,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人。

    “你、你”手指指着床上的混账,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夏御堂则优闲地侧躺着,一手支着脸烦,灼热的目光轻轻扫过诱人的美丽娇躯。

    雪白肌肤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

    夏御堂的目光让元宵浑身一颤,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昨天的春梦──

    小脸因回想的画面而发烫,而他的目光像是要侵略一切,让她发慌,急得大吼:“该死的!你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红着脸,恼怒地瞪着他。

    “有差吗?”夏御堂轻轻挑眉,不同于元宵的愤怒,他像只偷腥的猫咪,笑得得意。

    “反正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而且你很享受,对不对?”

    “闭嘴!”**的话语让元宵气得尖叫,偏偏脑子不争气,因为他的话,不停回想昨天的一切。

    该死!她气得跺脚,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和花喜儿一同算计我对不对?”再怎么笨,她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傻傻地踏入这对狐狸兄妹的陷阱。

    她这笨蛋,明知花喜儿是姓夏的亲妹妹,竟然还轻易相信花喜儿的计谋,胳臂哪有往外弯的?花喜儿当然是站在夏御堂那边,怎么可能会帮她?

    只有她这笨蛋,竟然傻傻地上当!

    “嗯哼。”夏御堂也不否认,深沉的眸光直凝着她,俊庞却漫不经心的,让人摸不清他的思绪。

    他的承认,让元宵气得浑身发颤。

    早知他卑鄙,可没想到他竟用这招陷害她,要了她的清白对他有什么好处?

    就算两人再怎么不对盘,他也不该拿她的清白来玩,这么卑鄙的手段,让元宵气得眼眶发红。

    “为什么?”咬着唇,她忿恨地瞪着他。“为什么要这么设计我?”这样设计她很好玩吗?

    夏御堂微敛眸光,低声说道:“若我说,因为我爱上你呢?”黑眸缓缓抬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那眸光让她心发颤,莫名慌乱起来,急忙撇开眼,愤怒地吼着:“你去死!”她气得拿起桌上的玉壶往他丢去。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相信吗?”他真当她是笨蛋,那么好唬弄吗?

    夏御堂侧首闪过,玉壶碰到墙而碎裂,破碎的残片画过俊颊,刮出一道血痕。

    他面无表情,只是拿着一双黑眸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眸光让她抿着唇瓣。

    那道血痕很刺眼,心口因伤了他而感到一丝愧疚,可却又为心里的愧疚感到生气。

    错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歉疚的?

    而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好慌、好乱。

    “夏御堂,我恨死你了,这辈子,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元宵吼完,不敢再面对他的目光,慌乱地穿好衣服,迅速夺门而出。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夏御堂缓缓敛下眸,床褥上落着一根细长的黑发,他伸手拈起,将长发卷住手指,缠得紧紧的。

    良久,才沉沉开口。“可惜,这辈子,你跟我纠缠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