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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逼近,陆尧强迫自己不去想自己和杜嘉平这段关系,而有心想找陆尧的杜嘉平也不得不回去准备高考,体育生只有几个月的文化课复习时间,即使他比赛拿了奖和入国家队的资格,文化分没达标也没法真正入选。
两个人这联系一断就是三个月,一直到高考结束,而陆尧下考场晕了一次后在班主任的警惕关注下也没那么拼了,始终绷着口气。
“陆尧!”隔壁一班的陈卓拖着柳越在门口喊他。
“来了。”陆尧将书和卷子放到箱子里,想搬起来扔到过道,陈卓见他搬着吃力,直接过来从他手里接过替他扔去了过道。
“你们怎么过来找我了?”陆尧转了转有些酸的手腕。
“合照留念呀。”陈卓指了指挂在柳越脖子上的相机。
“走,我们去找珩哥和小琰。”陈卓抬手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陆尧也随他。
教学楼下扔了一地的书本和卷子,看起来格外壮观,只留出一条叠满一层落叶的小路,正巧就看见盛珩和洛琰两人并肩走过来,陈卓冲他们挥了挥手:“珩哥!小琰!这儿!”
几人在学校里转个不停,路上还遇到了其他认识的同学,都停下来打了招呼。
“嘿,那是不是三班班长,”陈卓撞了盛珩一下,示意他看,“这次状元我觉得他稳了。”
“你要过去沾沾他的欧气吗?”盛珩笑着顺着陈卓的目光看过去。
叶荻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几个人的视线,转头看过来,温和又礼貌地对他们颔首笑了笑。
“珩哥!”周小佳清亮的声音响起,几人转身就看到她拽着姐妹跑过来,笑得乖巧,“可以和班草合个影吗?”
盛珩和洛琰对视一眼,点点头笑了下:“好。”
陈卓嘴上嫌弃周小佳是个万恶的颜狗,却自觉地拉着柳越往旁边站,陆尧看着这群人也不自觉地笑起来。
“琰哥别走啊,”周小佳喊住也自觉要让开位置的洛琰,“我可以不和班草单独合照,但我嗑的c必须要在一起跟我合照!”
周小佳说完视线就飘向了陈卓。
陈卓心里一紧,拖着柳越往体育场走:“先行一步。”
陆尧也被陈卓拉着往体育场走。
体育场上除了合影的文化班学生,大多是体育生在一起合影,陆尧一过去就看到沙坑的杜嘉平被一群人拥着挤在中间,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那个高挑漂亮的oga女生就笑着被人挤着往他身边站,脸上飞红。
陈卓和柳越是alha,比陆尧还先看到。
陈卓:“……”
柳越:“……”
操,alha的风评被害。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往陆尧面前站挡住他看过去的视线,笑着给他指主席台的方向: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柳越被年级主任点上去领课间操,哈哈哈笑死我了,”陈卓抓住他的胳膊带着他转身往那边走,“走走走,值得合影留念。”
陆尧没什么反应,收回视线被带着往主席台走,跟他们插科打诨时唇角的笑淡了些。
陆尧对信息素不敏感,身为alha的杜嘉平却是能在女生不知有意无意里散出的信息素里察觉出信息的,再迟钝也该知道她什么意思了,当即就一皱眉往旁边站,往推他去中间的兄弟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瞎撮合什么呢,我有男朋友了,你这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吗?”
兄弟脸上一僵,讷讷道:“你和陆尧?我还以为你们分了……”
“怎么会?我们没分啊。”
“那他怎么三个月都没找过你,而且你去找他那么多次他不也没见你吗?”
“尧尧他们实验班任务很重的,怎么能因为我耽误了成绩。”杜嘉平认真道。
“……”
但当他和队友合影完去找陆尧的时候却被二班的学生告知他早就离开了,一整个暑假,接近三个月的时间,杜嘉平都没有再见到陆尧,消息也没回,问了盛珩才知道他跟着爸妈出国去玩了,没说多久回,但让盛珩转告他两个人已经分手就不要再找了。
最后成绩出来,还算中规中矩,陆尧也如愿上了b大,虽然跟盛珩他们不是一个学院,但好歹也在一个学校,平时能偶尔约出来聚聚。
开学一个多月过去,学习和生活都比他想象的要更舒适一点,同学都是各大省市考过来的优等生,骄矜却不自负,待人处事也都有各自的风度,并不会出现以前他们私下里聊天时谈到的那种校园暴力事件。
“尧尧!”一下课室友就拉着他往外冲,“快快快!第一食堂的砂锅粉,我想一上午了!”
陆尧只得三两下把书本塞进书包就跟着他跑,好在陆尧高中是篮球班的,体力还不错,倒是他室友跑得气喘吁吁,没多久就停下了。
“我、我的天啊,第一食堂凭什么要建在alha的东苑那边!”室友拽着陆尧的胳膊,一边撑着往前走,还时不时回头看后面的学生。
陆尧没觉得多累,倒是被他这模样笑得不行,扶着他以免他摔到地上去,一抬头却以为自己花了眼。
——alha的东苑楼下门口站着的就是杜嘉平。
陆尧和他视线对上,笑容都没变,恍若未见地低下头去拉室友:“走了,再不走排队的人就多了。”
室友又喘了两口气,拉着陆尧朝第一食堂跑,与杜嘉平擦身而过时,不知道是不是陆尧的幻觉,他好像听到杜嘉平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但这都不关他的事了,不能回头。
第一食堂别的不说,新出的砂锅粉是一绝,室友满足地端着盘子和陆尧一起去找位置,坐下的时候还没吃就不绝声地赞叹:“香!”
“改天儿咱去后厨学学,看看人家的配料,寝室里老罗的锅正好能派上用场。”陆尧挑了一筷子吹了吹。
“哈哈哈哈行,”室友被烫得直吸气,笑着跟陆尧聊天,“别让宿管发现了,查到一次扣三分德育,我一学期干十几个后勤的所有加分都不一定能加这么多。”
回去的路上杜嘉平还等在那里,这回室友也注意到了,拉了拉陆尧,悄悄问他:“你认识他啊?我怎么感觉他一直在看你。”
余光里杜嘉平的确是欲言又止地望着他,想要跟上来又不敢动。
陆尧揣在兜里的手用指尖掐了掐掌心,转头看向室友:“嗯,前男友,你先回去吧,可能是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午休要是回不来的话,下午思修的书你帮我拿一下。”
“行,”室友点点头,不放心地又看了杜嘉平一样,“那你自己小心啊,前男友什么的e,有事就给我发消息,你知道,我们寝室罗哥那身手,alha见了都怕。”
“好。”陆尧笑起来,推了他一把,“你快回去。”
“吃了吗?”东苑住的全是alha,虽然闻不到信息素,陆尧还是会觉得不舒服,站到对面的街上,见杜嘉平过来,平静地询问他。
“没。”杜嘉平摇摇头,跟着他往人工湖的方向走。
“找我什么事?”陆尧也没那个心思再关心吃不吃,只想赶紧解决完。
“我……”杜嘉平抿了抿唇,明明有很多话想问他,却突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心心念念记挂了几个月的人现在就站在面前,他竟然觉得一下子就变得很疏远。
“分都分了,就没必要再找了,”陆尧没看他,站在栈道边,手臂放在木栏上,“不是你的错,你没什么问题,就是不合适。你以后会找到你心仪的oga的。”
“我不要什么oga,”杜嘉平皱起眉看着他的背影,“我只想要你。”
他说话还是这么直球,陆尧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无奈,最后他连唇边勉强扬起的笑都没了。
“杜嘉平,”陆尧轻轻叹了口气,“我们真的不合适。”
“你是alha,我是beta,从一开始就没这个可能,”陆尧垂眸看阳光下潋滟的水面,“我没跟你提过是因为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毕竟走不到最后,爽了就算了。”
“但我不是,”杜嘉平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往前站了一步,语气有些急切,“我是想好要认真跟你一起过才跟你表白的,我也向我妈妈说过,她也同意了,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保护你、爱你一辈子。”
“现在的小学生发誓都不随随便便用‘一辈子’这么轻佻的词了。”陆尧没回头,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起伏的情绪,“你想好——那你想到alha的易感期、发情期是需要oga的存在吗?你想到过beta没有腺体,不能标记也不能被标记的吗?你跟我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像oga那样,轻易就能安抚你特殊时期的躁郁。我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我身上不会留下你的气息,你也不会属于我。”
“我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对我而言是好事。”
“那你呢?一个甜美可人的oga在你面前散着求欢的气息,你可以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吗?”陆尧闭了闭眼,“抱歉,这话有些冒犯了,不过我的意思是想说,我们不合适。”
“回去吧,”陆尧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到此为止了,为了儿女情长耽搁你的学业不值得。”
“我不会放手的,”杜嘉平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转身走开的身影,没有跟上去,声音并不大,但足以让陆尧听清,“你说的所有我都可以克服,我也不会耽误我们两个人的前程。”
“……”陆尧脚步连停顿都没有,深呼吸一口气加快步子朝南苑的方向去。
“我不喜欢你了啊。”陆尧喃喃说,声音却低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后颈上曾经有过染血牙印的地方仿佛还在隐隐发烫,牵扯着他的心脏也有些疼。
陆尧大二就听从父母的建议,申请学校的项目做交换生去了国外,他的联系方式都换了新的,只告诉了室友和盛珩他们几个关系好的朋友。
大四回来的时候盛珩和洛琰已经保研了,连婚礼都办了,陆尧便第一时间补上了祝贺,找了个时间几个人约出来喝咖啡吃饭。
陆尧到的时候其他几个人都提前到了,盛珩坐在沙发靠里的位置,洛琰又是给他腰下塞软枕,又是找服务员要薄毯给他搭腿和肚子,那殷勤劲儿海底捞的服务员都要自愧弗如。
其他几个人都喝咖啡,单盛珩捧着热牛奶笑,拽住了洛琰不让他再忙上忙下。
“几个月了啊?”陆尧一过去几个人就纷纷打了招呼,他笑着把带的小礼物分发给了几个人。
“两个月不到。”盛珩右手搭在腹部,对陆尧颔首笑。
“哎呦,那我要预定第一个做宝宝干爹,”陆尧冲他眨眨眼,“是吧?咱俩这么铁的关系,不第一个说不过去吧?”
“那可能不行,”盛珩笑,“婚礼的时候周小佳已经预定了干妈位置,你不算第一个。”
由于洛琰实在太紧张盛珩,而其他几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吃完晚饭就散了,临走时盛珩叫住了陆尧。
“怎么了?”陆尧想扶着他下楼梯,被盛珩一巴掌拍开了。
“我还没到要人扶着走的时候,别被洛琰影响了。”盛珩好气又好笑,慢慢往下走,“杜嘉平找了你很多次。”
“噢。”陆尧没什么反应。
“我没告诉他你的联系方式,”盛珩转过脸注意他的神情,“你们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有需要帮忙的话就告诉我。”
“行,我知道。”陆尧点头,不让他继续送自己走,“就到这里吧,待会儿洛琰出来发现你人不见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我打车回去,等空了再来找你。”
“好。”盛珩颔首。
陆尧回了家就换上了以前的旧卡,爆炸式蹦出来的消息多得他手机都卡了好一会儿,他都想直接强制关机重启算了,其中以各大商家的问候和推销排第二,最多的是杜嘉平给他发的消息。
时隔两年,再看到这个名字时,陆尧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什么,但心里就是像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让他愣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消息。
除了每日的早晚安,还有一些碎碎念的话,话不多,但字里行间都能透出他深切的情意和思念。
“今天训练的时候学场馆外的野猫跑进来了,它不怕人,还会撒娇找人要吃的,长得很可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可以的话,想带它和你打个招呼。”
“呼,测试过了,差点就要被踢出队伍了,好险。”
“好想你啊。”
“刚刚问了盛珩,他说你出国了,没有联系方式,我也觉得我可能有点烦人,没好意思再继续问。是我困扰到你了吗?”
“尧尧,最近天冷了,不知道你们那边怎么样,不要贪凉喝冰水了啊。”
……
“今天拿奖了!!![图片]想把它送给你。”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喜欢上别人了,也没关系,告诉我一声吧,我不再打扰你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不想你。”
陆尧疲惫地把手机扔到茶几上,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父母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只有偶尔才会回来,让他做交换生也有日后要他出国发展的意思。
他是爱热闹的。
学校里见过他的都说他开朗大方、幽默风趣,聚会都会叫上他一起,但没人知道他心里是隐隐抗拒孤独的侵袭。
当初和杜嘉平在一起的时候,他渐渐和盛珩他们都少了联系,但并不比从前少多少乐趣,alha正直老实得有些过分,但却很体贴,时不时的直球发言虽然会让他有点受不住,但他却始终是笑着的。
是被人认认真真放在捧着的触动。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陆尧探手拿了起来,是盛珩发过来的消息。
“很抱歉,我还是擅做主张告诉了他你回来的消息。尧哥,我们初中到高中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你每一天都是热情又乐观的,虽然有的时候有点中二,但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消沉的情况。是因为他吧?有的时候,你要把你的顾虑说给他听,你什么都不说,他又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盛珩很少给他打这么一大段文字,依他清冷的性子,看得出来是出于关心才难得插手陆尧的私事。
陆尧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他。
“知道了,你早点休息,自己注意身体。”
门响的时候陆尧下意识往墙上看了一眼,已经十点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还是不敢相信,走到门前时手放到把手上还是犹豫了下,出声问:“谁?”
“尧尧。”是他在国外那几年梦回时耳畔都会不自觉响起的声音。
陆尧抓着门把手的手指紧了紧,强迫自己语气平静下来,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声线里的颤意:“你来做什么?”
“尧尧,可以开下门,听我说几句话吗?”杜嘉平语气里能听出明显的低落,“说完就走,不打扰你。”
陆尧咬了咬舌尖,还是开了门。
面前的alha眉目已经张开了,是一种纯雄性具有强势侵略性的帅气,他看起来没有高中的时候那么黑,想必也有不用在露天体育场训练的缘故,但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让陆尧需要抬着头才能和他对上视线。
“尧尧。”杜嘉平看着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这样一个大高个却是硬生生红了眼眶,但很快他就吸了吸鼻子,低下头不让陆尧继续看他失态的模样,他怕陆尧会厌烦。
杜嘉平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很漂亮的琥珀,琥珀里只有一片叶子,不知道是经过多少年才凝成的,杜嘉平递给了陆尧。
陆尧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在alha坚持的神情下接了过来,在他的示意下将信将疑地放到鼻下嗅了一下。
是不轻不重的松脂的味道,不算香,但是很沉稳,闻着能给一种安定感。
“我的信息素就是琥珀味,”杜嘉平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我只想让你知道。”
“你以前说的,我都想过,尧尧。”
“我已经拿过奖了,再过几年,就从队里退役转幕后教练,我不需要那么多的荣誉,我想用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alha和oga的天生吸引力没有那么重要,至少对于我没有,”杜嘉平神情很认真,“至于易感期和发情期——腺体对我而言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不需要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我需要你。”
杜嘉平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还是坚持问了出口:“尧尧,你说的所有我都可以克服,可是我的喜欢会对你还是一种困扰吗?”
陆尧闭了闭眼,把那块琥珀握在掌心,声音很轻:“你是个傻逼么?谁让你去摘腺体了?”
“你妈是不是没打过你?啊?摘腺体这种事情也是你随随便便就要去做的?”
陆尧咬了咬牙,侧身让开路:“给老子滚进来。”
陆尧反手关上门,推着人坐到沙发上,命令他:“转过去。”
杜嘉平身体僵了僵,有些抗拒,被陆尧看了出来,直接上手拽开他的后衣领,看到他后颈那一块红肿的凸起——alha的腺体摘取手术比oga要麻烦,如果想尽可能减少副作用,就要提前一年多做准备,从抽取信息素开始,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几乎没有alha会去做这样的事。
“我看你他妈就是有病。”陆尧放开他,声音忍不住有些哽咽,眼睛也红了,“万一我真的不喜欢你了怎么办?摘了腺体就是残疾人,你要怎么办?啊?”
“尧尧、尧尧?”杜嘉平看他的样子有些发慌,忙转过身站起来试探着抱住他,见人没有抗拒的意思才大着胆子把人搂进怀里,“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
——但如果陆尧真的不喜欢他了,就不会拽他进屋看他后颈,也就不会知道他在做摘腺体手术的准备。
杜嘉平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有心机,可是他赌对了。
可要是他赌输了,他也心甘情愿。
“不准摘,”陆尧推开他,杜嘉平被他推得一个不稳跌坐在了沙发上,就被欺身而上的陆尧抓着后脑的发给压住了。陆尧深呼吸一口气,和他对视,眼角还有些泛红,“听到没有?明天就去把手术取消——你他妈这次不听我的我们就真的掰了!”
“好,我都听你的。”杜嘉平抱住他的腰,好半天不肯撒手。
不过陆尧怕杜嘉平在这事上跟他说谎,第二天就跟辅导员请了假推掉了当天的课,逼着杜嘉平去医院盯着他做完取消手术所有手续。
“易感期、发情期我能陪你,”陆尧盘腿坐在沙发上和杜嘉平对视,不过他性子再豁达有些话也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声音轻了些,“你他妈轻一点,第一次疼死我了。”
杜嘉平忙不迭地点头,凑过去抱他,脸上的高兴显而易见。
杜嘉平说到做到,两年后即使当初的带队老师再三挽留,他也坚持从队伍里退役转成幕后去做新生队员的教练,而陆尧也拒绝了家里人出国的提议,读完研就找工作上班了。
两人攒了几年的钱,换了套大一点的住宅,接了杜嘉平妈妈一起住,杜嘉平妈妈很喜欢陆尧,乐呵呵地天天做便当给两人带去上班吃,从没见她像其他家alha的母亲一样催孩子的事情,原先还有些顾虑的陆尧也放下心来。
两人能请的亲戚不多,陆尧父母又在国外,结婚的时候只定了酒席请朋友们吃饭,盛珩来的时候带着洛咺,洛咺才三四岁,长得好看嘴还甜,一口一个“漂亮叔叔”,成了团宠,哄着大人给了好些红包。
枕在大红的被褥间时,杜嘉平俯身抱着陆尧,珍惜地在他唇上落下轻吻,最动情时刻也没有再像当初一样不受控制地去咬他后颈,只不住地亲着他,吻去他眼角因为受不住而溢出的泪,含着满腔爱意地呢喃:
“我的尧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