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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了家中,一进门起王笑便钻入了厨房里开始鼓捣着。
至于李宝珍嘛,王笑给他买了不少的小玩意,他在院子里自个玩的也是不亦乐乎的。
李宝平自然是闲来无事,他想要去给王笑帮忙,但都被王笑给拒绝了。
“你还是赶紧去用功读书去吧,我这儿暂时还用不到你呢,更何况,我也没啥活好让你来干的。”这会子王笑这么说,并非是在赌气。
而是王笑当真是用不上李宝平。
虽说平日里这李宝平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可这一路上他跟王笑说话,王笑也是置之不理的,回到家中又是吃了瘪。
那李宝平自然是心中不悦的,在王笑的再三推辞下,李宝平甩袖离去。
王笑是看得出李宝平生气了的,只是这些在王笑看来,那简直可以称之为笑话了。
这么大个男人,竟然这么小的肚量。
王笑撇了撇嘴,又开始鼓捣着自个买回来的这些食材,对于李宝平便置之不理了。
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了,李树仁一早就已经是饿的饥肠辘辘的了。
李宝平他们不在家,那李树仁也是不吃不喝的,还美名其曰的称,孩子们不在家里他一口饭都吃不下。
实际上他就是懒得下厨罢了。
可毕竟他是长辈,这会子都饿成这样了,又怎能好意思的说出口呢。
李宝珍见着大家都不吭声,他哥跟王笑还谁也不理谁的,他也更是不愿主动开口去做那个恶人的。
“开饭了。”王笑端着菜肴往外走,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李宝平虽是嘴上不吭不声的,但还是默默地走到了厨房去端菜。
李树仁高兴不已,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李树仁就已经听说了,王笑他们这次可是买了很多肉回来的,所以他早就已经是垂涎欲滴了。
“笑笑,你忙活了这么久了,你就不要动弹了,就叫宝平他们两个去端饭吧。”
说着,李树仁拿着筷子递给了王笑。
今日并非以往,王笑只是淡然一笑,由于今个她也是身心疲惫,所以王笑自然也是没有再去厨房帮忙的。
这顿饭吃的叫大家都浑身不舒服。
王笑跟李宝平不说话,那李宝珍也更是就连一句玩笑话也不敢说了。
“笑笑啊,你做的这排骨还当真是好吃。酸酸甜甜的,你要我说啊,你都可以去那玉竹楼做掌勺的了。”李树仁见着大家都一声不吭,这气氛也是蛮尴尬的,于是自说自话。
王笑抿了抿嘴,出于礼貌的微微一笑:“叔,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这在家里自个做着吃便行了,去给旁人做饭,那岂不是砸了人家酒楼的招牌啊。”
这顿饭,虽说吃的是美味佳肴。
但对于王笑跟李宝平而言,那岂是犹如嚼蜡般难以下咽。
好不容易总算是吃完了饭,即便大家的状态都不太对,但那李宝珍还是狼吞虎咽的将那最后剩下的半盘子排骨给一扫而光。
“宝珍宝平,你们去刷碗吧。笑笑都劳累一日了,这种活儿,就当你们来做的。”李树仁吃好饭,一擦嘴,指挥着叫李宝平他们干活。
李宝平也不过是才将那碗筷放下,听了李树仁的话后,李宝平乖顺的去端起餐盘。
结果,王笑也要抬手去拿。
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二人双手叠放在一起。
王笑就像是触电似的,猛地将手给抽回:“还是我来吧。”
“我来吧。”
二人便是这般让来让去的。
一来二去的,便又开始抢夺起那些餐盘。
李宝平只是觉得王笑今个着实是辛劳了一整日,没有道理就连刷碗的活儿都要留给王笑叫王笑去做。
可,王笑却是真的觉得李宝平刷的碗筷不干净。
争夺的空子里,啪嗒几声。
那餐盘一个个跌落在地,摔得稀碎。
王笑连忙蹲下身去捡。
李宝平生怕那些碎片划伤了王笑的手,去争夺王笑手里的碎渣。
一个不小心,李宝平的指尖渗出了殷红色。
“你割到手了。”王笑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如若不是王笑提醒,李宝平可能是真的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划伤了。
李宝珍见状连忙一跳三尺高暴躁的吵吵着:“你们是拿家里的东西当做是过家家啊!不就是刷个碗筷么,都想去就一起去刷呗。这下好,都不抢了吧,手也割破了吧!”
李树仁白了李宝珍一眼,瞬间李宝珍蔫了。
王笑跟李宝珍嘱咐,叫他去隔壁的牛二叔家里找些老烟土。
因为她瞧着李宝平掌心里的伤口那可是个不小的口子,现在是不觉得疼,但过会子那可就不同了。
李宝珍虽有疑虑,但还是听了王笑的话去找了。
李宝平看了王笑半晌,怔了怔连忙抽回了手道:“我的手没事。”
“有事没事,那也是得我说了才算。”王笑说完白了李宝平一眼。
“对了,笑笑啊,家里还有一些药粉。那都是先前的时候宝平在镇上买的,你瞧瞧能用上点啥,都给使了吧。”李树仁说着连忙往屋里跑,去找药粉。
王笑连忙制止道:“叔,其实那些药的功效不一样,都是要对症才行的。还是先用老烟土吧,起码制住血再抑制住疼再说。”
李树仁听了王笑的话,止住了脚步。
李宝平拿回来的烟土被王笑随手抓了一把按在了李宝平的掌心。
“这虽是一个土法子,但是还是蛮管用的。明个我出门去挖点草药给你上上,今个太晚了,那些草药又都大眼一看都长得差不多。”王笑说着拿着纱布帮李宝平包扎着。
李宝平那会子还是有些恼火的,只是现在他一点都不恼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王笑在,他就觉得很是心安。
兴许,是因为这个家里常年都没有女人,一点烟火气儿都没有吧。
起初的时候李宝平的掌心还是疼的,但那烟土掩盖上之后,也不晓得究竟是起了作用,还是他的心里作祟。总归,疼痛起码是减轻了一半。
“你这可是要考状元的手,若要是当真伤了,那可怎么办。”王笑将那些碎渣收拾起来,叹息一声道。(未完待续)