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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鬼戎来到静思殿时,文知艺已经熟睡了。
他站在床前,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阵,就问文画。“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文画答道:“徐太医开了安胎药,奴婢亲自煎好后服侍娘娘用了,女医官又把了主子的脉,说再休养几日,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嗯,你们都下去吧。”
等人都走了,鬼戎自己动手脱了外袍,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文知艺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凸起的小肮,薄唇在她的头发上印下了一个轻吻。
“你是朕的命,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文知艺睡得昏天暗地,哪里会听到这么深情的表白,只略微动了动,便安心地窝在鬼戎怀里,熟悉的味道将她包围起来,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他的到来,唇边绽起一抹浅浅的笑。
鬼戎见了,心动地低下头,浅浅吻着她的唇角。
这一夜,他便如此抱着她,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整宿都没有阖眼。
第二日、第三日,鬼戎除了上朝,便是在床上陪着文知艺,她被这么娇宠着,也不觉得身上难受了,心情好,身体就恢复得不错。
她看他这两日来一直皱着眉头,像个老头子般,虽对着她仍是笑盈盈的,但只要她一不注意,他就拉下脸来,阴沉得不行。
文知艺抬起小手,抚平他眉间的皱折。“万岁爷气什么?都怪奴不小心,千防万防,不防人心机歹毒。又不是你的错,你成天皱着眉头做什么?”
事情她先前已经听陈嬷嬷和文画禀告过了。“是朕没保护好你。”
她突然亲了他一下,退开后娇媚地睨着他,笑着说道:“奴不准万岁爷这么说,你是奴的天,是奴的一切,奴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没有人比你更好!”鬼戎愣愣地看着她,被她这几句话弄得内心激荡不已,澎湃的感情无处发拽,便抓来她的手,放在嘴里啃咬,力道很轻,感觉有些痒,咯咯笑出声来,再被他吻住,他的吻总是那么火热,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入到身体里,舌尖都被他卷入口中,吸吮啮咬,没一会儿就不行了。
若是以前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非把她亲得快晕过去才罢休,但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松了口,却不离开,唇又滑到她耳后来回在雪白的脖颈上亲吻。
大手也不寂寞,伸入她前襟,隔着肚兜揉捏。
“啊!”她细细的尖叫,声,连忙求饶。“万岁爷,奴难受,奴不要了。”
“好,不要,咱们不要,朕只是太想你,太害怕失去你了,朕摸摸就好?”
文知艺嘟起嘴巴,到底拗不过他,便乖乖任由他摆布,反正她也喜欢跟他亲近的感觉。
再说反正他也不可能对她怎样,以她现在的身体,他根本不敢放纵,亲亲她,摸摸她便满足了。
他抓来她的小手,放到下身的昂扬,故意对她眨眨眼。
她脸蛋红极了,羞涩得根本不敢看他。
那娇俏可怜的模样让他爱不释手,凑到她敏感的耳根处,磨蹭亲吻,让她为他兴奋得尖叫。
她怀孕后,身体似乎更敏感了,稍微一亲一摸,雪白的皮肤便晕成了桃红,连眼皮都泛着粉色,整个人粉嫩粉嫩的,美得让人受不了。
文知艺羞得很,就要收回手不给他摸,他好求歹求,她才不甘不愿的撇过小脸去,让他的大手带着她的小手,勉强释放了一次。
虽然身体不能餍足,他却愿意为了她而忍耐,抱着她把隆起的肚皮来回亲了个遍,痒得她大笑不止。
“万岁爷,万岁爷,求你放了奴吧,奴觉得好痒啊,哈哈,万岁爷可怜可怜奴吧”
“哪里痒?小可怜,让朕看看,朕给你挠挠,这里还是这里?”他大手到处乱摸,甚至还要伸到她两腿之间,被她尖叫着躲开了,躺在床上,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爬起来,双臂撑在她两侧,就这么深深地看着她在他的龙床上、他的怀里,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快乐纯净。
最后他低下头,无比珍惜地吻在她的唇上,他要让她一直这么笑下去,永远开开心心,再也没有害怕、眼泪、误会、陷害。
他要立她为后!
这一次的案子虽然牵连甚广,鬼戎却没有大肆宣扬,朝中大臣虽然听到了风声,但觉得这是皇上的家事,也纷纷装作不知。
内宫里则是人人自危,尤其是娜仁和朱赫那里。
娜仁原本以为自己计画得很好,没想到会提前败露,本来她谋算,文知艺一定会一尸两命,而花匠那边都是朱赫收买的人下的毒手,她让阿布隐藏在后面,不直接出手,顺水推舟而已,皇上跟着这条线追查,一定只会追查到朱赫身上,而朱赫也确实下了毒,没冤枉她。
就算追查到洗衣房,那些奴婢知道什么?一个普通的熏香而已,又不能害到皇上,那些嬷嬷们也是确定了香味是无毒的才敢给皇上用。
只是她没想到老天爷那么保护文知艺,皇上又是如此机警。
昨日半夜,阿布就来报,说朱赫被抓走了,这都过去一天了,皇上竟然还不定她的罪,娜仁才真正开始惶恐起来。
“娘娘,你不必担心,奴婢都安排得好好的,就算他们查到了我们这里,也是奴婢一个人做的,与娘娘没有任何关系。”
“阿布!”娜仁抓住了她的手,忍不住热泪盈眶。“我怎么能让你承担这些?”
“没有娘娘,哪里有今天的阿布?阿布从小就伺候娘娘,这份情谊对于阿布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再说,如果娘娘没了,皇上又岂会饶过阿布?不如娘娘忍痛弃掉阿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娘娘别忘了,还有赵先这个人可以利用!”
娜仁瞳孔蓦然放大。阿布说得对,只要有人替她背了这个罪责,只要她还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她就不会输!
阿布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娜仁磕了一个头。“娘娘不必伤心,奴婢已经在早上递了书札给内务衙门,自首了奴婢的罪,他们马上就会来抓奴婢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把匕首,递到娜仁的手上。“娘娘,这是奴婢的认罪状,你现在便杀了奴婢吧!”
娜仁愣愣地望着阿布,一面是皇冠的诱惑,一面是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忠诚奴仆。
“娘娘,内务衙门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奴婢一定熬不过去!你垂怜奴婢,让奴婢少受些苦,你也能得个大义的好名声!”
娜仁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刀,怔怔地盯着跪在地上苦苦相求的阿布。
杀了她,就算皇上对她有怀疑,死无对证,他也不能拿她怎样,之后再慢慢图谋,自己定能反败为胜。
娜仁一步步向阿布靠近,嘴里却说道:“阿布,我不能这么做,我做不到。”
刀尖逼近了阿布的脖子,阿布双手抓着娜仁握着刀的手腕。“娘娘,动手吧!”
就在这关键时刻,外面突然传来同福的声音“皇上驾到!”
阿布尖叫一声,对娜仁大喊“娘娘,皇上亲自带着内务衙门的人来了,再不动手就晚了!娘娘!”
娜仁哪里还需要她劝,阿布的声音刚落地,她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阿布睁大了眼睛,满脸痛苦的狰狞表情,温热的血扑了娜仁满身满脸。
她对着还未死透的阿布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白死!”
就在门被推开的同时,娜仁的脸色陡变,装出一副惊慌害怕的表情,尖叫着惊问:“阿布,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拉着我的手杀死自己?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一定要在我面前以死谢罪?!”
鬼戎带着内府衙门的众多太监和大嬷嬷走了进来,冷冷看着娜仁一个人在那里作戏,看着她一把推开那个睁着眼睛,已经没气的贴身宫女,她手里染满血的刀子匡嘻的一声掉在地上。
“皇上!”娜仁脸色惨白,一见他进来就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一点皇后的尊严都没有,就这样膝行到鬼戎脚下,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鬼戎根本就懒得理会,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问都不问一句就对着内务衙门的首领太监说:“这个宫女大逆不道,就算死了,朕也不会饶她!傍朕悬尸后宫一日,让所有妃嫔、宫女、太监观刑半日。一日后给朕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朕要让她永无轮回之日!”
娜仁蓦地哽住了,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布的尸体被拖走。
鬼戎用脚挑起她的下巴,那种自上而下鄙夷的目光,让她整个身子如坠冰窟。
“想知道朱赫现在如何了吗?”
娜仁怔怔地望着这个冷酷残忍的男人。
“她一开始不招,毕竟是贵妃身分,她的父亲兄弟又是朕的大臣,朕不想对她用刑。上次她敢设计朕,意图让朕染指了文贵妃的姐姐,只为离间朕与文贵妃的感情。朕虽然抓住了一个掌握证据的小爆女,念着她只是嫉妒,也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饶了她,可是这次她竟然不知好歹,意图谋害文贵妃肚中的皇嗣,朕岂能轻饶?”
娜仁连气都不敢喘,皇上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种屈辱和折磨,让她心中升起了对他的仇恨之情。
鬼戎继续道:“她是朕的妃子,对她动刑朕也没脸,虽然不能动她,那些被她收买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内务衙门只要想审一个人,就没有不成功的。什么证据都摆在眼前,她就算哭喊冤枉也没用,朕看她情绪那么激动,不敢面对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不过这短短的一天时间,竟然疯了!”
疯了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疯了?一定是皇上使的手段,他好狠的心啊!
“她的父亲朕还要用,自然不能杀了她,但妃子得了疯症,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朕怜悯她,便让她的奶嬷带着她挪到一个清净的宫里,好好养着便是。”
鬼戎看娜仁吓得就跟见了鬼似的,心里的气消了一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点,阿布虽然自首伏法,但他可不相信这一切都与皇后无关。
朱赫愚蠢歹毒,但也只敢在艺娘的身上下手,她这皇后可好,脑筋都敢动到他身上来了,今天可以只熏个香,日后便能直接给他下毒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娜仁好半天才鼓起点勇气。“皇、皇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臣妾根本不明白皇上是在说什么,也不晓得阿布为什么拼死拱活地要拉着臣妾的手杀了她,她死前说对不起臣妾,为了帮臣妾而做了错事,因此以死谢罪,臣妾——”
鬼戎冷笑几声,挥了挥手,制止她说下去。“皇后,你是真不知道也好,装糊涂也罢,朕没有证据,动不得你。你又是皇后,兹事体大,动了你就是动摇柄之根本,朕且留你,你以后少出来见人。”
他吩咐人进来。“以后给朕好好看守,这个宫里的人不得随意外出,皇后身子弱,你们要好好伺候着。”
“是!”两个满脸横肉的嬷嬷走上前,一点也不客气地拖着娜仁站起来。
娜仁知道这是要软禁她,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争辩只会加深他对她的厌恶。于是抽泣两声,低声道:“皇上,现在臣妾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时间会证明臣妾的清白!”
“哼!”鬼戎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