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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多么不想失去你就好。”他没有说谎,那天她离开之后,他的心就好像缺了一块,整日就像行尸走肉般,脑子想的全都是她,要不是想让她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他早就来找她了。
还记得前不久他才有过这种彷佛是失去灵魂的空虚感,那让他懊恼得几乎痛不欲生,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的离开让他的心有前所未有的酸疼,就好像她的离开会一并把他生存的动力带走。
上一次的失去是他无法阻止挽留的,这一次他不能坐视贝以曦离开他的生命。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想挣扎离开他的怀抱,奈何他的铁臂紧锢,她也只能任由他抱在怀中,被迫聆听他如雷鼓动的心跳。
贝以曦也许是哭累了、挣扎得累了,也或许是知道自己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她渐渐安静下来,左译洛才稍稍松开手臂轻捧住她带泪的小脸。
“那你只要记得你有多爱我、多在乎我,不要忘记爱我的感觉,相信我不会舍得伤害你就好。”其实他是在赌,赌他们这段日子以来的相处是否已让贝以曦对他死心塌地,她是否已爱他到无法自拔?
左译洛相信他是有赢面的,或许是日久生情,结婚到现在,他感觉的出来贝以曦是发自内心对他产生感情,虽然他不敢确定她对自己的爱有多深,但他相信贝以曦并非只因为他灌输给她的种种记忆才对他有感觉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劣?利用我对你的爱来吃定我。”贝以曦的眼泪再度泛滥,这个大坏蛋完全掌握了她的死穴,而她竟如此没用的只能受他摆布,因为她是真的好爱、好爱他啊。
左译洛松了一口气,她的抗议证明他赢了这场赌局,说他是恶魔也好、坏蛋也罢,他都不会否认,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要他怎样都行。
“你老实告诉我。”贝以曦在他怀中闷闷的开口“我是不是你和某人的第三者,因为我们的爱见不得光,所以必须低调不让人发现?还是那个某人就是我的亲姊姊?”不对!这样还是说不通,如果真是这样,爸妈怎么还会同意把她嫁给一个同时劈腿她们姊妹的负心汉呢?
左译洛一怔,他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联想“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他不正面回答她的猜测,因为她几乎猜中了一半的事实,只是他当然不会老实告诉她这件事。
望着贝以曦梨花带泪可怜兮兮的脸庞,左译洛情不自禁低下头想要吻她,却她却别过头闪避他的嘴唇。
左译洛凝眸一黯,一把托住她的下颚,不由分说狂烈的吻住了她,他嘴角尝到一丝她眼泪的咸涩,却反挑起了他男性天生的兽yu,他不能自已的加深了这个吻,火舌蹿进她的小嘴内狂肆的挑弄着她,就像专门汲取呼吸的魔魅般,要把她肺部的氧气瞬间抽干。
“唔”贝以曦整个人被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逐渐失去思考能力的她被困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你不是真的想推开我对不对?”
左议洛用舌尖轻描绘她的唇线,逗得贝以曦酥痒难耐,贝齿忍不住想轻磨嘴唇上的阵阵酥麻,不过理智开始涣散的她,根本分不清她啃咬的是自己还是左译洛的嘴唇,最后只好放任左译洛在她唇舌间大举的挑衅逗弄。
左译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此举让贝以曦忘我的嘤咛轻喘,浅浅的低吟像是在抗议她要的不够。
左译洛轻笑一声,显然很满意她不带保留的原始反应,在他舌头攻占她白皙的颈项时,也迫不及待的褪去了彼此的衣物。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一切全是他一手调教而成,他知道怎样才最能让渴望的她感到满足。
左译洛低下身子深深吻住了她,享受贝以曦顺从的和他交换着口中的甘甜玉露,喘息并忘我的吸舔他的舌头“我爱死你在我身下放荡的模样,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充满欲望的喘息在她耳畔宣告。
“我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不会变我爱你、我爱你。”
她不知道失去记忆前的她是不是就这么的没用,只要左译洛一个轻哄、一点抚触,她就会没志气的乖乖举手投降。
如果她本来就是依附着他而生,那么她还有追问真相的必要吗?还是就这样沉沦在他所编织的天罗地网中,只要有他在,就算没有了她自己,她也一辈子心甘情愿?
贝以曦终究还是乖乖的跟左译洛回去“他们的家”了,因为她不忍看他眼中的失望落寞,也因为她不想要离开他,尽管很多事她还是没有弄清楚,但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的心已被左译洛深深牵绊住了。
不同于过去的是,当左译洛不在家的时候,她不再像往常一样乖巧安静的在家里等他下班,她会选择逃离这个让她充满不安全感的家。
可能是到大卖场或书局逛一整天,就算是坐在公园发呆一下午,也好过独自待在会令她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别墅。
今天会馆有个重要的赛程会议要开,左译洛还没来得及吃早餐便匆匆出门,贝以曦也趁闲回到娘家陪父母吃饭谈天,餐后本来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悠闲享用着茶点,当她突然提出想到姊姊房里的要求时,贝家两老却出现了为难的神色。
“不过就是一间房间,有什么好看的呢?”贝兆凡拉拉妻子的衣角,示意她帮忙说话。
同样慌了手脚的姜如月,一接到暗示也赶紧开口想转移女儿的注意力“妈突然想到要到百货公司买你表姊的结婚礼物,你陪妈一起去好不好?”
贝以曦看的出来父母像是要极力掩盖什么的不自在,这让本来只是心血来潮的她更打定主意要去姊姊房间里看看。
那间自从姊姊离开人世后便上了锁的房间,爸妈说是不想睹物思人,免得久久走不出丧女的悲痛,为了不让父母触景伤情,贝以曦也从不曾主动要求到姊姊的房间,看是否能找寻一点和姊姊有关的记忆,可是今天
“我这阵子真的好烦、好乱,感觉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我只是想到姊姊的房间静静坐一会沉淀一下,因为我相信姊姊在天之灵会帮助我,让我的心情获得平静的。”
“可是”
姜如月拉住欲继续开口阻止的丈夫,像是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深吸了口气,接着走回房间取来一把钥匙,含着泪交到贝以曦手上。
看着女儿一身娴静典雅打扮,眼里却蕴藏着明显的压抑、不解,就像是被绑住了手脚的灵魂,看在她这个做母亲的眼里既心疼又自责。
“孩子的爸,随她吧,如果她真能在以芯房里记起什么、想透什么,那也是天意,对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妈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他们之前是刻意隐瞒了她什么,他们应该是最希望她赶紧恢复记忆的,不是吗?贝以曦紧握着手上的钥匙,泛白的指关节显示此刻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好像她等会要开启的是一个会带给她巨大冲击的大门。
姜如月领着她来到大女儿生前的房间门口,忍不住啜泣紧紧拥抱住女儿“以曦,你要相信爸妈是爱你的,我们都希望你好。”
贝以曦还来不及说什么,姜如月便转身跑下楼,本来贝以曦并不明白母亲的情绪何以如此激动,但在她打开房门走进房间的那一剎那,她几乎停止了呼吸。
反手锁上门,贝以曦仔细端详整间房间后,她呆愣住了。
沉稳的大地色壁纸,奶茶色的床铺旁有一盏象牙白的桌灯,茶几旁还有一张米白色的小沙发这样的色调和小物的摆设怎么会熟悉得让她感觉好刺眼,是她们姊妹俩刚好喜好相同吗?
贝以曦颤抖着走向衣柜,不停的希望只是自己多心,但在打开衣柜的那瞬间,她的心彻底的碎了,最后一丝的渴求彻底破灭崩塌,这些衣服的款式、颜色全都是左译洛说过,是她贝以曦喜欢的不是吗?
那件白色t恤上转印的幸福情侣照是她和左译洛甜蜜的代表可那到底是她和左译洛,还是贝以曦忽然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如果那是我和左译洛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姊姊的衣柜?不、不对那上面印的不是我”她失了神不停的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贝以曦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发现自己深爱的枕边人可能一直暗藏许多心机,她恐惧害怕得想吐,一颗心好像无止尽的往下坠跌,强烈难解的疑问在她脑中爆炸开来。
如果喜欢这些色系样式的只有姊姊,如果乖巧柔顺的让左译洛深深爱着的是姊姊,如果她贝以曦和左译洛根本不是什么论及婚嫁的男女朋友那么左译洛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还要把她变得不是她?
如果一切真的不单纯,那么当左译洛在抱她、吻她、爱着她的时候,是不是根本就把她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